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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好男人,娶了个小三,从没睡过。
日期:2021-04-13 19:38:21 作者:bigwinner 来源:文章吧 阅读:

我是好男人,娶了个小三,从没睡过。

  01

  萧钧也跟着坐了起来,依然一言不发,只是再次温柔地拥秋镜入怀。

  “你,你怎么来了?”秋镜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萧钧又沉默了片刻,才反问道:“这是我和你的寝殿,我怎么不能来?”

  他顿了一下,抱着秋镜躺倒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柔声道:“仔细着凉!”

  柔软的锦衾,光滑地贴上肌肤,秋镜的心里,不可避免地涌上一丝喜悦和甜蜜,但嘴里,还是言不由衷地说道:“这样不合适,今晚,可是你和她的洞房花烛夜……”

  萧钧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悄声说:“这辈子,我只有一次洞房花烛,就是和你!”

  秋镜转过身,把背对着萧钧:“可是你刚才不是已经进霓虹阁了吗?”

  萧钧突然笑了,一边笑,一边扳过秋镜的身子:“小丫头,吃醋就吃醋吧,还在这儿佯装大度!”

  被他识破心思,黑暗中,秋镜的脸热得发烫,却兀自抵赖,小声嘟哝:“谁稀得吃醋!”

  萧钧依然笑:“好好好,没吃醋,话说你也用不着吃醋,你的夫君已经深陷你的美貌与聪慧不可自拔,任谁都勾不去!”

  02

  秋镜依偎在萧钧怀里,忍不住也笑了:“说正经的,苏云锦可是皇上指给你的,你这样晾着她,皇上会不会怪罪?”

  萧钧冷哼一声,满不在乎地说:“皇上日理万机,哪儿会管这种小事?再说了,皇上让我纳侧妃,我已经纳了,还要怎么样?总不能让我明知这是王贵妃下的套,还上赶着往里钻!”

  秋镜叹了口气:“话虽这么说,但是这个苏云锦……也无辜啊!”

  萧钧愤愤道:“无辜?指婚那天,当着定远侯的面,我已经明确表示不愿意纳侧妃,他要是聪明,只消说一句不想让嫡女做人侧妃,如此以来,双方都不同意,皇上肯定不会强求,自然就可免了这一场。

  但他和贵妃沆瀣一气,一边执意要让女儿嫁过来做侧妃,一边还把排场铺得这么大,摆出比正妃还隆重的派头,把我置于何地?又把你置于何地?

  苏云锦呢,但凡是个懂事的,也不至于明知我有妻子,还十里红妆,坐着八抬大轿,耀武扬威,招摇过市。在我的反对斥责下,又做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还没进门,就开始玩心计耍花招了……她哪里是来做侧妃的,分明是在贵妃和定远侯的授意下,带着野心来和你一较高低的!”

  秋镜心里禁不住一热,看来自己误会他了,原以为苏云锦下轿步行走侧门这一举动,会引来萧钧的不忍和怜爱呢,看来他自始至终都清醒得很。

  03

  正思忖间,萧钧突然碰碰她:“你不是想知道今晚我明明去了霓虹阁,为什么又出来了吗?我去霓虹阁,就是明着告诉苏云锦,我和你伉俪情深两情相悦,所以不会和她同房!”

  “啊?”秋镜惊道,“你这又何必?这样不是激怒她吗?”

  萧钧正色道:“我就是要故意激怒她!你不会忘了吧,上次你中毒一事,说明王府有贵妃的人,而定远侯和贵妃是一伙的。苏云锦进门,刚好是个机会,能把府里细作清出去。不然,一想到有人在暗处害你,总是提心吊胆……”

  他对着秋镜耳语了一阵,秋镜顿时心领神会。也是,这几天她只顾纠结于萧钧纳侧妃,倒把贵妃给她下毒、在中秋晚宴上精心设计圈套的事给忽略了。

  小夫妻俩便凑在一起,商量了接下来该怎么试探,该怎么行动。同仇敌忾间,又说了好些掏心窝子的亲密话,这几天的芥蒂和心结一旦解开,彼此都有种亲密无间的感觉。

  萧钧抱紧了秋镜,悄然松开她寝衣的带子,当他温热的大手触到肌肤的瞬间,秋镜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一刻令人心醉的浓情蜜意里。

  04

  晨光熹微时,秋镜醒了,听到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冷冷地敲打着窗棂。

  寝殿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秋镜悄然披衣起来,走出去,看到萧钧正背对着她,更衣准备上朝。

  她从背后伸出手,替他束紧了腰上的带子,又绕到前面,细心地整理了萧钧朝服的领口和袖口。

  萧钧握住秋镜的手,一个横抱,又把她抱回到寝殿,放在床上,轻轻掖了被角:“天儿冷,再睡会儿吧!”

