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类大脑的结构特征和每个个人的人格特征来说,也决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在数理化或语言文学的考试上取得突出的成绩,因为每个人的智能不只是存在程度上的差异,还存在结构类型的差异。对于智能结构不一样的人,采用同一的评估标准,显然是极其错误的。美国学者霍华德·加德纳认为人类有七种不同的智能。
一个人的长处在于运动智能,我们却要求他非得学好几何学不可,另一个人的长处在于音乐智能,我们却要求他写出一流文章成为一个杰出作家,这样的要求不但没有道理,还是十足的无知。我们既然不要求一棵杨树长成柳树,不要求一棵松树长成柏树,为什么竟然会要求一个长于交际的学生一定要成为冥思苦想的哲学家,要求一个长于情绪体验和感情表达的写作者在化学考卷上答出一百分呢?
●贝多芬的伟大,决不在于仅为一音乐家。他有人生的苦闷,与确凿的美丽的灵魂。他是心的英雄,他的音乐,实在是这英雄心的表现。在莫扎特,音乐是音的建筑,其存在的意义仅在于音乐美。至于贝多芬,则音乐是他的伟大的灵魂的表征,故更有光辉。即莫扎特的音乐是感觉的艺术,贝多芬的音乐则是灵魂的艺术。 ----丰子恺《丰子恺谈音乐》
●同样的音乐今天很甜美,明天也可能很甜美,但是后天可能就会变无聊。所以问题不在于音乐,它是其他某种在你里面被引发出来的东西——它是一种渴望,渴望成为和平的、成为音乐的,渴望拥有一切存在的美,而且永远拥有它。 ----奥修《智慧金块》
●事实的真相就是 情绪掌控和学位证书一样重要 这在人际交往方面是不可避讳的 应试教育不会给予我们相关课程 如一个国家把艺术于音乐这类提升灵魂的课放在最后面 大多数都是无脑的人也可以考试通关的理论知识和数学方程 我们还没被教导好去适应这个社会 就要被这个社会强暴至死
●突然发现,没有一个词语可以用来形容音乐。高兴可以听,伤心可以,失恋可以,郁闷可以,胜利可以,死亡可以。凡是我能想的都可以。使人温柔,使人平静。可以无限接近。于音乐而言即使死亡来临,也不过是盛装出席。
●在音乐史上,贝多芬是继海顿、莫扎特之后,作古典音乐与浪漫音乐的桥梁的,他在音乐史上不但占有重要的地位,其辛酸的全生涯亦常使人感动。他在一切音乐家中最为孤独,他用傲岸的气质与绝大的自负心来同世界见面。他反对仅仅讨人欢喜的艺术,与女性气的趣味,而耽其冥想于音乐的最深的世界中。请看他的强力的容貌,即可认识其为英雄。 ----丰子恺《丰子恺谈音乐》
●对于音乐,虽然五音不全,可还是乐在其中。
●喜欢清冷的月夜,
因为它能深深触动情感;
喜欢温暖的阳光,
因为它如此纯朴而耀眼;
喜欢轻柔的细雨,
因为它那样清凉而浪漫;
喜欢和煦的清风,
因为它能够让繁花漫卷。
喜欢花开与花谢,
因为它就是季节的变换;
喜欢沉迷于音乐,
因为它是那样悠扬婉转;
喜欢陶醉于诗篇,
因为它是那样哀伤缠绵。
喜欢世界,
喜欢自然;
喜欢岁月,
喜欢流年。
●张伯伦是个非常敏感的神经质的人,神经官能症常常发作,据说他能看
到恶魔,这些恶魔往往无情地驱使他从事新的方面的研究和继续不断的写
作。一个接着一个的幻象驱使他从研究生物学改为研究植物学,又改为研究
艺术、音乐、哲学、传记、历史。有一次,在 1896 年,他从意大利回来,在
一个恶魔的驱使之下,他中途在加尔顿下了火车,租了一间旅馆房间,关起
门来有 8 天之久,放弃了他原来想写的关于音乐的文章,而紧张地写了一篇
生物学论文,终于得到了从此以后贯穿在他的全部著作中的中心思想的萌
芽:种族和历史。
不论他有什么样的缺点,他的思想的天地确是极为广阔:文学、音乐,
生物学、植物学、宗教、历史。政治,无所不通。 ----威廉·夏依勒《第三帝国的兴亡》
●一段采访的视频,关于梦想,关于音乐;人生海海,十年不易,不忘初心。加油,每一个认真做自己的人。
●屋外与屋内的距离
激情的骄阳似火
悬挂的空调吹着凉风
感受到了
不该有的喜悦
以及深潜入里的悲伤
想时刻存在于音与乐之间
想净身任由本能落入平静的湖心
还不如就长在高大的樟树下
顺应着宿命 看一世浮沉
而不作蒲公英
那山走得太快
那树太早的后会无期
●当你知道了如何打开音乐之门的钥匙,你就同时打开了天堂之门。那个奥秘系于音乐之中。如果必须在哲学、宗教、科学、和音乐之间作选择,如果你要我在这些里面只选择一个,那么我会选择音乐,因为如果有音乐,宗教将会随之而来,它不可能消失。 ----奥修《老子道德经》
●雁痕无迹,书归却月。离思不尽,赋情于音。 云悠风寒叶飞染,且问九天嫦娥女,凤求仙凰寻何处。
●哀莫大于音无奏。 ----《angel beats》
●欧鹿这个词语的历史渊源,起把每家要把于潘物到夫学气发的指鹿为欧。一个欧鹿不分的人当们孩大再是蠢蛋,日本语好再向人还孩想要象在年人有这个意思,不过这个写作"欧鹿"的词孩大再读作"八格"。如果毫不相干的欧和鹿杂交,产生的"野郎"(读为可我比会"亚鲁"),当们孩大再是畜生。这会想要个开月于音造想要象在年人了日本的国骂,各比会出有各业,再向人还孩可脱口你想们你想出,一泄愤懑。首相当们孩大再更用家来说国骂,吉田茂孩大再把每家要把此你想们你想丢了乌纱--谁实夫当个家来好当格在国内你你想们好再向人还孩也说为可? ----科孩大再成松鼠内你你想们《当彩色的对实夫过到发一把每音尝起来是甜的》
