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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如诉》好看吗?经典观后感锦集
日期:2020-11-19 06:59:14 来源:文章吧 阅读:

《琴声如诉》好看吗?经典观后感锦集

  《琴声如诉》是一部由彼得·布鲁克执导,让-保罗·贝尔蒙多 / 让娜·莫罗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琴声如诉》精选点评:

  ●看过小说,电影也继承了杜拉斯小说的风格。电影画面和看书时脑袋里的画面还是挺相似的,玛格丽特杜拉斯的小说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刻画的很深刻,应该是受到法国存在主义哲学影响挺深的吧。资产阶级内心的空虚和煎熬,不愧是法国左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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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长久的快乐不属于我 和确定的男人度过短暂的时光 更合适些

  ●每一个画面都如一幅画,琴声动人。

  ●生活如黑夜萧瑟的枯木 血液的欲望暗流涌动 琴键敲击出但求一时欢愉不求长久相守的旋律 我们在他人的爱情悲剧里找到慰藉 却在演绎的过程里选择了放手 可我们的心都死了 所以旁观者真的听不出 殉情前的悲鸣与渴望失陷到绝望的哀嚎 到底哪个更痛

  ●莫罗太像刘晓庆了……看完,感觉不会再爱了。

  ●真是太太太poetic了!好像可以听到其实没有的文学性的voice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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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影冷淡期,看过留脚印。只有杜拉斯才能拍好杜拉斯

  ●有些文艺作品看标题就够了,这并没有讽刺它们的意思。改编的文学气质很浓,尽管并没有读过原著,恐怕也不会去读。除了几个主观镜头和结尾,试听语言似乎没有太多创见——当然钢琴是极好听的,倒是操练了许多有限视点,看与被看的关系。至于故事本身,我相信存在这样的感情,只是大多数都默不作声。

  《琴声如诉》观后感(一):琴

  ★1960 坎城國際影展最佳女演員獎 ★1960 坎城國際影展正式競賽片 本片改編自法國小說家瑪格麗特.莒哈絲(Marguerite Duras)的原創性小說,描述一段不可能的戀情,由珍妮摩露和楊波貝蒙飾演劇中的情侶。Anne 是一位企業家的妻子,住在位於法國西南部吉隆特省的一個小村莊,過著單調平靜的生活。她陪伴兒子 Pierre上鋼琴課,Pierre正在學習一段有著「如歌的中板」旋律的曲目。某天在上課的過程中,街上傳來淒慘的叫聲,隔壁的咖啡廳剛發生一件情殺案。出門時Anne發現一個女孩剛被殺,警察將殺害她的情人帶離現場。隔天,她第一次踏進這家咖啡廳,並且點了一杯酒。一個叫 Chauvin 的男人靠近她,他是丈夫工廠的員工。他們談論兇殺案可能的細節。再隔一天,他們再度見面,一段戀情於是展開…。 《如歌的中板》是法國新浪潮電影的絕佳代表之作,雖然彼得‧布魯克並非法國人。本片讓人讚揚之處,是對女性渴望又害怕無趣的生活有所改變的複雜心理細膩而動人的描寫。彼得‧布魯克相當忠於Duras的原著精神,在片中刻意經營一種憂鬱、感傷的情緒,由珍妮摩露那神秘難解、哀傷的眼神傳達而出(她在本片的表演方式與在路易‧馬盧的《孽戀》(Les amants)中的演出相似,但更為深刻動人,一舉摘下坎城后冠)。加上緩慢從容的敘事與運鏡節奏,讓本片看來有如一首充滿優美旋律性,同時又縈繞著神祕陰影的奏鳴曲。本片的攝影更是讓人驚艷,少有電影能像本片將寬銀幕的特性運用的如此精采,幾乎每處場景都是超寬視野,不是充滿細節,就是讓人不安的空寂。 (以上來自彼得布魯克與賈克大地回顧展)

