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吧手机版
有关柳延的美句摘抄
日期:2018-09-17 20:25:48 作者:文章吧 阅读:

有关柳延的美句摘抄

  ●沈珏走过去,用法术止了他的血,这才道:“爹,这山中再无别的蛇了。”
柳延许久才反应过来,望了他一会,道:“那你带他去找。”
沈珏摇摇头:“不去。他要找自然找得到。”
“我不是担心他找不到。”柳延接过他递来的白巾擦拭着血迹,缓缓道:

“我是怕他走的太远,找不到回家的路。” ----溯痕《遇蛇》

  ●柳延对沈珏道:“你还有自己的事要做,自己的人生要走,如何就跟着我们?难道能跟一辈子吗?”
沈珏惨惨的笑了一下:“我又找不到他,可不就跟着你们。”
“找不到就慢慢找。”伊墨说,“你既然答应了,怎么能反悔?我可没教过你这样做人。”
“……那我找到了,就能找你们了吗?”沈珏问。
伊墨沉默了一下,才道:“你上哪里去找我呢?”又看向柳延,说:“你真要跟我一起吗?”
柳延笑了一下:“我丢下你以后,你找的苦不苦?”
伊墨想了想,回道:“找的时候,还是苦的。” ----溯痕《遇蛇》

  ●富态到什么地步呢?伊墨挖了些藤蔓种子养在长盆里,放在屋内的四扇屏风下面,不过两年时间,那青藤就枝枝蔓蔓的覆满了屏风,屋子里都是泥土植物清香。本是极好的点子,到了夏天却不少受罪,那蔓藤屏风甚是阴凉潮湿,夏天便聚了许多蚊虫,他一手养出来的蚊虫们也都仿佛只认他为主似地,专叮他不放,不咬别人。
原先蚊虫们都爱柳延的。每拍死一只蚊子,伊墨都要这样念叨一句。 ----溯痕《遇蛇》

  ●许明世恍惚着睁开眼,浑浊眼神久久的看向前方,嘶哑着道:“小宝。”
沈珏没有奚落他,也没有回应他,将白巾重新拧过,端起水盆走出院外,泼水声暴雨倾盆,打破满院宁静。沈珏提着盆回去,很快又从房里取出那件原本打算过年时孝敬柳延的狐裘大氅,雪白的狐皮,严丝合缝的拼接,纤尘不染。他走出去,将它盖在了追逐阳光老人身上。
他真的是一个老人了,柳延想,却一次次想起的是那年在沈宅院外,仗剑除妖的少年,还有那个在他高头大马前,上蹿下跳狂奔不休的年青人。
流年易逝,不外如此。
“小宝,”柳延听见不远处许明世苍老声音在说:“你再唤我一声叔叔。”
他的语气苍凉,眼神温善,似若有所依恋。而沈珏转过身,迈出去的步伐,却没有因此而缓下。 ----溯痕《遇蛇》

  ●不知道为什么,柳延想起不久之前,他还是个傻子,与伊墨住在这院子里,因山中雨水丰沛,便常常玩的正高兴时,被伊墨叫唤,不准再玩,立刻回屋。他自然是不答应的,拖沓许久,次次都是伊墨扯他回家。
往往门户还未关严,瓢泼大雨就洒下来,斜杀入户,打湿他的脸颊。这时伊墨会闭紧门窗,拉着他去擦脸,面对着面,将他脸上水珠拭净,还会叹气,说:雨都不晓得躲吗?
也不知他们,谁比谁更痴。分明那时,傻子想他凑近,看着他俊美容颜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擦拭脸上水滴神情小心翼翼,视若珍宝的待自己。 ----溯痕《遇蛇》

  ●夜深,屋外虫鸣,喧闹入耳。那是另一个世界戏台黑夜是它的幕,升起的月亮是拉开帷幕的无形的手。
那是个微小浩大的世界,也有一场一场人类看不懂的悲欢离合
柳延抱着怀里发懒的蛇,想他也曾是那个世界的一员,另有别样繁盛一生。但此刻他却在自己怀里。
“你不要怪我。”柳延无声地说。
——不要怪我。 ----溯痕《遇蛇》

