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殖民主义与世界格局-牛津通识读本》是一本由[英国]罗伯特•J.C.扬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34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后殖民主义与世界格局-牛津通识读本》精选点评:
●微信读书上有这本书,评论区的解读和见解属实比书内容有趣。大体介绍了后殖民理论起源的几个源头,作为简明的了解本很不错,比起国内后殖民一堆学理上的探究,这至少给了你一些背景资料。而作者对这资料的解读就不重要了。
●不错的一本书,偏重于后殖民主义的政治实践,对后殖民主义的文艺批评着墨不多。
●在豆瓣标了读过的第二百本书,用来纪念王尼玛
●定位是入门读本,但在相关学术研究中依旧常被提及,不同于定式的文献综述,作者自下而上的论述方式真正贯彻了后殖民主义的精髓。与其它牛津通识读本系列一样,如王宁所言,本书的价值不在于阐清后殖民理论思潮,而是呈现与分析后殖民地文化。在读斯皮瓦克的间隙翻阅这么一本易读的册子,使我又活了过来,虽然并没派上什么用场。
●这么直白的原文被译到如此没有逻辑性也是服气。
●在男性民族主义者看来,相对没有受到殖民控制的家庭才是传统价值观、文化以及“民族”身份的捍卫者。(解释女性主义和民族主义之间的纠葛的又一例)后殖民主义意味着:赋予贫困者、无依者以及社会地位低下者更多的权利,宽容差异和多样性,在民主和平等(这种民主和平等拒绝把西方异化了的思维方式强加给三大洲)的框架内确立少数民族的权利、女性的权利和文化权利。后殖民主义认为最有成效的思维方式是那些在消除权力等级的建设性对话中,跨越学科和文化,自由地相互影响的思维方式。(豆瓣讨论尚且困难,遑论将思维方式落实下来且能照顾到少数群体声音的可能性)
●微信读书
●建议直接翻到后面看英文。就提一点,Jean Rhys不按通行人名翻译,翻译成珍·莱斯,足以说明很多翻译问题了。
●有些段落真煽情!
《后殖民主义与世界格局-牛津通识读本》读后感(一):「他者」的反抗
作為「牛津通識讀本」系列中的一本,這本書當然也不是對後殖民理論一個非常深入的解讀。但是作為通識讀物,它還是很好地還原了後殖民主義所關心的問題所在。正如作者自己在導言中所言,他採用了一種蒙太奇式的寫法,並不從頭介紹抽象的理論概念,而是從三大洲(亞洲、非洲、拉丁美洲)的種種社會現實入手,試圖向讀者展示後殖民主義之全貌。
後殖民主義關心什麼?作者在導言開端就有一長串的發問:「你是否有時會感到你的民族和國家總是莫名其妙地被排斥在主流之外?你是否曾經曾經感覺到當你說出『我』這個詞時,『我』指的是別人,而不是你?……」其後,作者在書中提到的三大洲中的不同群體(包括土著、移民、難民等等),即是這樣一些被排斥在主流的西方文化之外的「他者」。「他者」的對立面即為將西方文化作為主流而構建出來的「自我」。後殖民主義理論正是將世界顛倒過來觀察,主張所有的民族都享有同樣良好的物質和文化權利。也因此,後殖民主義是對反殖民鬥爭的一種延續,是一種對不平等的反抗。
如前面所說的,這本書採用一種蒙太奇的寫法。於是,作者在書中請讀者想象自己正是流落到巴基斯坦與阿富汗邊境沙漠上的一位難民,然後描述了「你」作為一個難民的生活狀況。是流離失所、物質極度匱乏、甚或隨時面臨著生命危險的處境。這樣的寫法很成功地令人明白了為什麼需要繼續對殖民主義的鬥爭——因為,正是一直以來從屬的地位使得這些國家的人民無法得到應有的生存資源。
除了一種物質上更為平等的權利,後殖民主義更加強調的是一種文化上的平等,它要求改變人們生活中的固有的術語和價值觀。在這種固有的價值觀之中,殖民地的人民是作為「他者」而存在的,殖民地的文化意味著落後與邊緣。但現下,不同的文化之間也呈現出了一種交融混雜的姿態,曾經的殖民地的文化也正在對西方文化產生影響。例如,書中所介紹的阿爾及利亞的「籟樂」就是很具代表性的例子。籟樂在產生之初,沿用具有阿拉伯特色的音調和旋律來拒絕西方音樂形式的影響。但隨著「世界音樂」的興起,籟樂也在法國流行起來,而這一時期的籟樂也呈現出了一些西方音樂的特徵。而阿爾及利亞青年在全球化迅速發展的當下仍然對籟樂保持興趣,即表明他們既對西方文化懷有興趣,又一直受到伊斯蘭文化的吸引。可以看到,「他者」的身份地位也許正在逐漸改變著。
