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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真相》的读后感大全
日期:2021-01-17 03:06:37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历史的真相》的读后感大全

  《历史的真相》是一本由(美)乔伊斯·阿普尔比 / (美)林恩·亨特 / (美)玛格丽特著作,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1.50,页数:29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历史的真相》精选点评:

  ●美国史学史

  ●理论性太强……头晕眼花

  ●在读此书时第一次接触到了后现代史观,第一次对史学研究,乃至社会科学是否能够揭示事实产生了怀疑。能帮助人把脑海中原本坚固的东西给打碎掉,至于是否能够重建起来,则看每个人的差异了。

  ●要再读。

  ●对历史“客观性”、“真实性”的反思。第一部分讨论历史学科学主义、进步与规律和民族主义是如何兴起的,这段比较好。第三部分寻得的出路“务实的实在论”,感觉没能特别解答疑问吧···

  ●废话太多了。

  ●这是美国史学的历史的变迁,但并不是美国史的史学史。

  ●酣畅淋漓!对美国历史写作的叙述十分透彻,对于理解中国不同阶层的割裂史观也有很强的借鉴作用。作者们对于科学绝对主义、相对主义和实在论观点的介绍十分清晰,令我受益匪浅。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一切历史都是思想史。(克罗齐)

  ●我说个大家对这本书可能感兴趣的一个点。库恩的“范式”概念是当代人文社科广泛采用的观点各个领域。同时,库恩讲到了相近的一个概念“范式革命”。它认为,一个科学领域都是围绕一个支配性的范式组成的,科学实验室、职业团体等增强这个范式。粗看这句话没什么,但是放在19世纪科学主义和20世纪解构科学主义视角下却别有滋味。 库恩本人希望通过对科学史的解读,反思科学家和科学如何被纳粹等利用,失去了科学追求真理的本质。但是,这个理论却为批判科学客观性打开了方便之门。范式革命指明了,科学革命就是从旧理论切换为新理论,而这种变化却只能是在学术代际之间完成。后来的科学史学者就批评库恩,他们认为范式革命实际上解构了科学的客观性,科学家变成了直觉、神秘和利益行为。

  《历史的真相》读后感(一):真相是不是客观的

  这本书当作史学史来看还不错。第一部分启蒙及其后,看得还比较轻快。第二部分进入后现代主义,于是在一堆名词中昏昏欲睡地爬。第三部分展望未来,但被后现代和相对主义弄得已经没有什么心情了,加上时间不多,草草翻过收场。

  前面两个部分史学史的叙事,把科学史和史学史穿插起来写,相互比较的思路还是不错的。第三部分阐明观点,向务实论表忠。

  真相有没有,这是世界观问题。有了真相之后,能不能看清,这是认识论问题。过去一切追求绝对客观,作者说是在英雄主义范式的蛊惑下,这办不到,因为人总是有主观的。相对主义说人不能看清外部世界,作者又说不对,人还是能看明白那么一点的。这种和稀泥的观点,或许正确,但没什么意思。

  自己最大的一个问题是,本来追求理性客观就是启蒙运动的余孽,那么历史学追求客观这一目的本身到底有没有意义?过去历史是用来劝人信上帝的,貌似也做得挺好。每个人理解的历史其实都不是原本的历史。真实的历史放到现实中也未必有什么实际作用。那么,为什么我们就一定要去追求那个原本的历史?这是一个问题……

  《历史的真相》读后感(二):《历史的真相》内容介绍

  要求阅读的是美国的乔伊斯•阿普尔比(Joyce Appleby)、林恩•亨特(Lynn Hunt)和玛格丽特•雅各布(Margaret Jacob)女士所著的《历史的真相》(Telling the Truth about History)第一——五章。

  乔伊斯•阿普尔比,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历史学教授;林恩•亨特,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大学安博格历史讲座教授,新文化史运动的主要倡导者和领导者之一;玛格丽特•雅各布,美国社会研究新学院的历史学教授。

  本书一个分三个部分:知识的绝对主义、绝对主义下台和新的学术理想国;八章,第一——五章是:科学的英雄主义范型、科学的历史学与现代性理念、历史造就一个民族、美国史学的角逐和发现科学的根本弱点。

