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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湖》读后感10篇
日期:2018-05-30 21:34: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在江湖》读后感10篇

  《在江湖》是一本由老树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9.00元,页数:35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在江湖》读后感(一):混迹江湖的武功秘籍,做最忠于自己的自己。——读《在江湖》

  选择这本书还得从认识老树说起。大概一年前,从朋友空间里看她转发过几次老树的画,我对画不懂,反正觉得是水墨画。

  画有时是彩色的,花开的绚烂,斑斑点点的花红漫了一墙,墙角立一个身穿长衫,头戴礼帽的男子脸部只是处理成一个轮廓,看不见眼耳鼻唇,却能看出他看花看的出神。有时画中是满眼的绿,金钱草一叶一叶放肆生长着,单一却不单调

  《在江湖》读后感(二):心在何处,即为江湖

  已忘记是在谁的推荐下知道了这本书。初翻,一张张小画着实有趣,相配的打油诗也是每每令我发笑。颇有种归隐的意味

  现代社会早已没有江湖,不过是心怀净土人口中一句痴话。从小的武侠梦,归隐梦做到现在也差不多醒了。

  这本书倒是又把我拉了回来。

  今日又在网易上看到,一翻开就停不下来。尤其是看到老树访谈中的博学多才,一片冰心喜欢不得了

  禅意,是从高中开始看的一本禅来禅去中首次了解到的,也是小小故事引出的丝丝哲理。后来渐觉人生在世,颇多琐碎也就那么回事嘛,复杂的事可以拆解,复杂的人少去深交。这个社会不缺鸢飞戾天,经纶事务者,自己喜欢呢就去追逐,反正活一次不容易,别留遗憾不喜欢呢,做个淡人也无妨,找到生存之道,之后享受空闲。爱谁谁爱嘛嘛,总之,没有人可以在自己的BGM中战胜自己。

  这本书算是对我之口,书中提到年岁,推算了老树的年纪,竟比我妈还要再大一些。也是,不经过岁月,不经过世事的人还不会如此放下。像我只能是纸上谈兵,处于该拼搏的年纪该冲的时候还是往上冲的。

  真希望有像老树这样真性情的朋友做个忘年交,遇不到也无妨了,闲的时候看看书品品茶,和自己对对话,倒也是消磨了时光

  毕竟,心在的地方都是江湖。

  《在江湖》读后感(三):江湖是什么,是生活吗?

  《在江湖》是一本绘集,图文搭配的那种,刚翻阅时以为很快便会读完,谁知里面竟有关于老树的答问,有十万字左右,分为七个不同问题,安插在不同的画系列之后,内容并不深沉,但却让人忍不住细读、细想、细思。

  初识老树是在今年初,微博友人推荐,点击进去一看,好喜欢,不管是画还是文,都让我心生欢喜平常生活琐事,心中念想期盼皆有。

  十万字的答问内容是老树在纸上一一写下的,这个毅力让我吃惊,在这个电脑应用广泛的年代,手写是需要一定的耐心和静心,而且他还写了挺长的一段时间。当你认真读完这些内容,你的心中对他这个人的性情也就有了大概的了解。老树停笔绘画已有多年,当他重新开始绘画是在父亲诊断癌症,心中苦闷时拿起笔随意地画,从中找到了当年那种着迷的感觉,也就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画下去。文中写道“什么用笔用墨,什么造型要如何如何,都不再去细想,想怎样画就怎样画。”这样的一个心态让他放松下来,快活起来。他的画也就活了起来。

  老树关于“雅致”有些不一样认知,他说“他喜欢的雅致是市井清明世俗兴旺意思”,而不是文人生活中才有的样子。想来也是,文人生活是什么?装精致,作上流,品咖啡,抽雪茄,开宝马,向外人卖弄见识可能有,可能只有一部分不可避免的是,文人生活也夹杂着平常人柴米油盐酱醋茶

