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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新生的读后感大全
日期:2022-04-12 03:04:59 来源:文章吧 阅读:
  《自由的新生》精选点评:

  ●终于啃完这本七百多页的大书,真没看出多厉害的秘传真理。

  ● 本来以为是简简单单的战争,发觉根本不是,或者我们的观念,我们的视角能不能放在中国,能不能不要这么关心邻国的战争。

  ●重温精阅,百世之师。自然法赋人普遍权利(民生真)→史成互助一致(民族美)→多数授权程序保护前二(民权善),此逻辑之先后。林肯殉难以共和革命战胜了奴隶制“积极善”侵略,是战胜阶级依附→君权神授→极权先进,这以物灭人的所谓科学必然性,使低于神高于兽的人类绝续重生。欧美终朽,林肯永照。

  ●跟另外一本一起看

  ●解决了契约论政府的疑问

  ●打通古典政治哲学与当代国家政治、世界政治的关联。由此可以理解洛克—杰斐逊的自然法权传统,现代政治哲学的线索与西方现代主宰世界的缘由一目了然。

  ●作者很有水准。这样的书也只有国外学者能写得出。需要有一定的政治学基础和西方哲学基础。

  ●很好很砖头..

  ●两种州权、两种国家观的斗争

  《自由的新生》读后感(一):美国近代的内战和自由

  刚刚看到这本书的时候,就注意到标题写的是林肯和内战,所以就非常的感兴趣,但是拿到手之后,发现内容丰富,涉及的美国历史和欧洲近代法制及哲学思潮内容众多,没有点料实在看的头疼。只能感叹自己才疏学浅,难以透彻理解。

  不过值得肯定的是,作者的笔力和学术积淀厚重,书绝对值得一读。

  《自由的新生》读后感(二):美国的历史总是有那么一些自以为是的正义与邪恶的论断,原来仅仅只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对于历史对于事实的历史的意义应该如何表达,而这种表达又具有什么样的真实的意义,而不再是简简单单的某位所谓的权威的论断,而是一种出于理性,经过思考,出去那种对于历史的事实的思考以及对于这样一种历史的真实下的对于现在的人的意义的坦陈的表达,而不是举例论证,也不是所谓的必然性批判,而仅仅只是这样的一个事实,这样的历史是存在的,但是我们不能因为其存在就表达这样的一个事实,历史必然是依照某种达尔文主义或者是其他的任何的简简单单的论断来运作,额,这样的历史的存在也不是为了我们的某种行为来做推脱,我们应该学习历史,更要明白的是我们人自己的面目,而不是成为某种模式下的必然性产物,独立的人格,独立的思考,真实的存在。这是一种理性下的历史。

  《自由的新生》读后感(三):共和政体的道德基础

  副标题“林肯与内战的来临”,直白地点明了雅法这本《自由的新生》所欲探讨的主题——美国内战因何而起,或谓内战的意义何在。雅法选择林肯《葛底斯堡演说》的文本来注疏。在这场演说的开始,林肯讲道:“87年前,我们的先辈在这个大陆上建立起一个崭新的国家。这个国家以自由为理想,以致力于实现人人享有天赋的平等权利为目标”,而在演说的结尾,林肯呼吁“使我们的国家……得到自由的新生”,从而将内战纳入了以《独立宣言》为标志的建国传统之中。很大程度上,这一演说是林肯对自己在内战前政治争议和思想内战中反复表达思想的冼练总结。在雅法看来,林肯以对《独立宣言》所倡导“自然权利”原则的忠诚接续了华盛顿、杰斐逊等人的开国奠基正统,并进而可以上溯到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中提出的共和政治传统。如果注意到美国史学界长期流行着内战是“不必要的战争”的看法,就会意识到,雅法所做的绝非是一项纯粹智识上的辩难,而是以阐发林肯的政治哲学来阐发共和政体的正当基础。在此,我们忽略书中对诸如南部主张分离权利之类问题的论述,集中关注雅法对林肯政治哲学中共和政体的伦理基础的探讨。

