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这能怪我么?
小海
白天兵看兵,晚上数星星。为了应对着无边的寂寞和单调,我们把日子当成段子,把悲剧变成喜剧,总是在生活中给自己一点小期待,小确幸。
这些闪亮的瞬间是我们珍贵的精神生活,也是我们津津乐道的话题,虽浸透着无奈心酸,但假如浸润在凄惨之中久了,也会开出娇艳之花。
NO.1
深夜,苦逼的我们还在加班,面对着不知道哪个二B下的临时通知,我们开始拼材料,找数据,总之就是一个字:编
在我们苦逼三人组之中,超哥的加班熬夜技能最差,于是,他怂了,说道:
“好呀,好呀”
我们三个都后撤几步开始闭目养神。
超哥率先打破了沉寂,“要不我们PK一把跳一跳吧”
“好呀,好呀”
于是我们仨,精神抖擞的展开PK。
凌晨一点的办公室,三个屌丝为了争夺第一,跳得腰酸腿软,眼冒金星。
怪事!!超哥看电脑屏幕眼睛不行,但是看手机屏幕却溜的很。174!今晚最佳
半夜玩跳一跳是要遭雷劈的。
本来两点可以完成的工作,硬生生拖到了一晚上。
我们在办公室泡了一夜,但是工作却依旧被点名批评。
你们说,是不是都怪超哥。
NO.2
为了盖过他,我自封为“北部战区傅家俊”
他也急了,马上改口称自己为“陆军亨德利”
军医猥琐一笑,威胁我,“你要是再吹,我就把你变成李村潘晓婷”
就在我俩一言一语中,三个台球案子都被抢光,我俩就如电线杆一样杵在门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咋样,傻眼了吧,没位置了吧
你们说,是不是都怪军医。
NO.3
办公后的闲暇,我和野子在办公室侃大山,听着他满嘴海蛎子味的大连话,我甚为不爽,反驳了他几句。
他瞄了我一眼,“你不也是东北大碴子味么”
说的我怒从心头起,大叫一声,“你妹的,我要是不用我这播音员的嗓音骂你一顿,你就不知道我是普通话考核一级乙等是不是”
就在这时,领导进来了,像捡了宝似的看着我:太好了,你是播音员呀,来来来,把明天中心组理论学习的稿子都录音了。
我看了看稿子,你妹的,五号字,双面印,一共12页
我看了看野子,他把头扭过去。
于是,我就对着录音机喷了一晚上,喷的嘴唇干裂。
你们说,是不是都怪野子。
NO.4
老杨买了辆自行车,晚上说要带我去兜风。
有点小激动。
也是乎,我麻利的上车。
在二八大永久飞驰的时候,我想起《甜蜜蜜》中曼玉和黎明的浪漫画面,口中不禁哼唱起“甜蜜蜜,我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路过的人们都对我俩行注目礼。
摸一摸,捏一捏,搓一搓,挤一挤
就在我按摩他胸肌的瞬间,他可能因为过于激动直接撞到了拐角处居民的塑料门,还撞出了一个窟窿。
我俩看看四处无人,想想要不要闪,但是想到作为革命军人应有的节操和秉性,我俩瞬间达成一致。
那就是:赶!!紧!!闪!!
我们以为相安无事,但是第二天居民就找上门了。
呵呵,人家有监控。
居民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以为可以度过一关。但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她说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于是门卫打点话:海哥,你出来吧,我们都知道是你。
我以为那一脚我踹的很隐秘,但是没想到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于是,我赔了290元。
你们说,要不是老杨买个破车瞎转悠,我能东窗事发么?
是不是都怪老杨。
5
单位的播音设备很好,为了得到更高层次的听觉享受,我经常把下载的歌曲传到播音机上欣赏。
但是播音机使用频率较高,为了不被别人发现,我就把很多靡靡之音改成了铿锵有力的军歌,比如《突然间的自我》改名为《当兵的那一天》,《波西米亚狂想曲》改名为《当那一天来临》,还把自己的私货特意建了一个文件夹,时不时在深夜去回味下。
值班室的办公电脑升级水印之后,对原来曲库进行更新。
对,值班室的小刘就把我的私货文件夹传到值班室了。妹的。
结果,当天傍晚组织升国旗预演,在护旗手潇洒的甩旗之后,功放中出现了让大家都蒙蔽的歌曲:
“那夜我喝醉了拉着你的手,胡乱的说话。。。。。。。”
在场的主任大叫一声:靠,这是什么玩意。
第二天早上交班会的时候,主任还特意提到了这件事,一番批判之后,主任问我:“小海,你觉得是谁把《冲动的惩罚》改成了《国歌》,你觉得这个2B是怎么想的?”
“这种行为实在太可耻了,怎么能私自用公家的东西呢,我感觉这个人肯定人品不咋地,主任你放心,我一定查得水落石出”。
呵呵。
原来自我批判的感觉这么爽,我感觉自己的心灵得到进一步净化,党性修养提到进一步提升,节操下限再次被突破,为以后继续偷鸡摸狗打下了坚实的思想基础。
你们说,这能怪我么?
6
晚上在加班,办公室一哥扔给我一包糖,说:小海,我这走不开,你把我把糖送到一楼网络室,给我家孩子吃,他穿着浅绿色的衬衫。
我接过糖以后,晃晃悠悠的走进了网络室,看见仨娃娃都穿着浅绿色的衬衫,没办法,我就问了一句:谁是xxx的孩子?
三个孩子都在低头打怪,没人搭理我。
不一会,一个娃娃抬头看了我一眼,对我笑了一下,于是乎,我心领神会,把糖都给了这个带亲的娃娃。
就在我要出门的一瞬间,坐在最边上的娃娃过来抱着我的腿,说:叔叔 我也要吃糖。
我看了看他,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小手粉嘟嘟的,额头很突出,很像变异版的大头儿子。
于是我就弹了他脑门一下。
他没反应。
乖孩子,真扛揍。
我又弹了一下,他还是没反应。
于是我又心满意足的弹了几下,娃娃脑门红红的。
不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第二天才知道。
我把糖给了隔壁办公室王干事的孩子,一哥的孩子一直吃瓜群众。。。。。而被我蹂躏的娃娃,他爹。。是 。。。政!!!!委!!!!!
我也不知道呀,不知者不怪,这也不能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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