「面紗」也被作者用來作為不同文化空間混雜的一個例子,但是面紗也是後殖民女性主義所關注的一種重要的文化現象。女性,一直以來亦是人類社會的「他者」,而人類的「自我」一直以來都是以男性為主體構建的。人類的自我發現,人類的理性,從來都預設了男性作為其前提。科學家、作家、宇航員、老師等等的這些詞彙,指代的都是男性,而女性作為這些身分出現的時候,需要特別強調其為女性,例如女科學家、女作家,之類。當女性主義在西方興起時,西方文化本身也就滲透於其中。因此,傳統上的女性主義的視角,也完全是白種女性的的視角。「面紗」便是典型的例子。
在西方女性主義,甚或是在現代性的話語之中,面紗意味著穆斯林女性所受到的壓迫與束縛,是這些女性缺乏人權的一種表現。然而,正如本書中所指出的,穆斯林女性並非像人們所想像的那樣排斥面紗,面紗也許是她們信仰的一種表達,也可能是對其社會地位的一種顯示,總之,並非所有穆斯林女性都希望摘掉面紗。就這樣來看,即便同為女性,三大洲的女性也可能是相對於白種女性而言的「他者」,因為傳統的女性主義也未從這些女性的視角來看待她們所處的社會中的性別不平等,而只是希望用白人的女性主義來解決所有的問題。當然,仍然需要考慮的是,她們的這種「意願」,是否真的是出於自由意志,她們是否有摘掉面紗的可能性,是否有意識到摘掉面紗意味著什麼的能力。而這些大概正是後殖民女性主義與傳統的女性主義的不同之所在。
就後殖民女性主義,書中還提到了一些非常值得注意的現象,例如,其與現代性的關係。儘管殖民地在與殖民主義進行鬥爭的時候,會吸納現代性的許多因素,但是,反殖民主義的鬥爭又往往與民族主義相連結,因而男性常將女性的傳統角色與民族主義扣連起來,拒絕女性角色在社會地位上的提升。也就是說,殖民地女性很有可能需要利用到西方文化中現代性的種種因素來為自身爭取權益,對抗殖民地中殘餘的父權文化的影響。因此,三大洲女性作為「他者」之外的「他者」,後殖民女性主義也就處在非常矛盾的境地之中,這當中呈現的張力也使得其極具挑戰性。
後殖民主義在我看來是一種「他者」的反抗,也是一種試圖消滅社會之中的「他者」這種割裂狀態的理論。我們的反抗,正是因為我們不願再作為社會邊緣的從屬者而存在。
《后殖民主义与世界格局-牛津通识读本》读后感(二):殖民主义,真的终结了吗?
文/吴情
打开电视,你有时候能看到,美国中产阶级家的经典图景:白色的房子、欢笑的子女、幸福美满的夫妻。不过,有时候,挤进你视线的,可能是中东地区的难民食不果腹的惨淡生活。是什么,使得这个世界呈现出如此两极的面貌,而且以一种众人似乎习以为常的形式出现?这一切,真的只能让人感叹命运,暗暗咨嗟(因为你觉得,并不存在任何外力的干涉,使得两类本质上无任何高下优劣区分的人,生活状况如此不同)?
《后殖民主义与世界格局》(Postcolonialism: A Very Short Introduction),纽约大学朱丽叶斯·西尔弗英文和比较文学讲座教授罗伯特·J. C. 扬(Robert J. C. Young)著,一部从具体的例子入手,从容引入后殖民主义的导论作品。在扬看来,“在某一层次上,没有一个叫作‘后殖民理论’的单一实体存在。作为一个术语,后殖民主义描述的是各种各样的思想和实践,就像女权主义或社会主义包含各种思想和实践一样。”
十八、十九世纪是殖民主义甚嚣尘上的时代,伴随着工业革命带来的先进生产方式,西方向非西方世界输出了大量的“有组织的暴力”(塞缪尔·亨廷顿语),使得非西方世界被迫服从西方世界的殖民统治之下。二十世纪,越来越多的殖民地,逐渐开始以革命谋求独立的进程,其成果显著。然而,独立后,这些原殖民地,便立刻走上了独立发展、完全自治的康庄大道,相反,她们中的很多成员,仍受制于原宗主国在政治、经济、文化上的压迫、钳制与干涉。我们该如何思考这些现象呢?针对这些现象,是否有可以转圜改变的空间和余地?