  内战前的美国公共精神在奴隶制问题上分裂为四派:一派为极端废奴派,要求以激进的方式解放奴隶;一派为林肯领导的共和党,视黑奴制为道德上之恶,主张在宪政框架内逐步废除奴隶制;一派为道格拉斯为首的人民主权派,认为黑奴制之于道德无关紧要,是否应当废奴全视多数意志而定;一派为以卡尔霍恩学说为理论依据的南方蓄奴州,主张黑奴制是积极的善。其中极端废奴派始终未能处于主流,其他三派则在内战前后的政治辩论中有着激烈交锋,其焦点是黑奴制度的存废,其潜藏的重大理论问题正是共和政体是否需要伦理前提。

  道格拉斯认为,没有任何道德上的理由禁止黑奴制,他反复表示,他不关心奴隶制在选举中是得到支持还是反对,他所关心的仅仅是人民做出那种决定的“神圣权利”(p475)。雅法指出道格拉斯的立场与《理想国》中忒拉叙马霍斯“正义就是强者利益”的观点之间的亲缘关系,因此,对道格拉斯而言,民主制度下,人民投票制定法律,人民意志本身就成为是非标准,人民想要的就是正确的。卡尔霍恩的观点很大程度上体现了19世纪的“进步”观念,他认为所有的人都同等地享有自由权的观点是一个巨大而致命的错误,自由是进步的产物,而非理所当然。同时他也采取历史主义的观点,否认存在人人生而平等的自然状态和自然权利,认为人的自然状态就是社会和政治状态,人所享有的权利就是其所在国家的法律和制度给予他们的权利,再无其他[5]。无论两人有何区别,其共同点都是否定存在先在于共同体的是非标准,而采取了相对主义的立场:在道格拉斯那里,是非标准取决于多数意志;在卡尔霍恩那里,是否标准取决于当时当地的社会政治发展状况所认可的正义。

  雅法所推崇的林肯的主张集中体现在其与道格拉斯的辩论中,1858年,林肯在最后一场联合辩论中将其本人与道格拉斯之间的议题作了如下界定:“他主张,只要想拥有奴隶,任何一个共同体都有权利拥有奴隶。如果奴隶制不是一种错误,他们拥有奴隶也就罢了。但如果它是一种错误,道格拉斯就不能说人们有为非作歹的权利。”林肯肯定了共和政体有其德性基础,是与非的区分先于任何体制的政府,并独立于任何人或任何多数派的意志。不同于道格拉斯将多数统治的权利置于共同体之中,却忽视多数统治为何合理,林肯主张,多数统治之所以合理的基础就在于人作为个体的平等自然权利以及为保护这些权利而建立政府的一致同意,正如他在《皮奥里亚演说》中所讲:“没有一个人好到这种程度,能够不获得另一个人的同意就统治那个人。我说这是首要原则——是美国共和主义的靠山……而奴隶主和奴隶之间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完全背离了这一原则。”

  雅法写作本书绝非仅为论述史事,他所指向的是现代性对政治和法律造成的影响。现代性伴随的是政治权威和道德权威的瓦解以及个人主义的兴起,科层官僚制政府成为现代西方政府的基本形态,带有超自然色彩的法律被工具主义化的法律取代。马基雅维利这一近代政治哲学开启者将亚里士多德学说中诸德性(virtues)之间的统一和序列摒弃,把各种德性视为在不同场合可资利用的工具,从而否定了目的论的统一的德性观。在高贵的失败与卑污的成功之间,马基雅维里推荐了后者,并借一个佛罗伦萨人之口说道:“胜利者从来不会因他们获胜的手段而蒙羞”[8]这种道德虚无主义在尼采“上帝死了”的断喝中得到凸显,超验世界失去了影响,价值失去了价值。与此一致,政治生活不再是在城邦中实践德性的公民生活方式,而仅仅是强弱不同的意志间的对抗。个人生活中的选择也不预含善的目的,而仅仅是无目的的恣意。在个人主义的世界中,原子化存在的个人,割裂了与传统和共同体的联系,自己成为自身道德裁判者,并拒绝任何外部准则。如果说各种意志都自得其所,那唯一无处安放的大约就是是非原则。现代历史学家们无法理解内战意义的原因也正在于此——在他们看来,理性无法确定道德问题,也根本不存在无法妥协的所谓原则。

