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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索尔仁尼琴》经典观后感集
日期:2022-04-14 03:02:28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对话索尔仁尼琴》经典观后感集

  《对话索尔仁尼琴》观后感(一):无

  导演用极度深邃的镜头语言勾勒出这样一部沉重且强大的记录片,他的镜头里诉说的东西太多,他刻画了整个俄罗斯:一个多名族国家的气质和这个国家与生俱来的忧伤……它不但是一部伟大的记录电影,它甚至可以成为人生启示,死亡的解构,人性的思考。文学,是领先所有艺术之上最伟大的艺术,它生生不息,永远不死!!!电影我只看懂了百分之一,还有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我会用我余下的生命去理解,去感触,去记起!

  《对话索尔仁尼琴》观后感(二):四个小时的师徒对话

  苏古诺夫一向喜欢探究不同类型的人,他们的经历和悲喜,他们和周围人物和环境的互动,以及他们的沉思默想。索尔仁尼琴在这片子里已经不是那个奔走疾呼的战士了,他和苏古诺夫就像是父子,或者师徒,在密林里周游,在小楼二层光线充足的书房里谈人生和世界,以及各自的艺术观。索尔仁尼琴在这片子里已经很老了,常常谈着话就沉入了自己的默想中。在他这个年纪如此深沉超脱,但又时刻关心着国家和世界的动向的人,我们长辈中有几个?我们到他这个年纪能有他那样的的智慧吗?..

  片子的差不多四个小时里有很多精彩的对谈,大家请自己去看看。。

  我们什么时候会有这么靠谱的对话?哦,不要妄想了。我们的父亲是拧巴的,老师是不负责任的。找他们谈这些话题搞不好是要被调教的- -

  《对话索尔仁尼琴》观后感(三):《对话索尔仁尼琴》与《和凤鸣》

  两种不同的手法都保护了影像的“文献性”,个人叙述与平等对话都没有建立起一种垄断性的霸权,观者都可以加入这个“意义生成的部分”。

  《对话索尔仁尼琴》观后感(四):当我提高我的效率的时候我在做些什么

  好的思想是水做的骨肉,见了便觉得清爽。

  我有另一个工作室。

  非常伟大的学术字典。我抓紧一切时间阅读,我们走路,交谈,点名,等20分钟,而我一直在阅读。他们成了拓展语言的词典。

  好了,我要继续工作了。

  他专心钻研情节。一种是由角色的行为所展开的情节,第二种是道德情节。所谓情节应该是一连串的事件和角色对这些作出的反应。(小说是一种思想表达方式)

  那个对一切罪恶报以无情冷眼的果戈里。他开辟了讽刺、幽默的道路。果戈里无法完成第二部不是一个偶然,过高的道德信念和动机一下子冒了出来,他看不见那些开拓和行动者,他知道他们应该存在但就是看不见,他努力尝试但这就是他事业的极限,他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意识到如果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就是那样。他是有种才华的那种投掷于罪恶之物的视线就像x光一样。

  它可以是平淡而抒情的,但抒情诗则是不同的,它们可以像一条小溪,那取决于作者的经历,他可能是汹涌的大江或者是一条瀑布,也可能是一条平静美丽的小溪。

  我们中的一个必须进监狱。

  他们只是不想让他开口说话。他有一颗纤细的灵魂。善良的,纯洁的。

  人天生就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看清楚周遭的一切,大多数人都没有时间让自己的感受沉淀下来。

  这个问题很微妙,肉体和灵魂我们共处一室经历了同样的时间,当然灵魂更多的是存在于另外的空间以另一种速度。所以我不会称他衰老。

  《对话索尔仁尼琴》观后感(五):才华是一种沉重的责任

  当我发现自己是天才时,要在不同的场所表示出来,

  这样我可以继续自信的表达自己的才华,也就可以减轻这样的责任。

  我要驾驭自己的才华,

  如果被才华驾驭,那是痛苦。

  我思考与诉说,这样的我之后慢慢死去。

  爱情留在我心中,而我在老去的时候狂爱者她。

  这是昊昊

  12/14/2010 10:19 AM

  D3

  一部纪录片《对话索尔仁尼琴》中,阿赫玛托娃说爱人索尔仁尼琴:

  一位盗火者,精神饱满,充满活力,年轻,快乐。

  我们几乎忘记了还存在这样的人。

  眼如燧石,严于律己。

  准从自己内心的意志。

  在这之前纪录片中说索尔仁尼琴已经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请教许多人,其中一些已经去世很久了。

  我想我也要做一个盗火者,严于律己,准从自己内心的意志。

  我记得俄罗斯大地的白雪茫茫,那里生长着精神,博大精深。

  那里还生长着死亡,与暴力结合捍卫着残忍的敌人,

  那里的性爱直接而壮丽,不同的地域养育不同的乳头。

  知识分子坐在俄罗斯的冬天里的火炕上高谈阔论,

  那里的美人会给你们一些热水,直到把你们的脚点着了。

  我记得阴天,在阴天下我长时间才能想起自己多么喜欢阴天,

  那是秘密,是期盼太阳到来前的幸福,

  但太阳到来了,于是我也喜欢太阳。

  “人是受到环境与自我影响的。”

  《对话索尔仁尼琴》观后感(六):对话索尔仁尼琴影评

  俄语字母发音

  kuban库班河peasant农民harsh严酷的artillery火炮frank坦白地obtuse迟钝的regime政体fatal致命的guild同行perseverance坚持assign分配residence住处remote偏僻的oncology肿瘤学expulsion开除sinologist汉学家secure安全harmony和睦inevitable必然的extracted萃取的dreary沉闷的enormous庞大的archives档案banish放逐audible可听见的convulse震撼intelligentsia知识分子ponder衡量compatriot同胞torchbearer启蒙者onslaught猛攻overt公然的inevitably不可避免的interlaced交错的proclaimed宣告method方法inexorably无情地abstain放弃reign盛行predispose预先处置contemplation沉思toadstool毒菌stupefied目瞪口呆的render致使thorn刺scoundrel卑鄙的tremendous极大的villains恶棍innate先天的bestow授予justification辩护cultirate栽培capacities能力granted授予longerity长寿nuance细微差别underestimate低俗emphasize强调graifying悦人的commit犯罪aspiration渴望pole两极spectrum光谱reduced减少的miniature微型sawn off锯开vital至关重要的

  《对话索尔仁尼琴》观后感(七):苦难使他摆脱了真空的灵魂

  

1

从上硕士以来一直没有勇气再看这长片(虽然有很多导演的八卦),一共有三个小时,让你接触到这个伟大作家本人。触摸他写出伟大作品的双手。他那神奇的大拇指。

他没见过爸爸。他的爷爷攒起了5400亩地开始卖玉米和羊毛,他对农奴都很好,但是最后却被流放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而他也就是在一个多民族的环境中长大的。这个人事实上是在一个绝境中成长的,比如在二战,在癌症楼中他靠写作和上帝对话,最后却奇迹般的痊愈了。或者是在我们常提到的古拉格群岛。

他说,一个人注定要自己成长。

而到了80岁,你一遍又一遍的审视自己的时间,你会更加清晰的看清楚整个过程。了解你自己,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们生命中的美好岁月都在忙碌中度过,我们无暇审视自己。也不要用善良或者是残酷来给自己贴标签,给别人贴标签。

2

在开头他就说革命是错误的。布尔什维克用:暴力鼓动人民,人民也用暴力面对生活。他们被卷入,而没有去选择——所有的人都不是选择的。

所以他用一句话总结我们的时代,叫灵魂的真空。

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物质,为了物质的文明。这根本就是一个浮士德的现代版本。 大师说,也许人的一生就是没有意义的,但我们希望在某一个程度上,在某一个精神的归结点上,达到更高的层次,再离开这个世界。

就像有那么多有才华的作者达到的那样。有多少种才华,就有多少种主义。

也有很多人的灵魂平静无波,那样的人不去追求苦难。当导演问他苦难是不是一定有益于灵魂,他说,首先我们要能够接受他,并去思考他。如果我不是被投入监狱,那么我的灵魂发展,我的智性发展,肯定是落后的。