  本书第一——五章试图对科学的英雄主义范式,在17世纪末的上台,到20世纪70年代的下台的这一过程,做一些初步的阐释。本书第一——五章认为,17世纪末,牛顿和笛卡尔的努力,使科学开始塑造成一副客观而中立的模样。随着18世纪启蒙运动的开展,科学变成进步的标志,科学与中世纪的基督教神学在天主教国家激烈斗争,并逐渐取代后者的绝对主义的位置,确立了自己的绝对主义。19世纪,随着科学与历史学的联合,历史学开始从艺术脱离,重视时间和事实的历史学出现,历史学的科学化开始,历史学尝试以科学的方法研究,并尝试寻找与科学类似的可预测的“历史规律”。

  美国之类的新教国家,科学与宗教的冲突并不像天主教国家一般激烈,而是可以和谐共处。美国作为一个新兴国家,呼应欧洲民族运动的兴起,开始塑造自己的民族认同,塑造出了很多英雄神话。20世纪,社会史兴起,社会史学家开始改造历史研究法。但是,此时科学的英雄主义范型还占据着主导地位,传统的科学史的观念依然大行其道。60年代,库恩认为科学家的研究会受到社会因素的影响,打开了对科学中立性与客观性的怀疑的缺口。随着美国大学多元主义的兴起,对科学的英雄人物,如牛顿和达尔文进行重新评估,发现他们的研究深受社会因素的影响。70年代,相对主义回潮,科学的英雄主义范式下台,但这并不代表虚无的历史论的回归,而是代表从多元主义的角度观察历史,反而确立了科学的中心地位。

  《历史的真相》读后感(三):历史在客观和意义之间

  历史已经成为过去,再也无法重现,留在时间的长河之中的只是一些历史的碎片。历史学家搜寻这些碎片,以这些碎片为基础便可以对历史进行还原。但是这些碎片之间难以完美的吻合,需要历史学家发现想象力进行粘合。这样的工作如同用一堆瓷器的碎片复原瓷器。既然历史学家的工作带有自己的主观性,那么他们所叙述的历史能算客观的吗?

  从一些迹象看来,美国的历史学家们的处境不是很乐观。理论上,要承受来自黑格尔的巨大挑战。黑格尔主张哲学真理本身只能在历史中揭示(第51页),这暗含着客观性是相对的——既然这样,美国的历史学家们叙述的历史就很值得怀疑了。另外,事实层面对美国的历史学家们挑战更大。“专业历史学者以普遍的(与“西方的”同义)科学和进步为名,建立起自己的绝对主义,并且着手把全世界纳入他们的解释图式之内。这种普遍化、全球化总体化的冲动,我们名之为帝国主义的野心。”(第61页)这种野心的表现之一就是20世纪西方历史解释方法主要学派之一的现代化理论,让我们审视一下现代化理论。“按照现代化理论,所有发展中社会,不论有何差异,都一定要经历一些类似的变化。”(第68——69页)“纵然现代战争和科技制造了恐怖灾难,大多数历史学者至今仍旧主张,为摆脱多数‘传统’社会的无知与贫穷,现代化是唯一的选择。”(第72页)美国的历史学家或许还受到这样的指控——虚构本国历史。“曾经亲睹美国革命的老前辈们意识到,美国人虽然缺乏古老的传统,宗教的统一,共同的世系,却可以用诉诸文字的美国革命历史来弥补缺憾。因此,他们在18世纪将结束的那几年中提笔写下最早的美国历史,以独立战争引发的英雄主义与美德的表现,填补美国民族主义的‘想象的共同体’。”(第86——87页)“撰写美国历史的过程之中,自由搜寻历史资料的人撞上了爱国自尊的严格把关者。后者要求,一定要把开国元勋描写成负有使命感的人,满怀启蒙的理想与无畏的精神,如此才足以表现美国可贵政治理想的实现。”(第90——91页)从美国历史学家们的这些所作所为看来,有人或许会断然否定历史的客观性,事实就是如此吗?