  雅法基于目的论的宇宙论色彩的亚里士多德学说以及圣经学说顽强抵制现代对自然权利学说的抛弃。他以充满宗教色彩的笔触写道,林肯通过解释《独立宣言》,将联邦“转换成一个用信念凝成的联邦,就像耶稣对古代以色列所做的那样”(p540)。这意味着对《独立宣言》学说的信念造就了公民之间的友爱,使其被接纳为伦理/政治共同体的一份子。通过为共和政体确立先在的道德边界,雅法眼中的共和政体就不再仅仅是一套政治制度安排,可以说,没有共同善,也就无所谓共和政体,反之,共和政体必然要维护共同善。正是在毫不妥协地坚持人人平等这一共和政体的伦理基础上,内战继承了独立精神,从而造就了自由的新生。至此,雅法写作此书的目的也就浮现出来——重申《独立宣言》以及《葛底斯堡演说》中所体现的原则信念,以之匡正当代共和政治实践。

  《自由的新生》读后感(四):【完整版】林肯——两个世界的革命界碑

  (传记《林肯誓》前言之下篇,上篇以后发)

  目录

  绪论:驳斥污蔑林肯的六大谣言

  谣言之一:贵族契约论

  谣言之二:违宪暴君论

  谣言之三:压迫州权论

  谣言之四:蓄奴先进论

  谣言之五:资产阶级论

  谣言之六:黑白博弈论

  林肯面对很多人一辈子加起来也无法超过的坎坷、悲伤、绝望、诋毁、压力,还要不怀恨意,去完成造物主借他的手为全球铁幕走向共和平等,永铸的良性循环初基,并为之殉难。唯仰止。

  全球共和潮流以林肯为界碑,是华夏遗憾,也是华夏光荣——前者因炎黄三代天下为公的传统复兴,在晚明非君的转型萌芽被满清惨断;后者因汉唐光耀东学西渐,激活罗马地权文明原型,使拉丁-高卢-凯尔特-盎撒综合之习惯法,迄林肯-中山而回流、终成。

  近几年网上经常出现一类谣言,说南北战争林肯纵容屠杀平民等暴行,“扒光裙子”之类集体三光,绘声绘色仿佛身临其境的幸存控诉,而这些谣言又是网文段子的孤证。

  美国南北战争这类造谣,只是暴露了立场,这和对辛亥革命护法北伐的颠倒黑白,为“我大清”及其北洋家奴洗白的道理一样。为蓄奴州各种鸣不平的人,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去当奴隶,跪下高唱“就这样被你征服”“我真的还想你们再活五百年”,如果他们觉得排华法案找不回来了,那么涂点红色染成印第安人,或者抹点颜料漂白自己去当白人契约奴,也是可以的,毕竟白奴的历史比黑奴还要长的多。