我在想我们怎么来背负苦难,怎么来背负自己的生命,让我想起了指环王中的弗罗多,他必须去负担自己的才华和哪一个魔戒。必须时时刻刻与他做斗争。

他一生信奉和谐,并认为只有通过牺牲才能够达到,也就是这个意思。

  《对话索尔仁尼琴》观后感(八):笔记

  《谈》

  信息的洪流使得灵魂变得空虚

  除了误解,没有共产主义

  革命并非人民的一种选择

  关键是道德,宗教应当是内在的援助,而非外部的安排

  现代文学尽管不断地制造胡言乱语,但人类和混乱的对抗是历史性的

  艺术家,必须要对抗熵(将所有的潜在力量都归于平庸的物理性)并创造出不同的势能。

  现代文学巨作的缺失源于作家对达到更高的境界缺乏一种责任感,这种支撑源于更伟大的力量或说上帝某种整体性。现在的作家都在扮演小丑,写一些胡言乱语的东西。从人的衰落到精神的衰落。

  关于需要数百万人鉴赏的大众文化

  文学是感性的力量,其中包含着理性

  迷失在尘世的洪流中,在这样的洪流中,他甚至不再是一个人,而理由就是“大家都这样做”,这是最糟糕的想法

  谈罪与罚,罪孽不会通过忏悔终结,而一直会伴随到死亡

  否认俄国具有独特的黑暗

  在一个比你开始时更高的精神层次上结束你的一生,也许就是人生唯一的目的

  透过风景画理解了看待自然的方式,艺术在生命的初期就已进入,你可能没有意识到它,但是它就在你们的玩具里,在旋律里,在任何你听到的歌里......

  现实主义意味着你愿意被你的同代人所理解。那些大谈民主的人,一旦他们涉及艺术,他们开始他们对被我们同代人所接纳的艺术表示蔑视,并且总是扰乱他们,所以他们不是民主主义者,因为他们不是现实主义者,他们不是民主主义者

  《结》

  如果不能与大地直接接触,我会枯萎而死,我没法住在那些高楼大厦里,我喜欢绿色。阿巴库莫夫很讨厌绿色,一个“反自”的人。

  残酷和善良是两个极点,两种极端,但是整条波形不应缩减到只剩下它们,那会使你变得狭隘

  有两种真正美丽的事物,宇宙和人

  对死亡的恐惧掩盖了理智,除非你达到某种境界,当你抛弃所有恐惧,并让自己沉浸在上帝的意志里,你会明白死亡,不过是一种自然的转化,从一种状态进入另一种状态,另一种生命,俄罗斯农民都明白这点,他们总是安详死去

  一棵树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事物,比人类更加完美

  在劳改营内,你不能阅读任何书籍,就像我最早的文学创作都是秘密进行的,我抓紧一切时间阅读,我们走路,交谈,点名,等20分钟,而我一直在阅读,每个人都觉得我疯了:狂读一本字典,有时一只老鼠会跑过来探头探脑,这是什么,字典啊......

  艺术家应当要和他的对象保持一定的距离,如果他只是记下一时的印象,那更像一篇随笔,一篇报告,而不是一篇艺术作品。

  灵魂与身体共处一处,我的灵魂和身体存在了同样长的时间,灵魂更多的是存在于另一个空间,以另一种速度,所以我不会称它衰老

  《对话索尔仁尼琴》观后感(九):聪明联结性

  《对话索尔仁尼琴》观后感(十):对话索尔仁尼琴:我再也不怕死了!

