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时间赛跑,玩的倔强,玩的大汗淋漓,直子,那是与你常在,日渐明白怪我太落寞。 ----村上春树《世界尽头》
●”我希望你永远记得我,永远记得我这个人“。想到这儿,我就觉得非常难过,因为直子从来不曾爱过我。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不过,在踏着悬叶掉得满地的路上走时,总会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听见这种声音,我就觉得直子很教人同情。她所要的并不是我的臂膀,而是某个人的。她所要的也不是我的体温,而是某个人的。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直子对渡边君说,我对你是有欠公正的。什么是美好的以及如何获得幸福之类,对我毋宁说是个十分繁琐而错综复杂的命题,这使我因而转求其他标准,诸如公正,正直,普遍性等。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这是初秋一个天朗气清的午后——同恰好一年前我去京都探望直子时一模一样。云如枯骨,细细白白,长空寥廓,似无任何遮拦。又是一个秋天,我想。风的气息,光的色调,草丛中点缀的小花,一个音节留下的回响,无不告知我秋天的到来。四季更迭,我与死者之间的距离亦随之渐渐拉开。木月照旧十七,直子依然二十一,永远地。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虽然饮食这么不均衡,但一个人住的话 ,没人会骂你。 ----高木直子《一个人住第5年》
●“银孔雀是大海的波浪。” ----安房直子《银孔雀》
●在山村度过的那一个月我的素描簿上,留下了少女那天真烂漫、永不褪色的笑容,和各种各样的野花的画 ----安房直子《梦的尽头》
●我们活着,同时在孕育死亡。不过,那只不过是我们必须学习的真理的一部分。直子的死告诉我这件事。不管拥有怎样的真理,失去所爱的人的悲哀是无法治愈的。无论什么真理、诚实、坚强、温柔都好,无法治愈那种悲哀。我们惟一能做到的,就是从这片悲哀中挣脱出来,并从中领悟某种哲理。而领悟后的任何哲理,在继之而来的意外悲哀面前,又是那样地软弱无力--我形影相吊地倾听这暗夜的涛声和风响,日复一日地如此冥思苦索。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最初只要五秒钟我便能想起来的,渐渐地变成十秒、三十秒,然后是一分钟。就像是黄昏时的黑影,愈拉愈长。最后大概就会被黑暗给吞噬了罢?是的,我的记忆确实是和直子离得愈来愈远了,正如我和过去的我离得愈来愈远一般。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梦蝴蝶的人在两千年前死去了,两千年后,她敲开我的房间,我在地毯上坐下,我们聊到凌晨两点,然后在肆意的笑声中沉沉睡去,早上醒来睡眼惺松的时候,我看到一只鸟从窗外飞走。一个声音说,八十年代一个诗人卧轨,六十年代一支乐队迷失,而今,都已经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我喃喃自语,那有什么关系,直子死了,我们不是一直都在迷失吗,直子死了......
●四季更迭,我与死者的距离亦随之渐渐拉开,木月照旧十七,直子依然二十一,永远的。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让人生气的刺眼的清晨到来,天黑时缠人的月亮升起,让人呕吐的春天结束,疯狂的夏天过去,像傻瓜一样的肚子会每天饿三次,日复一日,充满悲伤。荻上直子,干净的寂寞,给有些自闭的剩女们用来催眠的日式森系小清新。
●所以,他们终于不得不接受现实,可是长期的封闭使他们已经无法适应社会的坏境与生活,身心极度敏感。这之中木月又和直子不一样,木月是竭力想要改变,可是却发现自己把自己经营得越来越糟,于是就更加封闭自卑,更加抑郁,所以他死了。而从小青梅竹马的木月的死,对直子的打击可想而知。毕竟,月木是唯一一个从始至终都分享她的内在情感的人,他们就像是一对连体婴儿,一个死了,另一个自然而然的也会面临同样的遭遇。
●“是真的—— 真的很深唷!”直子谨慎地措词。她说话常常是那种方式。一面谨慎地选词,一面慢慢地说。“真的很深。不过,没有人知道它的位置。但它一定是在这一带的某个地方。”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