  他们总以为、或故意把当时的南北战争当成一个事不关己的外国事件,而不是一个关系到世界文明走向的界碑事件,甚至YY是为了“州权自由、白人纯洁、白人权益”之战(蓄奴州奴隶主寡头正是这个谎言的制造者和毁灭者),流着口水自我代入“精邦联”,一脸冷峻两行热泪地声讨林肯这个“破坏契约践踏宪政的暴君、白奸”(好吧,这景象太滑稽,但国内确实不乏其人)。从这个角度批判他们的本质,可能比某一两个事件的谣言澄清更为一针见血。 首先,“契约”?美国蓄奴州说奴隶制对奴隶(而且不只是对“深色皮肤奴隶”)是积极的善,要扩张到北方自由州,自己去掉了所谓“自由州权”里州议会的民授条款,如果林肯败了,蓄奴州赢了,当时的美国乃至从那以后的全世界是什么“契约”可以想想,是贵族与平民契约?奴隶主和奴隶契约?欧洲寡头和农奴契约(拿破仑已战败于滑铁卢反动势力)?满清八旗子弟和汉奴契约?而且这个契约下一步就是后来的古拉格红色高棉,反正奴隶制是对奴隶“积极的善”,应该让某些人握有超越人类的神力,让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理性”改造嘛。 然后,“州权自由、白人纯洁、白人权益”?他们跟他们的蓄奴州精神始祖一样绝口不提,即使按他们闭门造车的人种生物学,这个“黑祸”也恰恰是奴隶主造成,蓄奴州混血达到7/8远超自由州(自由州的白人和自由黑人在生活习惯上比较隔离),白奴历史远超黑奴,并且蓄奴州的白人女性的财产权还不如自由州的黑人,而白人自己也不是纯种而是各个来源还基于奴隶制相互殴打。恰恰林肯南北战争,走向了一个“自由的新生”的民族共同体,基于废除奴隶制的历史而走到一起,并且还提供了利比里亚黑人建国的选择路径,即,如果认同“新生的美利坚民族”,就像自由州的黑人一样和白人和睦相处(何况美国独立时13州有5个州黑人投票),不认同的可以选择移民。而奴隶主出于私利,阻碍战后重建的南方黑人按上述两种路径选择,加上60年代极左思潮输入影响瓦解共同体,才逐渐出现了激进的黑人特权运动乃至逆向歧视白人的“黑命贵”(虽然黑命贵原意只是平权而不是黑高于白)。而且林肯早就指出,以肤色定奴役,那么皮肤不那么白的白人,就要沦为更白的人的奴隶,蓄奴州撕毁州议会的民授条款就已经露出这一对付其他白人的獠牙了,而这一现象浩如烟海,这背后都是阶级依附高于劳动权利造成的权力任意性。

  所以蓄奴州出于所有立场的所有借口,都是自己打脸的。林肯问奴隶主辩护者你怎么解释奴隶制瓦解了白人家庭(奴隶主造成大量黑白混血后出现无数白人家庭悲剧),他们情急之下说白人女性暂时还不算人。

  究其根源,这是80年代以来的一种怪胎——伪启蒙公知,散播的所谓“贵族契约论”(姜戎狼图腾的“游牧自由论”为其变体)。他们喜欢说资本主义、资产阶级、封建贵族维护自由契约,想以此来批判已经垮掉失败的苏东极权(并把后者与华夏汉民族传统、所谓“小农意识”等混为一谈),那么他们无法回答(同蓄奴州所谓“奴隶主维护自由”一样无法回答)——罗伯斯庇尔的意识形态极端,为何成了列宁主义的思想先驱?资本主义血汗工厂的泰勒制,为何被列宁引入,被斯大林变成古拉格?林肯之前的英美寡头制和奴隶制及其“对奴隶也是积极的善”这一结构和理论,为何演变为苏联发明输出、一度焰炽多国的阶级斗争阶级史观阶级专政和先锋队改造论?被拿破仑民法典摧毁之前的欧洲中世纪领主农奴制和神权法庭,及蒙古汗国所有部众无条件服从可汗的全民奴隶制遗产,为何偏偏逃到布尔什维克的城乡二元和思想清洗中生存?

  这一切都说明,只要肯定阶级依附的“阶段性先进”(蓄奴州“奴隶制有积极的善,应该向自由州扩张”与之相同),否定人的超阶级、天赋普遍权利,及其为了普遍权利而形成普遍地权、物权、人身独立以及自由契约的熟人社会产物——民族主义,歪曲这些,虚无这些,那么其逻辑路径都是一样的,种种资本主义和红色高棉就是相互转化的。当后者空想和世界阵营破灭后,又迅速变回前者且更加资本化,而这些全是否定了人基于地权财产人身的独立而形成的契约自由和多数授权路径,否定了自然法的普遍民生起点,所以砸掉同一保护伞,次次反噬自身,没有例外。

