《飞向太空》是一部由安德烈·塔可夫斯基执导,纳塔莉亚·邦达尔丘克 / 多纳塔斯·巴尼奥尼斯 / 尤里·亚尔维特主演的一部剧情 / 科幻 / 悬疑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飞向太空》影评(一):孤独啊,深不见底的孤独
之前看过美版乔治克鲁尼的《飞向太空》,一样的冗长诡异。而老塔的这部原作,则更一步加深了到人类内心深不见底的孤独感。人是依赖记忆生存的动物,抛却记忆的“复制品”,比如索拉里斯星的访客,是不具备被称作人的资格的。但对于一个孤独的,渴望被爱的人而言,那个“复制品”是不是人又有多重要呢?爱终究会战胜一切。
《飞向太空》影评(二):影评
飞向太空 塔尔科夫斯基 2006年3月17日 画面仍旧优美,还有塔尔科夫斯基惯有的镜头的缓慢的流动性,那是一种温和而坚定的目光,裁去一眼望去的部分,新的细节又从另一端缓缓的呈现。 开头让人略微觉得冗长晦涩,线索极其微弱,并如其他细节一起呈现在画面上,使你无法迅速的将他们归类(也许正因为如此,才能引导人除去心中的一切杂念
《飞向太空》影评(三):《莫雷尔的发明》》( The Invention of Morel)
不知道塔可夫斯基拍这片有没看过阿根廷作家比奥伊.卡萨雷斯的《莫雷尔的发明》( The Invention of Morel),感觉两者异曲同工。同时存在的几个时空与反复出现的映像,甚至连人的行为也显得漂浮不定。不过电影比文字显得更灰暗,更冷调一些。
其实这片子我才看了一遍,还没看懂。但知道跟《2001太空漫游》同样是好东西。
《飞向太空》影评(四):《索拉里斯》观后感
绵绵十载,把最爱冲入潜意识,只有情绪爆发时才会涌出,作者放大自然之力,使得潜意识里的事物折射到三维世界中,将人类的“超我”状态直观化,当已经被文明社会的枷锁束缚至变形的人看到一个因为爱敢于深入一个未知的世界而由为原则敢于以死脱离这个世界的束缚的“物品”时,难以摆脱“食物链顶端生物”的称号本身带来的权威的丧失而引起的羞愧盖过了由未知引起的恐惧。
《飞向太空》影评(五):回去地球吧
苏联的电影往往有些晦涩,科幻电影尤甚,但并不影响这成为一部深刻的电影。上次给我这个感觉的是《2001太空漫游》。关于人与宇宙,关于回忆与真实,关于死亡,关于爱,究竟我们多大程度上去爱那个真实的人,还是那个我们心中的人在她们身上的投影? 或许就像电影里说的,“最幸福的人就是对这些可恶问题不感兴趣的人,考虑这些相当于去寻找人的死亡日期,而不知道那天事实上让我们长生不老。”或许我也应该回去地球了吧…
《飞向太空》影评(六):人类的费解
俄《飞向太空》
北影节观影
讲了一个,“外星生命形态和人类根本无法互相理解”以及“克隆人是不是人”的故事。
简直就是标杆一般的科幻哲学,科幻片不仅是表达可能的未来,更要通过科幻令更多人思考关于人类本身或关于物种之差的一些哲学问题。
但是1972年的摄制水平让人太受罪了,不管是说话还是环境,声音大了就破,尖利的人耳膜疼
《飞向太空》影评(七):老塔电影笔记
人类需要的不是征服宇宙,人类需要人类,这是老塔的哲学,但并不符合科幻小说原作者的初衷。老塔自己也说了,这部电影里的空间站,宇航服等等物质都是伪科学的特征,因而他自己也并不认为这是部科幻电影,而是人类自身意识的探索,对爱的思考,对人性的反思。物质和精神间的掣肘,是作为人无法回避的问题,否则飞向太空又有何意义呢?
《飞向太空》影评(八):飞向这颗索拉里斯星
《索拉里斯星》“……这是一个残缺的上帝,他的渴望总是超越自己的能力所及,而且浑然不觉。这个神创造出钟表,却测量不出钟表要测量的时间。他创造出种种制度,以实现某种目的,而它们却超越甚至背叛了原有的目的。他创造了永恒,本该度量他无边的力量,却不料度量了他无尽的失败。”
无论飞到多少光年外,你也无法摆脱过去的记忆,它一直跟随着你,过去的种种瞬间和情感组成你的一生,索拉里斯星如记忆之海,不断复刻呈现,最后一幕跪在父亲脚下。所以,爱超越所有科学命题?
《飞向太空》影评(九):波普三层世界的颠覆
olaris说如果世界二能实时反馈到世界一,将会有什么样的伦理问题。小说家、艺术家、导演,可以把世界二用比较长的时滞变成世界三的东西,而世界三是在世界一中稳定地存在,改变着世界一。
据说,托尔斯泰与自己笔下的人物安娜(不是人物原型)之间的关系一度非常紧张。
第一次接触原著作者S. Lem的作品是Cyberiad中的7th Sally,故事也是讲世界二/三(超级网络游戏服务器单用户版本)如何颠覆世界一,服务器中的公民最终征服了世界一。
《飞向太空》影评(十):?
转自微博@托马斯·慢
“60年代末一天,塔可夫斯基看罢《2001太空漫游》,回来和人抱怨:『……科幻片干嘛非得是未来主义乌托邦风格?要是我搞,就把宇宙飞船拍成破破烂烂的公交车。』
苏联画家Mikhail Romadin于是接过话头:『对,把空间站装饰成三室一厅公寓,老式门窗,屋檐下挂满冰锥……』
其后两年,Romadin为这套『三室一厅』绘制了大量的概念设定图,塔科夫斯基据此视觉蓝本,拍成《索拉里斯》(Solaris,19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