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刻,我仿佛站在生与死的门槛上,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理解,身体向前冲着死亡,而头却回望,朝着生活的方向,我就要迈开的腿迟疑地抬起……将要去哪儿?其实无所谓,因为,这个将要迈步前行的人已经不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 ----凯尔泰斯·伊姆莱《另一个人:变形者札记》
●现在,究竟通过“变化”发生了什么变化?难道不再受人摆布?难道我自己救赎了自己?所发生的变化只不过是他们归还了我最低限度的生存条件,我的个体自由—牢房门“吱呀”作响,但还是打开了,我在这里已被囚禁了整整四十年,可以想象,这一声“吱呀”就足以使我惶惑不安。我们不能在自己当过奴隶的地方体验自由。必须离开这里,去很远的地方。但我做不到。
因此,我必须为自己重新诞生,变形—究竟要变成谁?要变成什么? ----凯尔泰斯·伊姆莱《另一个人:变形者札记》
●在诸多主题之中,奥斯维辛之所以对艺术造成了巨大的危害,是因为艺术家们变得更加谨慎小心,他们就像残疾者一样,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蹒跚前进,目光定在路面上,其唯一的目的只是为了避免走弯路。他们丧失掉所有的勇气,整个一生都在深思熟虑地,唯唯诺诺地,或者说闭着眼睛进行屠杀。 ----凯尔泰斯·伊姆莱《船夫日记》
●我们活着,是暂时的。从被人忽略了瑕疵到被人忽略了的道德事件,想一想我们的躯体,我们的灵魂和我们的生存环境,毫不在乎地挥挥手,迄今为止都还不错,就这样下去吧。
在这个无可救药,没有精神升华的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向悲剧演变,而所有的悲剧都向灾难转化。如果没能看到这一点,那很遗憾。 ----凯尔泰斯·伊姆莱《船夫日记》
●我作为这个世界耶和华的守护者——米凯尔,在这个世界,谨遵您的一切意志。您想要守护之处,就是我的羽翼容纳之处;与您为敌者,亦是我之权剑所指之处。我的智慧为您所用;这个世界的一切公正,都是您的裁决。 ----花水《综漫 殊途》
●NT型人还会伤害他人的情感,当然,造成伤害的不是严厉的警告和训斥,而是对他人的嘲讽和不加掩饰的蔑视之情——他们所惯有的那种对他人能力的怀疑。 ----大卫·凯尔西《请理解我》
●细雨霏霏。曾经的党的领导人们正在电视里发表讲话。他们“相信”党,“相信”发生了“失误”和“错误”,但是他们也“相信”,比如说,对于这里发生的一切,“斯大林并不知情”,等等。但是,用不着相信,他们不能把这些陈词滥调与全部的真实内容相混淆,不能将所谓的“信仰”与真实的思想或情感混为一谈。 ----凯尔泰斯·伊姆莱《另一个人:变形者札记》
●在历史的长河中,的里雅斯特确实曾是地图上的那片阴影,到后来它数度易主,归属感早已模糊不清,所以如果你去那里旅行,一本历史地图集就显得必不可少。最初的里雅斯特只是伊利里亚地区的一个小渔村,在?片土地上生活着凯尔特渔民,他们靠邻里之间互相交换鱼、盐、橄榄油和葡萄酒为生。后来,这里沦为神圣罗马帝国的殖民地,改称Tergeste,神圣罗马帝国的殖民行为引起了威尼斯共和国的不满,威尼斯人时常发动突袭,并曾数度成为这片土地的新主人。公元14世纪末,的里雅斯特当局不得不请求维也纳哈布斯堡皇室的庇护。 ----简·莫里斯《的里雅斯特》
●很多人对我只有崇敬,他们难以想象,难以想象会有这样一个女子: 遮住自己动人的面孔,隐藏自己娇弱的身躯,一路追寻胜利。 或是拯救,或是消灭,我已记不得原因为何。 我只记得,何为心中的正义。 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审判世间的罪恶,终究要将妹妹一同裁决。 我无法理解的是,作为天使,妹妹为何要自甘堕落。 我想了太多太多,得到的只有难过。 我试图放下这个负担,看天意如何。 或许解决纷争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深陷其中再冲破矛盾的囚牢。 或许,有一天,我会迎接自我的审判。 ——审判天使 凯尔
●然而,让理想主义者没想到的是,在其他人看来,他们所信奉的理念——“每个人其实都很相似”——其实也不过是强加于其他类型人的切身体验之上的一种人为的概念。 ----大卫·凯尔西《请理解我》
●我愿像凯尔特的荆棘鸟一样,用生命为你奏一曲绝世的恋歌,哪怕宴散而人离,曲终而命竭,只因你是我爱的天使。
●我们对自己活着到底能够肯定多少?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可以给出一个这样的回答:多少要比我们对自己死亡的肯定少一些。 ----凯尔泰斯·伊姆莱《船夫日记》
●到底什么是“凯尔特”,真正的老爱尔兰是什么情状,我还未曾见过翔实的叙述。虽然北外有爱尔兰语专业,对爱尔兰语完全的无知仍使得译著里充斥着荒唐的译名。究其根本,是我们尚未有一双能从爱尔兰真实的历史传统内部观察的眼睛。 ----邱方哲《亲爱的老爱尔兰》
●生命真是充满讽刺,他让悲伤让你了解什么叫幸福,用噪音教你欣赏寂静,用缺失来评价存在,到了今天,就连谎言也不再真实。
如何理解“就连谎言也不再真实”? ----凯尔泰斯·伊姆雷
●Watched pot never boils.
