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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妻子生了个自闭症女儿
日期:2018-12-05 04:59:07 作者: 胡杰 来源:真实故事在线 阅读:

富二代妻子生了个自闭症女儿

  因为丈夫家有智障哥哥担心会有不好遗传基因的王菁果断离婚,与我结婚。谁知,我们生下女儿后,傻眼了。

  01

  我出生在南京一个普通家庭父亲小学老师母亲企业工作。从小我就很内向,不爱说话,大学学的计算机专业毕业后从事电脑软件开发

  认识王菁那一年,我已经36岁了。王菁的父母早年下海经商,她是名副其实富二代。相亲时,本以为家境优越的她,会看不上我,却没想到她对我一见钟情

  王菁当时31岁,有过一段短暂婚史,前夫银行信贷经理公公老干部,与她家门当户对。两人离婚是因为前夫有个先天智障的哥哥,但在婚前,前夫全家隐瞒了这个实情。为了他们能顺利结婚,家人甚至将智障哥哥送到外地亲戚家,寄住了近两年。

  直到婚后,前夫家才拐弯抹角地向王菁说出实情。他们要接回智障哥哥,王菁无权反对,三十多岁的哥哥回来后,大多数时间,只沉默地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只是尿急时,会突然脱下裤子奔向厕所

  看着前夫一家视若无睹模样,王菁顿时就崩溃了,哭着问前夫:“他的病能治吗?你们去检查原因吗?会遗传吗?”前夫支支吾吾地说:“不会遗传,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当时已在备孕的王菁,实在有勇气继续生活在这样的家庭,更害怕前夫家有不良遗传基因。不久,她果断离婚了。跟我相亲前,王菁跟介绍人明确表示,找对象,不需要有钱,必须要帅气身体健康,没有遗传病,对她好就可以了。

  因为我年龄不小了,王菁虽离过婚,但父母都很急,也没介意,反而不断叮嘱我,好好对待人家女孩子。我也挺喜欢王菁,恋爱后,更是发自内心对她好,晚上不管多晚,一定去接她下班。

  王菁的胃不太好,她的父母忙生意,我便常让母亲煲养胃的汤,给她送去喝。我的真诚让王菁感动,半年后我俩结婚了。

  2011年8月,我们的爱情结晶降生了,是个女儿,眉眼和我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抱着粉嘟嘟的小肉团,无比开心。我给女儿取名彤彤,希望她的未来太阳一样,每天都充满活力和美好。

  每天下班回家,我就抱着女儿舍不得放下。把屎把尿、喂她喝奶、哄她睡觉,我样样都做得像模像样。王菁吃醋地笑我是女儿奴,可她眼里全是幸福柔情

  彤彤长到三岁时,我们突然发现她身上有些奇怪表现。很多时候叫她,她都不理会,只顾做自己的事。重复叫几次,她依然没有反应。有一天,彤彤在玩积木,她小心翼翼地把积木搭起来,因顺序放得不对,积木很快就倒塌了。

  她又重新搭了一遍,可还是重复原方法,积木再一次倒塌。彤彤固执地按自己的方式搭建,不断地重复,一次次地搭起,又一次次地倒下,却乐此不疲。我实在看不过去了,想帮她纠正一下。可我刚碰到积木,她就尖叫,暴躁地推开我,不许我碰。

  还有一次,我看到彤彤在用指甲使劲抠自己的手臂。我很惊异,想要阻止,她却根本不理我。后来,这样的举动越来越频繁。她的幼儿园老师也不断向我们反映,彤彤上课不认真听讲,经常自言自语,有时还会突然跑出教室

  我决定带彤彤去医院看看究竟有没有什么异常

  那天,在上海儿童医学中心,听到那位两鬓斑白的医生说出“自闭症”三个字时,我一下瘫坐在椅子上。媒体报道过许多自闭症的家庭,可我从没想过,这个病会落在彤彤身上。

  王菁也傻了,她不停地哀求:“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能不能再帮我们好好查查?”医生只是摇头:“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们要相信科学,还是接受现实吧。”

  回家的路上,我和王菁都沉默不语。看着她空洞眼神,我感觉自己快窒息了,只有彤彤,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嘴里不知叨叨着什么。看着她稚嫩的小脸,我忽然鼻子一酸,眼睛变得潮湿起来……

  得知彤彤患病,父亲急得心脏病突发,住院了。去探望他时,他语重心长地说:“彤彤是我唯一的孙女,不管她将来怎么样,你永远都要对她不离不弃。”

  我的心里特别难受,父亲老了,孩子病了,我是这个家的中流砥柱,无论再难都要扛住。我安慰他说:“放心,彤彤是我女儿,不管怎样我都不会不管她。”

