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踏着悬叶掉得满地的路上走时,总会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听见这种声音,我就觉得直子很教人同情。她所要的并不是我的臂膀,而是某个人的。她所要的也不是我的体温,而是某个人的。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一个人的生活虽然轻松也寂寞,却又难割舍。 ----高木直子《一个人住第5年》
●与他相比,木月的座谈之才,简直成了哄小孩的玩艺儿,根本不足以相提并论。尽管如此,尽管我对永泽的才能五体投地,我还是由衷地怀念木月,愈发感到木月待人是何等以诚相见。他把自己那为数不多的仅有的幽默才能全都献给了我和直子。相比之下,永泽却把他超群出众的才华儿戏般地随意张扬。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梦蝴蝶的人在两千年前死去了,两千年后,她敲开我的房间,我在地毯上坐下,我们聊到凌晨两点,然后在肆意的笑声中沉沉睡去,早上醒来睡眼惺松的时候,我看到一只鸟从窗外飞走。一个声音说,八十年代一个诗人卧轨,六十年代一支乐队迷失,而今,都已经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我喃喃自语,那有什么关系,直子死了,我们不是一直都在迷失吗,直子死了......
●我们活着,同时在孕育死亡。不过,那只不过是我们必须学习的真理的一部分。直子的死告诉我这件事。不管拥有怎样的真理,失去所爱的人的悲哀是无法治愈的。无论什么真理、诚实、坚强、温柔都好,无法治愈那种悲哀。我们惟一能做到的,就是从这片悲哀中挣脱出来,并从中领悟某种哲理。而领悟后的任何哲理,在继之而来的意外悲哀面前,又是那样地软弱无力--我形影相吊地倾听这暗夜的涛声和风响,日复一日地如此冥思苦索。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那是一场雨。我说够了 我爱你,却抵不过 她的一句 对不起,她一直子在梦里 你那么珍惜,你难以忘记。理所当然的豪不在意,原来我不曾走进你的心里。
●“是真的—— 真的很深唷!”直子谨慎地措词。她说话常常是那种方式。一面谨慎地选词,一面慢慢地说。“真的很深。不过,没有人知道它的位置。但它一定是在这一带的某个地方。”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然而,此时此刻我脑海中首先浮现出来的,却仍是那片草地的风光:草的芬芳、风的清爽、山的曲线、
犬的吠声……接踵闯入脑海,而且那般清晰,清晰的只消一伸手便可触及。但那风景中却空无人影。谁都没
有。直子没有。我也没有。我们到底消失在什么地方了呢?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看上去那般可贵的
东西,她和当时的我以及我的世界,都遁往何处去了呢?哦,对了,就连直子的脸,遽然间也无从想起。我
所把握的,不过是空不见人的背景而已。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这是初秋一个天朗气清的午后——同恰好一年前我去京都探望直子时一模一样。云如枯骨,细细白白,长空寥廓,似无任何遮拦。又是一个秋天,我想。风的气息,光的色调,草丛中点缀的小花,一个音节留下的回响,无不告知我秋天的到来。四季更迭,我与死者之间的距离亦随之渐渐拉开。木月照旧十七,直子依然二十一,永远地。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你选择了绿子,而直子选择了死,我们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不是吗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我可不怎么想见证自己的性命被贴上价签的那一瞬间,即使是很高的价钱。
守护好藻奈美的身体和直子的心——这就是我的使命。
沉淀在隔阂底部的不是愤怒,而是悲伤。
对他们来说,我是一个已经死掉了的人。他们的世界里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我去了,无非像一个游魂。
他心底在想:只有我才是她真正的亲人。我们两个人是孤立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东野圭吾《秘密》
●姑娘站在海边,微眯双眼,脸盘干净头发乌黑,整个人盈软腻滑,明眸皓齿的样子。她让我想到安房直子的《野玫瑰的帽子》——“像拂晓时分的月亮”,就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想把世界上所有的最好吃的东西都买给她,把世界上最好的运气都送给她的人。 ----花花姑娘大钱《在每碗我们一起吃过的食物前,我都想你》
●让人生气的刺眼的清晨到来,天黑时缠人的月亮升起,让人呕吐的春天结束,疯狂的夏天过去,像傻瓜一样的肚子会每天饿三次,日复一日,充满悲伤。荻上直子,干净的寂寞,给有些自闭的剩女们用来催眠的日式森系小清新。
●后来,有好几天,我都在山中徘徊。只要有一点似乎是狐狸的叫声,只要森林里可能有白影子闪动,我就直起耳朵,一动不动地向那个方向搜索。可是从那以后,我一次也没有遇到狐狸。
我不时地用手指头组成窗户看。我想,没准儿会看到什么。人们常笑我:你可真有个怪习气呀! ----安房直子《狐狸的窗户》
●虽然饮食这么不均衡,但一个人住的话 ,没人会骂你。 ----高木直子《一个人住第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