  ●柳延闭上眼,仰在竹椅背上,神情恬静心底安宁
是的,任何时候,都要怀抱希望
怀抱希望着,等待。 ----溯痕《遇蛇》

  ●院子里沈珏挥着竹帚在扫地,将满院的积雪清到角落里,堆成一座小山丘。伊墨坐在房顶上,无所事事,便看着儿子忙碌,一边施法,帮些小忙,比如勾勾手,让木桶厨房里飞出来,飘到河边自己汲水,又飞回水缸边,将满肚子水倾泻进去,而后继续飞,直到水缸装满,飞来飞去的木桶才得以休息抹布则还在孜孜不倦的擦拭各处灰尘
松树精跟在柳延身后,第一眼望见的就是这说不出的诡异,却又温馨的缭乱场景。 ----溯痕《遇蛇》

  ●许明世捧着柳延递来的热茶,忽而沉静下来,之前不知该如何劝慰而生出的繁乱心思瞬乎消失无踪,他想柳延或许不需要任何人劝慰,他心中清楚所有的道理。只是理智绕不过情感,所以他才会做出一连串,明知徒劳无功也要去做的事。
许明世这样思忖着,缄默着。坐在一旁的柳延仰头看着不远处的山林,却缓缓道:“幸好这时不是我一人。”

许明世愣了一下,转过头。这几乎是一种感谢的语气了。他想,沈清轩也会有这样孤独时刻,并因为这样的孤独,而对身边多出的另一个人心怀感激
谁都会有这样的时刻,仿佛被天地所遗弃。许明世微笑起来,道:“我一直以为自己老而无用,现下来看,好歹还是有些用处的。” ----溯痕《遇蛇》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山风逐渐大了,树梢黑暗影影绰绰的摇摆,“呼啦啦——”仿佛成千上万树叶,奏出了自己的声音,随着一道惊雷,天际划过明亮闪电,恍如白昼。柳延眨了一下眼,仰头看了看天,硕大稀疏雨滴猛地一下砸进他的眼里,接着一滴又是一滴,倒豆般脆生生的砸在肌肤上“啪啪”作响。一瞬间,大雨滂沱。 ----溯痕《遇蛇》

  ●萤火在黑暗里自得其乐的飞着。偶尔飞到柳延眼前,盘旋一圈又重新飞走。幽蓝的微小光亮在黑暗里闪烁,明昧不定,流光飞舞。 ----溯痕《遇蛇》

  ●柳延抓了伊墨的手,突然抬起头来,眼眶红红的,沉声道:“不准死。”
“嗯?”伊墨愣怔一下,忽而明白了他的意思,面上犹疑不定,许久才缓缓道:“我是蛇。”
“让沈珏跟你去,你是蛇,也要跟他回来。”柳延心意已定,面色反倒从容:“你本来就是蛇,你活一日,我养你一日。”
“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什么模样无所谓。”
“我养你到寿终正寝,我陪你上路。”

最后,柳延说:
“我们都是父亲。” ----溯痕《遇蛇》

  ●“沈清轩,”许明世道:“我都没跟你说过我的事。”
“什么事?”柳延问。
“我以前也有个喜欢的人。”许明世说。
大约是阳光太好,也或许是同病相怜,许明世大方地将心头深埋的阴霾拿出来,曝与光天化日之下,轻声道:“那是很久以前了。” ----溯痕《遇蛇》

  ●烧了开水,泡好一壶茶,柳延又端出几盘点心放在庭院的石桌上,拉过两张竹椅,认真道:“来晒太阳吧。”
这是个阳光很好的午后,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雀鸟在枝间跳跃鸣啁,各种小虫也在角落里发出自己的声音。
整个庭院因此陷入了一种深深的,寂静的喧哗。 ----溯痕《遇蛇》

