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心中各自有不愿意摒弃的东西,
即使这个东西使我们痛不欲生。
但我们就是这样,
像古老的凯尔特传说中的荆棘鸟,
在荆棘丛中泣血而啼,献心而死。
我们制造了属于自己的荆棘丛,
从不计算代价,忍受痛苦的煎熬,
並告诉自己这非常值得。 ----Colleen McCullough《The Thorn Birds》
●一个具备强大优势的人也同样拥有其异常脆弱的一面,即我们常说的,“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大卫·凯尔西《请理解我》
●“就在这一刻,我仿佛站在生与死的门槛上,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理解,身体向前冲着死亡,而头却回望,朝着生活的方向,我就要迈开的腿迟疑地抬起……将要去哪儿?其实无所谓,因为,这个将要迈步前行的人已经不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 ----凯尔泰斯·伊姆莱《另一个人:变形者札记》
●听到细雨淅漓
听到踢踏欢舞
还有和那谁对话的琴声
迷漫着爱尔兰凯尔特乐的基因子
●然而,让理想主义者没想到的是,在其他人看来,他们所信奉的理念——“每个人其实都很相似”——其实也不过是强加于其他类型人的切身体验之上的一种人为的概念。 ----大卫·凯尔西《请理解我》
●细雨霏霏。曾经的党的领导人们正在电视里发表讲话。他们“相信”党,“相信”发生了“失误”和“错误”,但是他们也“相信”,比如说,对于这里发生的一切,“斯大林并不知情”,等等。但是,用不着相信,他们不能把这些陈词滥调与全部的真实内容相混淆,不能将所谓的“信仰”与真实的思想或情感混为一谈。 ----凯尔泰斯·伊姆莱《另一个人:变形者札记》
●本质上,旁观姿态或看客心态,都是劫持事件轻易发生的重要外因。这让我想起了凯尔泰斯说的那句:人们往往只谴责暴行的残忍,而忽略了暴行被实施时的轻率。在我们指责冷漠时,我们又是否愿做别人的那根“稻草”?
●日本人几乎都是拇趾最长的埃及型,不然就是食趾最长的圆弧状希腊型,属于方形的罗马型、德国凯尔特型不多见,其中凯尔特型更是可遇不可求。这是人们调查罗浮宫的希腊雕像等古物所分类命名的,日本人在过去几乎都是埃及型,不过希腊型最近似乎逐渐增加。
●不用去理解世界,只因为它不可理解:浅显而言,我们之所以不理解世界,是因为这不是我们活在地球上该做的事情。
过度的思考,要么变得不幸,要么变得神秘。维特根斯坦最终也变得神秘,就像卡夫卡一样。只不过他是用另一种材料思考:用逻辑。应该摧毁这个世界,直到信仰突然像晶莹的宝石一样从废墟的下面闪烁发光。此刻,我想象中的他正手里捧着宝石:端详,端详,但想不起它的名字。不过他知道:奇迹发生了,已经得救了。 ----凯尔泰斯·伊姆莱《另一个人:变形者札记》
●假如你的存在并非不可思议,那么就连提它都没有意义。 ----凯尔泰斯·伊姆莱《另一个人:变形者札记》
●现在,究竟通过“变化”发生了什么变化?难道不再受人摆布?难道我自己救赎了自己?所发生的变化只不过是他们归还了我最低限度的生存条件,我的个体自由—牢房门“吱呀”作响,但还是打开了,我在这里已被囚禁了整整四十年,可以想象,这一声“吱呀”就足以使我惶惑不安。我们不能在自己当过奴隶的地方体验自由。必须离开这里,去很远的地方。但我做不到。
因此,我必须为自己重新诞生,变形—究竟要变成谁?要变成什么? ----凯尔泰斯·伊姆莱《另一个人:变形者札记》
●作者不可能创造一个比上帝所创造的还要愚蠢的世界 ----凯尔泰斯·伊姆雷《船夫日记》
●也许,我们之所以能够承受生活,是因为这个生活竟如此的不真实;另一方面,因为意识总在不断地窥视所谓的真实,它渴望真实。 ----凯尔泰斯·伊姆莱《另一个人:变形者札记》
●理性者的特征:专注,独立,怀疑主义,崇尚效率,善于解决问题,沉着冷静,擅长逻辑推理,渴望获得成就以及知识。 ----大卫·凯尔西《请理解我》
●在全球音乐流派里都有可能找到爱尔兰民谣的影子,凯尔特文化原是世界音乐的源泉。
爱尔兰的文化里住着灵魂,流传着亘古不变空灵的智慧。
爱尔兰是一个最适合上演绿野仙踪的国度,辽阔天空,绵延高山,浩瀚蔚蓝海水,人们在寒冷的大海边上,这里有好多故事在老人温柔的声音中,写在古老的羊皮纸上。精通白魔法的美丽巫女住在森林深处巨大幽暗的城堡,长发飘然落地,竖琴就在火炉旁,回眸时,眼瞳如绿宝石纯净。那在宴会上唱着民谣的吟游诗人,那在银烛台下摇曳旋转的圆蓬裙子,那为王效命的世袭贵族和战后封衔的勇士,所有领地之主,城堡田地马匹奴隶均为赐予,连平民也是财产永世归属。要有多大的心胸装得下这片纯净? ----陈丹燕《我要游过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