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孩子能拿奖,爸爸做起了弊。仗着自己过去的绘画基础,同样画了一棵树,枝繁叶茂,果实累累。那果子红得泛光,就像真的一样。当然了,没有画根须。
画完后,给画取名为《秋实》,并署了孩子的名字。连同孩子的画一同寄走了。
几个月后,大奖赛揭晓,《结娃娃的树》获得了二等奖,那副《秋实》却落选了。
苜蓿地里的苜蓿长得老高,快要没住人了。顶上铺满了淡紫色的串串花儿,远远望去,倒是蔚为壮观。
地的一角却被割去了一大片,散发出一股草的清香味。两大捆苜蓿被捆得整整齐齐的,倒在地中央,小伙子广义和王老汉坐靠在苜蓿捆上歇息。看着王老汉癮过饱了,把嘴上叼着的旱烟锅取下来,在地上磕过后,广义又缠起了他。
“爷呀,咱俩比试一下嘛,就一下”
“看你这娃,爷都六十多了,咋能打过你?你把老汉打日塌了咋办?好好歇着吧,忙了一大会了”
“爷呀,人家都说你会拳,一个人能打几个人呢,你就让我开开眼”
“你这瓜娃,那都是人胡俅说呢,爷哪有那本事,好好歇着吧!”
广义还是忘不了这茬,不停地缠着王老汉。老汉没办法,就问:
“哇呀,你想咋比?”
“爷给你说个办法。你看见前面那个小树枝了吗?”王老汉用手一指。
“你就从那儿跑过来撞我,撞动我,算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