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赵元波
古代,有个农民养了一头黄牛和一头驴子,晚上就把它们关在一起。黄牛劲儿大,到了耕种的时候,农民就让黄牛耕田犁地;驴子劲儿小一些,农民就让驴子在家里拉磨磨面。
黄牛很老实,每天和主人一块儿出去耕田犁地,直到天黑了才回来,很忙碌也很辛苦,时间不等人,得赶紧把地犁出来,种下庄稼才是,一连几天都不得休息,就连脖子上都给磨出了一道道血痕来了,可黄牛没有怨言,任劳任怨,只有晚上回到圈里的时候,才躺下休息一会儿,为的是养精蓄锐,更好地投入下一天的工作。
驴子就不一样了,在家里磨面,反正又没人盯着,绕着磨盘转上几圈,又休息上一会儿,干起活来根本就不认真,有些时候,干脆还把头转到磨盘上去偷粮食吃,活儿轻巧,还吃得好,过得就像神仙一样。
晚上,当黄牛说起干活的辛苦时,驴子说:“你呀,就是太老实了,别那么认真,该装就得装上一会儿,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苦死的老牛吃稻草。”
黄牛说:“那可不行,一耽误就是一季呢!”
驴子说:“那你就累死累活地去干吧!”
黄牛不做声了,第二天依旧去干活;驴子呢,把洋葱抹在脸上,鼻子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就像是生病了一样,主人只好让它休息。
一连几天,黄牛都在犁地;驴子呢,就在家里休息。
一天晚上,驴子问黄牛,主人最近有没有在说起它时,黄牛说,也倒是没怎么说它怎么样,只是跟一个屠户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