  晚上回家,我拉着王菁的手,发誓似地对她说:“我一定要想办法治好彤彤。”王菁哭了,我俩满心悲凉拥抱在一起,但彼此互相鼓励,只要齐心协力,彤彤的未来不会没有希望。

  从此,我们尽可能把时间都花在彤彤身上,网络应对此症的资料详尽,我们打印下来,一一尝试。每天饭后、睡前,我们坚持和彤彤进行15—20分钟的对话。据说,这个时间段是孩子注意力最集中的时候,要抓紧时间和她进行交流沟通

  我们还有意识观察彤彤对什么感兴趣,发现她特别喜欢涂涂画画,就给她买了很多水彩笔和画本,让她随便涂鸦。偶然,看到她盯着别的孩子玩魔方,我们也会买一个回来,教她玩。可她的兴趣从不长久画笔、魔方很快就不碰了。

  02

  尽管如此,我还是努力从她身上挖掘“闪光点”。每晚,我都给她读故事,想培养她的专注力,她的反应却时好时坏。有时候会认真听几句,还会东问西问,虽前言不搭后语,但我却已经很开心了;但更多时候,她根本没在听我讲话。

  王菁安慰我别着急,她让父母利用人脉,给彤彤找干预机构。尔后,她比较过许多家机构,通过实地查看、与老师沟通后,终于选定了一家有经验设施也较为齐全的自闭症儿童干预机构。

  与其他公益性机构不同,这里每节课收费200元。王菁说:“照顾自己的孩子,我们偶尔都会失去耐心。只要孩子好,多少钱我们都认了。”就这样,每周末我俩都陪彤彤去上两节干预课程

  在那里,我们结识了许多自闭症家庭,家长常在一起讨论孩子,交流治疗方法,还自发组建了家长群。王菁闲暇时,常在群里潜水,看到别人孩子有进步,就由衷地羡慕,会追着那些家长讨教经验。

  然而,经过两年的干预治疗,我俩终于接受了现实:自闭症想要完全康复很难,通过有效训练病情只是可以得到缓解。因个体差异,那些“成功”的例子并不能复制,只能靠家长用长久的耐心,慢慢去改变孩子的状况

  2013年圣诞节,王菁将彤彤送到父母家暂住一晚,我俩去吃了顿饭。女儿被确诊的两年多以来,我们都没有单独吃过饭。她喝了不少酒,泪水湿了眼妆,说:“我眼角已经有皱纹了,好久没化妆,都快不认识自己了。”我不会甜言蜜语,只说:“你还跟以前一样,辛苦了,老婆。”

  她忽然哽咽道:“胡杰,我心里难受,这是漫长而看不到希望的啊……”我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拉着她的手,那种无力感久久无法退去。被命运选中的我们,无力反抗,只能承受。我理解她作为母亲的无助绝望,在这个家里,不仅彤彤需要我,王菁也一样需要我。

  为了她们,我也尝试作出改变,为让彤彤的交流能力不退化,我想方设法地创造机会。每天尽可能带她去小区散步,鼓励她跟其他小朋友交流。然而,彤彤始终没什么兴趣,也不跟人有目光交流,嘴里只会嘟囔着听不懂的话。

  面对他人异样怜悯的目光,我们内心尴尬,但表面依旧淡定。我们约定,要让彤彤在正常环境中生活,不想让她活在家庭的小圈子内,所以,我们必须一起适应他人的目光。

  不久后,王菁单位同事搬家请大家去暖房,我让她带着彤彤一起去。她犹豫不定,担心会搞砸别人的聚会,但最终还是答应了。那天,她把彤彤打扮得特别漂亮。粉红毛衣、灰格子短裙、漆皮小皮鞋,衬着她的童花头非常可爱。单看表面,谁也看不出彤彤是个特殊的孩子。

  晚上回家时,王菁脸色晦暗。我默默地安顿好彤彤,做饭、洗碗,收拾好一切后,在厨房里悄声问她:“今天玩得可还开心?”她隐忍了半天,才说:“都是你非要让她去,其实,孩子真的不合适出席这样的场合。”

  原来,王菁的几个同事都带了孩子,小朋友一起玩时,彤彤自顾自躲在角落,完全不参与。有个同事朋友的孩子好心想拉她一起加入,彤彤大发脾气,不仅把那个孩子推倒,还摔破了额头。王菁道歉解释孩子的情况时,对方眼里的怜悯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她,非常尴尬。

  尤其是后来,当王菁无意中听到两个妈妈洗手间嘀咕“她家那么有钱,却生了个傻子,没有未来哦”时,她强忍眼泪,躲在阳台佯装打电话,才平复下情绪。后半程,她寸步不离地守在彤彤身边,麻木地陪她玩,给她递水拿水果,孩子与她依然毫无情感交流,让她的心情更加低落了。

  那天夜里,我感到王菁一直没入睡,浓重的鼻音显示,她一直在落泪。其实,我也很累,每天工作压力大,回家还要拿出全部精力和耐心,面对彤彤,一刻也不得闲。但如果我都不能坚持,王菁那已经很脆弱的内心,就更不会有信心了。

  很快,如王菁所料,彤彤的患病状态,被她同事妖魔化过后,传的整个系统都知道了。“那个王菁看上去漂亮,但身体是不是有问题啊?生了个傻孩子。”“家里条件好也没有用,一辈子都被那样一个孩子拖累呢!”

