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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士柳白猿》好看吗?经典影评10篇
日期:2017-10-13 来源:文章吧 阅读:

《箭士柳白猿》好看吗?经典影评10篇

  《箭士柳白猿》是一部由徐浩峰执导,宋洋 / 于承惠 / 李呈媛主演的一部剧情 / 武侠 / 古装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箭士柳白猿》影评(一):功夫

这部《箭士柳白猿》,大多时候其实就是比武斗狠,用狠可能不符合徐皓峰本人的逻辑,斗志,志向的志好了。人物与人物之间的打斗,就是看谁厉害。
这种打的当代价值,基本为零。徐皓峰估计深谙这点,所以给他的小说和电影冠以历史的名头,说这就是民国的武林云云。而且打斗招式,绝对不用传统的武术指导们会的,因为那样,仿佛就显得不真实了,显得自己不够专业了,就没办法扯大旗了。但是,即使这是真实的民国武林,意义依旧接近零。艺术作品应该传承中一种优秀精神出来,用这种精神去感染当下。但徐皓峰的作品,往往主要人物的精气神最终散乱了。《箭士柳白猿》毫无精神气质可言,而《师父》更是大有反面精神的意思,师父毫无正面形象可言。
为打而打,又为打包装上民国武林的商业标签,徐皓峰这锅鸡汤熬得不扎实。徐的这种文化现象,很似十多年前的余秋雨热。当时,余的散文,也是打着文化的标签,故作抒情,文字倒是流畅,但硬货没有,情怀虚假。徐皓峰在武术小说,甚至包括电影上,风格较为有特色,但这种特色,正是余秋雨式的文化包装,外皮内的,是不敢面对现实的鸡贼样子。

  《箭士柳白猿》影评(二):复古风的剑戟片(P.S.夕阳行业的没落)

先看看该片的获奖情况:
第49届台北金马影展 (2012)
金马奖 最佳改编剧本(提名) 徐浩峰
金马奖 最佳动作设计(提名) 徐浩峰
金马奖 最佳原创配乐(提名) 安巍 / 王凡
(附带说一句:2012年的金马动作设计最佳是钱嘉乐的《车手》,嗯,我没看。。。)

所以情况很明白了,这个电影,好,不好也拿不到提名。但是,不够好……嗯,让人看不懂吧。加上主创们的知名度不够高,所以总是差了那么一口气。但徐浩峰是心中有块垒的人,他的小说我很喜欢读,里面充满着各种别扭、各种拧巴劲儿。男主角就是跟谁都过不去,苦大仇深型,《倭寇的踪迹》勉强跟国仇家恨扯上点关系,但这部片跟《师傅》都一样,只能说体现了打不过手枪的夕阳行业的没落,如《铁西区》。

回到电影本身吧。
看得出来徐导演是向邵氏年代的武打片和日本的剑戟片致敬的。整体风格非常冷峻,不管是调色还是若有若无的场效音,都带着那个时期的气味。要想真正明白这种感觉,建议找以下几部电影做个借鉴:黑泽明的《椿三十郎》,《用心棒》;张彻的《独臂刀》,《龙门客栈》(注意,是旧版,不是梁家辉林青霞那个版本)等,如果没时间最少要把《杀死比尔》上下集都看一遍。

(所以青年时期的时间真的是用来放荡的,现在工作多年哪里有时间可以看那么多小众的电影?)

剧情:怎么说呢,跟小说是两回事。而且几个主人公的核心冲突和剧情切入非常奇特,简直是脑洞突破天际。混血儿二冬因为自己粑粑被杀了于是报仇(但是我不太明白报父仇不应该像一代宗师的章子怡那样全身黑白色服装表示不杀仇人誓不低头吗?戏里该女士换了不少好看的衣服特别是艳色的旗袍。。。)后来又不关心粑粑是怎么死的了只关心男主角到底喜不喜欢她。。。男主角因为复仇走上了江湖道路但是后来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变成了一个经常脚抽筋跺地嘴角上挑30度邪笑的黑道总裁。但是我很喜欢宋洋的演技,是那种很奇特的,让我觉得徐浩峰男主角就应该是他(廖凡有点抽离出戏)。另一位女主角居然为了丈夫的不合理要求委身他人这个有点SM过分了。。。

这个电影要细心品尝,就别追究不合理之处了。我个人觉得是挺好看的,推荐

  《箭士柳白猿》影评(三):武侠!武侠?