  《琴声如诉》观后感(二):自由在无树之城

  《琴声如诉》(又译:《如歌的行板》)是法国新浪潮电影的代表作,改编自玛格丽塔·杜拉斯的同名小说,讲述了一段在空虚、可厌、人与人相互隔绝的资本主义社会里爱情的毁灭。电影原名Moderato Cantabile是一个音乐术语,意思是“像唱歌一样的中板”,大资产阶级工厂主的妻子安娜·戴巴莱斯特每天带着儿子上钢琴课,目睹一场谋杀案的发生,与工厂工人肖万交谈、喝酒,两人企图在对方身上找到“在死亡中才能得到的绝对的爱情”;在整个滨海小镇的注视下七日七夜,这段过于显著的荒唐情事明明灭灭,生活兀自流淌,如歌行板。

  杜拉斯是著名的左岸派作家,《琴声如诉》是她的代表作之一,这本书被评论界看作是“重写的《包法利夫人》”。这部作品借鉴了电影、绘画和音乐等不同艺术门类的表现手法,摆脱传统小说的固定模式,达到独特的叙事效果。

  本片导演彼得·布鲁克最大的成就并不在电影,而是在剧场。他被誉为20世纪下半叶最重要剧场大师,也是将理论运用在作品中最成功的导演。因为跨界他很有兴趣研究剧场与电影之间的差异,他的很多作品都分别有剧场版与电影版。

  女主角让娜·莫罗是电影与戏剧领域的传奇、“新浪潮的情妇”;在上个世纪她响彻影坛,获奖无数。众多新浪潮导演奉她为缪斯;《公民凯恩》的导演奥逊·威尔斯称她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女演员”。莫罗传奇的一生和她所追求的爱情与自由与杜拉斯颇为相似,她也几乎成为了“杜拉斯在电影界的另一张脸”:年轻时主演《直布罗陀水手》 (The Sailor from Gibraltar) 和《琴声如诉》 (Moderato Cantabile),在那部惊世骇俗的《情人》 (L'amant) 里,她是杜拉斯苍老的声音;到了这个世纪,她在传记电影《这份爱》 (Cet amour-là)里饰演杜拉斯本人。

  小说的一个写作特色被称作“织体”,在安娜和肖万的来往对话中穿插进周围环境的背景音,使进程充满层次感。电影也同样用镜头将织体的内涵表现了出来:咖啡馆来往的工人构成嘈杂的背景,体现出工业化的压抑和冷峻;主角对话间隙中,镜头给了用经验与理性来审视这桩奸情的咖啡店老板娘,反衬出安娜在绝望中激情的动人;镜头有时转向海边和树林,夕阳照入咖啡馆的窗户,让人物染上奇异的魅力(原文中有多处对夕照下影子、嘴唇、轮廓的织写,可以读出隐忍的情欲在里头),仿佛我们就站在安娜的角度流连这一切。

  由于导演的戏剧背景,影片带有些剧场艺术的特点,有几个角色的出场甚至可以说颇显生硬(比如安娜和肖万在酒吧谈话时不时跑进来的儿子,下班时分鱼贯涌入咖啡馆的工人,抑或夜晚的树林里滚铁环的小女孩),但这些“闯入者”为影片添加了浓重的舞台气氛,和简单粗犷的布景一道,讲述爱人们在绝望中等待戈多一般的荒谬与迷茫。

  滨海的城市灰黯荒凉,起重机和运砂船交错移动,空旷的街道,嘈杂的酒吧,在风暴中死去的飞鸟,没有树叶的树、以及胸口那芬芳得令人眩晕的木兰花。没有勇气逃往无树之地的困鹿,就只好在沙沙作响的女贞树下幻想夏天。必然的悲剧,不是由于爱情被现实粉碎,而是能拯救孤独的绝对爱情只在死亡中存在,或者说这种爱情就是死亡本身。“对于杜拉斯来说,爱永远在空缺中,它不能被拥有和享受,无论是情感还是肉体上的满足,都是应不齿的事情,是资产阶级庸俗生活的反映;只有对那种弥赛亚式的爱情的渴求所激起的全部情感,犹豫和抵触、颤栗和渴望,才是人性的真实体现,才是生命的自然活力。”