  背负着这些传言,王菁反而坦然了,开始卯足了劲,要让彤彤脱胎换骨,给那些说风凉话的人看看。她在家里买回部分训练器材,每天下班,都陪着彤彤做训练。只是负气而为的她,少了对女儿的痛惜,更多是为了挽回颜面

  很长一段时间,彤彤都做不好跨越障碍训练。简单如跨过一只小小纸盒,她不是踢翻了,就是直接踩在上面过去。王菁起初还撑住,一遍遍教她,可当彤彤第N次直接从纸盒上跨过去却没有成功,而是将自己绊倒时,王菁歇斯底里地爆发了。

  我听到嘶吼赶来,心疼地将彤彤搂在怀里,检查她是否有磕伤。王菁痛心疾首地质问我:“她怎么那么笨?为什么别的孩子训练都有进步,她却还是这样?”我怕吓着彤彤,起身去抱她、安抚她,王菁却扭身跑出了家门

  我想去追,可又不敢将彤彤一个人留下,只能颓然地坐在地上,看着若无其事继续玩着纸盒的彤彤。深夜,王菁回来时,已经平静如常,临睡前,还将彤彤的衣服手洗干净,晾在了阳台上。

  03

  这天之后,岳父专程找我谈话,提出:“你们再生个孩子吧!”我说:“我俩精力都放在照顾彤彤上,再说,我也不想让王菁高龄冒险。”他摇摇头,叹着气说:“这是阿菁的意思,如果继续这样,你们这日子过不下去的!”

  他们还告诉我,王菁心理压力很大,尤其是看到培训班那些孩子,越看越心灰意冷,在她看来,彤彤没有希望了。现在,你们还可以亲力亲为陪伴养育她,可你们百年之后呢?如果有个弟弟妹妹,他(她)还可以照顾彤彤啊!

  这个理由深深地打动了我,但谁也没想到,我们的二胎之路,竟像坐过山车一般。起初,我俩为了优生优育,先去找了相关专家咨询被告知父母一胎生过自闭症孩子,二胎是自闭症的概率非常高。

  王菁不信,专门委托美国的同学,帮忙查询了国际医学界的资料。有一个名为“同胞研究协会”的多点国际组织跟踪了664个婴儿样本,这些婴儿的哥哥或姐姐诊断为自闭症,结论是共有18.7%的婴儿被诊断患自闭症。

  这盆冷水将我俩浇了个透心凉,我想劝她算了,可没几天,王菁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张罗着去办签证。她通过医疗中介联系了美国一家基因检测机构,准备跟我一起去做检测,排除那不到20%的可能性,然后再生个健康宝宝

  一切联系妥当支付了定金不久,就有跨国医疗的受害者警告发了这家医疗中介,说他们欺骗中国消费者,在国内支付了昂贵费用后,到美国就敷衍了事,找的都是资质不全的所谓研究机构,消费者的售后维权根本无人理会。

  这样一来,王菁出国检测的希望破灭了。无奈,我俩想去南京知名的医院做遗传基因检测,却被明确告知,目前任何基因检测,都无法排除生自闭症孩子的可能性,一切都只能靠运气

  这个结果让她害怕了、不想冒风险了,也不想承受再来一个自闭症孩子的痛苦。我心中也有同样的恐惧,只能闭口不提,家里的气氛除了压抑,还有几分悲壮。

  折腾过后,我劝王菁面对现实。其实,彤彤也有进步,至少如今她已经可以专注地听故事,每晚听睡前故事,高兴时还会发出笑声。我知道,这个家庭的症结就在孩子身上,只要彤彤能恢复,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为此,我又将全部注意力转回到彤彤身上,看到有宠物治愈孩子自病症的案例,我就给彤彤买了一只小泰迪。狗狗回家那天,彤彤竟主动跑来,蹲在小泰迪面前,眼神发亮。那天,她特别乖,前后跟着小泰迪,一起跑来跑去。

  可那天王菁回到家,却一脸厌烦:“人都管不好,再带只狗回来,怎么弄?”我和她解释了半天,她却还是始终沉着脸。彤彤的任何变化,都无法激起她的兴趣,二胎事件对她打击太大,我只能尽量承担一切,希望她能早日释怀。

  2017年9月,彤彤该入学了,我的父亲说尽好话,请他的同事帮忙,这才将彤彤安排进了一所普通小学。但彤彤明显不适应集体生活,不懂得听课,不主动做功课。别的孩子1小时完成的作业,她翻倍也完不成,每晚都折腾到12点才休息。

  老师经常会通过电话、微信,向我反映彤彤的异常情况。每次,我只能厚着脸皮接受老师的“教育”,一边还要不停地和老师打招呼,说好话。作为母亲,王菁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甚至说:“这不是你们家自己找的事吗?”

