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吧手机版
给女尸换衣服时掉进了棺材,结果…
日期:2017-12-29 作者:广告 来源:我走路带狂风 阅读:

给女尸换衣服时掉进了棺材,结果…

  我们家的营生比较邪门,是赚的死人钱。

  在古代的时候,刑法是很严酷的,像什么炮烙啊、腰斩啊、车裂啊、五马分尸啊,花样多得不能再多。这样下来的尸体,不用说也知道会有多可怕。而做我们家这行的,就不可避免地要跟这样的尸体打交道。

  就比如炮烙死的,要先用清水把尸体清理干净,再用动物的脂肪混合胭脂涂抹在尸体上面,然后画上五官。腰斩的就比较麻烦,因为有时候一刀下去人还能挣扎个片刻,就这片刻功夫,足以让尸体的内脏乱成一团。收拾的时候就得把尸体掏空,然后用棉花一类的东西填充,之后再用鲨鱼线缝好。

  幸好到了我这一代,早已经没有了这些个乱七八糟的酷刑,不然还真闹心。

  我呢,名叫陆景,从小在小山村长大,家里只有我跟三叔两口人。我三叔姓冯,叫冯三,不过村里人都叫他冯老狗,我也不知道什么缘故。三叔并不是我亲叔,我是别人送给他养的。至于我的亲生父母,他不肯告诉我,我也没想问。

  我们家从事的这门营生,按现在好听点的说法叫殡葬行业,不过在以前,可没有这么文绉绉的叫法,都管这叫接死人生意的,主要是帮尸体化妆,走法事,顺便看下风水。

  中国传统思想就是死者为大,不管有钱没钱,在身后事方面总是很舍得花销,所以我们家的收入总体还过得去。只是干这一行的,总是会遭忌讳。

  小时候,村里的孩子都被家长告诫过,不要靠近我,只要看见我,就远远跑开。那时候真挺苦逼的,每次看到他们玩弹珠,跳皮筋,我都只能远远看着。后来我上了学,也没人愿意跟我坐一块儿。

  因为这事,三叔曾经想过转行,比如在村里开个小店什么的,但由于各种原因,最终还是没能实现。

  八岁以后,我就开始给三叔打下手,所以见过最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尸体。有上吊勒死的,水里溺死的,车祸碾死的,喝农药毒死的,吃饭噎死的,还有干那事脱.阳死的……

  我见过最惨烈的一个是被火车轧死的。当时整个脑袋都给碾没了,下葬的时候是三叔用布缝了个假脑袋代替的。

  听人说这事还有点邪性。死的是我们村一个叫王大明的,这人脑子比较活,属于我们村第一批出去闯荡的。当时在他做买卖的附近有个火车站,经常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先生在那里用小鸟算命。

  这天傍晚,王大明一时无聊就去凑了个热闹,没想到抽了个下下签,说他三天内必有血光之灾。这王大明也是个霸道惯了的,当场就勃然大怒,不仅把老先生的摊子砸了,连带着把那只叼签的小鸟也给扔地上踩死了。

  那老先生哪里肯依,就上去要他赔钱。王大明推开他撒腿就跑,结果不知怎么的脚一滑就摔下了站台。就在这时,火车呼啸而过。

  除了这,我还见过一岁大的孩子被自家养的狼狗咬死的,晚上走夜路被活生生吓死的,拿剪刀把自己脖子剪开的……

  接触得多了,很多事情也就见怪不怪

  后来又过了几年,转眼我十二岁了。有天傍晚,我一个人学校回来,发现村里来了一辆卡车,就停在我家门口。很多小孩子围着指指点点,见我过来,轰的一下都散了。

  我回到屋里,正好看到几个人往外走。领头的是个脸色发黄的年轻人,皱着眉头,神情郁结。长得是挺清秀的,就是气色很不好。在他身后跟着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回到卡车上一阵磨蹭,抬下来一口棺材,放到我家堂屋里。

  我虽然年纪小,也看出了点蹊跷。以前我跟三叔跑灵堂,尸体最多停留几天,就送去殡仪馆火化。可眼前这些人,不在家好好守灵,反而送到我家来,肯定有问题

  “就拜托您了。”那脸有病容的年轻人冲我三叔拱拱手,就带着其他人上了车,匆匆离去

  他们走后,我就问三叔,这次来的尸体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就比如上回王大明那次,尸体运回来后,就是直接送到我家,让我们来缝个布脑袋。

  三叔去把门关上,绞着眉头说:“他娘的,这帮人要求必须土葬!”