  ●彼时麦苗飘香,桃花鲜艳杏花粉白,榴花火红,油菜花金黄灿烂,开完一季,还有下一季,彼时他年少气盛轻狂恣意,用自己性命赌伊墨的心软,总觉得时光漫长,随手挥霍。却未想过,下一季的花,即使一模一样,却不是曾经那一朵。
他如此无知
目光温柔缱绻地落在怀里黑蛇身上,柳延想,幸好辗转三世,他还在这里,还有一路执着的人始终不曾放弃,让他得以回握他的手,还能够有机会改过自己的无知,好好的在一起,重新来过,共度一生。
秋日的阳光,温暖中含着萧瑟,洒在他身上,无声又无息。 ----溯痕《遇蛇》

  ●年轻的许明世带着这只小妖精一路上扶危救困,降妖除魔,因而很多人都知道,青云山有一许姓道士,少年英侠。也都知道,这道士身旁,有一如花美眷。
许明世说到这里顿住了,停了一下,似乎有了许多伤感
“直到那一天,师门传讯让我们赶回去。那时我正带着她在荒郊野林里走了两天,山头有一只黑熊精……”许明世缓缓道:“我让她下山在客栈里等我,我回师门一趟,去去就回。”
柳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生命处处都充满了意外,有惊喜的,也有悲哀的。显而易见,许明世遭遇的这场意外是后者。 ----溯痕《遇蛇》

  ●柳延想,当初是他将沈珏托付给伊墨的,却没有料到今天这种情景。不由得想起上一世这老妖蛇要给皇帝月子粥时的模样,不过是一百多年来孩子头一回跟别人在一块儿,就把他气闷至如斯地步,大可以想象沈珏如此恋家,是谁造成的。
少年恋家,理所应当。沈珏却早已长大,终有一天,他的生命将不再以他们为中心
但柳延不知道,沈珏的中心将会在哪里,有什么能在他们离世后,羁绊住他的孩子,让他有所依傍地走完剩下的路。
柳延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孩子觅到新的依傍。毕竟蛇的年岁太短,而他也只想活那么长。 ----溯痕《遇蛇》

  ●——想都别想。
柳延话音落地,声音虽轻,一旁的沈珏却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立时就有了计较。回房取了几个布袋,沈珏一声招呼未留下,走出院门
为人子,自当孝顺。所以沈珏毫无犹豫的在山间穿梭,寻找山中蛇类留下的痕迹,并跟随这些味道一路找到它的老窝。
罗浮山虽大,山中蛇类不少,毒蛇却没有几种,大多是些无毒的菜花蛇,平常也就吃些小动物,偷摸摸的找些鸟蛋吞以果腹而已,遇到猎人上山打猎,都战战兢兢的躲回洞里,或找个落叶堆钻进去,生怕被人抓去剥皮剔骨,炖成一锅清火解暑的美味佳肴实在是无害的很。
然即便如此,它们却莫名其妙的遭了殃。合家老小,一窝上百口,就这么被从天而降的煞神伸出五指,仿佛钉耙一样,几把就耙进了布袋里。 ----溯痕《遇蛇》

  ●柳延躺回去闭上眼,脑中想着那株松树精——沈珏难过了,尚能跑来找他们寻求安慰。那小松树精一人孤零零的长大,无兄弟亲友,如今他伤了心,又能找谁寻求安抚。连个倾诉的人都无有,也是可怜的很。
情字一事,果然愁人。
转念又想到,不久之后,沈珏也要同他一样了,难过了无人可诉,伤心了无处可去,只能孤零零的活着,四处流浪辛苦极致,便是哭,也无人给他拭泪。
柳延心疼起来,像是已经见到数年之后沈珏四处流浪,一无所有,只剩一双落魄凄惶的眼。那是他的孩子。
从来没有血缘,却数百年如一日,父子连着心。
如何舍得,看他长了三百年,却长成了天地一弃儿。 ----溯痕《遇蛇》

  ●柳延非常简单的把自己上辈子和上上辈子划分成了两种人:好人坏人。好人自然是沈清轩,他对伊墨好就是好人。坏人当然是季玖,还拿刀刺伊墨,何止是坏呢,在柳延脑子里,自己上辈子简直是十恶不赦了。至于季玖又吃了多少委屈,咽了多少血泪,柳延干脆就不想。他的天枰,倾斜的几乎能把天挑起来。