  在这,需要重复的一点是:历史已经成为过去,再也无法重现,留在时间的长河之中的只是一些历史的碎片。历史学家叙述历史只能以这些碎片为基础。因此,本书也说:“历史学家不能捕捉完整的往昔经验,正如人的记忆做不到这一点;历史学家只有往事的痕迹和残渣,叙述出来的故事一定是片面的。”(第212页)但是,“我们不认为,因为事实和叙事(事实之叙述)之间有差距,所以叙事根本上是无效的。不可因为叙事是人制造出来的,就说它等于虚构或神话。”(第213页)如果我们否定历史叙述的客观性,我们便会陷入不可知论,甚至是虚无主义——相信没有哪个理智的人会喜欢不可知论或者虚无主义。但是历史的叙述既然是客观的,为什么对同一件历史事实的叙述却存有差异?这是因为“人类的心智追求准确性,心灵却在找寻意义。”(第245页)具体地说,“不同时代有不同的观察视角,过去时代在不同的探索目光下现出的形貌各异,记叙述过去的故事也就不是一个样了。”(第247页)这就要求我们在叙述历史的时候要有所选择。这种选择,正如书中所说的:“我们的选择也是政治、社会和认识论上的选择。从政治性和社会性看,这些选择反映了我们对某种历史学家社群和美国人社会的信念。在认识论的层次上,它们反映了我们对于可知之事与如何认知所持的立场。”(第208页)毫无疑问,这个立场位于客观和意义之间。

