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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来自网络
我向旧日的恋人道歉
——辛波丝卡
爱情真的很诡谲。
有些人见过世上恩恩怨怨分分合合,见过波澜壮阔暴风骤雨,见过日出彩虹落日流云,不曾有驻足的愿景。
柯睿就是这般,被郝若生擒。
那天,他一如既往的坐公车去城郊,路虎停在家里,双G皮带取下,意气风发的金融精英立马就变成了最普通的上班族。
公交车上非常拥挤,离他最近的女孩随着车身的颠簸,跟他的身体进行着不定时的碰撞和接触。
他看不见她的正脸,但明显感觉两团饱满而绵软的物体一下下地紧贴上他脊背,隔着薄薄的T恤,他的小腹紧跟着窜起火苗。
忍不住回头瞟了一眼,女孩正侧头看着窗外,阳光打在她脸上,细细的绒毛也生动起来;或许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场景,她的嘴唇微微翘起,弧度像一朵将放未放的玫瑰。
还没来得及搭讪,女孩突然惊呼一声“流氓”,猛地就闪身向前,正好遇上刹车,直挺挺扑倒在他怀里,红着脸慌乱的向他道歉。
骚动吸引了全车厢的注目,后排有好事者伸长脖子起哄:“前边儿怎么回事啊?”
见女孩一脸羞愤,又难以启齿的样子,他心内了然,故意大声询问:“妹子,是不是有人摸你啊?别怕,说出来,大家伙儿替你撑腰!”
女孩闻言,像得到莫大鼓励,抬手指向一个已趁乱挪到车门边的精瘦老头:“他,就是他刚刚摸我屁股……还想……还想摸我胸!”
无数鄙夷的目光聚集到老头身上,老头可不好惹,当即跳出来,指着女孩破口大骂:“放你娘的屁,长你这样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不是当二奶的就是出去卖的,老子一把年纪了,还能让你糟践?……”
言辞之下流,形态之猥琐,女孩双唇哆嗦着,却不知如何开口反击,气得眼泛泪光;那无助又委屈的模样,真真是我见犹怜,可周围无一人替女孩说话,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
柯睿适时把握住这个天赐良机,挺身而出:“大爷,你说话有点过份了啊!这车上有监控的,要不一会儿到站之后,等人走完了,麻烦司机送你和妹子去派出所调监控出来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吗!该赔礼的赔礼,该罚款的罚款,该拘留的拘留!”
他故意把“拘留”二字咬得很重,其实车上到底有没有监控,他也是不确定的,但他相信女孩不会信口雌黄,相信老头会心虚。
“对,去找派出所评理!”,“有监控还怕啥,去啊!”,“谁是谁非交给警察!”……
老头见状,果然锐气大灭,眼神躲闪,再不敢直视女孩,嘴里叨叨着:“去什么去……我可没那闲功夫跟你们耗!”
正好到了下一个站点,不待车子停稳他就想往下跳,被旁边的中年男子拦住,在众人的谴责声里,灰溜溜的向女孩低头道歉,柯睿又陪女孩一起,将老头送进了派出所。
女孩名誉挽回,还成功收拾了老色狼,自然要投桃报李;从派出所出来,坚持请柯睿吃饭,他欣然应允,将今天原本的计划抛诸脑后。
女孩叫郝若,两人聊得分外投机,全然没有初次见面的尴尬疏离。
郝若听他讲段子时,总是被他的幽默逗得捧腹不意,两片玫瑰色的嘴唇像蓬勃盛开的花瓣,看得他目不转睛。
快结束时,他偷偷去结完账,郝若发现后,坚决不依,在微信里把钱转给了他,以断联为要挟,强迫他点了接收。
见多了将男人买单视为天职的女人,郝若在他心里,分数又提高了一大截。
郝若住得不远,送她回去时,两人并肩走在傍晚的人行道上,他忍不住侧头看她,在夕阳的光晕中,她像一枚惹人爱不释手的剪影。
打拼多年,也算事业有成,柯睿一直想找个单纯不拜金的女孩交往,如果水到渠成,就走进婚姻,毕竟三十出头了,父母也催得紧。
可当今社会,这样的女孩就像被沙砾掩埋的珍珠,男人们在尘世上游走,很难发现珍珠埋藏在哪里。
郝若绝对是那颗不为人知的珍珠,他用尽诚意,让感情突飞猛进,终于在两个月后赢得了芳心。
郝若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父母早已过世,自己收入也不高,却很有原则,在确定恋爱关系之前,不收他任何礼物,更让他刮目相看。