  ●活着,活下去,痛苦是可以遗忘的,伤痕也可以被光阴抹平,剩下的,只有不可割舍,不能放弃的美好
明知他会是一条没有爱恨的蛇,也想要抱着,搂在怀里,放在心尖上,陪着它迎每一个升起的日出,共享一场余辉灿烂的日落,呼吸无迹可寻却浓密清新空气,赏一朵花谢花开——我们已经浪费那么多光阴。
是的。即使他是蛇,只要他还活着,柳延就会陪着他,享这世间美好。
延长多久,就延长多久。能抓住多少,就抓住多少。
能不放手,就不放手。 ----溯痕《遇蛇》

  ●在外游玩了许多年之后,柳延在山清水秀的鹤城开了一家玉器行,生意不是十分热闹,却也不坏,隔三差五便有富家子弟上门,淘些好东西来做礼。柳延专请了个老掌柜在外照看,只有遇到大主顾上门时,自己才露个脸,做完生意又退隐回去。
是以人人都晓得这家玉器行有两个东家,却又只见过一个。另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圆扁。
其实是有些圆的。
那伊墨有柳延陪伴在侧,将他照顾的妥妥帖帖。又无须为柴米油盐操心,日子过得几乎没有烦恼。加之晚年不再远行,他便整日在后院里招花惹草,密密麻麻养了整院都是花,闲来无事就爱坐在竹椅上,啜着明前茶,欣赏自己造的出来的花海,不无自得地在柳延耳边抱怨,说花香太浓,茶香都没了。 ----溯痕《遇蛇》

  ●伊墨在答应的同时想起柳延曾经问过他,寻找那么多年,苦不苦?伊墨想,往后自己再不认识他,只是一条平庸的小蛇,或许会咬他,也会伤害他。
——那时候,你苦不苦?
伊墨想问,但并没有问出口。答案是一定的。但是柳延愿意承受这份苦,就像当年他心甘情愿承受季玖给他的苦。
一旦心甘情愿,苦也就有了缓冲余地,不会苦的那么彻底。
事实上,伊墨想说,他认识他之前,从不知道什么是苦。 ----溯痕《遇蛇》

  ●柳延明白,将来会有一天,他将不折手段地斩绝他的退路,让他只能留在自己身边。
代表着,他看上的,自己要毁掉;使他流连忘返的,自己要杀掉。
拥有三世记忆,柳延知道自己是杀过人的,杀伐决断,铁血无情,他的手上沾满血腥。他从来就不是良善之辈,关于这一点,无论第一世还是第二世他都这样肯定的自我评价。他害过人,譬如他还是沈清轩时他害过的沈桢;他杀过人,譬如他是季玖时从皇子伴读到将军过程里踩出来的血路;三生三世,记忆中白骨累累。他是骨子里透出的一股阴戾之气,在必要时这样的凶残就会展露出来,仿佛舔血的剑,见血方可收鞘。 ----溯痕《遇蛇》

  ●最后在山腰的溪流边找到了这一家子,他的小沈哥哥化了原形,通体乌黑的一条巨狼,侧躺在草地上合眼睡觉,竖着的耳朵偶尔一抖一抖,明知道他来了,却懒得睁开眼。而黑狼毛茸茸的肚皮上歪着一个脑袋,却是柳延,枕着黑狼也在打盹,身上还缠着一条大蛇,埋头扎在他的衣襟里,同样在睡觉。可不是,春困的日子,气温不冷不热,阳光又正好,不睡觉做什么呢?
一家三口裹缠在一起,他们头顶上枝叶繁茂的树萌,遮住了脸上的光线,给他们一个好梦。而身上树萌罩护不住的地方,暖融融的春日阳光,在他们身上脉脉流淌,仿佛睡在金色殿堂。呼吸间是草木清香,耳畔有溪水潺潺,还有家人的温暖。
这一幕仿佛烙印,深深的烙进了小松树精的脑海里,并终生没有忘记。
彼此亲爱,彼此相依。 ----溯痕《遇蛇》