另类的武侠,特异的调调,一板一眼一招一式!没有炫酷的背景,没有夸张的运气,没有分镜!没有雪花漫天飞舞! 我有个外公(确切说是外叔公,外公的弟弟)算是个有武功的人,但不算武林人,年轻时当过国军的壮丁!都不算从军,只能算是有过死里逃生传奇经历而已!他一生专练猴拳,我那时太小,不懂,看不出门道,不过幼小的心里已经种下种子! 看《师父》,我心里的种子被激发了,这原来就是我外叔公的那种武侠,那种武功!于是看了徐浩峰的百度,找了柳白猿,找资源找了快两年,昨夜静心看了大呼过瘾!但是没过足!

这部较之师父,更加的纯粹,更加的超脱,师父里面还有咏春和天津来备书,这部我们最贴近的也不过军阀二字而已!

世上再无柳白猿,世上再无箭士!

同悼我的外叔公,他没有传人以传衣钵,他的猴拳自他而终!我的世上再无武功!

  《箭士柳白猿》影评(四):徐导的登堂入室

从师父开始认识到徐导,像一个翩翩君子,牵着我的手步入那个我不知道的武林。在片子中都提到开武馆不交真的,只为了名利。原因或许将来会知道。

徐导的风格是华语武侠的短平快美学风格。几招几式便是高手过招,简洁利索。与其他武侠电影为了展示招数而过招不一样。其实两者并不冲突,一个是为了展示逝去的武林,一个是表现打斗的激烈,孰高孰低?

一个导演的经历决定他的风格。徐导的父亲是形意门高手,他自己也是武林中人。加之对编导、剪辑的熟知,给了他一条从一开始就不同于其他导演的路。

打斗风格简洁快速,招招见功力。片中贯穿始终的有一点就是规矩,在柳白猿与匡一民比武、一缕白发的中年人第一次比武、匡一民比武中都可以体现。在武林规矩面前,柳白猿失去了爱人,不能报姐姐之仇。最后的比武中两人都是失败者,一个失去内心情感,一个在建功立业失败了。这世界上满是投机取巧,但惟有习武无法投机。借习武人之口讽刺当今浮躁的普世心态

  《箭士柳白猿》影评(五):无关武侠,有关规矩

柳白猿说:“我是武行人,不是江湖人”。

徐皓峰的电影,不同于徐克的江湖气,而是有一种浓厚的武行气质,这种气质无关功夫,而在于“规矩”二字,规矩是《倭寇的踪迹》里的打过一条巷子,是《师傅》的踢馆,也是《箭士柳白猿》里的划勒巴子,两张凳子,膝盖相抵,坐着的赢,坐不住的输,光明利落。

柳白猿这个角色,就是规矩的维护者,劲弓拉开,观者了然,一场风波也就平息。但是徐皓峰偏爱的民国时代,是“三千年未有之变局”,是所有的规矩都被打破的时代,柳白猿一身功夫,却死在炸药之下,关于祖宗的武功,匡一民和柳白猿是对的,但是他们终究是上一个时代的人,时代变化的时候,守得住心,守不住命。

匡一民和过德诚的师徒模式,在郑山傲和林希文身上又用了一次,如果看了两部片子,虽然给出了不一样的结局,还是让人觉得有点缺乏新意。

  《箭士柳白猿》影评(六):小说、斗拳、知遇

一. 小 说

      《箭士柳白猿》是徐一贯的风格。构图考究,对白简洁,一句不多地讲了故事。人物必有青年、老者、洋妞。拳要见形意的功夫,景要带旧时天津的意味。徐为文为影,有一个情结。总是要说出李仲轩老人生前所言。谁把谁打了,不重要。那就是一堆“散事儿”。李生前说,事情上还有个“理”,徐曾撰文说,李老对他说,练拳练到后来,是练这个“理”。

      《柳白猿》是电影,《柳白猿》原来也是小说的名字。中篇。徐这次拍的是电影。但说柳白猿,却不必说电影。要说小说。
   

         小说记不全,只能循着那个意味。无妨。

         盖电影也好,小说也好。都是“散事儿”。散事上面,有个“理”。
         而徐浩峰要拍的,是这个“理”。

  