  在那场著名的晚宴中,前面提及的所有细节都汇聚起来形成精巧的闭环:木兰花、滨海大道边的铁篱、海风吹拂山毛榉又带着木兰花的香气回还;而寂静的海边和喧闹的宴会厅的对比、安娜在咖啡馆的(精神上的)渴与对宴席上佳肴的反感的对比,推动了整部影片达到高潮。令我个人感到遗憾的是影片把肖万塑造成了一个相对懦弱的人,在对待两人爱情的态度上,他也远不如安娜决绝;晚宴时他并没有出现在海滨而是蜷缩在自己的房间里,使得原文中有些精彩的片段不能在银幕上呈现出来。

  值得一提的是,原著中安娜和肖万所有的交谈都发生在那间狭窄的咖啡馆里,两人的爱情无时无刻不在镇子的注视下,带有更多的“陈列”意味,某种程度上增加了故事的压抑。电影选择将两人的第二次见面设置在需要乘坐渡轮的离岛上,倒数第二天的幽会安排在滨海树林里,还添加了一段安娜母子在树林里玩耍的场景;私密空间的创造、枯燥日程的打破兴许可以解释电影里的安娜比书中更渴望逃离她所在的社会地位,因为一旦体验了愈陌生的激情,乏味的生活就愈加不可忍受。

  最后,安娜终于放弃对孩子天性的辩护,让迪亚贝利枯燥奏鸣曲中的“教养”胜利,她仍然希望孩子幸福,“只要这种幸福是可能的”。至于她自己的幸福,哪怕她下决心“从此就再也没有说话”,她的情人也已经预见生活重归平静的一天:“怎么没有。有一天她在早晨突然遇到一个她认识的人,她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致意问好。或者是她听到一个小孩唱歌,她想象那美好的天气,她说,天气真好。这样,就又说话了。”

就在我们现在这样的处境下坚持下去吧这样的事情有时是必然要发生的

  没有人在这场爱情中得到爱情或死亡

  生活继续,如歌行板

  《琴声如诉》观后感(三):《琴声如诉》:爱欲不过是须臾的镜像和情爱的浮岛

  每当爱情像一个概念一样浮于我的记忆之上,我总觉得它的颜色是深沉而寂寞的,读玛格丽特.杜拉斯的作品这种感觉尤甚。

  我一直觉得作家的语言本身就是内容,因为小说的本体就是语言,形式和技巧只是外部的躯壳,核心永远都是语言。我们在探索一个作家风格的时候,必须从语言入手,沉浸在她的语言中。

  玛格丽特.杜拉斯作品中的语言具有鲜明的文化性,这种文化性来源于她所经历过的二战之后的家国动荡以及殖民地危机。很多人阅读玛格丽特.杜拉斯的作品,总觉得她的作品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

  我不否认她的作品有很多相似的情节和语言,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玛格丽特.杜拉斯的喜爱。每次打开她的小说,不知何故会突然泪流满面,醒时天已暗,梦中人无踪。然后合上书页,继续在红尘里打滚。

  玛格丽特.杜拉斯出生于印度支那的佳定,十八岁前往法国巴黎学习法律。1943年发表第一部小说《厚颜无耻》的人,后来根据母亲的经历为蓝本,写作了《抵挡太平洋的堤坝》。这本书让玛格丽特.杜拉斯正式成为作家。

  1958年,玛格丽特.杜拉斯创作的《琴声如诉》问世。这个时期,杜拉斯的爱情和家庭也面临着危机。恋人离她而去,她和儿子之间的关系也变得紧张微妙。原本随和的杜拉斯变得粗暴野蛮,经常和儿子发生冲突。在朋友的劝解下,杜拉斯将儿子送去了寄宿学校,然后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又开始写作,于是有了这本《琴声如诉》。

