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风大赞。区分了两种不同性质的“妥协”,主要批判了无视形势的变化发展和斗争复杂性的左倾学理主义“幼稚”立场。“石倾学理主义固执地只承认旧形式,而不顾新内容……左倾学理主义则固执地绝对否定某些旧形式,看不见新内容正在通过各种各样的形式为自己开辟道路,不知道我们共产党人的责任,就是要掌握一切形式,学会以最快的速度用一种形式去补充另一种形式,用一种形式去代替另一种形式,使我们的策略适应并非由我们的阶级或我们的努力所引起的任何一种形式的更替。”
●这本书是有现实意义的,尤其是对于真的幼稚病发作的人。
●读完了。总结一下:不要幼稚,实事求是,一步一步来。
●遇到列宁这样的对手真的恐怖,一个拥有钢铁般纪律的党不择手段无孔不入地为革命做准备……如果真成现实可能只有大清洗才能解决了…
●列宁真的是伟大的革命家,导师。开卷有益系列。
●2019.5.13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造反有理。工人阶级要善于穷尽一切“合法”和“不合法”的手段,促成造反成功。
●针针见血。为俄国革命的国际适用性而写,以自问自答的形式展开,回应了共运的重大问题,也解答了我的一些困惑。一代核心的理论和实践在本书中多有呼应之处。给强盗钱财和爬无人之山两个比喻很深刻,“熊的帮忙”笑死我了。
●作为国际共运领导人的列宁同志果然有非凡的理论能力和鼓动力,从这本激情洋溢的小册子就可以看得出!虽然有些地方是我这样的水平难以看懂的。
对比最近风头无两的桑德斯,他似乎还真就是按照列宁说的那么做的。加入了较左的民主党,借由议会和选举有力宣传了社会主义理论。然后资产阶级媒体CNN等自然就会抓着他污蔑,反而使民众对他的理论产生了兴趣。如果民主党能胜选,他可能会继续用行动表明民主党依旧是不够的,需要继续变革。由此看来,桑德斯算盘打得很好。
可是问题在三个:一,他没有一个纪律严明、行动统一的共产党,所以他的理论不能得到有效的宣传和执行;二,他对于美国基层的调查仍旧不够深入,很多口号不能直击痛点,在议会选举的模式中吃了大亏;三、他是在太老了,而且似乎后继无人,有人才断档的危险。这样看来,在美国进行社会主义革命,似乎短时间内还看不到希望。
不过目前能看到的契机是,下一次经济危机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而且可能因为疫情提前引爆了,桑德斯能抓住机会吗?
(3)俄国革命胜利的原因。俄国有若干历史特点。一方面,布尔什维主义是1903年在最坚固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础上产生的。另一方面,在这个坚如盘石的理论基础上产生的布尔什维主义,有了15年(1903─1917年)实践的历史。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在这样一个短短的时期内,集中了现代社会一切阶级进行斗争的如此丰富的形式、特色和方法,而且由于俄国的落后和沙皇制度的残酷压迫,这个斗争成熟得特别迅速,它如饥如渴又卓有成效地吸取了欧美政治经验方面相宜的“最新成就”。
【布尔什维主义历史的几个主要阶段】列宁划分为六个阶段,即革命准备年代(1903─1905年)、革命年代(1905─1907年)、反动年代(1907─1910年)、高潮年代(1910─1914年)、第一次帝国主义世界大战(1914─1917年)以及俄国第二次革命(1917年2月至10月)。
【德国“左派”共产党人(左派幼稚病)】
【共产党人的责任】列宁指出,全部历史,特别是历次革命的历史,总是比最优秀的政党、最先进阶级的最觉悟的先锋队所想象的更富有内容,更形式多样,更范围广阔,更生动活泼,“更难以捉摸”。这是不言而喻的,因为最优秀的先锋队也只能体现几万人的意识、意志、热情和想象;而革命却是在人的一切才能高度和集中地调动起来的时刻,由千百万被最尖锐的阶级斗争所激发的人们的意识、意志、热情和想象来实现的。由此可以得出两个很重要的实际结论:第一,革命阶级为了实现自己的任务,必须善于毫无例外地掌握社会活动的一切形式或方面(在夺取政权以后,有时还要冒着巨大的风险和危险去做它在夺取政权以前没有做完的工作);第二,革命阶级必须准备最迅速最突然地用一种形式来代替另一种形式。……在他看来,一切国家的一切共产党人要普遍而彻底地认识到必须使自己的策略具有最大的灵活性。应该设法使共产党人不再犯“左派”共产党人所犯的同样的、不过是从另一方面犯的错误,确切一点说,要较早地纠正,较快地、使机体较少受损害地消除这一同样的、不过是从另一方面犯的错误。……我们共产党人的责任,就是要掌握一切形式,学会以最快的速度用一种形式去补充另一种形式,用一种形式去代替另一种形式,使我们的策略适应并非由我们的阶级或我们的努力所引起的任何一种形式的更替。
[2] 这一部分,列宁提到,一个政党对自己的错误所抱的态度,是衡量这个党是否郑重,是否真正履行它对本阶级和劳动群众所负义务的一个最重要最可靠的尺度。公开承认错误,揭露犯错误的原因,分析产生错误的环境,仔细讨论改正错误的方法──这才是一个郑重的党的标志,这才是党履行自己的义务,这才是教育和训练阶级,进而又教育和训练群众。德国的(以及荷兰的)“左派”没有履行自己的这一义务,没有极仔细地认真地严肃地研究自己明显的错误,这恰恰证明他们不是阶级的党,而是一个小组,不是群众的党,而是知识分子和沾染了知识分子恶习的少数工人的一个小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