  窗外秋雨缠绵,室内光线昏暗,却弥漫着一种温暖又暧昧的气息。

  秋镜忍不住怔怔地望着萧钧,晨光下的夫君,容颜似乎格外清俊。与此同时,萧钧也含笑回望着秋镜,嘴里嗔怪道:“小丫头,别再用你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我了,看得我都不想去上朝了!”

  秋镜笑了,现在的他们俩,似乎比往日更甜蜜了些,苏云锦进门后,好像带来一种紧迫感,让他们都不觉想要更加珍惜彼此。

  萧钧走后,秋镜也没再睡着,一个人静静躺了片刻,崔嬷嬷就进来催促:“小姐,霓虹阁那边,待会儿会过来请安的,快起来好好梳妆打扮,别被她给比下去了!”

  如临大敌严阵以待的样子,让秋镜窃笑不已。府里来了个侧妃,崔嬷嬷浑身都充满了激情,像一只扑棱着翅膀的老母鸡,随时准备开战。

  05

  果然,秋镜这边刚穿戴梳洗好,青杏就疾步进来,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姐,霓虹阁的,过来了!”

  秋镜正色:“以后叫她锦妃,不许再叫霓虹阁的,免得让人听了落话柄!”

  青杏最是伶俐,忙提高嗓音,改口道:“王妃,锦妃过来给您请安了,在外面候着呢!”

  秋镜带着青杏和崔嬷嬷缓缓走了出去,正厅下首的雕花木椅上,苏云锦正襟危坐。

  身后,跟着一个模样清秀的丫鬟,和一个精干利索、眼珠子四处梭巡的婆子。

  想必就是苏云锦的乳母了,那个据说很把自己当回事的孙嬷嬷。

  碧桃正在和她们周旋着,见到秋镜出来,忙迎上前,扶秋镜在上首的交椅上坐下。

  这是秋镜第一次见到苏云锦,很是温婉秀丽,鹅蛋脸,丹凤眼,皮肤白净,身量匀称。

  她穿着浅绿夹袄,墨绿褶裙,虽是很家常的样式,但衣裳的布料,一看就是上好的苏绣。

  如此装扮,明丽又不失雅致,在秋日的冷雨中,反而让人想起二月初的一缕柔柳。

  06

  看到秋镜,她盈盈起身,屈膝一福,语调平静柔和:“给王妃请安!”

  整个人看起来谦卑有礼,滴水不漏,倒是旁边的孙嬷嬷,一直冷眼瞥着秋镜,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秋镜让苏云锦起来,待她落座后,便客套地寒暄了几句,然后问她初入王府,衣食住行一应事宜可还习惯。

  苏云锦微微一愣,很快含笑:“挺好的,霓虹阁整葺一新,清净又温馨,妾身很是喜欢……”

  苏云锦还没说完,就听到她身后的孙嬷嬷冷笑一声:“小姐,您何必要这么委曲求全强颜欢笑……昨儿夜里,小王爷已经进了霓虹阁的门,却硬生生又到王妃这儿留宿了,老婆子不知肃王府这是什么规矩?我们小姐的新婚之夜,竟是一个人垂泪到天明。这要传出去让我们侯爷知道,哼……”

  秋镜不觉蹙眉,看来传言不虚,这孙嬷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至极,许是觉得秋镜出身门第都不如苏云锦,所以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她直视着孙嬷嬷,正待开口,崔嬷嬷却上前一步:“说的这叫什么浑话?小王爷去哪儿住,是由他自己说了算的,总不能他来王妃这儿,王妃把他撵出去吧?再说了,什么新婚不新婚的,对小王爷来说,他的新婚早过了……本来主子说话,没有下人插嘴的份儿,但看锦妃这儿,竟是孙嬷嬷当家呢,老婆子我就有样学样,僭越了!”