  寡头自由论必然导向奴隶制和极权,因为阶级依附的起源是共同的。只有平均地权的线索才是摆脱阶级依附的。

  日耳曼体系的自耕农部分就是部落大会和庶政院,游牧部分就是部落长老和贵族院。前者遏制后者,则贵族依靠底层遏制王权,反过来,贵族就依附于王权。

  伪启蒙他们的逻辑起点就是否认人的主体性。 除了道(神)高于人的基本权利外(收回权利就是死亡),没有别的。而伪启蒙杜撰了除神(道)之外还有高于人基本权利的东西,是什么呢?无论是什么,它一定是权力,抹杀权利主体性的权力。 还有一些五毛嫌疑的腔调把林肯南北战争仅仅说成“大一统”,抽象赞美,实际矮化,消解其反奴隶制核心。

  宗教是军事与立法起源,图腾力量递减链:道法自然逻辑(华夏黄帝)/泛神论(古雅利安薄伽梵歌、罗马斯多葛)>多神论(地中海城邦人格神、北欧诸神、波斯查拉斯图拉教)>一神教(古犹太教演化闪米特三教)>巫术(唯物乌托邦,阿兹特克玛雅印加凯尔特条顿之人祭,游猎萨满)。佛教科学哲学游移其间。

  西方中世纪就如我们崖山甲申及连锁反应。伟大的罗马走出了希腊城邦垄断,恺撒改革虽壮志未酬,仍留下多神教为特征的中庸宽容世界,颇近华夏道法自然,万物有灵与神会和。但犹太游牧献祭一神而政教合一,耶稣欲改被其杀害,条顿、弯刀之游蛮复强化之,至宗教法庭、宗教战争、雅各宾与现代极权。

  从黄帝之道,经其启蒙的雅利安原型时期《薄伽梵歌》的过渡(轴心时代各地文明百花齐放的根基),再到古罗马的斯多葛学说,是个一致的过程。斯多葛的奥勒留沉思录原型则是此作,自身与宇宙赋予责任的关系、宇宙与赋予人的关系、自身与人的关系,以不执结果而执着于自觉宇宙责任来体现,安全感与战斗力。

  因为从中外历代来看,有普遍地权才有独立产权以维护天道赋予的人身和发展权,从中形成契约自由并以熟人社会推及为民族共同体,并从中演化出多数授权程序以维护前述的普遍权利和契约整体主权,这才是自然法生出的习惯法大势。所以这是超阶级的自耕农文明发展出工商信息文明,而非“市民社会”这个从贵族城邦垄断到领主资本寡头、相吞演化为专政或蓄奴制、而至许多国家以毒攻毒的现代极权弯路,这一颠覆契约的散沙式阶级依附、权力武断之路。 前者的普遍地权路径,与后者源于游猎的反普遍地权路径,演化出的民生史观与阶级史观之别,也是深层意义的华夷之别,因唯有黄帝奠道之华夏文明,才摆脱了西方与鞑靼的阶级依附结构,并复兴、转型,几百年前东学西渐启蒙欧美,自身因外力多次沉沦而退化。这才是真正的普遍且互助的私权源流。看清这个脉络,才能洞察天下大势,掌握安身立命的节点,然看清者又何其少啊。

  南北战争原因并不复杂,就是反抗奴隶制侵略的一场卫国战争和护法战争(与“废奴主义”有所区别),而不是这些年一部分人不懂装懂、复杂化的所谓“州权自由”甚至“黑白矛盾”,也不是资本主义的胜利或资产阶级革命,恰恰是资本主义寡头的战败与平民革命对资本主义及其极权大势的撼动,正所谓,裂开的房子站不住。 如果林肯纵容奴隶制的扩展,纵容奴隶制把合众国所有人变成垄断资本奴隶的这个必然方向,南方奴隶主根本用不着分裂叛乱,而是开开心心去做奴隶主,在一个当时熄灭了全部共和火种的世界里醉生梦死,最终发现没有任何巨手能托住他们,在强制劳役这个元规则的绞肉机里,避免沦为更强者的奴隶,而欧洲之光已被滑铁卢镇压,整个地球都是一个西方中世纪和东方满清的大监狱,那将是人类这个物种最绝望的时刻之一,其黑暗,将不亚于李世民横空出世之前,华夏和罗马同时沦亡于几百年蛮族的那段漫长废墟。 所幸,不是历史长河里终究短暂的美帝国主义,而是人类永恒的林肯,站出来牺牲自己的全部,燃烧了个体所能焕发的极限光芒,扭转了这一切。