占据固定领土进行剥削、掠夺——这种对于殖民主义的原始理解——确实已成过去,可是,这种理解易让我们忽略当今世界秩序存在的种种不平等,主要是西方世界与第三世界之间,因此,有必要从后殖民主义的角度重新追寻历史、审视现实。第三世界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土地所有权问题。对不富裕的第三世界的大多数人来说,拥有固定土地,是维持家庭生计所必需,可极大的贫富差距使得多数土地掌握在少数富人手中,穷人,没有享受到独立的果实,“无地状态”的贫民,不得不为基本的生存联合起来。
当殖民者被赶出殖民地,民族国家获得独立,最后胜利的,不过是殖民地的精英,男性精英。新生的民族国家,虽被喻为国家母亲,但国家本身,其权力关系,并未显示出对女性的倾向,且由于“女性和现代性逐渐被看作是对立的,结果就造成了民族解放的目标往往不包含女性期望的所有进步性的变化。”因此,在独立后的国家,女性主义,仍有作不懈斗争的需要,以反对父权、夫权,谋求女性的独立、尊严与自由。在扬看来,“从广义上讲,后殖民女权主义包括所有对第三世界中的女性对父权社会中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的反抗。”
全球化的趋势日益加强,世界似乎越来越小,以至于“地球村”的概念,在提出时让人疑惑,也感到亲切。对全球化的研究,是近些年学界的热点话题,尤其是全球化与社会公平、正义之间的微妙联系。富裕的国家集中在北半球(欧洲和北美洲),这真的只是历史的偶然吗?跨国公司在总部之外的分部,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以星巴克为例,它在中国遍地开花,赚得盆满钵满,但是之前央视曝光已经星巴克定价的“价格歧视”现象,又该作何种解释?中国人的人均收入不及美国,可为何中国人需要为一杯同等分量的拿铁,支付更多的价钱?(当然,央视混淆了两个概念,本意是暴露星巴克在中国的“价格歧视”现象,但将注意力转移到利润上,“利润”和“价格歧视”,并非同等概念。)
其实,后殖民主义是文学批评的重要理论之一,成为当代批评界的显学。著名的后殖民主义批评家詹明信(詹姆斯)说过,“所有第三世界的文本均带有寓言性和特殊性:我们应该把这些文本当作民族寓言来阅读,特别是当它们的形式是从占主导地位的西方表达形式的机制——例如小说——上发展起来的。”后殖民主义的实践者的尴尬(也是其意义所在)便是,他们不得不用西方的文化知识、语言逻辑来反对西方的霸权主义和欧洲中心主义。
你或许生活富足,闲时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但请勿忘记(我希望你不会如此),还有不少人生活在贫困线以下。当代社会中,青年人普遍对政治持冷淡态度,殊不知,这种冷淡,本身便表达了自己的政治态度。走近、理解后殖民主义,并不是要求我们每个人成为反对美式文化殖民的斗士,而是培养一种反思怀疑的态度:你所以为的司空见惯、习以为常,其实是历史的产物,而它,其实是可以改变的,只不过需要一代又一代人——对政治充满了热情、将社会公平和正义为世间最珍贵的事物的人——的不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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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殖民主义与世界格局-牛津通识读本》读后感(三):王宁:当今国际后殖民主义研究的一位大家
序言
王 宁
本书原名为《后殖民主义:十分简单的介绍》(Postcolonialism: A Very Short Introduction),2003年由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主要面对具有一般人文知识的读者。但是和收入这套系列丛书的不少短小精悍的著作一样,本书作者罗伯特•扬 (Robert J.C. Young, 1950— ) 却是当今国际后殖民主义研究的一位大家。他自幼在英国受教育,早年毕业于牛津大学爱克斯特学院,曾在南汉普顿大学任教,后被母校牛津大学聘为英文和批评理论教授,同时兼任沃德姆学院研究员。2005年,他应聘到美国纽约大学任教,担任朱利叶斯•西尔弗英文和比较文学讲座教授。他的主要著作包括:《白色的神话:书写历史和西方》(White Mythologies: Writing History and the West, 1990),《殖民的欲望:文化、理论和种族的混杂》(Colonial Desire: Hybridity in Culture, Theory and Race, 1995)和《后殖民主义:历史的导引》(Postcolonialism: An Historical Introduction, 2001),本书的写作就是沿着最后这部鸿篇巨制的思路进一步普及和阐发的结果。他最近出版的著作是《英国族裔的概念》(The Idea of English Ethnicity, 2008)。