  07

  崔嬷嬷的一席话,说得孙嬷嬷恼羞成怒。

  她瞪着崔嬷嬷,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嘴里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苏云锦的一张俏脸,此时红一阵白一阵,突然间,她厉声呵斥:“孙嬷嬷,当着王妃的面,浑说什么?还不跪下,向王妃请罪!”

  孙嬷嬷立刻浑身一凛,噤若寒蝉般地跪下了。

  苏云锦又随即起身向秋镜赔礼,一副泫然欲滴的羞愧模样:“王妃恕罪,孙嬷嬷是妾身的乳母,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望王妃饶了她这一次……当然,王妃要是太过生气,非惩罚她不可,妾身也绝不纵容!”

  秋镜不动声色地笑笑,真是演的一手好戏!

  看孙嬷嬷对苏云锦畏惧恭顺的样子,如果不是得到她的默许和授意,又怎敢说出这么大不敬的话。

  苏云锦是吃定秋镜这会儿不敢拿孙嬷嬷怎么着,侧妃进门的第二天,如果正妃惩处侧妃的乳母,听起来更像是正妃出于嫉妒,故意找茬。

  秋镜不说话,只是小口啜着茶水,面无表情地看着苏云锦和孙嬷嬷,良久之后,直到她们主仆二人面露不安,才缓缓开口:“既然是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我自是不好追究。但以孙嬷嬷的模样,也不该是不懂规矩的年龄,不知定远侯府是怎么调教下人的,但在肃王府,一个下人,断然不能对主子的事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如果有下一次,我可不管你是不是锦妃的乳母,立刻打发出去!”

  秋镜甚少这么疾言厉色,别说苏云锦和孙嬷嬷,就是青杏碧桃和崔嬷嬷这些老人儿,也禁不住低眉垂首。

  一片肃静中,苏云锦悄然抬眼,瞥了秋镜一眼,暗暗咬了下嘴唇。

  08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萧钧都没再踏足霓虹阁半步。

  这天中午,青杏过来汇报,说上午锦妃打发孙嬷嬷出府,名义上是出去买绣样,但实际上,孙嬷嬷在街上逗留片刻,直接溜回定远侯府了,待了好一阵子才回来。

  第二天,萧钧上朝回来,也意味深长地告诉秋镜,据怡妃暗中观察,定远侯夫人今儿一早就进宫了,径直去了王贵妃的昭阳殿,到现在都没出来。

  秋镜笑笑,还真让她和萧钧猜着了。萧钧不理会苏云锦,受了委屈的她,必然要向娘家求助,而定远侯府,背靠着大树,肯定又会去求贵妃出手。

  贵妃会怎么做?不言而喻。

  她算计过秋镜一次,让秋镜中毒却又赖不到她头上,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正是得意轻敌的时候。

  那就撒一把诱饵,让贵妃身后的那条鱼儿,浮出水面吧。

  这段时间,秋镜已经暗中查了府里所有下人的来历,搬到肃王府时,皇上拨了一批丫鬟过来,都是从各宫抽调的。

  这些丫鬟,后来她大都安排她们去做了庭院洒扫类的粗活,只有两个,留在厨房帮忙。

  09

  午后,崔嬷嬷提着一包药,来到王府的厨房,命令道:“这是王妃最近要喝的药,仔细煎好送来!”

  厨房主事的汪嬷嬷满脸笑容地迎过来,接过药,毕恭毕敬道:“您就擎好吧,煎好了马上给王妃端去!”

  崔嬷嬷点头,小声道:“这是夫人送来的方子,有助怀孕的,一再交代让抓来给王妃熬着喝,这几天一忙给忘了,劳烦了,一定要小火慢煎,不能出岔子!”

  崔嬷嬷前脚走,汪嬷嬷就打着哈欠吆喝:“谁过来把王妃的药煎了,老身困了,要去眯会儿!”

  一个名叫眉烟的小丫鬟,闻声跑过去,殷勤地说:“嬷嬷你去歇着吧,我来,我以前在宫里经常给小主们熬药的,保证不会误事儿……”

  10

  深秋的午后,阴冷阴冷的,秋镜正慵懒地窝在床上假寐,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吵嚷的声音。

  她刚坐起,青杏就急急地进来了:“小姐,快出去看看吧,厨房的汪嬷嬷,扭着一个小丫鬟过来了!”