  书中我独爱花犯中的“此生只向花低头”。原文“人生一间过云楼,漫天风雨不言愁。名利来了总还去,此生只向花低头。”人的一生无非也就是如此。

  《在江湖》读后感(四):名利来了总还去,此生只向花低头

  老树的画作其实早已在网上流传,他融传统情思入现代色彩笔法,落寞疏离,清明透亮,可谓是一鸣惊人。无法定义这是国画、漫画、文人画还是现代派,但只要一眼就会被吸引住,感受扑面而来情感经验,坠入山、田、海、星、月、雨、花、湖这自然意象,仿佛自己也成了艺术家,独与天地大美相往来。

  老树的画,有种做梦一般的痕迹,既有着渐江、倪云林那种空寂静远似有若无的玄学境界,俨然飘忽于尘世之外的雅士;也有朱新建、李津声色犬马饮食男女的世俗气息,挥洒着此身终为凡俗所困的放纵与酣畅;还有着丰子恺、竹久梦二那种明丽轻快却又深沉恳切的人生滋味,如同柴米油盐般率性散漫又不失趣味。他就像个离群索居云端行走的人,又忍不住向下张望尘世。这正是老树风格的两极,一极冷眼旁观超然出世,一极酒酣耳热混迹人间

  贯穿如一的特色是,画中常常孑然一人,身着长衫古衣,头戴大沿斗笠,一会儿靠在树下花旁,一会儿倚在湖边江畔,一会儿进山躺在岩石上,一会儿室内独坐沙发面目模糊,却自在安详。与其说是某种人格象征,不如说,这是一个尘世边的剪影:没有身份背景,不问来处归处,只有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与此身。

  大年已经去了,体重增加不少。酒也喝得忒多,血压有所提高

  明天开始上班,又得忙忙叨叨。人生就是这样,不知不觉变老。

  常梦辞职作游侠,黄昏借宿一人家主人邀我闲吃茶。

  山中不宜说时事,田边只合话桑麻,星夜无边开稻花。

  红尘两杯酒,空山一树花。将身在人士,驻心在天涯

  总嫌人事麻烦,总想徘徊村前。看牛行在阡陌,夏风吹过稻田

  秋夜水边独坐,不想这个那个。一弯月儿升起,仿佛天涯归客。

  人在江湖行走,难得一二朋友。见面不说世事,听风看花吃酒。

  晴午折桂,雨夜读经。诗启绮念,花开离情。

  雅香在侧,欣然天明。持花赴远,且思且行。

  去年残荷尚在,今年新花又开。多少人间事情,你说可以重来?

  去年残荷尚在,今年新花又开。多少人间事情,你说可以重来?

  人世一间过云楼,满天风雨不言愁。名利来了总还去,此生只向花低头。

  有时自己出游,不想与人同行。路遇有人过问,还说一个假名。

  什么值得你去争?有了多少算成功?你且放下抬头看,无边无际星空

  书中“画作+配诗+访谈”三块内容互为补充注解,每幅画各配一首诗,诗也结合画一样,既有清丽雅正的诗经宋词古体,寄以悠长淡远的生活美学;又有玩世不恭的打油小诗,充满大俗即大雅的烟火气息。

  前者如“有茶在釜,法贯古今。执之双手存乎一心;有茶在釜,薪火初燃。几片青叶,无限江山。”;后者如“此生最爱一事,就是蒙头睡觉。纵有千般烦恼,暂时统统忘掉。梦中遇一小妞,又搂又摸又抱。睡到明天中午,起身穿衣撒尿。”

  而更多的诗则和他画风一致,是一种千帆过尽、不管不顾真实率性。这是令人感动的:当我们看遍世间虚假并终于感到心灰意冷时,对真实的坚持就是黑夜里最后的一盏明灯,真实有着山水般无言的力量

  独坐大湖上,看雪落无声。天地何寂寥,人世却纷争

  最喜素净之人,态度平然安闲。相逢不多说话,清风吹过眼前。

  独坐大湖上,看雪落无声。天地何寂寥,人世却纷争。

  平时总在忙碌,端午倒也清闲兄弟相约到山前。不见还有思,相会却无言;

  过去常常做梦,最近天天失眠。爷们老去有谁怜?懒得说时事,只能话当年。

  造画时有古意,买房却在新城。半生忙碌为浮名。起先有得失,最后无输赢;世间无数破事,心中多少伤情。走过一程又一程。清夜月自语,羁旅人独行

  此身常无所驻,曾有皈依之心。因为不明究竟,一直拖延至今。

  又逢细雨四月天,平芜尽处横云烟。孤坐江山无人处,一片飞鸿过眼前。

  大地春又回,长空裂惊雷,万物生欲动,无为自有为。

  独自坐在水边,心中忽生厌倦。都说人生美好,可是能走多远?

