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条喉咙在愤怒地狂吼,再也分不出哪个是人,哪个是猪来了。如今猪脸起了什么变化已经非常明白。窗外的动物们先看看猪,再看看人,又反过来先看人,后看猪,但它们再也分辨不出人和猪什么分别了。 ----乔治·奥威尔《动物农场》
●life is far more than free
生活比自由更复杂 ----乔治·奥威尔《动物农场》
●那只是因为我赞成积极的事情,不赞成消极的事情。在我们参加的这场比赛里,我们是无法取胜的。只不过有几种失败比别几种失败好一些,仅此而已。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
●世界上存在真理和非真理,如果你坚守的是真理,即使要跟整个世界对抗,你也不会是疯的。 ----乔治·奥威尔《1984》
●我们今天的战争可不一样,打的不是敌国的人马,而是自己的子民。战争的目的不是防止侵略或侵略别人,而是保持现存的社会结构一成不变。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
●吴波金在镜子前头缓慢地转动着身子,想要看看自己的背面。他戴着淡粉色丝绸作的头巾,缠着浆过的细布颖衣,还有一件曼德勒丝绸作的袍子,是块带黄头的浅橙色锦缎,很是华丽。他费劲地扭过头去,满意地看到袍子在自己肥大的屁股那儿又紧又亮。他对自己肥胖的身材十分骄傲,因为他把积聚在身上的赘肉看作是自己成功的象征。一个当初出身卑微、忍饥挨饿的人,如今肥头大耳、生活阔绰,还让人非常敬畏。他是踩着仇家们的尸体发家的,一想到这里,他就有种近乎诗意的感觉。 ----乔治·奥威尔《缅甸岁月》
●他们出门来到耀眼而炽热的日光下,地表散出的热量就好像火炉的气息一样。绚烂夺目的花儿在骄阳的炙烤下,没有一片花瓣在动。刺眼的日光将疲倦渗入你的骨髓。这实在有些可怕——在缅甸和印度,一直到暹罗、柬埔寨、中国,炫目而湛蓝的天空上全都万里无云,想到这儿实在让人害怕。等待麦克格雷格先生的汽车,金属板烫得不能触摸。一天当中的可怕时段开始了,也就是缅甸人所说的“脚步无声”的时段。几乎没有什么活物在动,只有人除外,还有一队队受到高温刺激的黑蚂蚁,呈带状穿过小径,再就是顺着气流展翅翱翔的无尾秃鹫了。 ----乔治·奥威尔《缅甸岁月》
●不论他们可以使你说些什么话,但是他们不能使你相信这些话,他们不能钻到你肚子里去。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
●事实上没人在乎工作有用还是没用,有创造性还是有寄生性,因为人们唯一在乎工作能不能赚大钱。现代语言里的能量,效率,社会服务等等一切只有一个精神,那就是:“快挣钱,合法挣大钱”。今天,钱已成为最大的品德测试。乞丐通过不了这一测试,正因为如此,人们鄙视乞丐。 ----乔治·奥威尔《贫困潦倒于巴黎与伦敦》
●聪明人该做的事是打破它的规矩而不危及你的生命。他隐隐地想,在年轻一代中间不知有多少像她那样的人。这一代人是在革命后的世界中长大的,不知有别的世界,把党视为万世不易的东西,就像头上的天空一样,对它的权威绝不反抗,只是千方百计加以回避,就像兔子躲开猎狗一样。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
●说不定表面看来煞有其事的牺牲奉献精神,其实是藏污纳垢的渊薮。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
●如果哪个女的给宰了,她丈夫总是头号嫌疑人——这也能让你多少了解一点人们对婚姻的真正看法如何。 ----乔治·奥威尔《上来透口气》
●和好友们说说你的新鲜事...我们真正的敌人是随波逐流、不管对当下思想认不认同都随之起舞的应声虫。 ----乔治·奥威尔
●不能爱得太深,因为情欲是敌人。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
●战后二十年,我们失去了某种东西,就像体内某种至关重要的汁液让我们一点不剩地喷洒完了。整天东奔西走!永远为了一点点钱你争我抢,永远是嘈杂不已的公共汽车、炸弹、收音机、电话铃的声音。信心被毁成碎片,而骨头中本该是骨髓的地方,却是空的。 ----乔治·奥威尔《上来透口气》
●“抱歉,医生,我可不会跑到房顶上喊的。我没这个胆量。我‘宁可苟延残喘’,就像《失乐园》里的恶魔彼勒,这样更安全一些。在这个国家,你要么当老爷,要么就去死。十五年来,除了你,我从未对任何人讲过真心话。我在这儿说的话就是一个安全阀,是一种秘密的安魂弥撒,假如你理解我的意思的话。” ----乔治·奥威尔《缅甸岁月》
●I write it because there is some lie that I want to expose, some fact to which I want to draw attention, and my initial concern is to get a hearing.
我所以要写一本书,是因为我有一个谎言要揭露,我有一个事实要引起大家的注意,我最先关心的事就是要有一个让大家来听我说话的机会。 ----乔治·奥威尔《我为什么要写作》
●如果过去的经验和外在的世界只存在于我们的观念中,而观念可受控制——那么该怎样?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
●当“自由”的概念被取消的时候。你怎么还会有“自由即奴役”的口号?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
●“你可别以为后代会给你昭雪沉冤。后代根本不会知道有你这样一个人。你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得一干二净。我们要把你化为气体,消失在太空之中。你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登记簿上没有你的名字,活人的头脑里没有你的记忆。不论过去和将来,你都给消灭掉了。你从来没有存在过。”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
●卷首页上老大哥的照片。那双有催眠力量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就好像有某种巨大的力量压着你。
这种力量能够渗透到你头颅里,从内部打击你,恐吓你放弃自己的信念,劝导你几乎否认那些表明你仍有意识的证据。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
●马鞍匠拉夫格鲁夫甚至在小汽车和机动货车直扑过来时,还没意识到他已经像犀牛一样落伍于时代。 ----乔治·奥威尔《上来透口气》
●“无中生有”可以随心所欲,活人活事却不敢造次。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
●如果你坚持真理,即使与全世界为敌,也不会发疯。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
●栗树荫下,我出卖你,你出卖我。 ----乔治·奥威尔《1984》
●什么游行、欢呼、挥舞旗帜,都只不过是变了质、发了酸的性欲。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
●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宣布二加二等于五。虽然你明知道那是错误,但必须把它当成真理,而且还要赞美正确英明,否则便被认为不忠,因为对他们忠诚是你的义务,虽然你们之间毫无关系,而这一切,仅仅因为他们有枪 ----乔治·奥威尔
●痛苦和恐惧在生物学上完全无用,人体不可捉摸,因为总是在需要它作特别的努力的时候,它却僵化不动了。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
●“有史以来,大概自从新石器时代结束以来,世上就有三种人,即上等人、中等人、下等人。他们又再进一步分为好几种,有各种各样不同的名字,他们的相对人数和他们的相互态度因时代而异;但是社会的基本结构不变。即使在发生了大动荡和似乎无法挽回的变化以后,总又恢复原来的格局,好象陀螺仪总会恢复平衡一样,不管你把它朝哪个方向推着转…… ----乔治·奥威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