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混合着劣质香水,
糖醋咖喱鱼,
桂花糯米藕,
奶油焦糖玛奇朵,
香菜之滋味更甚于福尔马林。
星星是丑陋可怖的怪物,
它用光亮吞吃我的眼睛。
倘若观点叫人信服,
言辞哪怕激进些、
也情有可原。
倘若当真如此,
自是最好。
倘若不呢?
那么,
毋须怨声载道。
●但这还不够,因为人都是很健忘的,每当悲剧发生以后,他们总在重复同样的事情……政客们出来发表演讲,表明立场和观点,利用事件中可用的负面因素攻击自己的对手;热衷于提升自身知名度的评论人士和激进人士也参与进来,各抒己见;主流媒体上一派和谐景象,社会各界表示沉痛的哀悼,对死者家属表示同情;接着人们就开始深挖事件发生的原因,对凶手进行各种自圆其说般的解读;最后,当事件的能量消耗殆尽,一切照旧,什么都没有改变,直到下一次类似的悲剧发生,有些人才会旧事重提。
校园枪击、连环车祸、高楼大火、狂魔碎尸,这个世界比想象中还要危险,大多数民间惨剧发生后的流程都可以概括为上述内容。目前看来,犯罪力度强到足以在短时间内促进一大批改革方案应运而生的方式只有一 ----三天两觉《贩罪》
●我们在生活的沼泽中激进。
●梦是最原始的文学活动,醉酒也不是清醒的反面,而是清醒的激进化。 ----灯笼镇
●袁世凯当然也维新。当时的国内外环境,稍微有些良知、稍具清醒意识的士大夫都在发出改革变法的呼声。这呼声此起彼伏。但是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改革理念与方式。孙中山是彻底的维新——暴力革命。张之洞是中体西用式的维新,用普通话来讲,这老兄主张的是马体牛用或者牛体马用,按我们现在的看法,则是驴唇不对马嘴。顽固派也喊维新,他们维的是旧的思想,只不过希望人心崭新一下,比如激发天良什么的。你要是跟他讲民权人权,他认为中国伦理就会灭绝,不出十年四万万人就沦为夷人那样的禽兽了。康有为是激进式维新,老想出轨,最后既把光绪当了赌注还把咱的主人公袁世凯也绑架进去了。 ----端木赐香《真假袁世凯辨别》
●期货 ,现在 是该 做多还是做空呢?
我认为这个时候,该把空单出掉
观察一周
激进点,可以尝试做多
日线,有十几个阴线,有可能反弹
但是我认为,找拐点,都是愚蠢的
所以,趋势有可能被打破,就退出观察
如果阳线一周,就继续开空单
反正,现在是下跌趋势
任何反弹后,都开空单
直到做错,止损
如果一直找拐点,那这一年多就死了几十次
所以要实现设置好止损
买完,立即设置止损
全部挂到止损点卖出
●建构一个与人类现实生活不同的状态,作为理解、批判乃至改造道德与政治的出发点,这种做法,无论改良人士,保守派还是激进分子那里,都不乏热衷和响应者。当然,人的世界,从不仅限于眼前。但构想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状态,却不知是要将人的生活世界向过去和未来延伸,而是建立一个自身几乎注定无缘生活在其中的世界,一个超出生活的世界,甚至一个无法生活的世界。建立一个“另外的世界”,这种心理倾向和思想冬季,有著深刻地人性根源:作为理性的存在,对于每件事,我们要求的道理总是多于事情本身,甚至多于这个世界的可能;而作为政治的动物,我们还要为多余的道理创造一个世界,充当立法者为它们建立生活的安排,甚至创造一个自然秩序的宏大背景,哪怕只是在想象中。 ----李猛《自然社会》
●“20年代的那些激进革命青年,秉救国济世之宏志,怀义无反顾之决心,脱离旧家庭,脱离旧学校,或乘舟沿江而下,或束装奔向南国,离家别妇,从此,家乡的一切都慢慢遥远。在烽火革命路上,共同理想又把一对对革命男女组合成新的革命伴侣,几十年后革命成功,当年的青年红花白马,凯旋荣归故里时,旧时屋下端坐着的那位,早已是青丝变白发成为旧制度的牺牲品。” ----高华《革命年代》
