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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非洲》读后感10篇
日期:2017-12-16 来源:文章吧 阅读:

《走出非洲》读后感10篇

  《走出非洲》是一本由[丹麦]凯伦·布里克森著作,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35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走出非洲》读后感(一):关于尊重

  这是我读到最好的译本,根据这本书改编的电影总是不及本著的十分之一。对自然景观的描述总像散文诗一样精美,也像纪录片一样恢弘。我没有去过非洲,却也心驰神往

  生活总是艰辛的,不论身处哪一个阶层。凯伦虽然追逐着男爵夫人的虚荣,但是在她来到非洲咖啡庄园后,不幸的婚姻与经营的艰难都没有让她困扰,不变的是率真、正直、勇敢乐观性格,最重要的是尊重,尊重着这片土地上每一个生灵。

  凯伦爱着她的每一位雇工,描写客观而率真,不论是不是与自己有关,力所能及帮助总是充斥着她的生活,有时也冒着生命危险。爱与承诺,也许是这片非洲草原上唯一的准则。

  而邓尼斯传奇的身影,也是本书绚丽一笔,他是最接近非洲神灵的欧洲人吧。

  生命总是脆弱易失的,经历了生命中进进出出的人们,难眠的夜晚,可怕地灾难,再凯伦已经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时,离别乍现,但是人性的光辉让这个曾经爱慕名利的女人,做了力所能及以及不能及的一切努力,让她爱的人们安定,让她离去的伤害降到最小。

  脑海中一再闪现凯伦在为离去做最后的准备时,在空荡荡的屋里子,没有桌子与椅子,只能在打包箱上吃着晚餐喝着红酒,别样的优雅。

  在走过的这段最灼热狂野的土地,凯伦与所有人,都为彼此写了一段好故事

  《走出非洲》读后感(二):《走出非洲》评论-16分

  月初某天,监考,考的是高数,考场里竟然有两个黑人留学生,能行吗?能考明白吗?一直以来,我对黑人的印象是疏远而神秘的,并无褒贬之意,希望他们的答题能被老师看懂。

  黑人未必就是非洲人,关于非洲的话题,我是很感兴趣的。这本书的作者是丹麦女作家凯伦·布里克森,她在非洲生活了十七年,书中讲述了她在非洲多年感受和见闻。

  这本书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凯伦·布里克森的日记整理,由几十个小故事组成,长则像是一篇中篇小说,短则两三百字,洋洋洒洒,想写到哪就到哪,故事之间并没有必然的因果联系,里面以描写非洲土著为主,有基库尤人,马赛人,还有阿拉伯人,索马里人,也有白种人,当然还有众多的动物。

  这让我想起了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套路相仿,只是凯伦·布里克森更多的描绘了客观存在的外部人和事件,还有萧红的《呼兰河传》,都是写实客观的记录了自己熟悉的内容。这种打法,只能算是个介绍,印象并不算深刻,更希望多的看到作者主观的论断。

  《走出非洲》读后感(三):在云端生活的日子

  《走出非洲》的同名影片名气之大,连我这个对电影不甚了解的门外汉都有所而闻,可以这么说吧,阅读这本书也是潜意识上受到了这部同名大片的影响。

  这部自传体小说出自丹麦著名的女作家凯伦•不里克森之手。这位出生于丹麦的女作家,是继安徒生之后,为世人熟知的丹麦作家。她的作品跟她的生活经历有很大的关系。她1885年出生于丹麦,曾在哥本哈根、巴黎、罗马攻读艺术。1914年,也就是她29岁的时候,她跟她的表哥结婚,不久共赴肯尼亚经营咖啡种植园。1921年她离婚以后,仍然留在肯尼亚继续经营咖啡农场。1931年农场发生了大火,不得不返回丹麦。正是由于这段在非洲的生活经历,成就这部自传体小说。可以这么说,没有这段在非洲的生活,就不会有这部精彩的作品。文学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同名影片中的非洲风景无疑是优美的,怪不得在离开非洲多年之后,作者也是如此深情地回忆这段生活,那里的自然风景、动物和人。作者笔下的非洲如此迷人,让人神往。这得益于作者不凡的文字,当然译者的功劳也不可忽视。我们先来看看作者是如何来描绘她的恩贡农场。这个农场坐落在六千英尺以上,赤道在北方一百英里外横贯而过。这样的高度和纬度,感觉就像是生活于云端。怪不得在作者的记忆中,这段游居生活,最主要的特质就是空气。那里的天空的颜色最深不过淡蓝或紫堇色,大量有力、轻盈又不停变幻的云朵层叠漫游。这种云端的景色让人陶醉。在这种高地上的呼吸是自在的,沁人心脾心旷神怡。作者在这种的环境中找到了归属感,产生了我理应生活于这样的地方的念头。多年后,回忆起来,还是历历在目。咖啡园也有极美的时节。咖啡树开花也是极美的。咖啡花那微妙的淡苦香气也像黑刺李的花香。作者生活在如同生活于诗篇中。作者在自己的农场中雇佣了不少当地的非洲农民土著,她与他们一起劳作、一起参加舞会娱乐。在长期的共同生活中,她与他们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感情。这一点在这本书中有充分的体现。作者把这些土著人写的这么细腻、生动,本身就是灌注了深情。

  这样的在云端生活的日子的确值得怀念!