  秋镜心里一动,披了一件披风,迅速来到殿外。

  只见五大三粗的汪嬷嬷,推搡着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小丫鬟,小丫鬟五花大绑着,两边脸又红又肿,分明刚被打过。

  汪嬷嬷一看到秋镜,就噗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王妃恕罪,都怪老身监管不力,竟不知府里的厨房,藏着个居心不良的小贱人。就这个眉烟,主动要帮王妃熬药,居然私自在药里动手脚,幸好老身觉得不对劲,偷偷出来查看,把她抓了个正着……要不然,真是不堪设想啊!”

  秋镜冷静地问道:“她做了什么?”

  汪嬷嬷冷汗涔涔,拿帕子在脸上揩了一把,这才掏出一包药道:“她加了几味药材,虽然量很少,但长时间喝,非但不能帮助王妃有孕,还会伤了身体的底子……这小蹄子精得很,用纱布把她添的几味药裹好,放在药罐里,待药熬好后,直接捞出来扔了。将来即便觉得不对劲,从药渣里也根本查不出来!”

  秋镜盯着眉烟:“这么说,上次我中毒引起肠胃不适,也是你在我的饭菜里动了手脚……你我无冤无仇,何故要害我?”

  眉烟只是颔首哆嗦,闭口不言。

  秋镜笑笑,正色道:“既然我问不出来,也就不费事了。你当初是宫里送来的,就让王爷把你送回去,查个水落石出吧!”

  11

  得知消息的萧钧,也很快赶来了。

  府里的几个家丁,很快押着眉烟,随萧钧一起进宫了。

  秋镜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长长舒了口气。

  人证物证俱在,而眉烟的来历,到宫里查了存档,自然清楚她是从哪个宫里出来的。

  所以,这次就算皇上有心包庇,也不能像中秋晚宴上那样,轻描淡写、不了了之地遮掩过去。

  可是萧钧这一去,久久未归,秋镜等得心急如焚,生怕又出什么意外。

  直到半夜时分,萧钧才一身寒霜地回来了。

  秋镜急急地扑上去:“情况怎么样了?”

  萧钧一脸严肃地回答:“皇上震怒,下令杖毙了眉烟……她什么都交代了,我们猜得没错,她曾是贵妃小厨房里的丫鬟,当时皇上往肃王府拨丫鬟时,贵妃把她指派了过来,上次你中毒,是因为她在你的汤羹里加了没煮熟的芸豆碎末。这次就更险,贵妃本来指使她持续少量地给你下毒,人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你,还好我们提前防患于未然,把她抓了个现行!”

  秋镜追问:“那贵妃呢?皇上可追究她的责任了?”

  萧钧冷笑:“眉烟都把她供出来了,皇上还能怎么纵容?降为丽妃,迁出昭阳宫,移居静心馆思过……不过定远侯府倒是躲过去了,贵妃只说她对你的不恭心存不满,所以想惩戒报复你,只字未提定远侯府,更没提苏云锦。”

  秋镜舒了口气,对她来说,这就够了,贵妃这个恶毒跋扈不可一世的女人,能受到惩罚,也算是不妄他们筹谋这么久。

  萧钧感叹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皇上今晚下令把皇后放出来了,三皇子之前早就解了禁闭,朝堂的局势,可谓一夕之间转了风向!”

  12

  贵妃迁到静心馆后,一时销声匿迹。定远侯府一下子失去了靠山,很是小心翼翼,再不敢兴风作浪了。

  很长一段时间,不管是朝堂之上还是肃王府,都出现了难得的风平浪静。

  苏云锦也很是循规蹈矩,除了每日来给秋镜请安,便待在霓虹阁不再出来。

  对萧钧的冷落,好像也习以为常了。连那个嚣张的孙嬷嬷,也再没敢挑衅过。

  就这样,不觉又过了月余,时令已到初冬。

  这天,萧钧下朝后,难得早早回来了。

  一进门,秋镜就敏感地感觉到,萧钧一脸心事重重,她觉出不对劲,便迎上去问:“你怎么了?”

  萧钧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神色凝重地回答:“西南戎族三万劲敌进犯边境,情况危急。今日早朝,皇上命我为副将,让我和镇西大将军一起,五日后出发,前往西南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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