  2007年07月30日 10:22

  贝小戎/译

  上周,德国《明镜》周刊采访了俄罗斯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索尔仁尼琴,处于生命最后阶段的老作家表示,自己已将死亡置之度外。

  “我终生研究和描述俄罗斯辛酸的历史”

  问:我们进来的时候发现你在工作。即使已经88岁了你仍感到需要去工作,虽然你的健康状态已经不允许你在家中四处走动了。

  索尔仁尼琴(以下简称索):自打出生以来,我一直有一种内在的动力。我总是乐于埋头工作、奋斗。

  问:这间屋子里就有四张桌子。在你的新书《我在美国的时候》中,你说甚至在林子中散步时也会写东西。

  索:我在古拉格的时候甚至在石墙上写字。我过去常在碎纸上写东西,然后记下写的内容,再把纸片毁掉。

  问:13年前,你结束流亡回国之后,对新的俄罗斯感到失望。你拒绝了戈尔巴乔夫提议的奖励,你也拒绝接受叶利钦想颁发给你的一个奖项,但现在你接受了国家安全局局长普京授予你的国家奖,这相称吗?

  索:1990年的奖励是俄罗斯苏维埃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部长理事会提议的。我拒绝了这一提议。

  1998年,那是俄罗斯的低迷期,人们处于苦难之中,是我出版《瓦解的俄罗斯》的那一年。叶利钦命令授予我最高国家勋章。我答复说我无法从一个将俄罗斯带进一个如此可怕的困境的政府手中领奖。

  这次的国家奖是一个顶尖专家组成的小组授予的。提名我的科学委员会和表示支持的文化委员会中有数位这个国家最受尊敬的人。总统只是作为政府首脑在国庆这一天发奖。在领奖时,我表示希望我终生研究和描述的俄罗斯辛酸的历史将成为一个教训,使我们免于另一场灾难性的崩溃。

  普京不是克格勃的侦探,也不是古格拉的领导。至于在驻外情报部门工作过,这在任何国家都不是负面的。比如老布什就没有因为担任过中央情报局的局长而受到多少批评。

  “正义和良心仍将是俄罗斯文学的基础”

  问:俄罗斯需要一个国家理念吗?它可能是什么样子的?

  索:“国家理念”是一个不明晰的概念。人们可能会认为它是指人们觉得在本国可以渴望什么样的生活方式,这种观念主导着很多人。这样一个统一的思想是有用的,但不能人为地创造出来,或由掌权者从上往下强制实施。

  这一观念在18世纪之后在法国、英国、美国、德国、波兰等国发展了出来。苏联解体后俄罗斯草率地开始讨论“发展一个国家观念”时,我曾经加以反对,泼过冷水,在经受了破坏和损失之后,我们完成这样一个任务就足够了:让奄奄一息的人们活下来。

  问:你曾经读过歌德、席勒和海涅的德文原作,你一直希望德国能成为俄罗斯和世界其他国家之间的桥梁。德国还能扮演这种角色吗?

  索:能。德国和俄罗斯之间的相互吸引是被某种东西预先决定了的。不然,这种吸引就挺不过两次可怕的世界大战。

  问:哪位德国诗人、作家和哲学家对你影响最大?

  索:在我的童年和青春期,比较有影响的是席勒和歌德。后来我被谢林吸引住了。我非常欣赏德国伟大的音乐传统。没有巴赫、贝多芬和舒伯特,我的生活将是无法想象的。

  问:西方几乎对当代俄罗斯文学一无所知。在你看来,今天俄罗斯的文学状况如何?

  索:迅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来都不利于文学创作。重大的作品,更不用说伟大的作品,几乎都是在稳定的时期创作出来的,不管是好的稳定还是坏的稳定。当代俄罗斯文学也不例外。今天受过教育的读者对非虚构作品更感兴趣———回忆录、传记和纪实散文。但是我相信正义和良心不会被丢弃,仍将是俄罗斯文学的基础,因此将有助于照亮我们的精神、增进我们的理解。对我来说,信仰是一个人生命的基础和支撑。

  问:你怕死吗?

  索:不,我再也不怕死了。年轻的时候,我父亲的早逝给我留下了一个阴影,他27岁就去世了。我怕还没完成自己的文学计划就死掉了。但是在30岁到40岁的十年间,我对死亡的态度变得非常平静、镇定。我觉得它是人生一个很自然、但并非决定性的里程碑。

  来源:东方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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