  《走出非洲》读后感(四):2017年第一本读完的书

  自从听说“人和书是有赏味期限的,错过了就再也看不完了”这种说法之后,我便开始把感觉投缘的书尽量一鼓作气地看完。于是成就了新年的第一本书。

  初看名字的时候我就很自然地把它和柏瑞尔的《夜航西飞》联系在一起,甚至一边读一边不由自主的比较。两个人很相似,都有一种对世俗态度天然地漠视和顽强生存的毅力和决心,甚至对非洲土著的观察和欣赏都非常相似。区别是柏瑞尔更加雄心壮志而迪克森更擅长忍耐生活出给她的难题。

  《夜航西飞》是文艺女青年陶立夏翻译的,字里行间的轻巧和婉转漂亮自不必说。初看的时候觉得很有味道,但久处就会觉得有一丝甜腻。而《走出非洲》给人的感觉恰恰相反,最开始的时候我还在感叹,这种文字果然应该让文艺青年翻译啊,但看到后来却有种说不出的欲罢不能。字里行间别有一番魔力:并不是显而易见的漂亮或精致,而是侧重于描述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带出了一种美丽。那种故事本身的魅力。或许这就是翻译的魅力吧。

  乍见之欢和久处不厌。

  是久处不厌让我看完了这本书。

  《走出非洲》2012年就在我的书单里,五年之后才在异国他乡读到它,也算是一种缘分。五年之前的自己更喜欢一眼就看到的精巧细致,五年之后的我似乎更有耐心了。这多多少少是件好事儿吧。

  2017新年快乐

  《走出非洲》读后感(五):人一辈子应该有一次走进非洲

  我与这本书的纠葛持续了很久,总是断断续续的读,中间觉得快要看不下去了就去找些有乐趣的书看。就连电影,我也是分了三次才看完的。这本书虽然被称作布里克森的自传回忆录,形式上却更像是在非洲岁月随笔散文集。虽然文学性很高且收获了国际性声誉,但我总是要花很大的精力才能跟上作者的描述。我不知道为什么。

  在我思考的过程中,我想起了一个久未谋面的同学。大学一个结束完实习后的暑假,在我们都期待着回家时,她自己一个人飞到了坦桑尼亚,参加了一个支教活动。回来后还给老师拍了很多非洲的云。后来她到北京读研,再出国读博,有次聚会听一个陌生人说起她读研时曾去联合国实习。可谓是将人生折腾到了很多人无法想象的极致。我也从没跟她有过深入的交流。

  非洲大陆留给人最早的印象应该是《人与自然》经常播放的角马大迁徙了吧。在残忍激烈的壮阔之下,隐藏的是根植于一个种族基因的生命密码。而我们所有的人种,早先也都是从非洲大陆走出来的。所以我觉得作者布里克森负气结婚后出走肯尼亚或许不是偶然,这是有着旺盛生命力的人内心对孕育了我们祖先的非洲大陆的遥远召唤的一种呼应,正像我同学也非要选择非洲支教一样,因为在谈起土著时作者这样说:

他们的这种特性成为我最为欣赏的特性之一。他们拥有真正的勇气:对危险的纯粹爱好。这是创造物对造物主宣读命运真实回应——当苍穹发语时,大地隆隆回响。

  所以我对《走出非洲》是敬畏的,这种敬畏来自于我对意义追求,也因此让我和本书之间有了隔阂,一种来自于两样人生间不可调和的隔阂。凯伦和丹尼斯间的相互吸引,本质上还是由于他们的勇气:猎杀狮子,驾飞机俯瞰非洲大陆等。真正的勇气是不会追寻意义的,因此最后丹尼斯坠机而亡尸体埋葬在恩贡山视野最开阔的平台,或许是他最完美的归宿,也成了凯伦走出非洲的一个带有休止符意义的注脚。

  书的结尾这样写:

离别的车站上,恩恭山淡淡的影子漂浮在平原蓝色的雾霭里,起伏的轮廓被渐行渐远的距离轻轻抚平。

  电影最后也说了:SHE NEVER RETURNED TO AFRICA.