  老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看画,觉得是个不困于陈规的奇人,身为大学教授,能教课,能创作,能搞研究,能编丛书,对艺术有着丰富阅历深刻的钻研;看诗,觉得是个古道热肠的痴人,爱春花秋月的清静爱人间烟火的丰盛坚守人品格,又鄙弃装模作样,有过沮丧气馁,却未失赤子之心;看访谈,又觉得这是个高人,能与世无争,也能结交四海好友,敢于直言,不失态度。对现实状况清醒而敞亮,对艺术怀着崇高敬意

  访谈有许多深刻、通透豁达观点,但有一段浅俗的激愤之言反而深得人心:“我已经做得更多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了让他人来绑架勒索的。伤害他人也是现实生活的一部分,我对此了无兴趣了。我不想干那些在别人看来有意义的事情了。”

  作为行人来看,老树最有风范的,正是这种一心一意忠于自我的自由表达。他的艺术创作、艺术理论,都不如通通抛开,创作只是出于个人的兴趣和热爱。生活,阅历,经验,画,诗,性情,这些都是作为一个艺术家的整体境界和修为

  人活一世,也许看不透很多事,也抓不住各种各样真理真相,但到了一阶段拨云见日般,便看见了自己的内心。这才是最重要的。这也是艺术表达中最珍贵的。

  《在江湖》读后感(五):逃避现实是他唯一的内心现实

  我是在看了老树画画很久以后才注意到老树本人的。一开始我只在微博看看他的画儿,觉得那画中的长衫男子实在可爱,画中的文字也难得的风趣实在。后来逛书店,老远就看到一本书的封面是老树的画,这才发现,原来他都出书了。

  有人说《在江湖》里的采访文字很多余,在我看来确恰恰相反。倘若只看画,我还是觉得在微博上看就可以了(当然了,书里的画要比网上更全更丰富)。但书里的文字实在太难得,那是一些你很难在网络上看到的,诚恳智慧超脱完整的,一个人的精神轮廓。他的民国情怀,他的寂寥童年,他的处世观念,他的绘画摄影,他说一切“意义”化的说辞都是某种利益集团为了达成一个特别目的而故意制造出来的一套谎言,他说逃避现实是他唯一的内心现实。

  敢于讲真话,是一个文人的气节所在;敢于顶撞边界,则是一个出版社的气节所在。 看完这本书,你会觉得你和老树,或者和那个长衫男子之间,有了一种不可言说的默契秘密

  《在江湖》读后感(六):长衫一套,树下坐好

  老树的微博,纯是他的画与诗。粉丝们在评论中与他跟帖对诗,和乐融融。2011年开博以来,已经有近百万粉丝。老树的画里,一长衫小人在侧,面无表情,又似低首偷笑。底下几句打油歪诗,聪明讥诮,让人会心一乐。这样的怪哉妙人,应该有一本书记录他的夫子自道。

  《在江湖》这本书,是老树的画作和访谈结集,他谈自己的学画经历、开微博的原因、简笔画风格的选择、对民国的向往、对世事的臧否……微博上歪诗一首,简笔一束的老树背后,原来是中央财经大学艺术系主任刘树勇。每日的工作想必十分繁忙,因此刘主任将一种自我分给“老树”,在笔墨建筑田园中享受幽幽清凉

  画的白布长衫是他仰慕的民国范儿,他不止爱这“范儿”,还编过一部厚厚的书,花一年半时间浸泡在民国史料里,让民国在字纸间立体起来。这是学人老树的独到之处。身为艺术系教授,他既能研读视觉学术理论,又具备专业技巧随心涂鸦,于是得心应手,成为“专业的业余者”。

