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岁月的河流,明白了每一种转折的幽微,不管是随遇而安,或是逆流而上,只要能从容自在,便是人间好时节。 ----张曼娟
●梦里花落覆哀伤,任凭风吹雨洗去。古灯凋香暗幽微,琴音寂灭已默然。
●费渡无疑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尤其笑起来的时候,瞳孔四周的光会折射出好几种层次,人眼自然的层次感是最高级的美瞳也无法效仿的,里面凝聚着亿万年漫长进化造就的奇迹,有最繁复无常的七情六欲、最幽微曲折的喜怒哀乐,就像玄幻小说里“一沙一世界”的芥子。 ----priest《默读》
●作词:Vagary
作曲:银临
嘲笑谁恃美扬威
没了心如何相配
盘铃声清脆
帷幕间灯火幽微
我和你
最天生一对
没了你才算原罪
没了心才好相配
你褴褛我彩绘
并肩行过山与水
你憔悴
我替你明媚
是你吻开笔墨
染我眼角珠泪
演离合相遇悲喜为谁
他们迂回误会
我却只由你支配
问世间哪有更完美
兰花指捻
红尘似水
三尺红台
万事入歌吹
唱别久悲不成悲
十分红处竟成灰
愿谁记得谁
最好的年岁
你一牵我舞如飞
你一引我懂进退
苦乐都跟随
举手投足不违背
将谦卑
温柔成绝对
你错我不肯对
你懵懂我蒙昧
心火怎甘心扬汤止沸
你枯我不曾萎
你倦我也不敢累 ----Vagary《牵丝戏》
●莫言在演讲中提到,他的小说,受到了美国作家福克纳和哥伦比亚作家马尔克斯的影响。他的灵魂和这两个人的灵魂有着相似之处,有着共鸣。相同的品性、趣味和目标,可以把生命聚拢在一起。有血性的人,会喊来豪爽的朋友,奸邪的人,只会喊来阴谋家。君子喊不来小人,因为二者不会有共鸣。生命的琴弦,尽管飘忽迷离,但也会在时光幽微处暗度陈仓,在某一瞬间,一个人翩然而降。这个人,可能就是生命中的知己。
●生命只是如此前行,不必说给别人听,只在心里最幽微的地方,时时点着一盏灯,灯上写两行字:
今日踽踽独行,
他日化蝶飞去。 ----林清玄《你心柔软,却有力量》
●嘲笑谁恃美扬威 没了心如何相配
盘铃声清脆 帷幕间灯火幽微
我和你 最天生一对
没了你才算原罪 没了心才好相配
你褴褛我彩绘 并肩行过山与水
你憔悴 我替你明媚
是你吻开笔墨 染我眼角珠泪
演离合相遇悲喜为谁
他们迂回误会 我却只由你支配
问世间哪有更完美
兰花指捻红尘似水
三尺红台 万事入歌吹
唱别久悲不成悲 十分红处竟成灰
愿谁记得谁 最好的年岁
你一牵我舞如飞 你一引我懂进退
苦乐都跟随 举手投足不违背
将谦卑 温柔成绝对
你错我不肯对 你懵懂我蒙昧
心火怎甘心扬汤止沸
你枯我不曾萎 你倦我也不敢累
用什么暖你一千岁
风雪依稀秋白发尾
灯火 ----银临 Aki阿杰《牵丝戏》
●花开时节 万紫千红
落英缤纷
这万物复苏的大地勃勃生机
又由谁来赞赏
血溅上了风吹着的花瓣
如此娇艳
却只存在于狞笑声中
被痛苦绝望淹没
但对生的渴求
强烈刺激着已麻木的心
我坚守着那点幽微的光芒
在黑暗中发出希望
指引方向
飘渺虚幻的星星之火
以坚守的信念
为最后的希望照亮
白昼
只如初见
●从桑贝的眼中望出去,一切简单事物,似乎都包含着不简单的因素。一片叶子的飘落,煮一个水煮蛋,或者开一瓶葡萄酒,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动作,仔细揣摩,都隐隐有深意,是自然的意念,是命运的差错,是幽微的人心,是复杂的游戏。所以,有人说,“桑贝对世界最大的贡献,是提供了一双桑贝的眼睛。”
《不简单的生活》里还有这样一组漫画:一个人从自家陋室走出来,看到邻居从漂亮的别墅里骑着漂亮的自行车飘然而过;不知过了多久,他骑上了自行车,邻居则开上了漂亮的小轿车;又不知过了多久,邻居换了一辆又一辆高级的老爷车,他依然骑着那辆小小的自行车;最后一幅画面是他终于坐上了自己的小轿车,却堵在拥挤的马路上,看着有钱的邻居骑着自行车畅通无阻。 ----陈赛《三联生活周刊》
●拳拳心意,眷眷怀顾,任月映帘动,纤指间素窑古碗,盛满佳约,一派清幽自喜。他不来,自有明月照屋,添一念细香;梨花落,自有白衣胜雪,清心不减故人。
得此心境,简朴,幽微,向月抚琴,低眉自喜,总比攒眉间,泠泠音深,更懂闲月有情。 ----白音格力《明月容颜是故人》
●一世一逝水,
有景亦如灰。
无始本无路,
久悲难成悲。
叶落秋风坠,
红尘多相违。
怅然望恒宇,
荧惑迷紫微。
乱古多寂寞,
红尘几轮回。
殚虑数十载,
尔后更知谁?