●我们的希伯来《圣经》又是什么呢?除了我们认为(激进的正统派犹太人和基督徒也这么认为)它把上帝的话直接指示给摩西和先知们之外,大部分经文的惊人的、诗意的叙事不过像另一位考古学家所说的那样,只是历史真相的一种“回声”罢了。而有些情节,像根据文字记载的关于出埃及的故事写于人们认为的真实事件发生之后近500年,就很可能不是真的。在犹太史诗中,故事情节与真实历史之间的确有一个交汇点,但希伯来《圣经》是犹太人心灵的印记,是想象中犹太人起源和先祖的图画,是耶和华与以色列人立约的史诗。它令唯一的、无形的上帝成为犹太人精神想象力的原始宝藏,在历史长河中穿行。 ----西门·沙玛《犹太人的故事》
●如果这个世界只按才智贡献来衡量人的话,那么这个社会无非就是一群激进的疯子拽着一地球的二愣子跑罢了。
●“以前,有个叫托马斯·阿尔法·爱迪生的男人……” 库路冈曾对熟人讲过一个故事。 “那是个向监狱推销电椅的男人,他曾这么说过。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百分之一的灵感。那些低能的教育者于是向学生们说教,告诉学生做人必须努力才行。这真是只有低能儿才会产生的误解。爱迪生的本意是想说——就算再怎么努力没有灵感的家伙始终是块废材。”
他表现的强烈,主张的激进,远远超出普通人可接受的范围。因此这个自称的天才就不由得被孤立了。 ----田中芳树《七都市物语》
●这一时期马丁·路德·金仍然是学者们关注的热点,尤其是马丁·路德·金纪念日的设立,导致了一波金研究的新热潮,先后又出版了好几部马丁·路德·金传记,这包括大卫·盖洛(David J. Garrow )获得普利策奖的《背负十字架:小马丁·路德·金与南方基督教领袖会议》、亚当·费尔克拉夫(Adam Faircloug)的《重塑美国的灵魂:南方基督教领袖会议与小马丁·路德·金》和泰勒·布兰奇(Taylor Branch )的《分水岭:美国民权运动的奋起与挣扎》(1989年获得普利策历史奖)等。这些学者在上述所说的新的学术环境中开始把金放到地方运动的背景下进行评述,不仅仅强调金的重要作用,也关注地方激进主义与全国政治之间的关系。 ----泰勒·布兰奇《分水岭:美国民权运动的奋起与挣扎》
●我身边独身一人的人很多,而不同的人对待独身这件事的态度也有诸多不同。
那些日日执念于找寻陪伴、脱离寂寞的人,往往日日都会被自己逼迫到一个孤独得无法容受的境地而又沉迷于其中,甚而忘记了自己还具有悔改的可能。而那些能够把孤身一人这件事情放在一边而安心做自己想做之事的人,往往每日都活在沉静与恬淡之中而每日都过得有每日独有的乐趣。
面对一杯茶时,我们讲究一期一会。
而当我们面对突如其来的洪水猛兽之时,我们也许同样应当如此。
无论在何时,你的愤怒、不安与激进并不是你对于身边怪兽的攻击,而是你对于自己的侵蚀。这种侵蚀会使你慢慢变成另外一只怪兽,让你的身上充满易怒、暴躁以及莫名而来的悲伤,然后将这诸多种情感传递到他人身上,就像 ----林游优《知乎》
●物质价值观,很多是过于激进的,对外对抗心强烈的;而心性价值观没有明确的观点,在于内省。这就是对外求取和对内反思的区别,二者取中道才合理。
●在宁波的一所重点高中当了四年高中英文老师,带出第一届高三毕业班后,想象中自己五年甚至十年后的样子、状态和四周的世界,也许用再一个四年也只能换取一片毫无惊喜的平淡。我知道这不是自己想要的未来的样子,教书很好,只是不适合我。内心两只野兽在打架,传统的那只告诉我求稳,外面的世界不知道多凶险;但激进的那只一直在顶着胸口问自己——难道你的人生就只有这样了么?
终于,传统败给了激进……
所以,每每有人和我说,你现在取得的成绩不错,混得还可以啊,当初怎么这么有勇气踏出这一步呢,啧啧……
那不是勇气,那是对自己的无能为力,对现状的砥砺还击,对未来的没有退路;和未知的未来相比,一眼看得到头的未来,更让我恐惧。 ----陈立飞《优秀的人,都敢对自己下狠手》
●几乎任何一种思想,无论是激进的还是保守的,无论是德治的还是法治的,一旦走入专制权力,也只会变作同一个样子。 ----熊逸《八戒说禅》
●海浪因追逐风而终日动荡不安;月亮因追逐太阳而常年阴晴圆缺更替交换着。我们的烦恼,多数来源于追求一种不切实际的愿望,或是情感波折引起情绪的波动。当我们不能很好平衡这样激进的心态,各种苦恼就会接踵而至。
学会寻找做普通人的快乐,把每一天的生活过得很有质量,注意在日常生活里,去寻找亲情的快乐,奉献的快乐,劳动的快乐,学习的快乐,语言的快乐,流泪和流汗的快乐,这真是一件比做圣人还要快乐的事啊!