  《历史的真相》读后感(四):符合论、融贯论、实用论

  这本的中文译名透露出浓浓的民科味道,简直想不到内容如此深刻。本书主要讨论了西方近现代的科学哲学的发展历程及其对历史学研究的影响,同时还顺便简要叙述了相关的社会思潮和政治思想的变化。本书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主要介绍了科学的绝对主义的出现、兴起、发展。第二部分则侧重于科学的绝对主义在二十世纪受到的巨大挑战和相对主义的兴起。而第三部分则是作者在绝对主义和反绝对主义的冲突背景下提出的设想,即实用的实在论。 作者认为科学的绝对主义来源于启蒙时代的思想家,当时的部分文化精英试图把知识的基础建立在严格的逻辑推理和证据之上,并试图以这种知识的绝对主义对抗霸道的中世纪神学。而这种绝对主义的直接源头则是对牛顿等科学家的神化,人们认为科学家们在进行科研工作时完全不受意识形态和主观情绪的影响,而他们的工作成果也被人们看作纯粹的逻辑推理和经验总结的结果,由此也就衍生出了理性主义和唯科学主义的思潮。在科学的绝对主义确立过程中,科学的绝对中立立场和科学研究各种标准也逐渐确立起来。同时,科学又在17、18世纪对当时法国的反极权政治运动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法国的政治改革者们对科学的知识和精神大加鼓吹并以之反对极权政治。而人文科学对于法国大革命等政治革命却有着不同的回应,但总体上都接受了科学的治学方法。而在英美,知识分子们却没有像法国人一样的极端反教权倾向,对法国大革命的质疑和清教的教义深入人心,致使十九世纪时在英美的大学里圣经还保有一席之地。当然,这种科学与神学的妥协在十九世纪后期也开始逐渐瓦解。在美国知识界掀起了一阵自由主义的风尚,历史学和诠释学及科学联合起来对抗神学。 在科学的地位不断上升过程中,历史学在18、19世纪也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科学化的倾向。这种倾向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以世俗化的时间概念替代以前的基督教精神一以贯之的时间概念,二是以诠释性的历史学替代原来的记录性质的历史学,其中孔德的实证主义作用巨大,而兰克等历史学家也在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而且在这一时期民族主义开始出现,历史学也为各个民族寻找文化认同的急先锋。 在历史学的科学化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西方对于自己的历史观、价值观的骄傲。书中列举了马克思、韦伯、涂尔干三个人分别引领的三个学派。这三个学派的共同点在于都有一个认定的历史发展的根本事实和基本原理。由于他们认定自己理论的基本事实和推理过程是符合科学的,所以他们的理论可以推理和解释所有地点的所有历史事实,而且都排斥其他的对于历史事实的解释。但本质上这三者都是西方的,其理论的普世性应用的本质则是对其他文化侵略和忽悠。 而在美国,在十八世纪民族主义甚嚣尘上之时,这个移民国家却因为缺少民族认同而不得不寻求历史学的帮助。而历史学的回应则是多方面的,美国历史学首先是神化美国在人类历史中的独特地位,即人类前进的灯塔,同时极度地夸耀美国宪法和天赋人权意识形态的功绩,而且有意地忽略掉了美国建国和开阔边疆过程中对印第安人的血腥屠杀。 本书的的第二部分则是叙述我们现在看来错漏百出的知识的绝对主义是怎样下台的,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时美国社会的各类问题开始显现——贫富差距拉大、新移民涌入。怀疑主义趁机抬头人们首先击垮的是最虚伪的以爱国主义为指导的历史叙述,然后人们组建发现了以往历史叙述中清教徒的意识形态,同时,少数族裔不断涌入美国的大学并站在新的立场上对以往的历史叙述进行了批判。在发现了这些显而易见的问题之后,知识分子们逐渐对科学的绝对主义这个问题的核心开始了批判。而这个过程中最重要的事件就是六十年代以来后现代主义的兴起,这个思潮解构了以往的现代主义思维方式和与牛顿、达尔文为首的科学英雄,同时用文本主义对抗以往的绝对主义的哲学基础。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相对主义开始回潮。 而本文的第三部分则是对来势汹汹的相对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反思和对未来史学发展方向的展望。当以往的科学的绝对主义被打倒,而怀疑主义、后现代主义、社会构成主义者又没有提出一套新的可供实用的科学哲学时,作者提出了“务实的实证主义”的观点。所谓务实的实证主义即是一种中庸的态度,一方面反对知识的绝对主义,另一方面也反对怀疑一切的态度,而是用一种既承认认识客体独立于认识主体之外又承认语言和思维及认识客体之间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的态度。同时作者还表达了一些自己的学术理想,比如认为历史学不应成为任何意识形态的工具,其发展的核心动力应是人类的好奇心。 这本书是我读的第一本介绍了后现代主义史学的著作,而且还从一些方面有力地批判了后现代主义破而不立的缺点。以往我读历史著作时都会不自觉地想一个问题,即这本书表达的观点究竟在多大程度上是客观的?我记得有一本书里讲《史记》里记载公子扶苏被杀后,胡亥和李斯等人听到这个消息同时大笑,司马迁写大笑而不是大喜就是其中必有隐情,然后分析了一大通。我当时读到这一段时就觉得特别扯淡,喜和笑用字的差别如果要细究的话难道不应该先考证清楚汉代或者司马迁本人在用这两个字的时候要什么不同吗?我们用现代的语言习惯来解释这个问题不是很民科吗?而且就算分析的都对,司马迁并不是事件的亲历者,他如何能全知全能地知道这几个人大笑是只笑不喜呢?这离客观事实也太远了吧。读完本书我才明白我这种思考方式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后现代主义的思考方式,怀疑和否定以往被认为是坚不可摧的知识和逻辑的基础。其实我们平时阅读的很多通俗半通俗甚至某些专业的历史著作都是绝对主义的,其对于自身理论的自觉程度不高,比如我们的中小学教材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站在教材里面看教材,越看越美。而多数读者的思考方式是后现代的,即跳脱出这个理论来看这个理论,从语言学的角度,从认识主体与认识客体的关系角度来看待这些著作的内容。这样就产生了一个矛盾,我们看到的历史知识、历史认识总是感觉基础不牢,把太多值得商榷的内容看作不证自明的,但这其中又包含了太多历史写作者个人的观点。而阅读者又过于的敏感,在字句之间不断寻找漏洞。我记得曾经有人做过一个比喻,研究历史就像是在剥一个洋葱,或许我们在剥开一层又一层的叙述的过程中都希望最后能有一个坚硬的内核,但是也许最后什么也没有。我哲学知识相当浅薄,但是我想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反实在主义,认为认识客体依赖于认识主体,这样一种观点更容易引出另一个观点,既然我们我们不断探究历史的结果就是发现什么也没有,那我们不就等于什么也没认识吗?那我们还为什么要认识历史呢?又或者,如果这个看法被广泛接受的话,历史不就变成了不断变化的语境下的不断变化的某种共识或者什么别的东西了么?那我们还去追求某种真相不就是自讨没趣吗?所以这本书提出的有些和稀泥的务实的实证主义其实是相当有意义的,既避免了知识的绝对主义导致的研究越多离真相越远的荒谬,又避免了后现代主义认识等于不认识的虚无主义态度。