夙忧夜难寐,
白雪生发尾。
靡靡似还醉,
半知半蒙昧。
离离月落辉,
含愁情更媚。
抬眼看风尘,
谁人不沾泪?
风动尘轻飞,
月盈溢清杯。
入喉愁更细,
夜色渐幽微。
迢迢不可追,
恍觉人事非。
残梦记昔年,
回首已蒙尘。
叹罢思难归,
再忆已如灰。
且随月光寒,
共沉一泓水。
●等就好了
等伤口结痂
等身如秋蓬
等把一帙帙书卷读完
把你放到日记随笔浅藏
等清风朗月
等闲钟再响
等我走出那个苦茧
等无垠红潮中似你的
唯一背叛了定则的寒叶
等纸书枯黄皱折
找淡掉的蓝色笔墨
等夏日雨落
水边浣衣的木桶
接着微雨 又散落一地
雨帘后 哪家女子
飘袂嬉游
哪家公子 再不是春闺梦里人
而幽微唱叹
等 流浪的蝉,迷路的啼鸟
忌 等到盛景将尽
劈枝削叶 抖落雪花 一地
爱的歧流断脉中
满江语言被冻结
勿 梵音空响 魂梦系 无人陪 醉的哪怕只有一场烟花碎
等着否定恩冷情断
女子眼角眉梢情意拖延
明光晓映
对公子无梦可赠
错落 快步走过
压着尾
●若我不再有她,扔戈弃马,岁月便不会轻擦。
时光刹那,你我共话,淡饭粗茶。
若我迷途知返,漠漠清寒,渐行便不会渐远。
舞歌奏阮,你我呢喃,墨发轻绾。
若我陪伴远方,安静流浪,古井便不会枯塘。
夜雪苍茫,你我一样,心事微凉。
若我功名高中,容获圣宠,伊人便不会心痛。
岁月匆匆,你我情衷,其乐融融。
若我荣华富贵,梦晓破回,恃美便不会扬威。
灯火幽微,你我依偎,相与宽慰。
若我挥袖作别,浮生不歇,恩段便不会情绝。
波澜壮阔,你我手握,相濡以沫。
若我胭脂无色,夜漏清歌,佳人便不会磨合。
堂前枯荷 ,你我坎坷,时光消浙。
若我琴声缭缭,舞姿妖娆,红尘便不会破晓。
流年静好,你我不晓,命格不巧。
●一直不喜欢妙玉,一个出家人,怎么那么大的火气。何况喝一个茶,从茶杯到茶叶到水都要分等级,全无众生平等之念,无非是要显示自己的身份,真是其俗在骨。虽然妙玉为人可厌,但是读过《红楼梦》,总忘不了的东西,除了宝玉的玉,黛玉的手帕,就是这“梅花上的雪”了。从天上下来,却没有落在地上,而是落在了梅花上,该是如何的洁净柔弱,如何带着幽微的清气。 ----潘向黎《茶可道》
●“望江楼”,多么痴情的名字!缥缈的玉人丽影,独倚危栏,望破了几度花好月又圆,望断了多少秋水共长天,望穿了几重云雨几重烟。天之涯,水之湄,苍苍蒹葭,烟紫荻花,征鸿过尽,万千心事终幻化,无奈,天际认扁舟吧,一叶,两叶,三叶。每一叶小舟,载着满满的欢喜,波光粼粼中映入眼眸,待到桨橹声近,细细辨认,那哗哗的水声,伴随着一声幽微的叹息,随风逝去。
青山依旧,夕阳几度,相思渡口,望江楼头,谁的痴痴碎念,凌乱了一阕残章的韵脚?长河落日,沉没了谁半生的等待?烟波江上,温柔的夕照与悠悠的流水,尚可享受片刻的缱绻,这暖意,虽短暂,也足以抵御漫漫的寒夜了。而人呢?恰似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
白苹洲,葬闲愁,谁怜红颜换白首?谁负三生盟 ----烟锁秦楼
●在喜乐的日子,风过而竹不留声。 在无聊的日子,不风流处也风流。 在苦恼的日子,灭却心头火自凉。 在平凡的日子,有花有月有楼台。生命只是如此前行,不必说给别人听,只在心里最幽微的地方,时时点着一盏清欢之灯…… ----《人生最美是清欢》
●古色幽微的街道巷口里,隐著几许期盼
喝著波尔茶后,开始任思念肆虐
转角的斑驳,没有你
转身,原来我期许你靠近
●嘲笑谁恃美扬威 没了心如何相配
盘铃声清脆 帷幕间灯火幽微
我和你 最天生一对