成为他女朋友的第三天,他亲自下厨,请她来家里吃饭,她看着一百多平方的房子,考究的装修和家具,瞪大了眼睛。
她惊呼: “这个花瓶要三千多,那么贵?太浪费啦!三千多就买个插画的玩意儿,难怪网上都说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他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宠溺的笑:“那以后我要尽我所能提高你的想象力。”
她羞红了脸,象征性的扭动了一下,丝丝缕缕的馨香随着她的动作发散,钻进他鼻子里。
那香味是女人身体特有的柔软粘腻,像缠缠绕绕的丝线,他感觉自己仿佛被缠成了盘丝洞里的猪八戒,想挣脱,又想留下。
那晚,喝完了一瓶红酒,两人都有点微醺,他把她揽进怀里,看着她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半睁半闭,睫毛投射下黑黝黝的光影,忍不住凑过去,眼看就要亲吻到那两片让他浮想联翩的玫瑰花瓣,怀中的可人儿却在刹那间躲开了。
“你醉了,我先回去了!不用送我,我叫个滴滴。”她抽身而起,急匆匆出了门。
年关将至,终于说服她一起回老家见父母,经过一条灯光幽暗的隧道时,似乎突然陷进了一个无底深渊。
她惊叫一声,他伸手与她十指紧扣,感觉两颗心紧紧的粘合在了一起,再也不想分开。
这是他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未曾找到过的感觉。
母亲对郝若非常满意,见面礼竟然包了9999元,晚上回到卧室,郝若把红包塞到他手里,软软的说:“我还不是你们家人呢,这大礼你先收着吧!”
说完,她就抱着被子准备去客房,他实在忍不住,一把将她拉过来,欺身上前,压倒在床上。
她没有过份的主动和热烈,只是睁着一双渴望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不鼓励,也不拒绝,可她每一秒的注视,都像伊甸园里夏娃引诱亚当的手段。
在她执着的注视下,他沸腾成爆发的火山,喷涌着吞噬一切的火焰,他把她揉捏在身下,像把一汪水吸进胸膛。
郝若不怎么呻吟,更让他觉得这是个干净的,经验薄弱的女人,可她的身体在叫,她的骨头在动,这种逆来顺受的姿态更让他振奋,欲罢不能。
筹备结婚的日子里,他抽空去了趟郊区。
这次,他没有进行任何伪装,径直开着路虎,拿着LV的公文包,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来这里。
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倒退,他有点感慨,觉得人生处处是未知,处处充满戏剧性。
原本他是去见另一个女人,郝若是途中偶尔冒出的插曲,可演到后来,郝若竟然成了主角。
一走进那间熟悉而简陋的房间,女人就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按照以往的惯例,他会热烈的回应,来一番激烈的云雨。
可如今,他对女人的动作竟有些微怒,便僵直着身体。
可见到她时,那个念头便烟消云散,满脑子都是郝若躺在他怀里缱绻的模样,他的身体再无法对其他人开放。
女人感觉到他的不悦,更加温顺的亲吻他,企图剥离他的衬衫,他闭着眼睛,感觉此刻的纠缠更像是动物间的交配,这让他羞耻而恶心,他终于推开了女人。
“你……真的不要我了,对吗?”女人的语气里,是快要溢出来的忧伤。
“是的,我马上要结婚了,我对不起你,你以后好好保重吧!”他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到床头柜上。
在他陷入事业低谷,最落魄的时候,认识了女人,是女人的温柔给了他最多的鼓励,是女人的身体给了他最大的安慰,是女人一步步陪他爬起来。
女人从不向他要求什么,他也没有为她付出的意识,为了幽会时能更加隐蔽,他甚至没提出帮女人换一个好点的住处。
只因为女人比他大五岁,还离过一次婚,他从来没想过娶一个离异女人为妻,从来只把她当作一个纯粹而安全的性伴侣。
现在,他要回归正常的情感世界,迎接全新的幸福生活,对那些必须遗弃的东西当然要断舍离。
他知道,女人对他用了心,他也有些许恻隐,那笔钱希望可以弥补对她的伤害,为这段关系划下彻底的句点。
可女人看也不看那张卡,只是盯着他的眼睛,悲怆的问:“你再也不会来见我了,是吗?”