  至于社马,马列,列斯,确实都有很大区别。不过从马到斯,认为个人是先天依附于某个阶段的某个阶级里(而这些阶段、阶级又恰恰是那些强势的个人臆断的),这是一致的。如霍布斯鲍姆,作为“西马史学家”能走出这个瓶颈,殊为难得,真正能走出来的马克思主义者很少,葛兰西、托洛茨基(后期)、吉拉斯等寥寥耳。

  如果人觉得自己是人,是宇宙冥冥的至高存在赋予的权利属性,但不是唯一而是普遍属性,所以自带不朽属性,他就会去寻找能够维护这种属性的方式,这时候有人给他打开了一条路,让他和别人之间能够相互合作,推己及人,源于自由,而合于民族,并且这个维护属性的整体方式能够让他凭借自己的才干获得所有希望,越走越宽,而且他并不比这个整体方式低贱,这个整体方式只是他与其他人之间的一个个亲疏契约,并没有阻碍他和宇宙至高存在那直接而又无限接近的沟通过程。那么,他当然会选择这样的人,这样的路,而一群群人这样,会掀起史无前例的狂潮,经久不息。即使他选择的人在血腥中战败孤岩,路在复辟中沉沦窒息,他仍会一次次重生并看到普遍性。

  而如果人耽于心魔觉得自己不是人,没有权利属性,只是介于人和宇宙至高存在之间的某种整体东西的一个零件,比其他某些整体要高,但比某一个整体东西要低贱很多,是可以也应该为这个整体东西去付出一切、剥离一切、做牛做马、碾做泥土还甘之如饴的。但他发现,这个整体东西里面,却有别的个体天生高于他,甚至还凌驾于这个整体东西之上,他会惊讶原来这个整体东西并不是至高存在与他之间的纽带,否则为何有这个BUG?他纠结,挣扎,恼羞成怒,在没有对比的情况下说服自己继续执着,直到完整发现这个BUG原来是常态,最终经过痛不欲生再到泰然涅槃,他抛弃那个东西,直至抛弃他“不是人”的根本看法,如梦初醒回到前者那古老又崭新的原点。

  比宗教经典威力更大的,是法典。前者告诉人们什么是神(或道),但无法告诉人们怎样在离开先知、离开偶像、离开代理组织的情况下接近神;后者非但告知了人与神、人与人的关系,而且把神直接赋予的意义告诉了种种关系。所以真正的不朽领袖及其多次生死重组的轮回形态,并不是教主,而是万世法的立法者。

  人的统御力大类三种:宗教领袖,军事指挥,立法者,三者又常交替在同一人不同生涯,如黄帝、恺撒先宗教领袖再军事指挥,最后立法者,李世民和拿破仑先军事而立法、宗教,孙中山和林肯则先宗教、立法后军事。潮流宣传组织斗争诸力之比例。

  自然法赋人普遍权利(民生真)→史成互助一致(民族美)→多数授权程序保护前二(民权善),此逻辑之先后。林肯殉难以共和革命战胜了奴隶制“积极善”侵略,是战胜阶级依附→君权神授→极权先进,这以物灭人的所谓科学必然性,使低于神高于兽的人类绝续重生。

  只要透彻理解了林肯及其价值,就有生生不息广阔自成的精神力量,永远不会被奴役吞没。

  人类有这样的人,真是这个物种的幸运。

  东方的中山,与西方的林肯同类,民权平等的图腾人物,关乎族类乃至整个人类生死命运的人物。

  这个道理理解透彻,就没有任何根本性的迷茫了。

  这一力量的自发生长会超过所有强制的阻拦,为这一力量赋予的责任区始终奋斗,这就是使命——这代人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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