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鹳》是一部由托尼·加列夫执导,罗曼·杜里斯 / Rona Hartner / Ouassini Embarek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是一只鹳》精选点评:
●这敢情是纪录片吧,别被海报误导,这片子和那个完全不着边
●Long-time unemployed but liberated. 自由的手枪自由地出现,无限的子弹和无限的可能。
●太他妈亲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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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的狂热与躁动
●革命、流浪、疯狂,总得选一样!
●行为电影
●后半部有点流于嬉闹,但是我还是很爱这片。在调侃在愤怒在包容,超现实色彩也做得很明亮不慌乱,在最嬉皮和无厘头的笑闹中,质疑的是社会沉疴和反抗的可能。
●法外之徒咯。LJG is GOD哈哈哈。好久没看到这么自由的片子了
《我是一只鹳》影评(一):革命的理论
马克思、格瓦拉、马丁·路德·金等革命者的书籍被扔到垃圾桶里。革命者试图去打破某些界限,它来自于阶级、种族、民族还有国家,甚至性别,消除差别,却带来更多的界限和差别,它不局限于人类,还扩张到动物,甚至植物以及一切,一切都被贴上标签,表示物的所有者,人类的自然权利呢?我们需要一种新的革命理论么?
《我是一只鹳》影评(二):沒有根的浮萍
在表現上,《漂浪世代》也確實玩得很大,大到差點蓋過了影片本要談論到那些上述議題。男主角從一開始就習慣性「對著空氣喃喃自語」,到後來更加直接地對著攝影機說話,自侃處在電影中、與旁白一起評價這部影片;女主角像精神失常一般展現個性,甚至因為失言被剪輯突然「刪除」;紳士的說人話的鸛拍攝證件照辦簽證等等⋯擔心「被隱忍所同化」的穆斯林哲學生則是影片中看似唯一正常的人。
他們深知「法國沒有我們能駐足停留的地方」,卻無法離開那片土地;可以飛翔的鸛,卻要借助護照才能離境。一群沒有根的年輕人,不斷漂泊只因無法選擇定所,不是他們不選擇安定,而是那個時代安定的位置太少,容不下他們。
男女主角最終在巨大的鳥巢中裸身擁吻,安靜凝視即將結束的一天;哲學男孩默默離開,去尋找他要看的新思潮書籍。在一陣荒謬的嬉鬧後,從火車上伸出的手,昇華了整部影片,突然亮起了一絲超現實的人文關懷。
《我是一只鹳》影评(三):鹳之子:平等和反抗的可能性
刚开始,我还以为这是一部会过于艰涩的现实主义,但是很快就显示出了异色,托尼·加列夫真能闹腾,花花绿绿,却又讽刺至深。
otto和louna好像现代社会版的天生杀人狂,失业,社会边缘,没钱,被忽视,他们仅仅的依靠就是一把枪,在这个金属物件的威慑力下,他们开始试图改变。比起otto和louna的正面解构,ali具有更反讽的黑色气质,作为一个穆斯林,他父亲逼着他吃猪肉,理由是“我们迟早会被同化的”,他愤而离家,并且烧毁了父亲的汽车。体制和社会给了这三个无家可归的人以现在的境遇,也给了他们无限的可能。
三人走上了漂泊的旅程,继而发现了一直会说话的鹳,这个象征意义是非常合适的。这只可怜的鸟来自阿尔及利亚(正是片中ali和本片导演的故乡),在前往欧洲的过程中被猎人打伤了,于是三人决定送它去德国。这只鹳鸟和这三个人一样,正是在旅途中掉了队,不管是otto和louna的失业和愤怒,还是ali的“顽固”,都和这个时代脱节而被抛弃,他们受伤了。片中louna说到打伤鹳的猎人时说,“法西斯们,向蓝天开枪”。蓝天代表的即是自由,这个制度镣铐般要把每一个人变成千篇一律,他们每一个,都是受伤的鹳。这种身份的相契是鹳的命运的象征含义的基本表达。
中间部分的大多数戏发生在车里和路上,ali是相当值得一提的部分。一路上他都在看书,《可笑的社会》《共产党宣言》《切格瓦拉》,都是具有强烈社会批判性的著作,并且ali三次认为作者“是正确的”,但是这种判断充满了反讽的气氛,以致在片子最后,我们看到所有的书,《移民梦魇》,鲍勃马丁,马丁路德金,都通通扔在垃圾堆里,看不出谁更高尚谁更伟大。
情节上的另一个重要的支点是讨论平等的可能性,这种平等是泛义的,扩大的。甚至变成了另一个问题:我们应该怎么活在世界上。三个人在社会中无疑都属于天平上最无足轻重的一方,但是他们热爱环境(louna要otto捡回易拉罐),爱护动物(千方百计救那只鹳),虽然有枪但从没伤人(最有意思的是otto上厕所那场,对方告诉他要消费才能使用,他还顺从地要了一杯啤酒,当然最后没有付账),他们的愤怒发泄地不紧不慢和毫不低俗。
那么,这当中有没有平等的可能性,人和人能不能和睦相处,不要用枪,不要用钱;种族和种族能不能包容,不吃猪肉的人是不是最终会被同化;人和动物能不能交流,不管用法语还是阿拉伯语;人和神可不可以对话,能不能像ali那样用石子去扔耶稣像;人和虚空能不能共生,这最有代表的就是otto对着镜头说话。
能吗?如果不能,那我们就只能向那只鹳那样,选择迁徙。
这可以看成是逃避的一种,但是比无他法,因为他们已经懒于发泄。片中最脱戏,也是最超现实的一段无非是louna辱骂了一堆法国名导之后直接消失了,otto解释说她被电影咔嚓了,过了几场戏之后又不加任何解释地又出现了。名导们原谅了她?还是电影原谅了她?这是一种让人眼前一亮,欲罢不能的情节。
片子的结尾,鹳顺利地重归秩序,但是otto和louna却在鸟巢里脱得赤条条相拥,毫无疑问,他们变成了“鹳之子”,一样地远离社群,一样地毫无依靠,一样地毫无希望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