  2017年底,我带着彤彤去买文具,偶遇王菁的同事。她说:“王菁对你多好啊,上次我去日本旅游,她还托我给你带衬衫呢!”我愣住了,这几年,王菁从未给我买过什么衬衫啊!

  事情经不起细细推敲,发现端倪后,越来越多的迹象不断暴露,王菁常躲在洗手间拿着手机呆很久。晚上,我陪彤彤写完作业、刷洗结束时,她一般都对着电脑,见我回房间,立刻关机。

  我的心情很复杂,不敢也不愿面对王菁出轨的事实,宁愿欺骗自己,她是在逃避彤彤带来的压力。尽管我一厢情愿地活在自欺欺人之中,可几个月后,王菁主动跟我摊牌了:“我外面有人了,已经怀孕了,我们离婚吧!”

  她佯装平静,但颤抖的身体和微红的眼角,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尽管早有思想准备,我还是难以接受,哽噎着问她:“彤彤怎么办?她本来就够可怜了,如果再没了妈妈,她将来怎么办?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面对这一连串的质问,王菁崩溃了,她说自己早就受够了。本以为摆脱了第一段婚姻的智障基因,她可以好好过日子,可没想到命运这么不公平,彤彤多年来毫无起色,让她害怕极了。她一点也不想下半辈子都活在这种无休止的恐惧和折磨中。

  不仅如此,她还说彤彤的状况,一传十十传百,连她前夫家都知道了,还在父母的朋友圈内嘲笑她:“嫌弃我们家有智障,自己还不是有问题,换个人也生不出个健康孩子。”说到这里,王菁已经泣不成声了。

  她哀求我说:“我想要一个健康的孩子,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求求你,答应我……我对不起彤彤……”听完这些,我也满眼通红,强忍眼泪。那一刻,我忽然觉得王菁的选择,也没那么可恨了。作为一个母亲,孩子有病,她承受的压力和风言风语,远胜过父亲。

  如今,她腹中又有一个小生命,无论是真爱结晶,抑或是为了证明自己能生出健康的孩子,已经37岁的她,都是被现实逼到角落,孤注一掷地拿命在拼。这样的王菁,让我心疼不已,只是在她未来的人生规划中,已经没有了我和彤彤的位置。

  04

  从震惊和愤怒中冷静下来后,我思考了两天,最终答应离婚。无论如何,我不能伤害另一个无辜的孩子,王菁的心已不在彤彤身上,强留也没意义。身为一个母亲,面对生病的孩子,她临阵脱逃,剩下的责任和义务唯有我一人承担了。

  2018年7月,我和王菁办了离婚手续,她净身出户。王菁主动提出,每月付给彤彤6000元的抚养费。离家那天,她抱着彤彤泪流满面地说:“妈妈会经常回来看你。”

  孩子毫无反应。

  那一刻,我甚至庆幸彤彤是自闭症,她不会有普通孩子对父母离异那么强烈的痛和沮丧。

  王菁走了,彤彤今后的人生路上,唯一可依靠的只有我。一个月后,我决定辞去工作,专职在家照顾彤彤。我的想法遭到父母的强烈反对,放弃工作意味着我从此没了收入来源,和外界的联系也更少了,再次重组家庭的机会也微乎其微。

  最终,我说服了父母。虽然没了稳定收入,但好在有王菁每月支付给彤彤的生活费,加上一套出租闲置住房的租金,足够确保生活无虞。

  现在,我每天接送彤彤上学、放学,给她补当天的课程,陪她写作业,和她一起散步、做游戏、做各种康复训练。同时,我还在自学自闭症儿童的康复课程,自己编写儿童故事,想要为这个特殊群体的孩子,尽一点点绵薄之力。

  我欣慰的是,彤彤也在一点点进步,尤其在小泰迪的陪伴下,她的心门已比原来打开得更多。每天吃完晚饭,她会主动叫我一起带狗狗出去散步,她还喜欢和狗狗说悄悄话……这一切都给了我很大的信心

  未来,我对生活没有更多的期望,只愿彤彤能像普通孩子一样,开心地成长。随着医疗水平的发展,我坚信,科学家总有一天会攻克自闭症,彤彤恢复成正常状态,也未必不可能。

  怀揣着这些美好念想,我会陪着彤彤一直走下去。

  作者 |  胡杰  全职父亲

  编辑 | 小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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