  “土葬?”我有些意外。近些年来农村也开始推行火化,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去殡仪馆。不过我们这边毕竟是偏远农村,管得也不是太严,不时还是有人偷着土葬的。

  这要求也不能说太过份,还算正常

  “正常,正常个屁!”三叔黑着脸道,“入殓、法事和落葬,全交给我们来做,他们完全不参与!”

  这我就想不通了。入殓、看风水、做法事什么的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但下葬的事,无论怎么说,死者家属才是主角啊。

  我去看了那棺材,弄得还挺隆重的。棺木做的十分厚实,按纹理看应该是柚木所制,造价应该不低。棺盖上覆着黄色经帛,密密麻麻写着往生祷文和一些劝人弃恶从善之语。墨斗线压着经帛,垂直而下捆住棺身。

  “靠,这是棺椁啊!”我注意到这棺材的体积比普通的要大上不止一圈。除了业内人士,一般人都不怎么分得清棺与椁的区别,都统称为棺材。其实棺是装死人的,而椁是套在棺外面的,一般用来放殉葬品。

  我用手摸了摸,马上就把手给缩了回来。这棺材冰凉冰凉,看来里头还放了冰块之类的东西。

  “你看看这个。”三叔指了指捆着棺材的墨斗线。我没看出什么名堂,就是觉得这个结打得好像比较特别。

  “你这脑袋瓜子,是不是光想着你们班那些小姑娘了?这叫七星旋扣,我没跟你说过?”三叔骂道。

  “你说过的事多了去了,我要都记得,那不是要上天?”

  他这么一说我就有印象了。这是墨斗线的一种打结方法,只有干我们这一行的业内人士才懂。我就有点奇怪,这说明已经有同行经过手,那帮人为什么还要找上我们?

  三叔让我退开一边,也不知从哪拔出个线头,三两下就把墨斗线给解了,跟我合力把棺盖推开一条缝。

  这棺材又高又大,我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好奇地扒着棺材往里看。里面寒气森森,怪不得套了椁,原来这夹层是用来装冰块的,冰块到现在已经融了不少,剩了一些浮冰。

  棺中躺着一具小姑娘的尸体,跟我差不多同龄的样子。由于有冰块镇着,尸体犹如活人一般。没有起黑点,也没有腐臭,反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糜香。这小姑娘穿着一条大红色的裙子,布料很柔滑,看着像是缎子。

  长得是挺好看的,就是脸色苍白,嘴唇发乌。不过这是死人该有的样子,也没什么好特别的。

  我是没看出什么毛病

  还是三叔眼睛尖,指着尸体的脖颈处说:“那是什么?”

  我看了一眼,这小姑娘一头乌黑长发,分成两股,梳理得整整齐齐掩在胸口,刚好遮住了颈部。这也没毛病啊,我们班里好几个小姑娘都是这样打理头发的。

  三叔让我滚进去检查一下。

  我也没说什么,套了个手套就麻利地攀着棺壁进了棺材。以前我就经常给尸体化妆,见过的尸体多了去了。况且这口棺材里非但没有那种难闻的腐臭味,反而有股挺好闻的香气,就是冷了些,里头寒气逼人。

  三叔让我把尸体的头发拨开看看。

  我照做。结果只看了一眼,就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小姑娘雪白的头颈处有一圈紫红色的印子,刚才被头发挡着看不清。这并不是什么东西勒出的印痕,而是一圈细密的针脚。

  这小姑娘的头居然是被缝在上面的!