  老树的画与诗,踏到了都市人内心最累的一些东西,给我们带来小小共鸣。我们白天戴上面具扮演各种角色,时时提高警惕防范各种陷阱,为了生计不得不做出各种违心选择,在生存的压力下受制于现实。冠冕堂皇的大词已经太多,每日的现实已经太复杂,焦虑感和失败感的裹挟让我们太窒息。我们不愿意再举旗呐喊,我们需要的只是“小”——在一方小园地里记录自己“不求上进”的小心思。

  一袭白布长衫的小人(不必媚眼作态迎合,只要高兴,兀自冷脸也闲适自在),一丛蓊郁青翠的环绕(从拥塞的都市里暂时脱身,在自然里呼吸清爽),一处孤寂自在的氛围(没有人打扰,做自己就好),这是老树的画。“认真做点事,吃好每顿饭。有空多睡觉,无聊少扯淡”“此生太短暂,安闲有几许?熬到下班后,卧听黄昏雨”“篱上开着闲花,小院种上青菜。吃酒做梦看书,图个自由自在”。这是老树的诗。一首恰到好处的歪诗,写出都市人心渴望又受制于现实的一点点妄想,正是浮生忙碌的粉末时间里吃下的一颗凉凉喉糖。

  老树是“避”,不是“寂”,因为休憩片刻还要打开门出去,继续。白帽长衫一套,绿绿树下坐好。任他风波浪涌,我自任性逍遥。画着画来胡说八道,放下纠结愣头愣脑。世事反正如此烦扰,不如先来清茶一泡。

  《在江湖》读后感(七):人如其文说老树

  画述心声文如其人。仅从画和题字间,就可看出老树大概是一个闲静少言、不慕荣利的淡雅之人。 说到“雅”之一字,正如老树所言,将传统的厚德载物和虚怀若谷植入自己胸怀和生活,才是真正的雅,我们看到的老树的画,雅致、简静、平淡,有世俗的热闹,但又不太喧嚣,有一种民国文人的朴素和淡泊在其中,安安静静地默默观望这个世界,不吭不哈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行迹可循而又缥缈如云,大象无形大音希声,我想这才真正的雅。 真正的风雅是很个人和很私人的事,真正风雅的人是不需要炫耀的。 而日常我们所见的雅则大部分都是装出来的,是比媚俗还低俗的“媚雅”,比如谈谈茶,磨磨咖啡,抽抽雪茄,品品红酒,弄得特别玄乎,在人面前刻意地卖弄。这种低级的趣味其实是来自于内心的自卑。看上去有一种特别风雅的方式,漏露出的却是骨子里的庸俗不堪。 无论是画,抑或后面的访谈,都可看得出来老树对民国文人是及其推崇的,而他本人,也确实具有彼时“独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的风范。崇尚一时兴起的即兴创作,对于技巧圆熟、中规中矩、徒有形而失之真诚的作品则诟病颇多。主张多元化思想的兼容并包,对于一元化的各种主义和理论以及所谓的“正能量”则嗤之以鼻。 当然,画虽极富意境,题字却不敢恭维,除了几句如“有闲忆旧梦,无风扫残花”、“山中不宜说时事,田边只合话桑麻,星夜无边开稻花”、“落叶覆村道,枯荷横浅塘”这样开阔辽远的,大部分还是呈口水话,不过了了。

  《在江湖》读后感(八):写意走心的乱世绘本

  《在江湖》是老树的一本绘著集子。绘著,绘著,顾名思义,有画有文字。画作是从老树5000多幅作品中精心挑选出200多幅,归为【日常】【闲情】【花犯】【心事】【时节】【江湖】【桃源】七类。画作中穿插七大话题,画与文字结合,相互映衬,一切就更完美了。这些问题,采用自问自答的方式,(提问者“西门烟树”与回答者“老树”是一个人,很像周伯通的左右搏击术)讲述作者从业20几年的心路历程、专业修为与处世之道。

  刚拿到书的时候,我以为很快就能看完。结果完全出乎意外。为何?只因书中文字太多,多达十万字。这些文字,绝不是草率为之,而是作者的呕心沥血之作。所以,读起来,破费力气。谁让书中都是干货呢。

