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家在一起聊天的事,聊到了各自的小时候,而我却对小时的事情记得很清晰,对妈妈更是清晰。
我上小学前曾经是孩子王,手下有二三十号孩子,我野性,霸气,极有号召力。每天,我领着学校家属区的一群小孩子上山下河爬树捉鱼,我安排着他们丰富多彩的童年生活。
我六岁时,竟然说服了比我大三四岁的一批孩子在我的带领下夜晚去爬一家军工企业几十米高的贮油罐。我们沿着窄窄镂空的小铁梯往上爬,我们横七竖八躺在弧形的油罐顶,望着月亮。
我记得一个大孩子说了句让我费解的话:“面对天空,我们是多么渺小啊。”回来的路上,我对这次杰作无比得意。进了家门,等待我的是妈妈的皮带。
她让我脱了裤子趴在床上,我还能记得皮带抽在肉上的质感和声音,我哭得死去活来。长大后妈妈跟我说,那次打完我,她一个人不停地哭,她不知道该拿调皮的我怎么办。因为担心下一次我又有什么杰作,我六岁时就被妈妈送进了校园,告别了人生最快乐的六年。这次的皮带非常有效,我突然变了个人,我成了个乖顺的孩子,服从、听话。
妈妈我好“恨”你,你知道吗,当初你要是没有这么打我的话,我可能就走错了路。可能也就不会在学习上有所成就了,幸好你当初对我这么严厉,造就了今天学业有成的我。
我在外地读大学,三年没有回家了,妈妈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