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以你的用功程度,扣掉排在你书柜上的小说长度,然后再乘上你贫弱的智商,这辈子多半只能当个苦力工头之类的。
●国家贫弱,只有甩包袱,这样才能顾全大局……在危险苦难时刻,国家、民族、领袖、主义,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一九四二》
●如果我想象什么,我就能看见它。如果我旅行的话,我会看得到更多的什么吗?只有想象的极端贫弱,才能为意在感受的旅行提供辩解。我对世界七大洲的任何地方既没有兴趣,也没有真正去看过。我游历我自己的第八大洲。有些人航游了每一个大洋,但很少航游他自己的单调。我的航程比所有人的都要遥远。我见过的高山多于地球上所有存在的高山。我走过的城市多于已经建立起来的城市。我渡过的大河在一个不可能的世界里奔流不息,在我沉思的凝视下确凿无疑地奔流。如果旅行的话,我只能找到一个模糊不清的复制品,它复制着我无须旅行就已经看见了的东西。 ----费尔南多·佩索阿《我游历第八大洲》
●什么?怎么可能还有其他财产?这么说这些寒酸、贫弱、简陋、可怜的积蓄就是你的全部财产? ----吉尔伽美什《Fate/Extra CCC》
●掩饰是一种荏弱的策略或智谋,因为要知道什么时候该讲真话,什么时候该办实事,都需要强健的心智,因此孱弱的政治家都是掩饰大家。
掩饰的习惯是一种障碍,一种贫弱的表现。 ----弗兰西斯·培根《培根随笔》
●《姜斋文集》:和睦之道,勿以言语之失、礼节之失,心生芥蒂。如有不是,何妨面责,慎勿藏之于心,以积怨恨。天下甚大,天下人甚多,富似我者,贫似我者,弱似我者,千千万万。尚然弱者不可妒忌强者,强者不可欺凌弱者,何况自己骨肉。有贫弱者,当生怜念,扶助安生;有福强者,当生欢喜心,吾家幸有此人撑持门户。譬如一人左眼生翳,右眼光明,右眼岂欺左眼,以皮屑投其中乎?又如一人右手便利,左手风痹,左手岂妒忌右手,愿其同瘫痪乎? ----王夫之《姜斋文集》
●那是民国七年的初夏,我从冈山的第六高等学校毕了业,以后是要进医科大学的了。我决心要专精于医学的研究,文学的书籍又不能不和它们断缘了。 我起了决心,又先后把我贫弱的藏书送给了友人们,明天便是我永远离开冈山的时候了。剩着《庾子山全集》和《陶渊明全集》两书还在我的手里。这两部书我实在是不忍丢去,但我又不能不把它们丢去。这两部书和科学的精神尤为是不相投合的呢。那时候我因为手里没有多少钱,便想把这两位诗人拿去拍卖。我想日本人是比较尊重汉籍的,这两部书也比较珍奇,在书店里或者可以多卖些价格。 ----范用《买书琐记》
●都有不想面对的过去,谁身上都会有伤痕。我们寻找伴侣时,总害怕对方知道后便不再爱。当然会有这种风险。然而真正爱你的人,并不会只爱你的现在的光鲜亮丽,ta同样能爱你的过去、缺点和伤痕。接受不了你过去的贫弱,就不要给TA未来的光彩。因为,包容是爱情的一部分。
●为了滋养我们贫弱、平庸的灵魂,我们一直都在搜寻那些无穷无尽的真理与思想。有些话语看似平庸,但毫无疑问,它是最有真理、最发人深思的。品味他们,你都会发现人类精神生活大师们深邃的目光穿过沧桑的岁月,注视着你的心灵,这种注视并不是令人轻松愉快的,因为它提醒你,无知者是不自由的,他面对的是一个陌生的世界;平庸者是不幸的,他无法体味到智慧的快乐。它会令你不禁自问,是否在一天天地虚掷生命,是否日复一日的平庸已堵塞了你的心灵,是否离那些伟大的智慧与灵魂越来越远。如果是这样,那么你应该一起与这些哲理同行。回味他们所揭示的生命的精神所在,并接过他们手中真理的光明来照亮下一段自我前行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