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枣的诗》是一本由张枣 / 颜炼军 编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元,页数:32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张枣的诗》读后感(一):完美的诗人
一个真正的智性诗人,前期的作品和后期的作品往往大不相同,而不同点也极为鲜明:前期往往直接、真诚,后期更具纯熟、巧思,后期当然也更加晦涩难懂一些。
然而,张枣却完全反其道而行之。他前期作品的创造力远大于后期作品,机密般的语言表达方式使得他的诗歌像一座俄博梁般鬼斧神工,成熟、扎实的文字功底把反复打磨的巧思串联成星辰,常让人拍手叫好的同时,我常常感到一股惶惑,像在品味一个过分七平八稳的湖水,平静但深不见底的湖面反语般藏满了玄奇和洞天;反观其后期作品,像是厌倦了孤独和理性,突然和读者一起牵线,串起真诚的珍珠,在简单的表达中彻底放弃了解密式的语言,读者一下子得到了解放,也一下子理解了诗人张枣,理解了他之前的诗歌。
我很感动,也真心感到幸运:遇到这样的诗人和这样的诗歌。同时真心感到,世上只有一个张枣,他不可替代,像一个传奇,让人鼎鼎膜拜,难以忘怀。
《张枣的诗》读后感(二):落雪满南山
大四时在群里玩研讨会游戏,每人每天分享一个词,谈起“南山”,绿驴说到了张枣。2020年年末,微信读书终于上了《张枣的诗》。看了一些关于《镜中》的解析,仍然觉得多年以前绿驴的解读最我印象深刻:“一晃神梅花就已经落满了南山,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只不过因为太过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才让梅花仿佛一下子落了那么多。”看诗也是这样,一晃神就读完了。
“只要一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情,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此外,我也很喜欢《纪念日》《虹》
《张枣的诗》读后感(三):梅花已经落满南山
今天上午看了一点,因为他的那句
“只要想起一生中最后悔的事,梅花便落了下来”
去找到了这本书,翻看了几页,觉得看现代诗之前,还是需要对作者有一定的了解。要不然很难读下去。一个现代诗人,并不是每一首诗都很惊艳,没有古诗的那种韵味,很难吸引读者产生共鸣。对作者所处时代和人生经历有一定了解再去看那些诗就会好很多吧。
我还没看完,简单读了几首,现代诗感觉必须慢慢读,找到落脚的地方。要不然就是一些词语的排列组合,定语混乱,和平时表达有些出入。
我觉得他写的都是淡淡的感觉,没有大喜大悲。但是就像我最喜欢的那句,梅花 ,南山都是古诗的意象,他用在这里,有一种古典和现实揉捏在一起的美感。
还喜欢那句
“写,为了那萦绕于人的种种告别”
感觉他很善于表达现代人不善于表达的某种情感,不会有用力过猛的感觉,刚刚好。但是又意犹未尽。
其他的等我看完了再来写吧。现代诗其实很多时候不容易理解,除了很明显的几句。一本诗集,几十首诗,几万小字,可能一天就读完了。最后留下来的可能还是最开始的那几句诗。但是我还是愿意偶尔去读一些现代诗。化用《种种可能》里面的那句“我偏爱读诗的荒谬,胜过不读诗的荒谬”。
《张枣的诗》读后感(四):张枣的过早离世,使《看不见的鸦片战争》这种诗意的作品,读者再也看不见了
读年轻诗人的诗作,是大龄诗人的必修课,但作为一名lay的审美洁癖,我必须要忍受一些事实,那就是年轻诗人受朱朱叙事的影响,利弊还都挺明显的,公号中几篇提到朱朱时,想说而没说的一句话是,学朱朱貌似也是在学张枣,但是不是的。若学张枣早期和中期的非叙事诗,虽然是最值得的语言练习,但诗意封闭确实有不好的一面,若学张枣的后期的叙事诗,范本太少了,张枣也就写有一首而已,最重要的是《看不见的鸦片战争》的诗意不只来自于生活事件。
朱朱正好在年轻诗人和张枣间做了一个衔接,朱朱的诗意就不封闭吗,也封闭,也有不足之处,不足之处就在他‘过于接地气’,朱朱尚未写到《看不见的鸦片战争》的历史感,清河县系列只是以人性做诗意,那首取名为《江南共和国》的诗歌,很容易给人造成错觉,不是写历史,更和政治无关。公号之前提过此观点:‘’很奇怪朱朱好几首诗以地域来命名,但似乎不是很恰当,比如《江南共和国》和《清河县》一样,虚拟地域的设想实际缺少现实感,即使读者能够第一时间想到《柳如是别传》,但这是陈寅恪自己用当代人的学问回应的历史,也就是此诗中朱朱并未提供出江南共和国本身的现实意义‘’
总结地说,朱朱比张枣做到了诗意的生活化和日常性,恰好让年轻诗人有了书写原初经验的参考范本。或者换句话说,因前面提到的原因(一,张枣早期,中期诗意封闭。二后期虽写叙事诗,但没有阅历的话,诗意把握不好,语言更把握不好),到目前为止,大多数年轻诗人是通过朱朱而学习张枣,但朱朱本人的诗歌问题是,诗意如果再继续写下去,如未来不落入清河县系列的俗套里,再用潘金莲,西门庆等小说人物作为事件背景,就遗憾了,在飞地上发布的新一组作品叫人想下一批如何呢
张枣从早期《历史与欲望》(包括《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丽达和天鹅》等五首)到最后《看不见的鸦片战争》,早期也是以文学中的爱情事件作诗意(单指《看不见的鸦片战争》,因《枯坐》是生活事件,《父亲》是生活和历史结合),和朱朱不一样,张枣早期以文学人物的故事做诗意,用的并不是叙事语言。后期叙事诗却用了叙事语言,却是以真实的历史事件做背景和结构支撑的,朱朱在他转型之后到目前为止,都是以文学人物的故事做诗意,而非现实人物,且他用的是叙事语言
她感到他像图画,镶在来世中。她想告诉他一个寂寞的比喻,却感到自己被某种轻盈替换,陌生的呢喃应和着千思万绪。这是蝴蝶腾空了自己的存在,以便容纳他俩最芬芳的夜晚:他们深入彼此,震悚花的血脉。(张枣:《梁山伯与祝英台》)(张枣的非叙事语言)
我们早就活在一场相互的谋杀中,我从前的泪水早就为守灵而滴落,今夜就让我用这盏灯熄灭一段晦暗的记忆,用哭哑的嗓子欢呼一次新生,一个新世界的到来——我这个荡妇,早已在白色的丧服下边,换好了狂欢的红肚兜。(朱朱:《清河县》) (朱朱的叙事语言)
张枣的过早离世,使《看不见的鸦片战争》这种诗意的作品,读者再也看不见了,据说这是组诗中的一首,如果能够有时间继续写下去,恐怕又是张枣给白话诗坛的原创吧,毕竟以真实的历史事件,以具体的历史人物作为诗意来写,和年龄,和诗艺,和人品,和精神/无知自律等等因素都有关。但朱朱的诗艺也不能低看了,朱朱有一些写当代城市题材的作品,还有写给鲁迅,张枣等人,以非生活事件背景的作品,虽个人觉得有瑕疵,但诗路很新,是很令人期待的。
另外,当下年轻诗人,受朱朱叙事诗影响写的比较不错是sjh,受张枣早期非叙事诗写得不错的是wsxdr,另外af是专门学张枣早期的爱情诗,是不是随着年龄增长也到了张枣中期的《大地之歌》(1999)和《献给茨维塔耶娃》(1994)那一步呢,人品即诗品,诗品即人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