  ●“我去睡了。”许明世说,佝偻着背,缓缓走了出去。
沈珏站在一旁,看着他进屋,又熄了烛火,客房一片黑暗了,这才回过身,对柳延道:“他也没什么朋友。”
柳延点点头,沉默良久才道:“最后一段路,他来找我们送,就好好送一段。”
沈珏“嗯”了一声,“知道。”
“怎么说,也是几百年的交情。”柳延轻声说。

虽有百年之交,终究难免一别。 ----溯痕《遇蛇》

  ●沈珏说:“我就不信父亲没有别的法子。”
柳延道:“还有什么法子,能比现在更好?”略顿,柳延又重复道:“现在,很好。”
至少还能在一起。
在一起就足够了。其余的,柳延不贪求。第一次听见这个结局时,也想过能不能生出变数来,柳延想过,以伊墨之能,未必不能逃掉。只是,逃掉又怎么样呢?他不过是一个凡人,跟在伊墨身边也是累赘。若是不跟,则是生生的分离之苦。也或者,他们的逃亡路上要眼睁睁看着最亲爱的人伤在自己面前,死在自己面前。那样的结局过于惨烈,他们消受不来。
比起这些,他们宁愿选择如此渡完一生——在一起,即使不能相认,也在相守,至生命终结,黄泉路上并行时,知道自己给了对方,安好无恙的一生。 ----溯痕《遇蛇》

  ●黑蛇回到家,四处环顾一圈,发现丝毫未变,欢欢喜喜地找到柳延,癞皮狗似地缠了过去,一点都没想起之前自己曾咬过他一口,柳延似乎也将这事忘得干净,把他揽在怀里,继续读书。
许明世本以为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结果发现一切照旧,忍不住自己发了会呆。他发呆的功夫,被捣了窝的蚂蚁在他脚边四处乱窜,眼见着要钻到他鞋底被碾死,许明世连忙挪到一旁让路,黄土地上留了个鞋印。结果那蚂蚁还不领情,在鞋印旁嗅了嗅,施施然地从一旁绕过去了。
许明世心想:我鞋底很臭么?有些烦闷的站起身,四处张望一番,顷刻就钻进了厨房。 ----溯痕《遇蛇》

  ●伊墨站起身,将沾在身上的余挥拍尽,对柳延道:“走了,回家。”
这个时候,柳延才真正抬起眼,看向伊墨。这是自他恢复人形之后,他第一次认真看他。
仿佛初次相见那一回,他面对着那张脸,连呼吸都逐渐消隐不见,仿佛只要看到这张脸,连性命都可以抛弃。
他看了那么久,心里有那么多想说的话,最后也只是轻轻一句:
“你真回来了。”
最后吐出来的,也只是这样一句云淡风轻的话。
正因为还能看见,还能彼此相望,这世间就没有什么不可以让他云淡风轻。
“回来了。”伊墨答。
“回来就好。”
伊墨望着他,淡淡问道:“如果还有波折,你还等吗?”
——如果还有波折,还要等吗? ----溯痕《遇蛇》

  ●黑蛇的躁动愈发明显,被禁足在屋里的他四处钻爬,无数次逃出门槛,又被抓回。甚至有逐渐狂暴的迹象,被抓住时蛇头掉转了方向,每一次都在牙齿碰到柳延皮肉时犹豫住,却无法否认,那一瞬他是目带凶光的。
每一次被尖牙抵住血肉时,柳延心中都凉了一下,却又每每在它的犹豫里回暖。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已不知经了多少个寒暖逆转。

事情到这一步,已经演化了战争。对峙的伊墨与柳延互相顽抗着,又将这场抗争变成了一种看不到尽头的折磨。
他们是整场抗争的中心,而旁观的许明世与沈珏,都无力改变现状。
日子就因为这一桩小事,逐渐迈入了煎熬的境况。 ----溯痕《遇蛇》

评价:中立好评差评
【已有2位读者发表了评论】

┃ 有关柳延的美句摘抄的相关文章

┃ 每日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