        小说中,一个面孔模糊的人在当铺当一把手枪。成交后,却要最后擦一次枪。于是和当铺的当值的老者,有了一段越来越深的交谈。引出柳白猿的故事。

       在作者笔下,柳白猿者,不是一个人,亦不是一代人。而是一类人。是一个世代承传的武术体系。名字和技艺,一同传延。天生的刺客。这有点忍者的味道。这也和电影中有不同。

       武者单纯,即使做些杀人的生意,也是单纯杀人。但生杀必伴随有雇主恩仇,逐渐那些杀人就不再是谋生般单纯。世上有个人的恩仇,也有国家的恩仇,党派的恩仇,有民族的恩仇。于是作为刺客,渐渐理解了世上有一种叫做“政治”的事物。这个事物很飘渺,又很具体。比个人的恩仇大,比武林的恩仇大,能令弱者强,也能令强者弱,令万千生者死,令万千死者生。是云天之下,一件比个人的情爱恩仇都要阔大的事情。
      笔墨到此,才见了开阔。
      柳白猿至此,才是柳白猿。


      报自己的仇,柳白猿杀了侮辱其姊的恶人。
      报他人之仇,柳遇到以施剑翘为原型的女某。施当年处心积虑,亲手枪杀孙传芳,是民国司法一个有名的刑事案件。而在小说,在作者的幻境里,女某不是一个单纯的为父报仇者,而是引起柳白猿对世间兴趣的异性桥津。柳和女某一样,纠缠在这个狭隘世界轮回的恩仇里,直到有一日在另一群人的身上,看到另一种生死。
      

      有人试探他,感动他。欺瞒他。爱他骗他的人,头颅轻掷,却不再是为柳所熟悉的刀箭下轮回的旧恩仇,为的是,一个众人的事,一个未来的国。等到运笔此处,却伏一声巨响。杨杏佛炸死,女秘书炸死。留下,举世的怒潮,鲁迅的挽诗。

      到这里,假文字入了真史境,通篇那些无稽的传说,飘渺的幻境,泥泽一样的情话,都因此有了份确凿的力量。



      小说最后,那个当枪的人依然没有表露自己真实的身份,而是在当铺的老人就要叫出他的姓名时,转身而去。

     文字到此,有了收束。

      收的,恰好。



(1933年6月,上海。中国民权保障同盟副会长兼总干事杨杏佛遇刺。鲁迅挽诗:

岂有豪情似旧时,
花开花落两由之。
何期泪洒江南雨,
又为斯民哭健儿。 )



                                  二. 斗 拳

         电影里。花辫儿老者名匡一民。这个名字,在小说里,属于另外的人。
         名字是一个符号。这次要说谁,就把这个名字借给谁。匡一民这个名字在另一个小说里,本是个刺客。杨乃兴呢,在另一个故事里,是一个立志推翻清廷的狂热政客。要拿炸弹干掉慈禧。在那个故事里,杨娶了主人公思慕的两个女人,又用某种形式把这两个女人和主人公系合在一起。
         这个世界上,张三可以叫李四,李四可以叫张三。所以双喜可以叫柳白猿。
         一个名,遮住了多少人的眼睛。


         花辫儿胡子的老头儿匡一民,在美人儿的相伴下,踢馆。叫“划拉巴子”。不清楚是真有这样的较拳形式,还是作者构想出的。不是推手,既然坐着,打输了,又不能走。非得连人带椅打倒。如果有,该是当时天津武林形意圈子里曾有的一个较量形式吧。

         D城武术人中修剑老一脉最为广众。传下一个旧闻。说修老遇人请教中拳。修身未离座,坐着发中拳。打飞来者。中拳,在五行掌里为钻掌,发中拳,特别是修老一脉五行通背发中拳,很多人习惯碾踏前足,架子也低矮,四指内扣,中指突出,名曰尖拳,讲究 “打三尖鸠尾穴和左右章门穴”。那味道上不是象形意崩拳、太极掩手肱捶、搬拦捶的那股撞人的“瓷实”感的“整”,而是一种磨杆的味道、枪扎的味道。
         修一个中拳放飞对手,该是比较壮观的场面。但其实今天的练得好的后人,时机洽和,管住对方的手脚,一拳放出,不少人也能做到。但坐着能不能,就不知道了。


