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小看了“习惯”!世界万事万物中,它无所不在。别看它不是必须恪守的法定规条,惹上它照旧叫你麻烦和倒霉。不过你也别埋怨给它死死捆着,有时你也会不知不觉地遵从它的规范。 ----冯骥才《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
●行为的浪漫不过是表面的波澜,真正的浪漫是灵魂的浪漫。 ----冯骥才《浪漫的灵魂》
●人生的力量全是对手给的,那就是要把对手的压力吸入自己的骨头里。强者之力最主要的是承受力。只有在匪夷所思的承受中才会感到自己属于强者。 ----冯骥才《苦夏》
●再一日,身边使唤的小僮对他说,外头风传,状元楼里最大的偷儿不是别人,就是那个打老家带来的胖厨子。据说他偷瘾极大,无日不偷,无时不偷,无物不偷,每晚回家必偷一样东西走,而且偷术极高,绝对查看不出。冯五爷不肯相信,这胖厨子当年给自己父亲做饭,胖厨子的父亲给自己爷爷做饭,他家的根早扎在冯家了。倘若他是贼,谁还会不是贼? ----冯骥才《俗世奇人》
●文化是时间和心灵酿造出来的,是一代代人共同的精神创造的成果,是自然积淀而成的。 ----冯骥才
●年近七十岁的老夫老妻,相依为命地生活了四十多年。大大小小的架,谁也记不得吵了多少次。但是不管吵得如何热闹,最多不过两小时就能和好。他俩仿佛倒在一起的两杯水,吵架就像在这水面上划道儿,无论划得多深,转眼连条痕迹也不会留下。 ----冯骥才《老夫老妻》
●被迫的结果不一定很糟糕。 ----冯骥才《拉丁区,我们那条小街》
●生活就是创造每一天。 ----冯骥才《日历》
●店主是位老人,西服的款式很老,甚至有些破旧,胸前摇晃的一条怀表链已有些发黑;然而他的气质却十分儒雅,人瘦体弱,动作迟缓,一双蓝色的眼睛柔和而空蒙。他在店中,与他的古董完全风格一致,融为一体,好像他是从某一幅画中走下来的,或者退一步,又回到那个残缺和鎏金的镜框中去。 ----冯骥才《拉丁区,我们那条小街》
●一月静谧,二月苏醒,
三月朦胧,四月轻柔,
五月清澈,六月光华,
七月激荡,八月升腾,
九月丰足,十月灿烂,
十一月高远,十二月安寂。 ----冯骥才《心中十二月》
●有时喜欢自我封闭,喜欢设防,垒一道围墙躲在里面,便有一种安宁、稳妥、清净,可以自享。可是反过来,人又不能总守在里面,与孤单为伴,又希望别人进来,看见自己心中一些别人所不知道的十分珍贵的东西,人在这种时候特别美好。这种心灵之扉悄悄打开的意境是非常美的。 ----冯骥才《期待》
●在这里,时光不是分毫不消逝的吗?植物死了,把它的生命存在种子里。诗人离去,把他的生命留存在诗句里。 ----冯骥才《时光》
●时间属于现实,时光属于人生。
- ----冯骥才
●摆渡者反反复复选择彼岸,结果徘徊一生。 ----冯骥才
●我们今天为之努力的,都是为了明天的回忆。 ----冯骥才《日历》
●玻璃杯里盛满阳光,依然是空的。 ----冯骥才
●这一生,最幸福的事,便是牵着你的手一起走过。当尘世烟火慢慢沉寂;当指尖浮华逐渐消散,你依旧如此牵着我的手,岁月老了,情还在,原来我生命中最美的时光,是从遇到你的那一刻开始。 ----冯骥才《择一城终老,携一人白首》
●享受孤独,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冯骥才
●无风的天气里,不断飘下来的落叶落得非常慢。我一伸手,竟然捏住一片叶子,像是捏住一只飞舞中的蝴蝶。 ----冯骥才《拉丁区,我们那条小街》
●追逐着凛冽溯风的尾巴,总是明媚的春光;所有冻凝的冰的核儿,都是一滴春天露珠。 ----冯骥才《逼来的春天》
●最浪漫的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三千多年前的周人如是唱;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二千多年前的汉人卓文君如是写;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一千多年前的元稹唐人如是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八百多年前的宋人范成人如是书;一生一代一双人。三百多年前的清人纳兰容若如是词;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几十年前的现代女诗人林徽因如是吟;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当代文人冯骥才如是文;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十多年前的老歌如是唱。
有时,看着变迁的文字,进入了诗人描绘的意境中,忽然觉得,在漫长的几千年的华夏文明史中,一切都在变化,唯有情感不变。
●后这知的人像白纸格地声了事彼此相似,有识里比可才风像书籍一了事各不相同。 ----冯骥才风种
●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挽一帘幽梦,许一世倾城。写一字决别,言一梦长眠。我倾尽一生,囚你无期。
择一人深爱,等一人终老。痴一人情深,留一世繁华。断一根琴弦,歌一曲离别。我背弃一切,共度朝夕。 ----冯骥才《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
●相信真诚就意味着否定这世界上的一切。 ----冯骥才《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
●生命的快乐是能量淋漓尽致的挥发。 ----冯骥才《苦夏》
●圣人皆是绊脚石,跳出石阵无牵挂。 ----冯骥才《怪世奇谈:阴阳八卦》
●人们总是按照自己的思维方式去解释世界,尽力把一切食物都和自己的理解力拉平。 ----冯骥才《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