没了你才算原罪 没了心才好相配
你褴褛我彩绘 并肩行过山与水
你憔悴 我替你明媚
是你吻开笔墨 染我眼角珠泪
演离合相遇悲喜为谁
他们迂回误会 我却只由你支配
问世间哪有更完美 ----银临《牵丝戏》
●夫经方之难精,由来尚矣。今病有内同而外异,亦有内异而外同,故五脏六腑之盈虚,血脉营卫之通塞,固非耳目之所察,必先诊候以审之。而寸口关尺有浮沉弦紧之乱,腧穴流注有高下浅深之差,肌肤筋骨有厚薄刚柔之异,唯用心精微者,始可与言于兹矣。今以至精至微之事,求之于至粗至浅之思,岂不殆哉!若盈而益之,虚而损之,通而彻之,塞而壅之,寒而冷之,热而温之,是重加其疾而望其生,吾见其死矣。故医方卜筮,艺能之难精者也。既非神授,何以得其幽微?世有愚者,读方三年,便谓天下无病可治;及治病三年,乃知天下无方可用。故学者必须博极医源,精勤不倦,不得道听途说,而言医道已了,深自误哉。
●想念你大丽花般明艳的笑脸,在刺眼的思念边缘,我发一声幽微的叹息,就有了满天星般迷惘的香气
●《一封红色的笺纸》
笺纸托着棕黄色的光阴
把那红红的思念,寄语相思人
凉生的隔年,已晃作一坛更漏
暗暗得,滴沥在不归路
乍的清韵摇,冰泪如潮
濡湿了情筑的笺笺字
长伴着案头,往昔的风音消散
一行笺纸驮着幽微的驼铃
响彻今宵,帘影有谁摇,有谁摇
●那些散落在宇宙的发着幽微光的语言啊,哲理的奥妙,历史的厚重,乡间的自然淳朴,大都会的浮华。无意有意间透出妙趣横溢的言语。
●木窗外夜雨潺潺,幽微的白炽灯光打出一扇黄的暖的光影,兀自生长的海棠花静静地美丽着,记忆中的你还是如这片花那么美,只是雨有停的时候,在雨水中浸泡的蓝色思念已经开始发酵。
●夜最黑的夜里
爬到城市最高楼顶
眺望天边白光
黑色轮廓上隐隐是明日太阳
还是昨日未散余光
幽微路灯是大地星光
夜雾中闪烁
照着北斗七星的我
迷离是你转身跳入颠倒星河
——《星光》
●嘲笑谁恃美扬威,没了心如何相配,盘铃声清脆,帷幕间灯火幽微,我和你,最天生一对。
没了你才算原罪,没了心才好相配,你褴褛我彩绘,并肩行过山与水,你憔悴,我替你明媚。 ----Vagary 银临《牵丝戏》
●初来山里那一年,我口袋里随时插着一本植物图鉴,早晚出门,小径上清寂无人,时而山风与急浪迅急扫起,远近的山树一起发着哮喘,此起彼应相连。我站在环风处,一头鬼发胀满野风,多狂嚣的群峰爆豁,寂静里循着草木图志,看山风褶绉的气流,从这头荡到那头。我喜欢这样,深居幽径,在山野里走着,有时就在紫花藿香蓟和咸丰草掩没的小径上,龙眼树梢传来捣木声,夺夺夺夺,一味空旷。是五色鸟在空山里幽幽的鸣祷,式微了的商籁体,通常是在午后空山响起,一草一木一灵魂,光色幽微,所有的一切都在渐渐消暗之中。 ----凌拂《台湾草木记》
●纵然花朵终歇芳时,生命却因期待而在幽微的时光中有不朽的光华
●愿下辈子得清白之身,遇你路旁
我风度翩翩,朗朗之心
你眉目有情,含羞幽微
不求三生良缘,只求一世真心
你不死不休,我逆来顺受 ----日尧
●童年,成长经历,家庭背景,社会关系,创伤……
我们不断追溯与求索犯罪者的动机,探寻其中最幽微的喜怒哀乐,不是为了设身处地地同情、乃至于原谅他们,不是为了给罪行以开脱的理由,不是为了跪服于所谓人性的复杂,不是为了反思社会矛盾,更不是为了把自己也异化成怪物——
我们只是在给自己、给仍然对这个世界抱有期望的人——寻找一个公正的交待而已。 ----priest《默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