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日记--第1140天
下班,去店里接她们娘俩。
QZ说要吃点好的,来到了中心银座一处韩餐店。
恰巧我从京东买的一箱烧酒到了,从后备箱拿了一瓶,我:今天我爸过生日,我高兴,喝一瓶。
她:人家不能让你自己带酒吧。
我:怎么就不行,它家有这个烧酒么,真是的。
进店,一看,还真有,厚着脸皮拿了进去。
点了一份89的套餐,包含一份年糕火锅,一盘炸鸡,两杯可乐,一碗米饭。
个把小时,一瓶烧酒,让我喝了个精光。
QZ说:刚刚在店里跟妈视频,我看X叔,大舅都在呢。
我:恩,X叔之前给我发了好几段小视频,他们给爸唱生日歌了。
她:那个螃蟹好大。
我:你看到了么,这么多年,到最后能够陪在我爸身边的,一直都是X叔;你别看我爸和X叔有时会闹点小别扭,跟小孩似的,说句不好听的,未来哪一天,他们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离开了,另一个人一定会难受的要死。
QZ:我觉得他和爸的关系,就好像你和你弟弟。
我:差不多吧。
我一般和人相处,总是会不动声色的观察很久,很多看似无所谓的一些事情,其实我都会默默记在心里,时间久了,便会给每个人贴上标签,这个人只需浅交,这个人值得深交,这个人离得越远越好。
而无所谓的,就无所谓了。
所以,我的身边,朋友不多,仅有的几个好友,一年可能都通不上几通电话,可见了面,我依然会热情的让他们管我叫爹。
提起交友,不得不写一写我的弟弟。
他这人好面,典型的东北汉子,在刚刚步入社会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总觉得身边那些酒肉朋友全是铁哥们。
诺基亚火的那几年,出了一款经典的翻盖机,N76。
他当时貌似花了1700多,买了个高仿机,喜欢的不行。
没两天,网吧,他的一个朋友说借下电话用用。
老弟二话没说,递了过去。
过了没一会,老弟发现那人不在了。
下楼找了一圈,傻眼了。
从此以后,再也不见此人。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老弟就是那个传说中不断被他所认为的铁哥们从背后捅刀子的人。
一边挨着捅,一边还关切的问,累吧兄弟,要不要休息一会喝口水?
慢慢的,吃的亏多了,他也成长了,开始学着交朋友,开始学会圆滑。
我一个很好的朋友狗亮曾经和我说:你弟现在变的越来越社会化了,和我有时还唠那些社会磕,你得说说他,这小孩。
我:他是曾经吃了太多亏,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和朋友相处了。
一个人同一处受的伤多了,伤口便会不停的开裂,结痂,愈合,脱落;久而久之,真正柔软的内心,便深深的藏在了多次结痂之后变的有些粗糙的厚厚的外壳下。
交朋友这件事,是一门学问。
有些人,看似宾客迎门,实则形影相吊;而有的人,表面茕茕孑立,哪知高山流水。
这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的开始,我就在一直不停的跑,不停的跑。
为什么跑,我也不知道,好像我的身后有一伙人在追赶着我。
眼看着前面就是悬崖了,我一阵悲从中来,完了,无路可逃了。
就在我考虑着要不要跳下去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QZ。
她:你跑啥?
我:有人追我。
她:那是你儿子,让你给换纸尿裤呢。
我一回头,巴金的右手高高的举着一个纸尿裤,踉踉跄跄的向我走来。
一个激灵,梦醒了。
顺手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夜里3点多。
抹黑,上了趟厕所,咕咚咕咚喝了杯水。
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