守看着的锅总是烧不开。 ----盖斯凯尔夫人《玛丽·巴顿》
●跟着感觉走的理想主义者常常会同时卷入多宗麻烦的关系当中,从而使得自己不堪重负,尤其是那些扮演辅导员者角色的NF型人,由于角色需要,他们必须学会在自己与委托人之间建立某种情感隔离带,不然,他们就很有可能会面临情绪崩溃的危险。 ----大卫·凯尔西《请理解我》
●渐渐的,金色的光芒暴涨开来,黑色的力量渐渐弱势下来。
镇守在大门处的沙卡利曼耶尔眼中却不见喜色,只有担忧。
他知道,米凯尔表现的越疯狂,他心中就越悲伤。
他的憎恨来自于路西华的背叛。
他对路西华多在乎,就对他的背叛有多痛恨。
天使军副统领,神座之前……偏偏是和天神对立的……和天界对立的……地狱的帝王。
这简直就是狠狠的甩了天界和天神一个耳光,米凯尔怎么会容忍!怎么能容忍! ----花水《综漫 殊途》
●看着拦下他的人,米凯尔左边的眉毛微微挑起,水晶般的眸子从上到下俯瞰着和他差不多高的两个拦路的,嘴角上挑,笑容沉着。他单手叉腰,手还正好搁在一把佩剑上,蔑视傲慢的表情做了十足十——至少是让和路西法一起过来拦截人的利维坦觉得,这位才应该跳槽到地狱做七宗罪中傲慢的代表才是,tmd这无声的傲慢和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太传神了。 ----花水《综漫 殊途》
●只要他们实现了某一目标,这一成就水平立刻就成为了他们衡量自己的标准。这种不断提升的标准也让NT型孩子的内心变得越来越脆弱,他们十分害怕失败,哪怕在旁人的眼中,他们已经成功了。 ----大卫·凯尔西《请理解我》
●当NT型人陈述自己的观点时,言简意赅的理性者往往不会复述自己的话语,并且总是自认为其他人完全能够凭借这少得可怜的信息完全理解自己的意思,换言之,一点点暗示就已经足够了。 ----大卫·凯尔西《请理解我》
●Glory 未知 光荣
Marcia 玛西亚 拉丁 女战神
Vidonia 拉丁语 葡萄枝
Giacinta 意大利语 风信子
Lydia 莉蒂亚 英国 来自里底亚的人,财富
Vera 拉丁语 真实的
Gail 英语 愉快
Lillian 丽莲 希腊 一朵百合花,代表纯洁;上帝的誓约
Valencia 拉丁语 勇敢的
Francesca 拉丁语 来自法国
Lauren 罗伦 拉丁 月桂树
Tyne 英语 小河
Fiona 凯尔特语 白色,公正
Katherine 凯瑟琳 希腊 纯洁的
Thirza 希伯来语 快乐的
Fawn 拉丁语 小鹿
●就我生存的自然物态而言,也跟我的意识一样陌生,我的出生也跟我的灵魂,跟我的纯粹人的生存一样陌生。 ----凯尔泰斯·伊姆莱《船夫日记》
●这个痛苦于急性综合征中的、沉溺于受虐性变态心理的东欧小民族心灵不能够离开沉重的压迫而存在,也不能没有少数民族的替罪羊而存在,它将历史的不幸归罪于某人,并且心安理得地让他承受那些在日常挫败中逐渐积聚的憎恨及其所残留的痛苦。假如没有了对犹太人的憎恨,那些总是热衷于验证自己拥有显著特性的匈牙利身份的人又能验证出什么呢?匈牙利人的特性究竟是什么呢?坦率地说,大多数回答都是些反向推断,其中最简单明了的定义(如果不拐弯抹角地话)听起来是这样的:匈牙利人,是非犹太人。是啊,可是犹太人又是什么呢?你看,这个答案很明确:犹太人,就是非匈牙利人。 ----凯尔泰斯·伊姆莱《另一个人:变形者札记》
●听到细雨淅漓
听到踢踏欢舞
还有和那谁对话的琴声
迷漫着爱尔兰凯尔特乐的基因子
●不用去理解世界,只因为它不可理解:浅显而言,我们之所以不理解世界,是因为这不是我们活在地球上该做的事情。
过度的思考,要么变得不幸,要么变得神秘。维特根斯坦最终也变得神秘,就像卡夫卡一样。只不过他是用另一种材料思考:用逻辑。应该摧毁这个世界,直到信仰突然像晶莹的宝石一样从废墟的下面闪烁发光。此刻,我想象中的他正手里捧着宝石:端详,端详,但想不起它的名字。不过他知道:奇迹发生了,已经得救了。 ----凯尔泰斯·伊姆莱《另一个人:变形者札记》
●本质上,旁观姿态或看客心态,都是劫持事件轻易发生的重要外因。这让我想起了凯尔泰斯说的那句:人们往往只谴责暴行的残忍,而忽略了暴行被实施时的轻率。在我们指责冷漠时,我们又是否愿做别人的那根“稻草”?
●不用去理解世界,只因为它不可理解:浅显而言,我们之所以不理解世界,是因为这不是我们活在地球上该做的事情。 ----凯尔泰斯·伊姆莱《另一个人:变形者札记》
●即使是双生天使,也不能低估米凯尔的天神控程度吗? ----花水《综漫 殊途》
●究竟存不存在我们所能承受的负荷,究竟存不存在我们所能担负的责任。个人生活,个人死亡。这里边隐含着一种无法言表的悲哀。我们被剥夺,我们被压迫,我们活着,而从我们手中被夺取的不是别的,正是生活。就是是被谁夺走的?专制是一种沉重的东西。但是,也许它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出于防卫地,遮住我们眼前的天空。 ----凯尔泰斯·伊姆莱《船夫日记》
●一个具备强大优势的人也同样拥有其异常脆弱的一面,即我们常说的,“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大卫·凯尔西《请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