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凯旋门附近的一家咖啡馆。每次我总是坐在同一个位置上— 咖啡馆深处的位置,就在吧台的左后方。不看书,不换位置,不打电话,我在等某个人。
我在等某个永远不会来的人,无聊的时候就看着夜幕降临,星移 斗转。
最末的一批酒客,最末的推杯换盏,最末的老掉牙的玩笑,差不多一小时里人潮逐渐平静,巴黎最后伸了个懒腰:出租车轰鸣着驶过,高个子的姑娘们进入视线,店老板调暗光线,服务生看起来忽然年轻了好几岁。他们在每张桌子上摆上一截小蜡烛—假的蜡烛—烛光摇曳,但烛油从不会滴落,然后小心翼翼地暗示我:要不再要点喝的,要不就把位子让出来。
我又要了杯喝的。
算上之前的两次,这是我第七次在这里狂饮烂醉,直至天色微明。我不会弄错次数,每次都有账 ----安娜·戈华达《更好的人生》
●我更想问:“你想找到什么样的幸福?”好莱坞巨星威尔史密斯说过“这实际上很多的不快乐是因为花了没有挣到的钱,买了不需要的东西,送给并不爱的人。”所以或许幸福就是把这句话反过来“花自己挣到的钱买(或者创造)最需要的东西给自己心爱的人。今天的白雪公主不必等着被拯救,她早就出发去找王子了,或是跟七个小矮人一起开了有机农场。我相信幸福要靠运气,但更要靠能力:梦想的能力、创造的能力、感受的能力和分享的能力。总之三个字:幸福力。我要的幸福是丰富而有价值的生命,是充满爱和温暖的情感世界,请不要让我取舍。所以,也请不要再拿这个老掉牙的问题来问我啦! ----杨澜《一问一世界》
●不要琐碎,无病呻吟,不要流于小感伤和小感动。我要你相信温暖、美好、信任、尊严、坚强这些老掉牙的字眼。我不要你颓废、空虚、迷茫、糟践自己、伤害别人。我不要你把自己处理得一团糟。
●有高人说,敢在时间里自焚,必在永恒里结晶。我不敢自焚,所以只能卑微的残喘,我要侍奉我的老娘终老,还要抚养我可爱的孩子长大成人,我要尽我最大的努力陪伴我亲爱的兄妹们更久一些,等我们都老掉牙了,再说说彼此小时候的糗事,呵,这也是我的其中一个小小梦想。
●很多电视剧、小说里会出现这么一句话:我为什么要来到世上?而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不得不承认,这种老掉牙的狗血剧情的确能让我们深思:为什么而活
大多数人会说为自己;为家人;为爱人
那么问题来了,这时就会有人说:为什么偏要个答案呢,人活着偏要理由么
……是的,古人说过一句话:存在即合理
但我们又为什么会发问
还是源于心里的迷惘吧,总想找个目标,为之奋斗,否则便如行尸走肉,没了灵魂
说了一大串,其实我到最后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表达什么、感怀什么…源于内心的迷惘么?…
●也许这话已经老掉牙了,可我还是要说,永不放弃,只要踏踏实实地努力,总有一天会梦想成真的。
●我要你相信温暖,美好,信任,尊严,坚强这些老掉牙的字眼。
我不要你颓废,空虚,迷茫,糟践自己,伤害别人。
你要有强大的内心。要有任凭时间流逝,不会磨折和屈服的信念。
不是因为在象牙塔中,才说出我爱世界这样的话。
是知道外面的黑,脏,丑陋之后,还要说出这样的话。 ----柏邦妮《给妹妹的一封信》
●一切都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是过去的一个点被划分在如今这条线的另一边。
好像和从前的自己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是眼中晕染开的旖旎的色彩被凝固起来,成了实体硬冷的形状;只不过是胸腔偏左的那个地方空了出来,估计几年后也不会再住上个什么人;只不过是陪在身边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可是都逃不开分别这种老掉牙的命运。
所有曾经的偏执现在看来就是真他妈的好笑,真他妈的幼稚,因为在今天的我看来那不过是一个不值得的人或者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罢了。
●梦想是老掉牙的话题,几乎被讲得烂俗了,可是人们还是对它津津乐道。 ----《心灵鸡汤》
●明天就是个杀手,明天就是个诱惑,明天就是个借口,明天就是个骗子,而黑夜就莫名其妙地成为了通往这条不归路的罪魁祸首。说走就走,不该没有理由的停留。虽说时间无限,但是它却狠狠地把我们甩在了它那悠长的隧道中,迅速而又无形。时光静好却蹉跎容颜,说走就走与时间争个高下,有了年龄也一定要有阅历。不要再用老掉牙的明天来搪塞自己的青春,没有任何人会为你买账。选择的路就要说走就走,没有必要抱怨,没有必要偷懒,没有必要再说明天再作考虑,因为你已不是孩子,要学会承担,承担自己的生活。
●认识很多人,都没遇见过像你一样的人。
我在大江大河里浮浮沉沉,
发现你的感情一贫如洗,无论如何也无法赠我富裕。
关于你,很多知道故事的人都劝我一句,所谓舍得,有舍才有得。
你我的故事是烂俗的,劝说的话语是老掉牙的。
朋友觉得,这个梗,吐掉比较好。
而我,只要是你给的,都甘之如饴。
●我说出了你出生时的痛苦,可我真的懂的描述如今已经二十二岁的你吗?我想还你公道,给你,也给和你一样不幸的孩子,我想告诉大家你有多像我们,同异并存,不过“同”终究多于“异”。如果医生的诊断在我们心口刻下如此沉痛的伤口,那是因为社会对先天智障儿童的印象是有偏差的。今天,当我看见你好端端活着的时候,我都无法理解初闻你残疾是我那老掉牙的恐惧。 ----卡特琳娜·谢纳《有我,你别怕》
●他很早就认定宗教是一种谎言,所有宗教都具攻击性,他认为他们那些迷信的蠢话毫无意义,幼稚可笑,他受不了这种彻头彻尾的未成人状态:那种由婴幼儿的对话、正义感、羔羊般的教友和热切的信众。关于死亡和上帝的胡言乱语,关于老掉牙的天堂幻想,他一概不接受。只有我们的身体,由我们之前那些生生死死的身体决定我们生存、死亡条件的身体。如果说他已经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安生立命的哲学环境,那么身体就是这个环境——他很早就本能的领悟到这一点,无论多么原始,它就是整个环境。他要是写自传,会给它取名“一个男性身体的生与死”。但是,他退休后想画画,而不是写作,于是他把这个题目给了他的一组抽象画。 ----菲利普·罗斯《凡人》
●老掉牙的话,爱情是一回事,婚姻是另一回事,完美的爱情是自我想象而已 ----《好想好想谈恋爱》
●但是总得有个人到这些穷街陋巷去——一个自己并不卑鄙,也无污点或者并不胆怯的人。
这种故事里的侦探必须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是英雄,他是一切。他必须是个完整的人、普通的人,却是一个不平常的人。用一种老掉牙的话来讲,他必须是个重视声誉的人——凭本能出发,从必然出发,不假思索,更不用将其挂在嘴上。 ----雷蒙·钱德勒《简单的谋杀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