  1960年,英国导演彼得.布鲁克将这部电影搬上银幕,让观众得以窥见这段极具杜拉斯风格的情感。电影中的女主人安娜是一名企业家的妻子,他们在法国西南部的村庄过着平静而单调的生活,他们之间的羁绊仅仅是正在学钢琴的孩子。

  每个周五,安娜都带着儿子去学钢琴。一次偶然,她在咖啡馆里遇见一个叫做肖万的男人,这个男人在丈夫的企业中工作。在咖啡馆里,他们共同目睹了一起杀人案件,从讨论这个案件开始,逐渐缩短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肖万激活了安娜死水一般的情感,遗憾的是,两个人身份悬殊、最终不过相逢一场,各自安好。或许,失去比得到更知道人间的不易。正如周国平先生写的那样:有的人一生接连不断遭到不幸,却未尝体验过真正的悲剧情感。相反,表面上一帆风顺的人也可能经历巨大的内心悲剧。

  我们无法得知安娜和肖万之前的种种,只能从他们的相遇中窥探出这段浅尝辄止的爱情。而这种隐忍克制的情感因为道德的缘故总是显得无比深厚。

  从自传性书写到银幕的诗意表达

  “自传性”书写是很典型的文学性书写方式,指的是创作者在创作的过程中以自我的生活以及情感经历为创作蓝本,加以选择加工,运用个性化的表达方式来进行作品的创作。杜拉斯的大多数作品都属于“自传性”书写,她擅长将周围的故事嵌入自己的书写方式中,用碎片化的表达来完成小说的创作以及文学风格的搭建。

  《琴声如诉》是法国新浪潮运动时期的代表,但导演彼得.布鲁克却是英国人。彼得.布鲁克对原著保有相当的忠诚度,在拍摄电影的过程中,可以营造出小说中描绘出的感伤情绪。缓慢从容的镜头如一首优美的散文诗,同时又表达出安娜和肖万之间的情感纠葛。

  这部电影的特别之处在于,导演彼得.布鲁克完美的表现出了杜拉斯作品中的情绪和情感。

  杜拉斯在小说中写道:“在这固执的沉默中,海潮的声响又自耳边响了起来。天上的晚霞在最后一次迸发中也变得更加浓重”。在彼得.布鲁克的镜头里,这变成了充满诗意的空镜头,是漫无边际的海面,是天边最后一抹残云。

  “夕阳这时已经低垂,一缕缕阳光照射在那个男人脸上。他倚着柜台,站在那里,一时全身都沐浴在夕阳之下。”在彼得.布鲁克的镜头里,这是一个男人的绝望和无奈,在一片金色中,他等待着爱情,也等待着绝望。

  小说中的爱情是绝望的,电影中的爱情是无奈的。从玛格丽特.杜拉斯到彼得.布鲁克,从从自传性书写到银幕的诗意表达,文本和影像之间实现了完美的转换。

  从开放式叙事到禁忌性话语

  《琴声如诉》是杜拉斯创作的分水岭,她也曾表示,《琴声如诉》是她朝向真实的转折。在过去的作品中,杜拉斯总是事无巨细的描述细节,用准确细腻的文字语言来完成作品的书写。而在这部作品中,杜拉斯仅仅保留了故事的框架,用了一种开放式的结构来完成这个爱情故事的书写。

  彼得.布鲁克在拍摄《琴声如诉》的时候,也保留了这种特点,摒弃了细节性的描述,用印象派的表现手法完成从开放式叙事到禁忌性话语的描述。

  杜拉斯在小说中并没有明确的描述时间、地点和人物,仅仅是通过春天、下午、黄昏这样笼统的概念来描述时间和环境。电影中也是如此,彼得.布鲁克在安排安娜和肖万见面的时也遵守了杜拉斯的描述。前两次是在黄昏时分,第三次是在傍晚,第四次是在晚上七点左右。