  真正读起来,我颇感费力,心中暗自非议:干嘛搞得这么专业,让我这个业余的素人情何以堪?但转念一想,读费脑子的书才能使人进步,这与上坡路永远比下坡路难走是一个道理。于是,耐着性子,一字一句地读下去。待读完,不仅暗自佩服,不愧是老树,作文也是这样的犀利痛快,一针见血,跟他平时讲话一个样子。文如其人,言为心声。说的就是老树吧。

  很赞成老树关于日常生活态度的观点——雅致。虽然现在在大陆,真正的雅致并不存在。正因为不存在,才更让人心向往之。更不能因为不存在而忽视,而不去追寻。

  我个人理解的“雅致”,是一种在能力范围之内,尽量让自己过得精细、舒服的生活态度。不是说,一定要喝星巴克的咖啡、穿阿玛尼的套装、开路虎的车才是雅致,也不是天天派对、日日舞会、夜夜赶场才是雅致。生活中,每天按时吃饭,即使是粗茶淡饭,也注意个荤素搭配;无论应酬与否,都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既悦人又悦己;定期收拾屋子,盆归盆、碗归碗,一切整齐有序。工作上,把属于自己的事情做好,不挑肥拣瘦,不推三阻四,敢于担当。永远热爱生活,永远生机勃勃。说到底,是将平实的日子过出滋味来。

  将“粗糙”、“将就”、“对付”、“差不多”、“得过且过”之类的字眼从字典中永久删除,将“认真”、“从容”、“健朗”、“勤勉”、“责任”等字眼奉为己训(己训,是相对于家训、校训而言,是我自己想的一个词组,“自我训诫”之意)。只有这样,才能离真正的“雅致”近了一步。近一步,再近一步,假以时日,就真的“雅致”起来了。

  老树的画,不用多说,很喜欢。相信绝大多数的人关注老树,都是从他的画开始的。我第一次看到老树的画,心中一惊,马上狂喜:对了,感觉对了,一切都对了。就是那种自己想表达却总是表达不准确而老树将其表达出来的感觉。一画中的。

  每天翻看老树的画儿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这种习惯的养成,没有遵循21天规律,一见即习惯)。有事没事,看看老树的画儿。无端的,心情总是大好,满含喜悦的美好。花卉、时令、野蔬、风景、琐事、工作、情绪,每一样,经老树的画笔勾勒出来,味道就有了。干净、清新、好玩、有趣,再配上老树满含“稚拙之趣”的题字,搭上麻辣爽口的打油诗,轻而易举地就触碰到了心底那个最柔软的角落。

  其实,我最喜欢的一张画,这本集子并没有收录。那张画中,长衫男子,怀抱一尾大鱼,归家。题诗曰:春风吹暖心怀,村口有花正开。一弯残月西照,我抱大鱼归来。每次看这张画,我都会用老树本尊替换掉长衫男子,怎么讲呢,一种美好的温柔涌上心头。

  老树总是自我调侃,画是乱世绘本,文是胡说八道。我知道,这是他的自谦之词。常言道:站在巨人的肩上,才能看得更远。我想说,与通达、智慧、有趣的人做朋友,才能让自己在这个不那么美好、不那么良善的世界里感到些许美好、些许温柔。

  老树正是这样的朋友。

  《在江湖》读后感(九):做人做学问以及如何在江湖中自处

  看过老树的花乱开,接着又入了这本在江湖,我更喜欢在江湖,因为这里面有很多充满智慧的文字,让我收获很多。

  我知道老树是因为一席的演讲,那个视频反反复复看了十几遍,很多话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说,在这本书的几篇文字里我找到了一些答案。我想我喜欢老树的文字可能多过他的画。

  文章采用了问答的形式,看到后面觉得问问题的这人不简单,我想象这个人应该三四十岁,然后人比较稳重,很会提问题,张的挺帅,很有学识,对老树有一定的了解,等等,后来看了一些资料才知道原来这个西门烟树就是老树本人。

  书里面对那篇,在民国的一座废园子里闲逛 让我很有感触,先是讲了台湾和大陆之间文化的衔接,台湾那边保存的比较完整,而大陆则是出现了文化断层,我记得之前听林丹青讲座的时候他回忆起这段历史也是非常的惆怅。