  以前还有斩刑的时候,被处决的犯人在下葬前都会先用针线将脑袋缝回脖子。后来民国改用枪毙后,这种就基本不怎么能见到了。不过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前两年我们接过一单生意,事主是车祸身亡的,那人的脑袋就是三叔一针一针缝回去的。

  但这具尸体,全身上下皮肤完好无损,不可能是出了车祸。

  三叔让我把尸体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我为难地看看他,这种行为已经算是猥.xie尸体,在我们行内是绝对不允许的。

  三叔阴沉着脸,说让你脱就脱,废什么话!我看他的表情,知道事情可能不简单,也不再犹豫,三两下就把尸体衣服给处理了一下,里头居然就再没有了。

  这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三叔盯着尸体,脸色更加难看了。我回过神来,注意到小姑娘雪白的身体上,除了脖颈处有一圈针脚之外,同时在手臂齐肩位置以及大腿根部,分别有一圈针脚。

  照这么看来,这具尸体的头部还有四肢,竟然都是用针线缝上去的?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诡异的事情。三叔让我别盯着看了,赶紧把衣服给人家整理好。我熟练地收拾好后,正想从棺中爬出,突然头皮就是一麻。那女尸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白晃晃的眼球,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连滚带爬从棺里逃了出来,跪倒在棺材前“咚咚咚”给她磕了几个响头。这是干我们这行的规矩,如果遇到诡异的事情,有可能是不小心触犯了尸体,必须赶紧赔罪。

  刚刚我还脱了她的衣服,这已经是属于大不敬。三叔紧张得额头冒汗,见我再次爬进棺材把女尸的双目合上,这才低低骂了句“他娘的”,松了口气。

  经过这一遭,我们也不敢再多停留,赶紧把棺盖合上。三叔正要把墨斗线也重新捆上,就听到外头有人“砰砰砰”的敲门,把我们给吓了一跳。

  我去开了门,原来是我们村里的林大婶,满脸焦急,一见我就抓着我的手问见没见过她闺女。

  我被她抓得有点疼,吸着气说昨天开始就没见到过。

  林大婶家的闺女名叫林文静,跟我是同学。说起她,跟我还有点渊源。当初田老师就是安排她坐我旁边,结果被林大婶杀进学校,指着田老师的鼻子整整骂了一个下午。

  虽说最终没跟她做成同桌吧,不过这小姑娘性格温柔,倒是并不像其他小孩子那样避忌我,有时候还能跟我说上几句话。

  因为小姑娘长得水灵,我还是挺关注她的。不过从昨天开始就没在学校见到她人,还以为是跟林大婶他们走亲戚去了。林大婶说她闺女昨天一早去给她姨送鸡蛋,结果到今天一问,她姨压根就没见到丫头过去。

  林大婶两口子当时就急了,火急火燎地去找人。可是村子里里外外找了个遍,都没有她闺女的踪影。紧接着林家所有的亲戚还有村里的邻居都发动起来,帮着一起找遍了方圆十几里,愣是没半点消息

  实在没办法了才找上我们家来,问我有没看到过她家闺女。

  我一听心里也挺着急的,在我们村,林家丫头算是唯一能跟我讲上几句话的同龄人。三叔关了门,带着我也跟着大家一起找。

  农村里人情重,基本都是守望相助,不用村长发话,几乎全村人都被发动起来。一直找到后半夜,我们这些小孩子还有女人都先回家休息,三叔等一批男丁则继续在外头找。

  我回到家后把门锁好,进去里屋爬上床,躺下很快就睡着了。干我们家这行的,平时见多了尸体,家里停着一口棺材,倒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跟着大人们折腾到半夜,也是累得狠了。睡了不久,耳边模糊地听到有“咯咯”的声音。刚开始我睡得迷迷糊糊,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后来那声音越来越响,像是直接钻进我骨子里。

  我陡然被惊醒,从床上坐起来,四周黑乎乎的。我叫了几声三叔,发现没人应,就爬下床开了灯。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三叔他们去找林家丫头的一批人还没回来。

