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使用的,大概一直是低等质量的勤奋。” 好友说,“虽然不是聪明方法,但勤奋这东西,总归也算是中等偏上的品质。”
有一个姑娘,高二开始写小说,那会儿因为忙于高考,家长怕耽误学习,于是被明令禁止。
等到终于读完研究生,工作稳定之后,她又重新想起来自己当初的写作梦。
满怀信心的把自己写的长篇给编辑邮箱投过去,但是每次都不如人意,甚至有编辑告诉她:我觉得你不适合写小说。
如果你想做一件事情,却屡战屡败,还有人说我觉得你不适合。会不会突然怀疑自己,就此放弃?
然而她没有,也许会因为失败而难过,但是从未放弃的一个举动就是,第二天起床仍然会打开电脑继续写作。
直到有一天,另一位编辑很惊讶的告诉她:你怎么会觉得自己写得不好呢?我觉得每次的稿件交上来,你都是写得最好的一个。也许只是投稿平台的风格跟你的风格不符呢?
于是,在这位编辑的推荐下,有了爱格与她的相遇。
《阮陈恩静》的爆红有些出人意料,也不出人所料,来自闽南的她,笔下的女主角都有着闽南女子的风情和味道。恩静一样的聪慧娴静,素末一般的单纯坚韧,芯辰一般的张扬执着。
签售会上,有读者问过,你会把自己的特点赋予自己笔下的女主角吗?
她们都不是她,却也都是她。总有一些自己没能实现的愿望会投射在她们身上,代替自己去实现,总有一些自己有过的感受会赋予她们,让她们更加鲜活动人,总有一些自己看过的人与事会代入她们,让她们更能感同身受。
你无法写一个自己不了解的人,也无法写一些自己未经历过的事。所有故事里的悲欢离合,都是所看所想所思的短暂人生。
在作家米炎凉眼里,她是这样的:
二〇一四年,我从当时就职的杂志社离职,当时NN要我推荐作者,我想也没想,推荐了已经是我老友的阿吕。
她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也很勤奋,那两年,她写出了很多令人惊艳的文字,比如《阮陈恩静》,周家人系列短篇等,还出版了畅销书,开了签售会。
没有什么比看着你的朋友,你最欣赏的那一个人发光发亮,更令人感到欣慰。
二〇一六年,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是阿吕为我写的序言。
这一年,我和朋友开始做寻宝猎人系列《一鉴钟情》,阿吕知道后为我找各方资源,只要她有的人脉,她毫不保留全都给我。
在这个圈子待久了,尤其是这几年,很多文字作品都与巨大利益挂上了钩。钩心斗角的故事自然没少听,两面三刀的人也遇到了一些,看了太多浮华名利面前的虚与委蛇,也知道有时运气、资源比才华还重要。没有几个人愿意将资源人脉分享给别人的。
好在,我没有变。
我的朋友,阿吕亦如是。
我与她,像是深海里游泳的人,一起感知过海水的颜色,海水的温度,都被人泼过冷水,失望过,迷茫过,却都还留着自己心中一团小小的火焰,即使它有过微弱到好像风一吹就会熄灭,并不足以取暖的时刻。可我们都知道那团火焰叫热爱。
在作家狄戈的眼里,她是这样的:
夜半时分,暖风徐徐,我并没有见到一个我心中想象的严肃的老学究样子的吕亦涵,而是一个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小女人姿态,撒娇起来很好看的年轻小姑娘。
她说话时有着闽南人奇怪又莫名好听的音调,尾音会微微上扬,酥酥软软的,本东北人表示很羡慕。
真正变得熟识起来,是几个疯狂的女人半夜排几十号坐在火锅店门口等吃火锅开始,后来几个人撑得肚子圆溜溜的回去,嘻嘻哈哈的在酒店电梯中告别。当时我看着瘦瘦小小身上还散发着火锅香味的那只吕老师,想着,真接地气啊。
后来,我们约着一起旅行,苍山洱海边,开始做“文艺女子”该做的事情,但那次旅行,对她来说,似乎并不美好。
我们刚换了个大房子,在古城边上,一座古色古香的小院中,温柔话少的女店家带着一只肥胖馋嘴的柯基悠闲度日,阿吕因为接到外公病危的消息无暇去感受这些,她在失声痛哭时,还不忘对我们说:“实在抱歉,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后来她不停地打电话,联系医院,联系医生,不管多仓皇失措,说话时依旧条理清晰。
总觉得,那天,她要把所有的话费都打完,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
那日的大理,一整天都笼罩在茫茫细雨中,安静的小院楼阁中,我又重新认识了一个这样真实、有担当又重情义的孝顺姑娘,我能感觉到她当时很害怕,所以,她问我:“你有没有过亲人去世?”
我说:“有。”
从云南回来之后,2017年末,阿吕说,她的《伦敦星光不散场》影视剧已经在筹备了,她想重写这本书。按理说,着手做影视的文学作品都会再版一波,或许是市场需求,也或许是行业惯例。可让我吃惊的是,她并不打算直接交原稿或者稍微修改一下去再版,她是重写。
重写,意味着,整本书,从头到尾再写一遍,和写一本新书其实没差别。
“为什么?那多费劲啊?”
“就旧版那水平,我不忍心拿去做再版,连自己读着都觉得差劲得不好意思的文字怎么能推到读者面前?”
你看,她就是这样一个认真又对作品负责的人。然后,有一天,阿吕突然跟我说,狄狄你不要帮我写序了,我怕连累你。
因为,有读者说,她重写《伦敦星光不散场修订版》是因为想圈钱。
她说有点伤心。
我替她不值:一名畅销书作家,如果真想圈钱,写新的好了,各种版权卖出去又是一大笔收入,为什么要重新花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写一个所有版权都卖出去的旧文?难道就为了那点微末的再版稿费?
其实,她的想法很好猜,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将她的故事写到能力范围之内的完美。
她问心无愧。
所以我说,我不,我一定要写。
她就感动了。
是啊,她就是那种因为一点小事儿就特别容易感动的感性的小女人。
所以啊,她真的是个讨人喜欢的人。
她读过经济学研究生;做过大学老师;喜欢心理学和悬疑小说;对爱情深信至固执;肆意而温柔。
本周五晚19:00-20:00
这位姑娘在当当APP直播
吕亦涵:我与写作的第八年
新书答疑、写作计划、伦敦影视剧筹备、剧情讨论、情感烦恼、专业选择……
来当当,跟阿吕聊聊你想知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