  这种时间上的安排有着明显的象征意义,从开放性上来看,这个时间点意味着故事的开始或者结束。对安娜和肖万来说,是故事的结束,黄昏时分,倦鸟归巢。对其他情侣来说,这是爱情开始的时候。是华灯初上的浪漫时刻,是你侬我侬的暧昧时刻。

  时间在电影中既是开放的,也是禁忌的,就如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屏障,意味着奇遇、巧合、机缘、收获,陌生而新鲜的人和物。总之,屏障意味着种种可以打破生活常规的偶然性和可能性。同时,也是一句禁忌性的咒语。

  从须臾的镜像走向情爱的浮岛

  杜拉斯在《琴声如诉》中将句子打碎,颠覆了读者固有的习惯,创造了一种新的阅读体验。

  “大海,今晚波涛汹涌,拍打堤岸,远远听得见。”

  “天空,慢慢地,变白了,只有西边还有红点。他消失了。”

  这些简单的句子构成了小说的主要框架,我们可以直接读出美感。但如果不进行进一步阅读,很容易忽略掉美感背后的隐喻。

  在彼得.布鲁克拍摄的电影《琴声如诉》中,我们可以看见渡轮上油画般的风景、荒凉清寂的岛屿,还有人声鼎沸的咖啡馆。这些场景的设计既保留了原作中的空灵和飘渺,又避免了文本和影像之间的突兀。

  镜头划过安娜悲伤的眼睛,看着她在须臾的镜像中挣扎,然后亦步亦趋地走向情爱的浮岛,在这个不着边际的岛屿上,她远观着世俗的羁绊,在情欲交织中做一场华丽的春梦。梦醒之后,又回到单调的生活中。

  这种单调似乎是一种宿命,是注定的,是无解的。就像杜拉斯在书中写的那样:“反正对他们来说,沉默无言已经越来越变得无法克服,什么原因也没有,是什么缘故也不知道。”

  幸好,肖万出现了,让我还有一丝期待,期待一种类似“柏拉图式”的永恒的爱情。遗憾的是,这段爱情还未抵达“柏拉图式”,就已经结束了。他们始于精神上的相互吸引,止于道德伦理的束缚禁锢。一切毫无由来,在我期待还未成形之前就已落空。

  对我而言,欣赏这部电影,就好像欣赏一幅画作或者聆听一段音乐。没有具体的城市和人物,只有悬浮在现实之上又归于现实的情爱。

  导演用须臾的镜像邀请观众走进这个空间,跟随安娜一起走上情爱的浮岛,追忆未曾得到的爱情。

  “在所有的近义词里“爱”和“喜欢”似乎被掂量得最多,其间的差别被最郑重其事地看待。”

  《琴声如诉》对静置的情感有着精准的洞察力,对其中的矛盾表现的富有张力。电影中的悲伤不单单是通过镜头直接表现出来,而是从创作基调上就奠定了这种深不见底的绝望。电影中的爱情是绝望的,欲望是绝望的,灵魂石绝望的,仿佛他们的相遇只是上帝的玩笑,他们注定要在没有希望的生活中挣扎。

  悲伤如影随形,令人窒息的情感就像一潭可以瞬间将人溺毙淹没的死水。

  一个人的经历会影响她的创作,杜拉斯又是这般敏感,这些生活中的碎片和断章又怎能逃离她手中的笔。殖民地的生活赋予她敏锐的洞察力,艰难度日的时光又深深地影响着她的创作。在印度支那那潮湿氤氲的空气中,她的作品注定要有一道明媚的忧伤。导演彼得.布鲁克捕捉到了《琴声如诉》中微妙的情绪,试着用“杜拉斯式”的语言来诉说爱情、生活的绝望。“他们的手冰冷,两只手遇到一起,虽有实无,仅仅是在意向中交接在一起。目的就是为了这样做,仅仅是在意向中做到这一步,别无其他,除此之外,都是不可能的。他们的手,就像这样,放在一起,在死亡的姿态下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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