         但坐着打,观众喜欢。拳家却未必喜欢。也未必认可。这是因为不同的拳有不同的风格。练内家的,在某个阶段,最讲“整”,有了整,也就有了制人自卫的基础。但有的拳,不讲这个。讲轻灵。讲轻灵未必不能技击。老人们传说旧事,提到过去有形意拳者,劲整,爱技击,也很自负。比手爱红脸。不能输。一输手就恼,就拼命。大家叫他“坦克车”,是说他一往无前,劲整,功力好,象坦克。后遇到一个练翻子(或是弹腿?记不清了)的,手法很密,身法也好。根本不和他撞,坦克车不适应这个风格,一场下来,坦克挨了两个嘴巴。抑郁很久。又比如梅花拳、八卦等,步子一动,有很多是“套儿”,等你进这个“套儿”来打。他希望你能动。不能动,就不好打这个风格了。



       拳有不同的风格。有的人喜欢某个风格,或最初与拳结缘是因为某个风格。就专找这个风格钻研。这是人之常情。但拳一旦有了合道的追求,就和这些软硬快慢拉开了层次。有了距离。一味说“硬”好,就不理解当年李雅轩一辈子大松大软,传下一个弟子,技击中,专爱打一个起势,据说那起势打得仿佛北极熊人立而起,连扑捎带拔根儿,摄人魂魄;说“刚”好,就不好理解,白猿最讲九柔一刚,说这一刚不能少,却又说,在着手那一瞬间,这个刚,都不要了,要把“精神”从那个缝隙里“塞”进去。

        有前辈说,不是软,也不是硬,不是快,也不是慢。是练能软能硬能快慢的那个事物。这个说法,很高明。




                                                      
                               三 . 知 遇

         花辫儿胡子老者在电影里说,自己少小自视颇高,立苍茫世间,或可为一域之雄。后深入世事,才知世象艰深宏大,不可度量。乃认为以自己才华勇力,愿辅佐那些风云中真正的王者。然世界之大,游历半百,才知道竟然无法找到真的值得效忠辅佐的人。于是收束身心,希望能钻研一脉承下的拳法,求其真相。

        人每思高举,然世界如此浑浊,大泽龙蛇,不能甄别。越是郑重,越是遇到政治骗子。是他人无福无才?还是自己无福无才?这样的发问,是影片中的一份精彩。

        人裹挟在世事之中,大多被场面上的虚荣胜负,脏了自己。 见过一些人。细细数,干净的人,少。
        干净人,做不成事情。不仅自己做不成事情,也会阻碍别人做事情。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事情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能做的,做事,要靠众人。众人之事,哪有那样多“干净”事?这也就是电影中的那句话:主持正义,就是与世人为敌。




         人,自惜其才,都有一个关于知遇的愿望。 故“风云会”,既是为君长者的乐事、大事,也是为部属者的乐事大事。是人生中一份深长昂扬的况味。
         唯这世上,得遇能君长者难。君长得遇能臣属者,亦难。
       
         那些年,有某,一方诸侯,唱红,打黑,绘蓝图,又言以广厦万间大庇寒士。旗下有王某,风头极健,人皆畏惧。旧友人中有言,或真丈夫?愿投其麾下欲做一番大事。后倾颓,友人言,好险。
         这些年, 倒了太多人。倒的,有享乐之人,也有做事之人。
         翻覆无情,散漫白草,人立世间,该有前后眼。谁有?

         想起多年前,见一位老人。问,文G中,那么危险混乱,人人口称道义,政治的漩涡,人妖难辨。您经历过。但我们今天的青年,不能领会那种艰难。如有一天遇到,该怎样自处?
        老人闻此问,停住谈话,看窗外,许久。许久。房间中空气流动似乎都可以听到。

        
        
         
          世界,是个复杂生态。与友人谈。在世象的深处,有很多微妙混沌的闭合生态圈儿,那里,人们蛆虫一样卫身谋食,法治竟难渗入。人在那个环境工作久了,会对公文往来的堂皇之事感到生疏。但其实,所谓堂皇之事,更是从来未必简单,自有堂皇之下的微妙和暗流。有人适合在机关。有人适合在基层。有人适合为言语,有人适合任实事。天道草昧,有弥伦万物的道理,没有能任万事的人才。人不多经历,不知道世界的广大。
         