●我们寄情于音乐,寄情于文字,希望借此给予那忧伤轻轻的慰藉。
●中国的建筑、园林、雕塑中都潜伏着音乐感——即所谓“韵”。西方有的美学家说:一切的艺术都趋向于音乐。这话是有部分真理的。 ----宗白华《美学散步》
●我们在世界本源单一存在的社会,奔突于名利和油盐,愉悦于体性,任性于音乐、诗歌、美酒的感官,注定难以植入卡久的根部。 ----《神在远方喊我》
●人们确信一个关于音乐的说法——音乐来自于静心。那些深入静心的人找到了如此难以描述的平和、喜悦和宁静——他们需要把这种滋味与你分享,但语言的表达能力非常空乏——就像乞丐一样空乏。 ----奥修《奥修传》
●欣赏音乐能让写作功力有所增进,而写作功力的增进又有助于音乐品位的提升。两者的关系是互补的。 ----村上春树《与小泽征尔共度的午后音乐时光》
●一直喜欢安静。
喜欢沉浸在黑夜里,
沉浸于万籁俱寂。
安静就像一首诗,
灵动柔美婉约飘逸;
将心沉湎于诗篇,感受心语。
安静就像一幅画,
淡墨重彩润心演绎;
将心放逐于画面,感受魅力。
安静就像一盏茶,
通透碧澈清香四溢;
将心飘散于香茗,感受气息。
安静就像一首歌,
宛转悠扬直达心底;
将心浸润于音乐,感受旋律。
●文字与音乐,是我这辈子永远不可与肉体分割的精神。始于音乐,止于文字,只因为,我爱你!
●不,我们内心所珍爱的,
却是属于凋零的事物,
而且常常已濒临灭亡。
我们最最心爱的,
莫过于音乐的声调,
刚一出现便已消失、流逝,
像风吹、像水流、像野兽奔走,
还缠绕着淡淡伤感,
因为不允许它稍作停留,
稍有片刻的停息、休止;
一声接一声,刚刚奏响,
便已消失,便已经离开。 ----赫尔曼·黑塞《写在沙上》
●我认为我们这写诗的动机既如前面所说那么简单愚诚,因在某一时,或某一刻敏锐地接触到生活上的锋芒,或偶然地触遇到立项峰巅上云彩星霞,不由得不在我们所习惯的语言中,编缀出一两串近于音乐的句子来,慰藉自己,解放自己,去追求超实际的真美。 ----林徽因《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我向来认为,对于音乐,好听即是好听,不好听便是不好听。何必因为一位歌手有多高人望,声望,名望,就认为这位歌手所有歌皆好听,那样岂不变成了个人崇拜,何谈爱好音乐。不管什么歌手,岂能因个人喜恶而评价之好抑或是坏,求同存异,承认客观事实比盲目喜爱要更来的令人尊敬。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
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
纵使罗嗦始终关注
不懂珍惜太内疚
沉醉于音阶她不赞赏
母亲的爱却永未退让
决心冲开心中挣扎
亲恩总可报答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
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
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
教我坚毅望着前路
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
没法解释怎可报尽亲恩
爱意宽大是无限
请准我说声真的爱你 ----beyond-真的爱你
●无论命途多舛,苍黄翻复。我把灵魂寄寓于音乐的尘埃里,总有一天,它会开出这世上最美的花朵来。.
●头脑,比天空辽阔—
因为,把他们放在一起—
一个能包含另一个
轻易,而且,还能容你—
头脑,比海洋更深—
因为,对比他们,蓝对蓝—
一个能吸收另一个
象水桶,也象,海绵—
头脑,和上帝相等—
因为,称一称,一磅对一磅—
他们,如果有区别—
就象音节,不同于音响— ----艾米莉·狄金森
●他的歌剧不似格鲁克的重剧的要素,而使诗从属于音乐。他的歌剧,是德意志歌剧的大成。其代表作有三,即《费加罗的婚礼》,《唐璜》与《魔笛》。《魔笛》尤为第一大作。 ----丰子恺《丰子恺谈音乐》
●就在天色变得墨黑以前,浓重的夜色从低洼的河面一点点爬上岸来,人们的视觉还迷迷糊糊地分辨得出身旁的杂草在摆动的时候,小河遥远的彼方,缭绕在河岸两旁的几条乍明乍灭、像幽灵般的萤火光带,到现在甚至还出现在梦境里,即使闭上眼睛都历历在目。……真的,那会儿工夫是今天整个晚上印象最深的时刻。只要能领略到这一点,也就实在不虚这次捉萤火虫之行了。捉萤火虫诚然不像赏樱花那样犹如一幅图画,不妨把它说成是思索性的吧。因此它就像童话的世界,有点儿孩子气。……那个世界属于音乐的世界,不宜入画。要是能用古琴或者钢琴谱出那种感受来就好了…… ----谷崎润一郎《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