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说:“世界上若没有女人,至少要失去十分之五的真、十分之六的善、十分之七的美。”
清代张潮说:
“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吾无间然矣。”
我以为,以皮囊优劣为度量衡来评判女子,难免落入窠臼,如同亦舒所说“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真正的美人,是“美”在生活态度上。
1
如果问,生活是什么?大概很多人会答:衣、食、住、行。
确实,“生活”二字的释义,简单来说就是“生下来”与“活下去”。
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一定要耗空自己,去抢夺资源、追逐名利,以“起朱楼、宴宾客”为人生目标呢?
爱生活、爱自己的生活态度,是顺意而为,用一颗平常心,把日子过得舒心如意。
日剧《面包和汤和猫咪好天气》中,女主亚纪子原来是一名编辑,在遭遇母亲意外去世,以及公司的人事变动之后,开始思考并调整自己的生活。
这里,有面包、汤、猫咪,好邻居、各色顾客,以及暖洋洋的好天气。
远离喧嚣的生活,是那么美好。身处其中的亚纪子从不抱怨,坚强、温柔、有主见,以自己的能力,用自己的方式,经营起了母亲的食堂。
这个过程里,她收获到的,不仅仅是生活的美好,更有内心的平静。
这就是爱生活,也爱自己的明证。
杨绛的母亲唐须嫈女士,也是这样的人。
满身才华、蕙质兰心的她,在嫁做人妇之后,甘愿退居幕后,运用自己的智慧,做起了全职家庭主妇。
服侍老人、体贴丈夫、照顾孩子、帮助姑母、主持家事,她样样周到,事事精通。
戏剧本或者旧体小说,她在做针线活儿累了的时候,就拿起来看看,一边看还一边笑。
柴米油盐是平淡的,衣食住行是琐碎的,但有一种女子,能把这样的日子过成诗,还能徜徉其中,维持住自己的小确幸和爱好。
这样的女子,是有才情和智慧的。
2
会讲究,也能将就
有人说,见过大世面的女子,会讲究,也能将就。
深以为然。
民国头号名媛唐瑛,出生在家境富足的家庭。她小时候的生活,非常讲究。
家里光厨子就有4个,一对扬州夫妻做中式点心,一个厨师做西式点心,还有一个专门做大菜,她吃的每一顿饭,都按照合理的营养均衡搭配,甚至用餐时间、用餐礼仪,都有严格的规定。
在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中富养的人,到了晚年,却是一副“将就”的姿态:
她不用保姆,一切靠自己打理;她还带孙子们看戏、看电影,还自己下厨做饭,炒出来的芹菜牛肉片比饭馆里的还好吃,包的馄饨吃过的人都难以忘怀。
从养尊处优的沪上名媛,到含饴弄孙的老太太,唐瑛的“讲究”和“将就”,和贫富无关,只取决于她随圆就方的生活态度。
作家三毛也是这样的人。
面对荷西的求婚,她的回应是:“看不顺眼的话,千万富翁也不嫁;看得顺眼的话,亿万富翁也嫁。”
这就是一种“会讲究、能将就”的生活态度。
两个人走路去结婚,三毛却高兴极了,恨不得大声告诉全世界:“我是最快乐的新娘。”
拮据的日子,却滋养出了自得的满足感,这样的女子,是有灵性的。
3
电影《Bad Moms》中的女主角,是一个看起来拥有完美生活的女人:帅气的老公、争气的孩子、漂亮的房子、长得美还有一份职业。
然而由于长时间工作过度、需要照顾的事情太多,她被折磨得筋疲力尽。
忍无可忍,她与另外两名压力过大的母亲开始放下一切,去寻找自由和乐趣。
她看似被学校里的“完美妈妈”所批判,却用“我是坏妈妈”的演讲,承认自己的无力,赢得了妈妈们的选票。
其实,生活中不少“完美”的人设,都有可能是“装”出来的,但这个没有关系。
“已经 40 岁了,我没有觉得怎么样,我比较在乎的是,我有没有变得更自在地面对我的人生,然后更果决地去选择我想要的东西,有没有更勇敢。”
人生一世,百年而已。有太多想要的东西,太多想做成的事。但,哪有那么称心如意?
皮肤不够白,性格不够八面玲珑,工作上的成就也没有达到预期,深夜回想,好像缺失和遗憾,很多很多。
但要庆幸,无论昨天是怎样的灰心丧气,第二天醒来,我们都能继续元气满满。
这就是坦然面对不完美的勇敢。
就像台湾偶像剧《恶作剧之吻》中的女主袁湘琴,她普通,不漂亮,学习成绩差,家世也不好,不管做什么,都笨手笨脚的。
普世价值观下的东西,她都没有,她唯一拥有的,是无穷无尽的勇气。
所以,她敢给学霸帅哥江直树塞表白信,敢对他轰轰烈烈地穷追不舍。
用了五年,她最终成为了“江太太”。这种得到爱情的幸福,是她用勇气成全的。
不完美是人生常态,能面对,能接纳,就是一种勇敢的生活态度。
4
女人这样活,才最漂亮
如果你感到厌倦,那你厌倦的不应该是生活,而是那个失去积极生活态度的自己。
女子的美,有千百万种。
但最具内涵的一种,是对生活的态度:她们爱生活,也爱自己;会讲究,也能将就;不完美,但最勇敢。
这种女人,注定拥有自己的旖旎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