           世界太大,人只信自己,早晚要迷惑。

  《箭士柳白猿》影评(七):改变还是回归是

从师父开始看的。到箭士柳白猿,没有看过徐浩峰的书,也没看道士下山,与其说徐浩峰在写故事,拍一个故事,不如说是在拍一个内心,拍一个记忆,写一些找不回的东西,找不回的就已经失去,强求来的故事只能剩下故事,人已经失去意义,一个没有人物为载体的故事,说多了就是矫情,说的少了又闲得故事太过空虚无物。从师父开始,导演总是想找一些规矩,只是规矩无关于江湖,可江湖本身就是各种规矩了集合体,柳白猿的剑,师父的刀,都在找规矩,在一个已经有枪炮的世界,冷兵器总会退出舞台。

世界已经是这个样子。一部电影,一本书,一个故事,看过了就看过了,活在一个垃圾桶里,垃圾桶里找不到净土的,敷衍如你我,浮躁如世界,风花雪月的浪漫抵不过一粥一饭。逝去了就逝去了,想起很久之前看过的一个电影等风来。风会来的,风来了又能怎么样。风只是风不会是世界的停止和完结。

所谓的规矩,所谓的晋商时代无字据可借无字据可消的时代完了,一个时代的逝去,更多的是无奈,无奈的本身也只能找回无奈。规矩已经是哪个最后鹿角上的箭矢,伤痕累累,沟壑纵横。不够光滑的直挺的箭矢是没有膛线的枪,有出发缺无目标,电影也一样,箭士柳白猿貌似找到一个正确的出发点,也确实找到一个正确的切入点,然后后继无力,靶向太多,几乎深入深入骨髓之疾,切肤不可止也!

改变!还是回归本心,可能会是一个很大的命题。

  《箭士柳白猿》影评(八):徐皓峰的武侠

《一代宗师》是家仇国恨,像浓茶,颜色浓郁但是会涩;《师父》是风花雪月,像红茶,闻着香却食之无味;《柳白猿》是武林挽歌,像淡茶,成色差却很有滋味。

出乎意料的喜欢这种风格,兵器冷,武行冷,人物冷,却又是另一个武林。英雄绝唱,柳白猿不过是军阀割据的一颗棋子,断了一条腿,终究还是放下了。可惜,世上的高手不多了,箭士也成了挽歌。

柳白猿对月牙红有爱吗?有,但不是男女之情鱼水之爱,他在月牙红身上仿佛看到的那个没人疼爱又被权贵所欺负的姐姐,他只是慰藉自己对姐姐的愧疚。柳白猿找寻姐姐无果,认为那是"菩萨的点化",而此时的箭却回来了。影片最后,柳白猿与匡一民比武,月牙红说:"刚才你可以杀了他......他活着,我就要一直跟着他。"柳白猿为什么不杀了他?第一,这个时代,高手不多了;第二,柳白猿已经放下了武林,匡即使再找了一个杨乃兴,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第三,他已经放下了姐姐,所以他也理所当然放下了月牙红。可是姐姐存在吗?存在,毋庸置疑。但在徐皓峰的镜头下,两人便像两个平行世界,姐姐过上了平淡的生活,世上也再无柳白猿,多么冷淡。可是,这不就是英雄绝唱,武林挽歌?

柳白猿得主持公道,在那个军阀四起的年代,双喜放下了柳白猿。

最后问一句,柳白猿有六支箭,为何只用其中四支?

  《箭士柳白猿》影评(九):告别就是死去一点点

秋末冬初总是百无聊赖,电影看得多,书读得少,仿佛没有声音,一切就显得寂寥廖的难以消解。于是有人约看电影,就比约一顿饭,难回绝得多了。即使这样,忍不住先问了M导演是谁,她说是David o'russell。听完,小小哦了一声,记起看《Silver Linings Playbook》时还跟旁边的人吐槽演员的衣服,这次他就和Prada合作短片了,好像自己说过的话忽然被人反手怼了回来。赶紧画了两笔妆,驱车应约了。

        开场前,电影院里熙熙攘攘,端着香槟的侍应生来回穿梭。丝毫没有喝酒的欲望,借口开车,就一个人在角落翻看邀请函上导演的话和制作班底。意外看见了So You Think You Can Dance里印象最深的编舞Mandy moore,觉得很巧合,或许导演又要用舞蹈来疗伤或是什么之类。除此其他人名统统记不得。