  后来讲到民国的那些人,儒雅和谦卑,讲到革命,不是东风压倒西风,这其实就是文化专制主义,只有一种说法是对的,其他就是过时的,错误的。

  讲民国的革命为什么没有那么多血腥,老树说民国那时候报纸上一般都关注的是金融、上海名媛加入豪门等等这样的信息,什么党派闹除了什么事情反而没怎么有人关注。讲到民国那些党人造反的事情,民国时人做事都懂规矩,都很节制,不随意的乱来。举了民国军阀张宗昌支助张伯苓先生创办南开大学的事情,张宗昌是张伯苓的学生,老师找他借钱,把家底搜罗一下给张先生送了一大笔钱,后来军阀大病在床,临死还要在遗嘱里面说明那一部分要给张先生办学。讲到张宗昌写诗的事情,

  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

  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我觉的老树的诗也有点这个风格 哈哈哈。

  老树说从他的诗里看,他是“一个童心未泯,充满极大的好奇和天真无赖,真是太好玩了”

  后面有讲了吴佩孚写的军歌《登蓬莱阁歌》,这首歌被定位北洋陆军的第三师军歌,老树的同时岳父是民国年代北大哲学系毕业的学生,说着说着便哼唱起这首歌来。

  讲到了周作人被捕时的样子“在被当兵的押解到法庭的路上,俨然就是个塾师要去学馆给孩子们上课的样子”。

  还有汪曾祺,那种经历了种种苦难,当和别人聊起来的时候依然能那么平静,这种好性情,好胸襟真的是我们应该思考的。

  今天的人一起念,就要去做什么特别有意义有价值的事情,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仔细想想,我们到底做成了多少真正有价值有意思的事情?我们都变成了了无生趣的庸人。

  讲了蔡元培在做北大校长之前的身份是中国第一暗杀团团长,讲了朱德之前是云南省警察厅厅长,什么都有了,为什么就抛弃一切去革命了呢?讲到了秋瑾,徐锡麟事发被抓,秋瑾也不逃走,坐在厅堂中从容被捕,1907年7月15日 秋瑾就以。之前负责审问他的山阴仙灵李钟岳一直仰慕秋瑾人品,天天让老婆做好吃的提到监牢里区,让孩子面见秋瑾,聆听教诲,秋瑾死后,李县令备棺厚葬,一年后因此抑郁而终。

  写到这里,发现真的有好多点都可以拿来说,总的来说,让我意识到了我们所学到的历史是片面的,带有强烈政治色彩的。民国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们不知道,我们学到的并不是真正的历史。就好像我们现在打开电视看到的都是日本如何如何,美国又如何如何欺负其他国家等等,但是这些事情和我们平头老百姓有什么关系?我们被蒙在鼓里太久了。

  读书自修真的很重要,看看民国那些人们,做的那些事情,看待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的时候,竟然都不觉的是个事,那种谦卑和胸襟,让我觉的非常惭愧。人活着,要让自己变的有修养,要不断的学习,约束自己的行为。

  我们活着,有时候真的不只是为了钱财利益。

  做事情的态度。看看民国那些人做学问的态度,不浮躁,那种做学问,是真正的静下心来去研究。我最近几天都在反思自我,非常惭愧!

  凌晨两点了,实在写不下去了,好累,这是一本好书。不仅仅是值得读一遍。

  《在江湖》读后感(十):老树的江湖

  早年,如我一样的出版社编辑热衷于翻报刊,希望从中发现新作者,继而约书稿。后来报刊式微,绝大多数新作者转战网络,就又追着五颜六色的屏幕找,论坛、博客、微博……如今早已离开出版社,但这习惯留下了,看到网上有好作者冒头,还是很兴奋。比如二〇一一年七月的某一天,看到“老树画画”在新浪微博贴出第一幅画,内容是为那场震惊中外的动车事故罹难者祈祷。两天后,他贴出另一幅画,并附题诗“自我检查”,首句这么说的:“每天对镜看看,是否已经成猪。”从那以后就一直盯着他。

