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儿:我们重磅打造的宫廷故事《长乐未央》来啦!树洞小耳朵原创首发,专为树洞的各位小主而写!一定要看到结尾哦,精彩连连,不好看我负责!
《长乐未央》
1
那晚繁星灿烂,乌青色的天像寂静的黑海,一面硕大的月亮高高挂在半空。
箫焕装模做样地叹口气,对着月亮说:“云阶月低时,相思最是浓啊……”
我脸上一热,轻轻把莲花灯推入水中,回头望箫焕,逗他道:“你好歹也是征战无数的王爷,怎么反而比年少时更加酸腐起来?”
箫焕道:“长乐,换你离家多年,独自在岭北想念着心中之人,你也会变得和我一样酸腐的。”
“谁是你的心上人?”我心里自是明白,却偏偏想听他说出来,我站起身,冲箫焕眨眼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都有心上人了呢?”
箫焕又是叹气,一脸受伤的样子,深情地看着我说:“长乐啊长乐,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我笑得灿若星辰。
我七岁时,父亲把我送到武将姜老的手下,习武练剑。而萧焕,便是姜老的徒弟之一。
他非常顽皮,常常趁姜老不注意,带着我爬树下河,打狗偷桃。如果不幸被发现,他总是会挡在我面前,不让我受责罚。
他还总给我带我喜欢的点心。我说:“你这是收买人心,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吧?”
他眼里一丝落寞闪过,随即耸肩痞笑回我:“我母妃说,当皇帝是大哥的事。反正我又不当皇帝,何必再像大哥那样,累死累活地学那么多典籍。如此想来,大哥比我可怜得多了。”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而已,不如做个悠哉王爷,再讨个可人的王妃,逍遥自在去活。”萧焕嘴里叼着花,继续说。
萧焕口中的可怜虫,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姐夫太子殿下。想到我的长姐,我不觉生起萧焕的气来。
他自己不努力,当大周国的蛀虫就算了,还要连带把我的太子姐夫和长姐都踩一脚,着实可气得很!
我鼻子里哼气,叉腰诅咒萧焕说:“就你还想讨可人的王妃?以后你一定娶个大猪猡!”
萧焕追着我打,很快就把我摁在了地上。
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说:“小样,我看你长得就挺可人。我决定了,以后我就娶你,让你做我唯一的王妃。”
我在地上死命的挣扎,“我才不做你的王妃,你没出息。我以后要嫁的人,一定是大周国最好的男儿郎!”
春去冬来,花开花谢,我和箫焕就在如水的韶华流年里,一起顺着年岁的长杆攀爬。
说是封地,实则是远远打发了。
大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新帝登基,同辈皇子都要远离京城就职。
尤其是有本事的。
萧焕虽然胸无大志,却难逃皇帝的猜疑。
萧焕去了北方后,常常与我书信来往。更是经常托驿站的人,给我捎了不少礼物。
如今,他回来了。
他还是以往那副模样。当真是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放完花灯,箫焕步行送我回魏府。
到府门口的时候,萧焕忽然喊住我。
他两眼似残留着夏夜的星光,亮闪闪的。他和我说,他这次除了回京述职,还有一件事,就是娶我。
箫焕看着我认真道:“长乐,我会找个机会请陛下赐婚。”
“我要让你成为我萧焕的妻子,成为我唯一的楚王妃。”
我脸上腾地火烧一样热起来,扭头便朝屋里跑,我说: “谁说要嫁你了。”
他笑起来,眼眸深邃地看着我。
他说:“长乐,你忘了吗。我说过一定要娶你的。”
“你小时候经常被你爹爹罚,总是我救你。你那个时候就说我人真好,你长大后,是要嫁给我报恩的。”
我越听越急起来,一抬头看见萧焕坏笑的样子,又恼又气,脱口而出道: “这世上的事,从来是最说不清的。谁就一定要嫁你了?”
说完我一口气跑回了府里,只留下萧焕傻站在门口。
谁能想到,这一句话,竟一语成谶。
回到家后,我在大厅见到了一个穿宫制太监服的公公。
爹娘规矩地立在一边,见我来了,抬起头看向我。
娘面色沉重,眼睛有些泛红,对我欲言又止。
爹一见我,便沉声呵斥道:“越发没了规矩,还不跪下。”
自我渐渐长大以后,爹平日很少再说我。今日突然如此,我心里一下不平起来。
想争议,到底看见屋里站着的是宫里的内侍太监,我知定是有重要的事。
默默跪下后,太监才上前几步,轻咳两声对我说:“恭喜姑娘,贺喜姑娘了。”
一个恭喜,一个贺喜。
我不明所以。
太监身后有宫女端着一对龙凤钗过来,说是皇太后赐给我的。
太监这话,像惊雷一般炸在我的头顶,嗡嗡作响。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爹娘,他们眸子里都透出一种默认。
这莫名让我害怕起来。
我背后汗毛竖立,努力平静下来,哆嗦着开口问太监道:“民女愚蠢,不知喜从何来?”