为了斩断她的一切幻想,斩断这羞于启齿的不伦关系,他冷淡地回应:“是的,我厌倦了你,我只爱我的妻子,你也找个好男人嫁了吧,我们不要再联系。”
女人的眼泪,断了线一样滚落下来,她捂着胸跌在床上,双目空洞,呼吸急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并且在出门之后,迅速将女人的所有联系方式删除。
他要干干净净的回去,干干净净的用下半生去爱一个干净得让他不忍伤害的女人。
婚礼上,一对壁人在可爱花童撒出的玫瑰花雨中走上宣誓台,接受着大家的祝福。
柯睿看着郝若纯白面纱下含羞带怯的笑靥,觉得全世界的幸福叠加在一起也不过如此,他郑重地将戒指套上新娘的右手无名指,准备给她一个最深情的吻。
这时,他看到一个袅娜的身影走到台前,一袭红裙,手捧一束盛开的百合。
他非常吃惊,吃惊得有些慌乱,他并没有给她发过请帖,不知道她是怎么找来,又怎么进入会场的?
来不及思考了,女人已走到他面前,微笑着将百合花递给他,真诚的说了声:“祝你幸福。”
他强装镇定,弯腰去接花束,忽然脖子一凉,鲜红色的液体喷射而出,随后剧痛侵袭他全身,他无法说话,无法呼吸,甚至没有力气将身旁的娇妻护到身后。
他意识消失前,只听到大片刺耳的尖叫,混杂着孩子的啼哭;看到父亲扶着晕倒的母亲;看到那个女人拿着一把滴血的匕首在仰天长笑,被涌上来的几个兄弟控制住;看到那束洁白的百合,花瓣已被他颈间大动脉流下的血液染红……
唉,真是每一种感情都不能亵渎啊……真没想到会以这种黑色幽默的形式丢了命!她应该筹划了很久吧,下刀是如此的快准狠,可惜对不起郝若了,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吓晕了过去……
这或许是件好事,否则他一定会发觉郝若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他会寒心得无法瞑目。
他也应该感谢那个女人,赐了他一个痛快,否则不久之后,他必须承受人财两空的打击。
过完他的五七,郝若泪痕斑斑的辞别他的双亲,说要离开这个伤心地,然后带着他的大笔遗产,来到了邻市。
到达当晚,她在一个男人身上放纵的驰骋,又翻到他身下忘情的呻吟,完全不似柯睿眼里那般克制而收敛。
平息之后,她拿起一支烟,男人殷勤的为她点燃,她吐了口烟圈,抑制不住的大笑起来:“真特么没想到,这次运气会这么好!还没来得及出手就结束了,这么多钱啊,竟然是合理合法拿到手的!一点风险和后遗症都没有!那个女人简直帮了我大忙,我太特么感谢她了!”
男人忙不迭的附和:“对对对,要每次都能这样就好啦!话说你眼力真准,单凭一块表就看出他是有钱人,也多亏当时那个老色鬼摸了你一把啊.....”
郝若不满,娇嗔道:“还每次?你想得美,你就这么舍得让我去和别人睡觉啊?我可想收山不干了,演得累死了!”
男人哄道:“好好好,不干就不干了,谁叫你天生的奥斯卡演技,下一步我们去混娱乐圈……”
转而,又是一番鏖战,窗外无星无月。
爱情真的很诡谲,分不出输赢,永远当局者迷。
总有些最用心的人,反而被遗忘到角落,而虚情假意的,却被铭刻成抹不去的痕迹。
付出真心以后,总是卑微的、落魄的甚至令人鄙夷,到头来,不曾感动心上人,只感动了自己,那些感动,不过是五光十色的幻境。
可世间万象皆缥缈,若没有认真爱过,待明白过来时,已仓惶老去,连赠予一场空欢喜的人都无可追忆。
那些注定发生的悲剧,都只是被欺骗的痛苦击溃后,走不出困局,惨烈而绝望的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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