  一盯四年。至二〇一五年七月,老树已凭微博上的千幅画作,成了千万读者心中“性情中人”这个词的代言人,还是他们心底“在家拈针绣花,出门提刀杀人”的大侠。月底,承蒙老树相邀,去为他新著《在江湖》发布会站台,现场人多到完全插不进足,空调形同虚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溽暑特有的馊味。因为此书的出版,网上一时更是:何人不识君,满屏是老树。在一条被转最多的文章里,压题配图上的题诗是一首五言打油:“江湖正大乱,不想变成猪,山中刨一坑,蹲着翻闲书。”至此,一场为期四年的小轮回首尾相衔。

  四年来,我读老树的画,读他的打油诗,以及画上的书法,对他的经历、师承、性格、审美等等,有种种猜测,可惜他在微博上只贴作品,从不闲言,我也只好仅停留在猜测层面。此番《在江湖》面世,内有近十万字的详尽自述,是他从二〇〇八年写起,陆续写至二〇一四年完成。读来不时会心一笑,我的种种猜测一一坐实。我很喜欢这十万字,如果纯凭个人喜好,我甚至想说,老树文字第一,书法第二,画排其三。不过这类总揽全局一言以蔽之的话,向来形式大于内容,故作惊人语可以,经不起细究的。老树的文、书、画三合一,是个太难拆分的整体。

  倒也不妨当成三个角度,来解读老树。先从画说起。

  老树的画,很多人议论像丰子恺,像金农,像这像那。这么说的人,可能“像”与“被像”的作品都看得少,了解得浮皮潦草,盲人摸象。不能因为画中人也穿条民国式长衫,就说像丰子恺;也不能因为金农画一池荷,老树画一池铜钱草,就说仿了金农,要这么论,全天下只有两幅画好了,一幅写意,一幅工笔。

  读老树这十万字,就知道他“走红”以前,在画上花了多大工夫,做过多少临摹作业(偏偏没临过丰子恺和金农),对古往今来绘画的研究有多深入独到。这些是水面下的冰山主体,也是厚积薄发的那个“厚”,人家花大半辈子琢磨出来的,您一分钟就能瞅个底儿掉?别当剃头挑子了。

  我看老树之画,题材内容之新颖还在其次,他的线条笔法、用墨布局,这些绘画本体元素,看似轻松随意,实则有破有立,内涵丰富。来历挺杂,忽古忽今,但他不知道使了股什么巧劲儿,居然就融会贯通变成了他自己。不盲目自大,也绝不妄自菲薄,找了个不偏不倚的奇巧位置,就那么真率地直抒胸臆了。

  仿金农?他明说了不喜欢扬州八怪。铜钱草仿荷花之论,令我想到老树在书里说到,一个水墨画者,有乡村、山水间的生活很有必要。他觉得,中国传统绘画总体说还是农耕文明的产物,所以题材基本就是乡村题材,山水,人物,花卉,走兽等等,于没有乡村生活经验的人而言,画这些就是“写生”,而对有乡村生活经验的人,画的“其实已经不是那些花草和山水人物,你画的是你自己设身处地的生活经验和情感经验……你甚至只要沉入到回忆当中就足够了”。你看,其实根子在这里。

  像丰子恺?他说,就是想表达一种他“想象当中的民国趣味,雅致、简静、平淡,有世俗的热闹,但又不太喧嚣”。如果只说到这儿,就是个常见的民国风情爱好者,大俗汉;可老树接着说,“民国有没有这样一种趣味,那得从民国时代过来的人才说得上来,我不知道。我就是想象着民国时代是这个样子”。这一补,看得出,他醒着。

  对,老树画画一大特点是:不仅是在画花鸟鱼虫这些客体,还随时在画自己的内心,所以可以清晰感觉到,他醒着,他的目光一直是内外并看的。书中讲到“直面现实”,他说,“我们经验中的人事,六根感受到的物体是我们最容易明白,也是我们最常说及的现实……但现实还有很多的层面,有些是我们看不到的,比如极其微小的微观世界……这些且不去细说,单就跟人的生命活动直接有关的现实当中,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层面,那就是人的内心现实……”我个人觉得这段话,可以说明老树之画何以虽是小品却有大气象,也可以带读者去看海平面下老树这座冰山的主体。