        电影很短,三十分钟左右,结束的时候似乎所有人都没来的反应过来。一个类似梦境的故事,三个女人平行穿插在里面,共享同一个时空。场景人物不断切换,逃亡,危险,浪漫,绝处逢生。女人们穿着Prada在电影里奔跑,舞蹈,打斗,在海边和情人卷缩在沙滩上亲吻,一个海浪过来把两人淹没进了海水。电影全程像默片一样,从头至尾没有一句台词。同样的情节,剪辑出三个女人不同的面孔,甚至一瞬间觉得像是一场似曾相识的Déjà Vu。那些逃亡时洒落一地的高跟鞋,手提箱,配着Hichcock附体一样的音乐,显得悬疑又美艳。

        走出放映厅,忍不住想点一杯螺丝刀,因为我看电影的全程都在回忆钱德勒那本《漫长的告别》,想起书里无数次提到的酒与醉酒和调制螺丝刀的配方,想起各种美艳的女主角和谎言。我有些模糊觉得这其中似乎有很多联系,又不敢确定,也可能是我记错了,毕竟回忆总靠不住。只记得里面有一句:“告别就是死去一点点。”像是隔空应和了电影的主题Past Forward。

        看一场电影,睡一夜也许就会忘记,不记得,可能也算是种告别。只记得熄灯前,人还在现实里,想聊天,想买可乐,想吃爆米花,想穿条最好看的裙子引人注目,想看看手机里有没有新的留言,对俗世的万分眷恋,在熄灯的一瞬间都得以解脱。

  《箭士柳白猿》影评(十):換個形式,繼續忽悠

其實看《讓子彈飛》,我第一反應是:又一個《七武士》的衍生版本。故事很簡單,土匪張麻子和地方惡霸黃四郎互不買賬,只好拼個你死我活。最後在張麻子的煽動下,備受欺凌的鵝城百姓奮起反抗黃四郎,最終奪得自由。當然,張麻子並不是土匪,而是落草為寇的將軍張牧之,幹的是劫富濟貧的營生。此片最大亮點在於姜文的野心勃勃,鋪地雷似的在整部電影中設下無數隱喻。處處指桑罵槐,句句借古諷今。在現今人心思變的社會環境下,無疑得到了許多觀眾深深的認可。不過問題在於,電影不是雜文,無須匕首投槍之效果,不需要有明確的結論。電影要的是述說,是刻畫。犧牲故事性和美感的純影射影片,在解一時之氣後留不下更多的東西。而且姜文想通過電影傳達給我們的思想,並不能真的令我信服。有人說黃四郎是當權者,縣官馬邦德就是狗腿子,好比當今社會那些阿諛諂媚、逢迎上意、渾水摸魚的人。而我們正缺張麻子。按電影的意思,一旦有了張麻子,有了挑頭的,民怨就會沸騰,就會把黃四郎吞沒,就像網友很喜歡開玩笑說“陳勝吳廣”一樣。但仔細想想,你平時聽到最多的話還是“槍打出頭鳥”,抑或“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吧?影片最後留下一個希望,就像所有的英雄故事一樣,好人除掉了惡人,天下太平。可我覺得現實中好人往往是被惡人吊死在城門樓子上的。更殘酷的是,我們的社會根本培養不出張麻子這樣的人,原因很簡單,都死在了搖籃裡。退一步說,即使有一兩個長成,其結果也很容易可以想見,不是被黃四郎收買,就是被黃四郎幹掉——並且很可能是在那些良善百姓的出賣之下。想想你上班的企業裡吧,頂頭上司“黃四郎”永遠穩坐釣魚台,身邊倒有幾個“馬邦德”,何曾出現過“張麻子”出來叫板的時候?偶有,也無關痛癢,於大局毫無影響。因為平頭百姓們要靠黃四郎賞口飯吃的,所以黃四郎的話才是金科玉律,你張麻子算哪顆蔥?果斷掐死。聯合下邊對付上邊,風險太大,送死我去,福別人享;順應上邊打壓下邊,上邊的位子穩了,我的飯碗也不就穩了——這就是中國人出人頭地的思維。姜文過於執著階級的對立,卻忽視了對人性(或者說民族性)和時代的反思。前提錯了,答案也跟著謬以千里。所以《讓子彈飛》在我心裡,充其量得三十分。而看到網上一片好評,我又覺得姜文似乎沒錯,這一針麻醉藥打得太他媽及時了。與其對一個傻子拳打腳踢,不如哄他幾句。看著他眼神呆滯、口角流涎、滿臉傻笑地等待永不會出現的張麻子,既省了一番力氣,又換個心安理得,還賺得盤滿缽滿,豈不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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