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真正开始爱自己
——查理?卓别林写于70岁生日当天
(陈晓新编译)
当我真正开始爱自己,
我才认识到,
所有的痛苦和情感的折磨,
都只是提醒我:
活着,不要违背自己的本心。
今天我明白了,这叫做
『真实』。
当我真正开始爱自己,
我才懂得,
把自己的愿望强加于人,
是多么的无礼,
就算我知道,时机并不成熟,
那人也还没有做好准备,
就算那个人就是我自己,
今天我明白了,这叫做
『尊重』。
当我开始爱自己,
我不再渴求不同的人生,
我知道任何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
都是对我成长的邀请。
●三表他们单位是令人景仰的,那是个名叫三联的生活杂志,实际上是人文类的周刊,发行量仅次于《故事会》。我对他们一直非常崇拜,但了解不多,只知道那里文化人扎堆,光是叫“伟”的就有朱、苗、蔡、李等好几位,或许正因为伟哥比较多,他们的记者编辑一个个看上去跟三表一样,都挺积极向上的,特招人喜欢。 ----陈晓卿《至味在人间》
●今天我们烹饪也常用酱,比如麻婆豆腐必须有郫县豆瓣,东北的蘸酱菜要用大酱。但现在的酱更多是菜肴的调味料,而我童年时代的酱豆,就是菜的本尊。主妇要想尽办法给全家人“下饭”,酱是最好的选择。我童年的餐桌上,常年都有酱豆的“合理存在”——菜少的时候,它是主食伴侣;菜稍微多几样,父母仍然会把筷箸首先指向它……久了,酱豆变成了熟视无睹的东西,直到一天,有人带着自己做的酱到我家串门。 ----陈晓卿《至味在人间》
●小时候回外婆家过年,那是大别山深处的一个小村子,尽管山清水秀,但很穷。不过,春节前,村里家家都会做两样东西,一个是年糕,一个是腊肉。
年糕磨好摔打成条,码在缸里,灌满“冬水”(立春前的水,细菌少),随吃随取,一个冬天都不坏。腊肉是肥膘肉,几乎没一点儿瘦的,用大量粗盐腌制,挂在灶台上方。炊米饭,切几大片手指厚的腊肉,和米粒一起蒸煮。吃的时候,外公负责分配,一般每人只能分到一片,极咸,用锋利的门牙,咬下薄薄的一小条,就足够送一大口糙米饭。用外公的话说,腊肉不仅“下饭”,而且“杀馋”。 ----陈晓卿《至味在人间》
●祝福有许多种,心痛却尽在不言中~ ----《比我幸福》
●一切不能拌饭的菜都是耍流氓。 ----陈晓卿《至味在人间》
●在多数的日子,我们都不够懂事
应该天真的日子,我们又太过懂事 ----陈晓娟《我们之间的事》
●比我幸福。 ----陈晓东《比我幸福》
●我就是林黛玉,如果我去演其他角色,观众会说林黛玉去演其他角色了! ----陈晓旭
●敛身幽谷远尘埃,天光云影任徘徊。
不须天风来相催,自在花儿静静开。 ----陈晓旭《幽兰》
●爱情原来的开始是陪伴,但我也渐渐地遗忘,当时是怎样有人陪伴 ----陈晓娟《叶子》
●自己一辈子,或许也只有这么一个《红楼》值得回忆回忆,而就是这个《红楼》,也就代表了自己的一辈子,早早的结束掉了自己的人生,带走了自己的魂魄。 ----陈晓旭
●孤单 是一个人的狂欢
狂欢 是一群人的孤单
爱情原来的开始是陪伴
但我也渐渐地遗忘
当时是怎样有人陪伴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
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谈心
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
就连自己看也看不清 ----陈晓娟《叶子》
●中国十大最难超越的经典角色
1.林黛玉(陈晓旭);2.黄飞鸿(李连杰);3.许文强(周润发);4.白娘子(赵雅芝);5.楚留香(郑少秋);6.程蝶衣(张国荣);7.孙悟空(六小龄童);8.东方不败(林青霞);9.黄蓉(翁美玲);10.聂小倩(王祖贤)
●陈晓,我的宿命。爱你不需要理由,只因你如阳光般的笑容,晓迷永远只为你绽放属于你的烟花,闪亮你的光。
●经常在这里遇见的同事是住在附近的播音员任志宏老师,老任嗜辣如命,每每以辣椒佐老白汾酒,还宣称自己金属般的声带全是依靠辣椒维持的。 ----陈晓卿《至味在人间》
●只有五个月的时间,也许直到我们离开前,我也不会对你说出这句话,我喜欢你。
----致我喜欢的女生陈晓晓
●我这个年纪的中国人,大都经历过物质单调匮乏的年景,基因里有对脂肪类食物的天然好感。饮食习惯成型于童年时代,尽管年纪增长社会进步,今天的我,仍然难以摆脱动物脂肪的致命诱惑。如果很多天不沾荤腥,日子过得寡淡无比,我就会回忆起外婆家的腊肉,那种口腔里让人目眩的缠绵,以及细小颗粒状的油脂在牙齿间迸裂的快感。 ----陈晓卿《至味在人间》