  再来说老树文字,包括我喜欢的这十万字,以及所有画上的题诗。

  老树文字有股特殊的稳,并非四平八稳那种寡淡之稳,亦非精巧设计那种做作之稳,更非所谓风清云淡的鸡汤之稳;他是左冲右突,纵横捭阖,却又胸中有丘壑,可点百万兵的动态之稳。快人快语,口无遮拦,得意处长篇大论,愤怒时脱口骂娘,论人事也常有论据不足便下大结论之嫌……按说这么个写法非常危险,容易跌入莽撞汉子夸夸其谈的恶境,但是没有,得力于几点——力量、心智、修养。

  这三个词,是老树谈及何谓“雅致”时,掏出的三把尺子,意思是说,力量不够,心智不够,修养不够,只能是媚雅,其实是个俗。老树文字恰恰因此三条,确实有了股冲破雅俗的浑圆之感。想想不奇怪,他在文学、摄影、设计、绘画、教书等多个领域扑腾三十年(扑腾的艰辛,书中时有提及),现在回头想,要感谢老天爷,始终没让他在任何一个门道大红大紫,所以他能稳扎稳打,以这三把尺子打磨自己,到如今这样全面熟透了的年纪,想不从容想不浑圆,那是底子太差。

  更往深说一层,其实还是被说烂了的那个词——真诚。老树说,最重要的还是“心中有没有话要说,其次是你把想说的话是不是清楚而且充分地说出来了,至于怎么说不重要”;他还说,“画什么不重要,怎么画、用什么材料画和技法来画也都不重要,重要的还是你的表达是否诚恳和有内涵,最终形成的作品是否能够动人心魄”。对此,他还援引罗兰•巴特的话,说罗氏在一本书中讨论摄影之本质,说对一张照片的判断,标准就是“感动”。这些话是在聊画画,用来说老树的文字同样正中要害。

  讨论老树的文字,万不可忽略那些题画诗。诗比文难,格律诗更难,把打油诗写到不俗,难上加难。在我个人狭窄的阅读经验中,近百年来打油诗,聂绀弩是个奇葩,读到老树,又是眼前一亮。他的题画诗,风格非常多变,有诗经古风体,有谐谑串联体,有流行歌曲体,有纯打油体……还有很多,篇篇水到渠成,不乏打油打到浑然天成之气概。

  最后来说老树的书法。

  从未见过老树独立的书法作品,书法在他笔下,老是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不吭不哈洒扫庭除,生火做饭,兢兢业业地甘为文、画二者的联结媒介。可我自己近年迷书法,所以看他画中题诗的书法,感触颇多,但其实这条最难说。

  难说在于,他显然有诸多临帖功底,但最后呈现出来的,又完全化这些训练于无形,无汉无魏无唐,无碑无简无帖,只有貌似孩童般稚拙的字形,内里却又有间架有结构,有笔画有浓淡;等细品时,又化作飘渺云团。

  我在书里找到一段话,兴许可以来解这种无形之美——老树掷笔多年,后来父亲罹患癌症,因为苦闷,他重拾画笔,“索性什么都不去管了,什么用笔用墨,什么造型要如何如何,都不再去细想,想怎样画就怎样画。这样画画让我感受到过去画画时没有过的那种放松自如,让我重新享受到画画的快乐,让我从一种焦虑当中出来了”,“我只是想借着画画让自己放松下来快活起来”。还是在说画,也能解释他的书法,其实诀窍就是:全身心松下来。

  “松”之一诀,说起来无比容易,真做到彻底松,登天之难。因为要一直放弃,弃到无所弃。一般人在最后一根稻草也要放弃的时候,必会遭遇无比巨大的恐惧,有体会的人自会明白。老树一直醒着,又有力量,奋力一跃,他弃掉了。再写再画,全是快活。

  《在江湖》里,老树提到他小时候很崇敬本村一位画匠,专画忆苦思甜和大批判展览画的,画得真是好。说有一次看画匠在大队部会议室的大案子上挥毫泼墨,“能看出来,他一个人猫在这间大屋子里画得很享受,而且也不用到地里去干农活儿……”我读完这本《在江湖》,觉得老树和这位画匠一样,身处纷繁杂乱的现实社会,画画是他们无可奈何地用以冲抵乱世的工具。所谓“在江湖”,说起来挺豪迈,其实一把辛酸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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