  那“咯咯”的声音还在,像是从堂屋传过来的。我点了灯过去一看,那口棺材停在两条长凳上,“咯咯”声原来是条凳发出的,像是被棺材压得不堪重负,随时都要垮塌。

  我找了些东西给条凳加固了一下,又冲棺材拜了拜,才回到里屋继续睡。后来就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过了好一阵子,才迷迷糊糊睡去,中间还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林家丫头。

  其实也不能说就是那丫头,只是穿的衣服跟她很像,而且披着一头长发,身高体态什么的也差不多,远远地冲我跑过来。等离得近了,我发现她居然是脑袋朝背后反转了一百八十度,手脚并用倒着爬过来的。

  我当时就给吓醒了,出了一身的冷汗。一看外头,天已经蒙蒙亮了。不久就听到开门声,是三叔他们回来了。我下床问了一声,三叔说没找到。

  我心里一阵难过,怏怏地回去床上。之后就再也没睡着过,心里老想着之前做的梦,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事情有了新的进展。有人在村子东头的池塘里捞起了一具女娃子的尸体,脸已经被鱼虾啃烂了,尸体也已经泡得发胀。听说是被塘子里的水草缠住,沉在水底没有漂起来。

  林大婶两口子当时就崩溃了,从人群里冲出去哭天抢地,“闺女闺女”的叫着,哭得撕心裂肺。但后来林文静她姨来看过,当场就说不对,死的不是他们家静儿。

  一是这溺死的小女孩穿得衣服跟他们家静儿不一样

  二是他们家静儿从生下来,屁股上就有个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胎记,这女娃子没有。

  林大婶一听,当时就扑过去把面目全非的尸体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最后确认果然不是他们家闺女,而是隔壁村子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傻丫头,不知怎么的失足落水淹死在了塘子里。

  村长就带着人继续找,尤其重点搜寻附近的塘子跟河道。三叔他们搜到凌晨的那批人,回来睡了一阵子也起来去帮忙,一直忙到晚上。我留守在家里,烧好了饭等他回来吃。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林家丫头的事,让我心里有了疙瘩,每次看到堂屋里停着的棺材,总感觉心里发慌。就拿了两根白蜡烛,在棺材前点燃了,插到棺前,又双掌合十给棺材拜了几拜。

  正想回里屋,突然间屋子里莫名地起了一阵阴风,烛火被吹得明灭不定,冻得我打了个寒颤。然后就听“哐当”一声巨响,那两条长凳塌了一条,棺材倒了下来,连带着棺材盖都被摔了出去。

  那小姑娘的尸体滚落在地上,白生生的脸贴在地上,头发也被弄得一团凌乱。睁着双眼,白晃晃的眼球,仿佛在盯着我看。

  我头皮一阵发麻,连说了几声罪过,跑过去抱起尸体,往棺材里塞回去。诡异的是,尸体出乎意料的重,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小姑娘的分量。我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才总算把她抬进去。

  之后又发扬我的专业精神,仔细地把她凌乱的头发梳理好,把压得有些皱的裙子捋捋平,给她整理好仪容。

  但我就是感觉有些怪,心里毛毛的。后来在里屋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就想起来,刚才这女尸倒在地上披头散发的样子,有点像梦里冲我爬过来的林家丫头。

  我等了好久,都没见三叔他们回来,有些心绪不宁,就又回到堂屋,跪下冲着棺材磕了几个响头,然后又念了一些佛祖保佑,百无禁忌什么的。之后就在棺前焚起了三炷香。

  等香线烧过一半,我攀着棺壁爬进棺里,小心地把女尸翻转过来,让她背过身去。

  然后掀开了她的衣服。

  我突然有个毛骨悚然的猜想,我想知道,她身上有没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胎记……

评价:中立好评差评
【已有2位读者发表了评论】

┃ 给女尸换衣服时掉进了棺材,结果…的相关文章

┃ 每日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