把伟大的事当作平凡的事来做,把烦恼的事当作快乐的事去想,把复杂的问题当作简单的道理去理解,把应该得到的利益当作一种可以放弃的权利,普通人的快乐就是从这些普通的认知中开始的。
普通是快乐的源泉,好比山涧的溪流在山石间欢畅地奔腾。 ----拈花禅师《心静自然禅》
●一个组织--无论是国家或企业--濒临崩溃的边缘,一定会出于本能,主动地寻求变革突围,这时候,激进或渐进成为两条可选择的道路。耐人寻味的是,在晚清和民国晚期,统治者都选择了激进道路,而最终的结果就是加快了灭亡的速度。 ----吴晓波《跌荡一百年》
●我不知道怎么样才可以改变这个世界,可是革命总是由知识份子发起的,因为他们有目标和理想,总是会干出一些激进事来想要改革。但每当革命过去之后,本来还是很高尚的革命精神也会被腐败的官僚主义吞没,而那些知识分子就会从此厌恶政治厌恶这个世界,变成愤世嫉俗的人。 ----《机动战士高达:逆袭的夏亚》
●“愤怒可以转化为激进,难过转化为动力,流泪转化为无畏,伤感转化为英勇!所有的牺牲都是激进我们的动力,传承烈士们的无畏、英勇、不怕牺牲的精神,用自己手里的枪,继续守护我们的国家!这,就是你对每一位烈士最好的祭奠!” ----直上青云《重生军营之王牌军婚》
●改革开放以来,人们思维有个重大误区:纠缠在开放与保守、自由化与反自由化、现代与传统、西方与东方等两极对立中。一方是消极的固守,一方是盲目的开放;执一段反对、排斥、抛弃另一端,而没有两端之间理性的对话。
思想界也卡在两元对立的思维里,在自由化与反自由化、激进与保守的怪圈里拉锯,意识形态教条与外来泡沫学术对立。双方都缺乏真正的的建设与创造,因为这根本不是思想文化问题,而是政治权力斗争的体现和反应。
封闭的意识形态教育留下了一左一右两个严重的恶果。如果你想做点真正的文化建设,思想正统的人马上会警告你,并机警地注视着你;同时又有人似乎心照不宣地认定你在为某种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而准备;某些在人文学科里只有半瓶醋的人,或 ----姚国华《全球化的人文审思与文化战略》
●无论投入当中的是什么情感基地,待几经转变,还是那般入耳即化,奢望激进耀眼
●在19世纪的最后几十年与20世纪的最初几十年中,在外国干涉、战争与经济紊乱的情况下,中国古老的王朝政治制度以及支持它的社会结构瓦解了。成百上千万的中国人为了生存——为了自己与家族(有时是民族)的尊严——而努力奋斗。民族本身也有待构建。如我们将看到的,尽管长期以来就存在着各种各样的中国认同的版本,但正是在20世纪初,知识分子与激进行动者首次试图通过混合种族、文化与历史等观念来界定中华民族。这些令人兴奋的观念触动了受教育阶层与城市群体的心弦,最后,它们还传布到了农民阶级之中。与此同时,辛亥革命推翻了清王朝,宣告帝制就此结束,并在随后试图建立一个共和国。清朝是以汉民族主义的名义被推翻的,满族统治者被视为外国侵略者——他们在两个半世纪之前突然冲出了东 ----沙培德《战争与革命交织的近代中国》
●就当自己是一棵树好了,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激进的发展,就是每天长点枝叶什么的…很多年后,你会看到我还在这里,做类似的事情。 ----蔡明亮
●如福尔摩斯法官指出,我们必须相信思想的自由市场。如果每一个人都被赋予一份发言权,即便是非理性激进的或残酷反动的,人类也会从所有可能性中挑拣出正确选择。没有一种文明,包括柏拉图的在内,是因为其公民明白了太多真理而招致毁灭的。 ----罗伯特·麦基《故事》
●去年我接触到许多中国留学生。他们的心智对某些问题是完全封闭的。其中一个问题是爱国的责任。在其他问题上,他们也许很合情理,但是关于爱国的问题,他们却听不进任何的意见。在思索这种心智闭塞的原因时,我相信,那是因为他们从不曾严苛的检验过自己信仰的基础。多年来的自我瞒骗和不加批判的接受权利的教训已经使他们丧失了判断的能力。因此,我想概括地这么说:世界上的许多保守主义都是由于缺乏一种经常的震撼,而这种震撼是社会里激进的思想家所可以提供,也是应该提供的。 ----《不思量自难忘》
●激进派和反动派都厌恶"现在视之为一种反常和畸形。二者都准备好对"现在"不屑一顾,断然前进,二者都欢迎自我牺牲的观念,那他们的差异何在?主要是对人类天性的可塑性看法不同。激进派对于人类天性的无限完美具有热情信念,相信只要改变环境和改善陶冶灵魂的方法,就可以创造出全新而史无前例的美好社会。反动派则不相信人的自身具有深不可测的向普潜力,认为如果想建立一个稳定健全的社i会,就应该取法过去成功的楷模。在反动派看来,未来应该是壮丽的复古,而不是前所未
有的革新。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日本政府内执政的萨长激进派,从明治维新开始,就处心积虑想要瓦解中朝两国间的宗藩关系,影响、控制朝鲜,将其变为日本登上亚洲大陆的桥头堡。 ----陈悦《沉没的甲午》
●不用太激进也不要过于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