●主食,在中国人的食物清单上的位置,就像它的字面一样重要。农耕民族,有限的土地,不断增长的人口,让中国人对主食有与生俱来的亲切感。这也让中餐与西餐,无论在世界观还是方法论上都难以达成共识。西餐里,无论头盘、汤还是甜品,都是围绕主菜展开;而传统中餐无论什么菜,最后都要以碳水化合物压轴。家庭烹饪则更加势利,“下不下饭”甚至成了很多菜的评判标准。北方是这样,南方也差不多。 ----陈晓卿《至味在人间》
●王菲 --流年
作词:林夕
作曲:陈晓娟
编曲:刘志远
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
用一种魔鬼的语言
上帝在云端 只眨了一眨眼
最后眉一皱 头一点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
用一朵花开的时间
你在我旁边 只打了个照面
五月的晴天 闪了电
有生之年 狭路相逢 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 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 情动以后 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 算不出 流年
(哪一年 让一生 改变)
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
用一场轮回的时间
紫微星流过 来不及说再见
已经远离我 一光年 ----林夕《王菲-流年》
●原谅我因性格受困。 ----陈晓东《自白书》
●毕竟只有一颗心,只能装下一个陈晓,不管他红不红,我都永远爱他,支持他
●《梦里三年已是秋》
因为怕你在鲜艳的人群中把我迷失
所以我变得如此苍白柔弱
因为想对你低诉的话语太多太多
所以我只能静默
因为每一条苦涩的泉
正在我的胸中婉转流成爱河
所以我的泪水也日渐干涸
我不知道明天是否依然执着
一如我十五岁时的日记
把夏夜留给梦
把心留给爱情
我等待着你
当窗外淡色的晨曦
穿过我白色的窗帘
镜子里的我
早已编好了
那条粗大的辫子
还系上了你喜欢的那条红丝带
我们同样被爱情的网
深深缠住
我终于这样近
这样近地看到
你那双噙满泪水的双眼 ----陈晓旭
●我发现,凡是写一手好文章的,字里行间总是潜伏着一个假想敌,或隐或现的。比如,曹雪芹的敌人是男人,金庸的敌人是女人;鲁迅的敌人是他人,托尔斯泰的敌人是他本人,张爱玲的敌人不分男女,只要是她的亲朋好友就行——陈晓卿的敌人,不是人,是城市,人造的城市。敌意之深浅,与城市体量及其距离乡村之远近,成正比。 ----陈晓卿《至味在人间》
●一般来说,酱被认为是中国人的发明,成汤作醢到今天应该有几千年历史,国人对酱的依赖已经成为民族性格的一部分。柏杨用酱缸形容中国文化,而不用其他,尽管不是褒义,但足可窥见酱在我们生活中的地位。关于酱,东方和西方永远谈不拢。西方的酱,果酱也好,蛋黄酱也好,辣椒酱也好,都缺少深度发酵的环节。而中国的酱,如果不生出复杂同时复合的菌群,是得不到一种叫“鲜”的味道的——那是各种氨基酸给味蕾带来的幻觉。 ----陈晓卿《至味在人间》
●吃喝有道,写字有气。各人笔下有各人的气,这个不服不行。论写吃,有人霸气侧漏,有人镬气狂喷,有人傻气直冒,有人酸气逼人,陈晓卿的气,是地气——这和“接地气”还不完全是一回事,也还真不是逢大排档必赞,见高级货必骂的那种,那是怄气。陈晓卿的地气,不是从地里冒出来然后被他一弯腰接住,而是酝酿于丹田,厚积于舌根,薄发于舌尖,逆向地深入泥土,深入地表,深入人心。 ----陈晓卿《至味在人间》
●看到那位姥姥用泥巴糊上坛子口,期盼着自己的儿女们回家,我的听觉瞬间关闭了,一切仿佛回到了从前那个夏天,记忆在我胸腔里发酵,情感的菌丝也攀援在我的脑际:飘满奇异味道的校园,清贫寂寞的暑假,父母的操劳,少年对食物的渴望…… ----陈晓卿《至味在人间》
●叶子 是不会飞翔的翅膀
翅膀 是落在天上的叶子
天堂 原来应该不是妄想
只是我早已经遗忘
当初怎么开始飞翔
孤单 是一个人的狂欢
狂欢 是一群人的孤单
爱情 原来的开始是陪伴
但我也渐渐地遗忘
当时是怎样有人陪伴 ----陈晓娟《叶子》
●《我是一朵柳絮》
我是一朵柳絮,
长大在美丽的春天里,
因为父母过早地把我遗弃,
我便和春风结成了知己。
我是一朵柳絮,
不要问我的家在哪里,
愿春风把我吹送到天涯海角。
我要给大地的角落带去春的消息。
我是一朵柳絮,
生来无忧又无虑,
我的爸爸是广阔的天空,
我的妈妈是无垠的大地。 ----陈晓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