后殖民主义理论思潮曾在20世纪80年代后期至90年代初取代后现代主义理论思潮,一度雄踞西方文化理论界,它的主要理论基石是福柯和德里达的后结构主义的解构和“非中心化”思维模式,曾在文化研究崛起时有所式微,但进入全球化时代以来,由于萨义德和斯皮瓦克的著述被重新认识以及霍米•巴巴的异军突起,后殖民理论和批评又得到了新的发展。早先的一些相关理论课题,如种族、族裔、历史、权力、殖民、霸权、边缘、中心、帝国等,被从事全球化研究的学者发掘出新的价值进而得到进一步的深化。可以说,后殖民主义理论思潮的再度兴起与全球化/本土化、民族/文化身份以及流散写作/批评等问题的讨论密切相关。
在三位主要的后殖民理论家中,萨义德 (Edward Said, 1935—2003)的知名度最高,这与他的多产和在美国学术界的较早崛起不无关系。他生前任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校级教授,并被选为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如果说, 斯皮瓦克的后殖民主义理论带有明显的女权主义和解构色彩,霍米•巴巴的理论具有较强的“第三世界”文化批判和“少数族群”研究之特色的话,那么萨义德早期的理论则有着强烈的意识形态和政治批判色彩,其批判的锋芒直指西方的文化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其批判的理论基石就是 “东方主义”。出版于20世纪70年代后期的专著《东方主义》(Orientalism,1978) 为我们的跨学科文化学术研究开辟了一个崭新的理论视野,即将研究的触角直接指向历来被西方主流学术界所忽视并且故意边缘化了的一个领地:东方或第三世界,它在地理环境上与西方世界分别处于地球的两个部分,但这个 “东方”并非仅指涉其地理位置,同时它本身还有着深刻的政治和文化内涵。他于1993年出版的鸿篇巨制《文化和帝国主义》(Culture and Imperialism) 全面审视了西方文化,从18世纪的作家简•奥斯汀一直论到当今仍有争议的萨尔曼•拉什迪,从现代主义诗人叶芝一直论到具有后现代特征的海湾战争中新闻媒体的作用,其间还透过后殖民主义的理论视角分析了显然具有后殖民性的英国作家吉卜林和康拉德的小说,以一个比较文学学者的身份对这一学科的局限进行反拨,直到在一个更为广阔的世界背景下全面描述帝国主义的文化侵略和殖民地的反抗的历史,大大地突破了传统的学科界限。当然,这一时期的学术界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关于后现代主义的讨论越来越趋向全球化,并与第三世界的反殖民和反霸权斗争相关联;而比较文学的兴趣东移则更是导致了一种以东西方文学的对话与交流为特色的新的国际比较文学研究格局的出现;后现代主义之后的后殖民主义大潮不断向中心运动,文化研究在一个全球范围内的转型方兴未艾……这一切都使得文学研究者必须正视文化和文化本质问题。可以说,萨义德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的深入思考在很大程度上是接着上述两本著作中涉及的问题而深入研究的。而对这些问题的反思和深入探讨则集中体现在他逝世前出版的论文集《流亡的反思及其他论文》(Reflections on Exile and Other Essays, 2000) 中所收的各篇论文中。今天,研究全球化时代的流散写作的学者已将其当作研究流散现象的重要理论资源。
佳亚特里•C. 斯皮瓦克(Gayatri C. Spivak,1942— ) 通常被当作名声仅次于萨义德的当代最有影响同时也最有争议的一位后殖民地或第三世界知识分子,或后殖民批评家,现任美国哥伦比亚大学阿维龙基金会人文科学讲座教授。作为一位个人经历异常复杂而且理论方向也十分驳杂的后殖民理论批评家,斯皮瓦克走过的是一条发展轨迹清晰可寻的学术道路:她早年曾作为德里达的解构主义理论在北美最重要的翻译阐释者而一举成名,其后又以一个颇有挑战性的女权主义批评家的身份而活跃在女性文学界和批评界。之后当这一切均为她的异军突起铺平道路后,她才独辟蹊径,逐步发展成为有着自己独特批评个性和理论风格的后殖民理论批评家之一。斯皮瓦克的著作包括三部论文集以及出版于上世纪末的一部专著:《在他者的世界里:文化政治论集》(In Other Worlds: Essays in Cultural Politics, 1987)、《外在于教学机器之内》(Outside in the Teaching Machine, 1993)和《斯皮瓦克读本》(The Spivak Reader, 1996[ed.Donna Landry and Gerald MacLean]),以及《后殖民理性批判:走向行将消失的当下的历史》(A Critique of Postcolonial Reason: Toward a History of the Vanishing Present,1999)。此外她还出版访谈录,编译多部理论著作和文集,并在欧美各主要刊物发表了大量的批评论文。斯皮瓦克对中国文学很感兴趣,并坚持学习中文长达六年。
总之,原先的那种对殖民地的大规模武装侵略早已成为历史,但一些帝国主义霸权集团仍不忘对这些前殖民地进行文化渗透。如果说老殖民主义对第三世界的压迫主要表现在对之的压迫和掠夺的话,新殖民主义对第三世界则施行的是一种文化上的渗透和侵略,对此我们应该有着清醒的认识。通过阅读本书,我们进一步认识到,反对殖民主义的斗争将在文化的各个领域内长期地持续下去。
2008年4月于北京清华园
《后殖民主义与世界格局-牛津通识读本》读后感(四):后殖民主义面临的是一个现代性与西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