  但我想,这些都无所谓了,这一辈子有过这样一次走进非洲的经历就够了。

  《走出非洲》读后感(六):真正的个人主义者

  凯伦·布里克森与安徒生并称为丹麦的“文学国宝”,可惜我们只知道后者。凯伦·布里克森仅就名字上要费一番周折,笔名伊萨克·迪内森,原名凯伦·布里克森,本名凯伦·克里斯滕瑟(坦尼)·丁尼森,夫姓布里克森,由此可见一个女人出书何等不易。凯伦出生于贵族家庭,十岁时(1895年),父亲基于政治失败或梅毒长期不愈的精神压力悬梁自尽(1914年凯伦亦检查出梅毒)。成年后,她与丈夫在东非肯尼亚经营咖啡园,一再失利受挫。咖啡园经营失败案例也许是夫妻店经营失败的典型,因为布罗尔既不懂农业也不谙理财,仍旧被公司任命为咖啡园经理,不过这一些在《走出非洲》中被细心的过滤掉了。

  提到凯伦无论如何撇不开海明威,我们知道凯伦很大程度也是拜海明威所赐。1954年10月,当美国著名作家海明威上台接受诺贝尔文学奖时,他却谦虚地说道,如果《走出非洲》原作者,美丽的艾萨克·丹森得过此奖,我今天会更高兴。“这样一个心胸狭隘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的朋友说,“换做我是福克纳,1951年获奖的时候我一定会加上句——如果海明威老爹得过此奖,我今天会更高兴。”读《走出非洲》时,正好我也在读《非洲的青山》。二者成书时间相当,《非洲的青山》(1935年出单行本)略早于《走出非洲》(1937)。但就文本发生时间来看,《走出非洲》要早很多——1913年2月2日,凯伦动身去非洲经营咖啡园生意;1933年11月至1934年2月,海明威携第二任妻子等前往东非的肯尼亚去打猎。

  就非虚构文学而言,这都是“绝对真实的书”,足以与“虚构的作品媲美”,读两者的时候,我所想到的仍旧是《尼克·亚当斯故事集》。但两者又存在着截然不同之处,在《非洲的青山》中你几乎找不到猎人的枪口之外的东西,作者时不时地陷入对写作的喃喃呓语之中。这里有非洲的雨季和鬣狗的哭声,但你了解不到土著居民的存在。这是一个短暂的配有猎杀许可证的人,海明威连暂居都算不上。然而在《走出非洲》中,我们随时可以读到布里克森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对非洲当地人民的文化传统、风俗习惯、自然风光的深切理解与热爱。她站在土著人的角度让写作陌生化,如同《奥德赛》一样原始的写作,将写作拥有了最大的张力。两者的相似之处是语言的节制与沉默,也许这源于对沉默写作的热爱,探究一个写作者可以实现何等程度上的自我完整。

  凯伦52岁出版的《走出非洲》,在某种意义上暗合了博尔赫斯那句话:“我写作,是为了我和我的朋友们,我写作,是为了流逝的时光使我安心。”也许非洲之外皆新事,但非洲之外再也找不到“他人”。从非洲回来的人都会成为一个真正的个人主义者,再也无法接纳“他人”的存在。河边的营地,俯瞰的火烈鸟群组成的红云——都令她永志不忘。书的末尾写到丹尼斯的死亡,她把场葬礼讲述的静谧而内敛,如同屠格涅夫式的冷静与细腻。“如果我们是卡伦,如果我们也像她那样,真的理解了她的爱人,我们就会像她一样,成为一个真正的个人主义者,“我死了,你会死吗,你不会!你并不需要我。”——我们需要的只是,坚强而决绝地面对一个人活下去直至死亡,因为这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命运。”

  在等待下雨的日子,布里克森以古时候的“说书人”自许,常坐在餐厅里写作,面前的餐桌上铺满了纸,在故事的开始将人置于一种绝对的似乎真空的境地,但在故事的结尾透漏出微光。读者不难发现作品中沉默节制的力量,如同沾染上土著的呆板和耽于沉思的爱好,我会想到海明威、卡佛之中的粘滞状态。一个写作人总要完成一种转换,将自己看到的、经历的和思考的,转换为异化的文本。只有自我审视时,他才能判断出自己到底过着怎样一种生活。正如鲁迅在《故乡》中“母亲和宏儿都睡着了。我躺着,听船底潺潺的水声,知道我在走我的路。”一个真正的自我主义者需要船底潺潺的水声,才能意识到此在的贫瘠或丰盈。(玟涛,2015年5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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