太监一笑,扯着尖细的嗓子说:“姑娘有所不知,昨夜司天监夜观星象,发现有祥瑞之星,隐隐从南方亮起。司天监的人说,此乃大吉,当入宫侍奉陛下。若他日生下龙种,则大周国运昌隆,福泽天下。故皇太后命人算出女子生辰八字,正与姑娘……”
再后来,太监的话我便一个字也没有听清了。
满脑子只不断回响了“入宫侍奉陛下”几个字。
虽然十几年在父母的衣襟保护下长大,可我并不愚蠢。
魏家官大权重,我自小耳濡目染,对官场宫中之事,也有所了解。
太监这番话的言下之意,是指我便是那祥瑞。
我便要因为一个荒谬的预言,牺牲一生的幸福,成为宫中众多女子的一员。
我咬着唇,看向太监做最后的挣扎,“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姑娘糊涂!”太监笑道:“奴才既奉命来此,自然是因为司天监算出姑娘便是那祥瑞之人。”
“当今太后,已经钦点了姑娘入宫,封惠嫔,赐居朝阳宫。”
“另外,打今儿起,姑娘虽然还暂居魏府,但一应伺候的人,都必须是宫里的。太后还特地赐了御侍姑姑来亲自教导姑娘官家礼仪,姑娘只需等待吉日,便可入宫受册封仪式。”
我不记得那晚,我是怎样爬起来回到自己闺房的。
也不记得,太监走后,我是如何看着屋里多出的姑姑和宫女,痛发了脾气。
我砸了闺房中能砸的一切。胸中说不清是痛到极致的怒还是怕到极致的痛。
地上,姑姑和宫女都跪了下来,一口一个小主仔细身体,千万不敢伤了自己之类的话。
我恨不得拔了刀,给自己一个痛快。
是娘亲赶过来劝我。她用银锭子打发给了宫里来的人,让她们先去喝茶安排住下,屋里才开始静下来。
娘亲她知我的性子,她不住的唤我长乐、长乐……
我奔过去,扑倒在娘亲的怀里痛哭。
我泪眼朦胧,问娘亲,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那个人,那个要赐婚与我的人,他明明是我姐姐的丈夫,是我的姐夫!”
“他怎么能无耻地因为一番神鬼胡言,就要我、要我入宫,要我与姐姐共侍一夫!”
我的话音刚落,爹就从门外冲了进来。
他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说:“住口!圣上岂是你能妄议的!你越发胆大妄为起来。刚刚那番话若传出去,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还是你要我魏家跟着你一起陪葬!”
我挨了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痛起来。娘亲极力护着我,她拦着盛怒的爹说:“事发突然,长乐只是还不能接受。老爷千万不要动怒啊!”
爹长长地叹了口气,再看向我的时候,眼里少了一分怒火,多了一分慈爱。
他说:“长乐,皇后娘娘的灏儿殇了。你知道吗?”
长姐的灏儿……殇了。
灏儿是长姐唯一嫡出的皇子,今年才三岁。
一直以来,灏儿都好好的,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
我心中又是一痛,抬起头看爹,他满脸担忧地望向窗外。
他说:“长乐,你还小,你还不懂。有些事并不像你想象得那么简单。你长姐如今在宫中不知情形,如今皇帝愿意召你入宫,这……于魏家是一桩好事。”
脸痛得厉害,我心里却平静下来。
这两年来,新帝自登基后,海选秀女,充盈后宫。
长姐的日子的确不好过。
可我没有想到,事到如今,爹爹想的还全是魏家。
我冷眼看着爹道:“是啊。爹说得对,女儿就是不懂事,不能如爹所愿,像姐姐一样为了爹的权贵之路,成为棋子和垫脚石!”
爹气得青筋暴跳,几乎咆哮着冲我骂:“孽障!孽障!魏家迟早要死在你的手上!”
爹的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一阵哄闹声。
有婢女上来报说,是宫中太后的赏赐下来了。
我冷笑看着爹爹,他也一言不发,半晌他才看着我说:“跟我去前厅谢恩。”
我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老管家却从一边慌忙地跑上来。
他附在爹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爹爹脚下一个踉跄,脸色哗然大变。
-未完待续-
沐儿碎碎念:老管家跟爹爹说了什么?长乐真的要入宫吗?她和萧焕,还有没有未来?明晚7:30,精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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