  《历史的真相》读后感(五):历史的真相是什么?

  本书是由三位美国女性历史学家写成,先后由台湾翻译家薛绚先生、刘北成先生校正和翻译出版。乔伊斯·阿普尔比,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历史学教授,曾于1991—1992年担任美国历史学会主席。林恩·亨特,美国宾州大学安柏格历史讲座教授,是新文化史运动的主要倡导者和领导者之一。玛格丽特·雅各布,是美国社会研究新学院的历史学教授。译者刘北成先生,清华大学历史系系主任,著名学者、翻译家,译有大量经典史学著作。薛绚,台湾翻译家,译有《费正清论中国》《世界、文本、批评者》等著作。

  在绪论中作者就提出,她们考察的并不仅是美国史学史,“而是把史学史、历史哲学和社会文化思潮、社会变迁结合起来”,既肯定了史学的真实性的同时也认为没有单一存在的国别史,史学与社会思潮和社会变迁紧密结合。在此基础上,她们从各个角度出发重新构建历史学,并提出了重建多元文化的美国史的具体设想。

  在第一部分作者对美国史学的发展历程进行了反思。第一章从科学的英雄主义的内涵到科学史的发展过程说起,指出英雄主义的科学范型萌发于科学革命,其立足于牛顿《原理》以及启蒙运动的发展叙述英雄主义模型的确立过程。再从英国的工业革命事实阐述科学技术英雄主义的关系。启蒙思想时历史学作为一门学科出现,还与诠释学产生了联系。然后是时间概念,对于17.18世纪历史学家们的分歧以及他们的观点进行做简要阐述的同时,明确了历史学以科学为范本。而在科学化历史走向现代化进程的过程中举马克思主义、法国的年鉴学派和美国的现代化理论三例说明西方有关历史发展的主流模式。第三章则以美国为例,从美国的民族认同到民族主义确立再到天赋人权、边疆精神最后到资本主义的确立几个方面说明“历史造就一个民族”这一章节主题,其在论述过程中还涉及了美国建立一个统一的民族并在建立后对政治经济各方面的影响几方面的相关问题。

  第二部分主要论述美国史所面临的危机。在进步派历史学家修订美国史一节中,比尔德提出了对于宪法的质疑。派瑞·米勒重新认识清教徒思想后,社会学家改造了历史研究法,越来越注意平民的生活常态,即个人事迹的历史研究。在这一部分还探讨了社会史与多元文化主义的关系,提出了新的议题。其后对于科学的根本弱点的论述则是通过对牛顿、达尔文等涉及科学方面的研究说明20世纪历史年代以后的美国历史学者对于历史真理性的重新认识,而这时科学的英雄主义范型已经不复存在了。最后一部分则是后现代主义的出现以及带来的挑战和现代性的危机,后现代主义者攻击历史学的真实性、客观性以及叙述形态,但他们对于历史的传承以及提供的新的观察角度思维方式仍然值得借鉴;而现代性危机对美国历史学发展的各方面产生了重大影响,历史学家们则对这些影响作了不同的解释,而作者在第三部分也提出了一种不同于他们的中间路线。

  第三部分是对美国历史学发展的展望。在这一部分作者提出要建立一个新的学术的理想国。对于传统主义者和相对主义者作者对其进行了分析和批判,并且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他们自己的构想,也即建立多元文化主义的美国史。而建立多元文化主义,作者在文中说明要发展使用的实在论,以实在论对抗相对主义,它注重直接的史料、注重与科学的紧密联系、也要建立客观性的标准,同时还联系了人的认知、历史叙述的语言以及叙述内容的文本性,以此来发展多元文化主义。其后还分析了二战以后史学的发展历程,越来越多的人们承认观点的多样性,再讨论了实用主义、务实的理性以及它们在公共领域发挥的作用,指出美国历史发展的方向之一就是多元文化主义,阐述其发展的前途的同时还说明了国家结构对于历史人的制约和影响作用,所以历史学家必须重新构想社会结构才可能诠释历史记录中的人类活动。

  本书题为《历史的真相》,但是纵观全书,乍一看像是美国史学史的书写或者说是对美国历史学的发展历程以及兴起的各种思潮的叙述,但是在书的最后一部分作者对于美国史学发展的方向的展望的描写就可以明白,历史的真相就是历史学的客观性,但这种客观性又不是绝对的,作者在提倡客观性的同时,也讨论了实用论,科学、史料与历史的客观性的联系等等。其中一位作者乔伊斯·阿普尔比近年来出版了一本名为《无情的革命:资本主义的历史》的书,书中这样写道:“伏尔泰领会了交易的精神,她写道,‘犹太人,伊斯兰教徒和基督教徒一道从事买卖,仿佛他们信奉着同一个宗教,只有破产者才会博得异教徒的名声’。”可以了解到美国的资本主义发展受到了启蒙运动的极大的影响。再回到这本书的内容,书中对于启蒙运动时期的历史主义包括资本主义对历史学发展产生的影响做了详细的描述,各种历史观的产生与当时的时代背景以及前人的文化遗产紧密联系,所以最后三位作者所提倡的就是要发展多元文化的历史主义,也即作者们认为的美国历史学的一条出路。

  其次,这本书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后现代主义这一个史学名词,作者在书中介绍了其产生和发展,在一些方面还对其进行了批判。以往我在读历史著作时都会思考一个问题,即这件事说的是真的吗?作者表达的观点足够客观吗?对于历史事件的真实性如何我们都会产生一个基础的怀疑,哪怕是司马迁写的《史记》,我们都怀疑其中的有些事情是不是他虚构的,毕竟那些历史材料随着时间的流逝王朝的更替已经湮没了大部分,读完这本书以后对自己的这种意识有了一个较为明确的概念,那就是后现代主义的思维方式,即对某些可以称之为“真理”的东西的怀疑或否定。其实我们能接触到的大多数历史著作都是绝对主义的,其中还包含了写作者的主观观点,所以我们对其主观观点的怀疑总是从我们认识主体和认识的客体之间的关系出发,认为认识到的客体是依赖于认识的主体,但这就违背了作者在书中提出来的务实的实在论了,所以还是要从史料出发,与科学联系起来建立一个客观的标准,哪怕历史解释存在无数种,但这种客观标准总要高于后人的主观的分析和解释,在建立这样一个客观标准的过程中关于史料、科学以及其他历史派别的思考都体现着本书的主题:发展多元文化的历史主义。

  最后,不得不注意的一点是历史的客观性必然要求我们进行理性的思考,而理性恰又是与启蒙运动紧密相联的,而思考的这些结果也在不断地逼近科学的、真正客观的历史事实,追求理性客观本就是启蒙运动时期的主流,作者们在书中提出的历史的真相即对历史的客观性的追求这一目的到底有没有意义,是否与其在书中论述的对启蒙运动中纯理性的或者是科学的历史相悖,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作者们在最后提出来是发展多元文化的历史主义,在这一过程中会受到各种思潮的影响,反而又确立了科学的中心地位,这也是我认为的书中的一个矛盾所在。

  对于全书的理解下来,虽然作者们的观点可能不够尽善尽美,毕竟她们也是历史大潮流中的芸芸众生,她们对历史的客观性的追求也多少受到她们的时代和所受文化教育的影响,也不能避免的产生一些局限,不过她们对“新的学术理想国”的追求,对于多元文化的历史主义的理解,以及对美国史学提出的方案依然是十分值得大家深思和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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