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扰的午睡》是一本由菲力普・德莱姆著作,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无盘)图书,本书定价:16.00元,页数:9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被打扰的午睡》精选点评:
●最好还是失败,以便自保忠诚...
●拿起,读不下去,抱着对作者的喜爱之情再次拿起,再次被翻译逼退。烂翻译毁了这本本该四星的书!!!!还我Philippe DELER!!!!!
●对我的胃口。 细节主义
●不是特别喜欢,太琐碎,得有那个心情才能体会,否则就落了矫情的嫌疑!
●口吻不喜欢。不亲切。没有看人日记、论述的习惯。别人的想法而已。
●细微
●上周没事儿在图书馆用一个小时翻完的。
●细致入微
●德莱姆延续“细微主义”
●其实并不是值得一买的书,但对我味。
《被打扰的午睡》读后感(一):日常小事与奇异想法
虽然仅仅只是一本薄薄的随笔集,但是里面的36篇随笔却足以让我们看出作者对于生活细微的观察态度,作者不仅仅在于细微观察,还善于用不同的角度来进行的描写,经常把客观的事物赋予了主观性的动作。比如说“因为速度在拽着他们”、“当在这只雄心不凡、盛气凌人的家伙滑入那么多粉丝热烫之后。”明明只是一副印在菜碟子上的小鸟,作者却把它描绘得如此生动,栩栩如生。
之所以说作者细微的观察的生活态度,是因为作者能把一些生活中经常发生的小事描绘得有声有色,重在刻画人们的心理,作者表述的是人们所隐藏的心底的不愿被别人发现的想法。而作者却大胆的提了出来,无论是在地铁上让座的心理、邻居在外地旅游见面的客套等等,作者悉数拈来。而且,该书却还保有那份法式的幽默。
该书的事都是日常小事,但是却让我们闻到平日里所嗅不到的味道。
《被打扰的午睡》读后感(二):欢迎收看生活频道
这本书就像我一直生活的那样,自动运行。买这本书纯粹是为了午睡二字,看了第一篇后觉得几乎没有必要通读全书了,因为一直以来我就是这样运行的。直至看到了看电视的一篇,更是果然不出所料。
关于看电视,看来全世界人都一样,只不过在中国被冠以“文艺青年”的行为,在法国好像没什么年龄限制。他描写了一个想看文艺片的人,用录像机不慎录下了一些前后左右的广告和其他节目:
“不过,我们正好看到了女歌唱家与厚颜无耻专业毕业的报幕员之间破口对骂,正好看到软弱无力的广告,正好看到怒不可遏的政治家在大发雷霆。而人们谈论的,正是这些东西,并不是费里尼的影片——我也是如此,我录了他的影片,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再看。”
04年,我和一个同学住在天安门西,大剧院工地旁边的一处龌龊平房,没有电视。从那以后我再没看过电视。言外之意,不看电视就是一种高级的生活——如同70年代,看电视是一种高级的享受一样。“这种看电视有罪的感觉是多么甜蜜!……又是多么错误。”一如魔术胸罩,既是束缚,又力求展示身姿;一如性交,既是禁忌,又承载炫耀;一如活着的每一天,保持健康的存在,以便自然的死去。
欢迎收看生活频道。
《被打扰的午睡》读后感(三):今秋无人打扰
下午的时光总是在漫长的午睡和满柜子的书本杂志中度过。杂志不多,只有坚持订阅了多年的《译林》、《读书》、《大家》、《天涯》。今年新加了《小说选刊》,还在犹豫是否再加订广东的《随笔》。读得也不精,最近尤其是,在枕头边、电脑台前、沙发上,随手摸起一本,往往只是翻开目录溜了一眼,就又丢下了。相对而言,书放得比较规矩,基本上都在书柜里。只有一本《被打扰的午睡》例外,这几个月一直都在枕边放着。
这本书吸引我的起因是听说作者菲力普•德莱姆是“细微派”大师。我对任何流派的名称向来都没有任何兴趣,但这次不同,因为它叫“细微派”。我是一个非常不细微的人,这个名称击中了我的软肋。看看题为《信件》里的这段话吧:“出门或是进门,这一情形是在动作与热情中进行的。钥匙一进到那很容易打开的锁力,拧开插栓,你就知道你在扮演某种角色。在路过时,取邮件的方式是非常断然的、从容的。你要做出区分,对于那些侵扰人的广告,你耸耸肩膀,然后将其夹在胳臂下面,同时注意寻找垃圾桶。有时候,是一份报纸。它不会被丢进垃圾桶,但也与银行帐单、收据甚至请柬一起夹在腋下。你等的,是别的东西。总是别的东西。”他将你进行过几千遍也忽视过几千遍的“开信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刻画地细致入微,而且,他淡淡的一句话就将你也解剖了,“总是在等着别的东西”。
在无人打扰的午后看一个琐碎的男人唠叨,并且乐此不疲,真是一个奇迹。读很多大师或准大师的作品,会让你感觉到自身的渺小,会感觉到压力。读德莱姆,你感觉到的是轻松,是被透视,继而是一种认同。《微斜着脑袋的表情》、《今晚,我倒垃圾》、《墨水漏痕》、《只需要一个摊鸡蛋,就知足了》,只这些题目就给人以亲切舒适的感觉。生活的具象描写带给你的是一种淡然的轻松。
德莱姆把这样的描写作为一种乐趣,因此文中有许多幽默诙谐的句子。他认为“幽默诙谐是消磨正在度过的时间和排遣某种郁闷的方式。”此言正和我意。在这个无人打扰的秋季,我很愿意读着这些短句,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简短散语。闲暇时,理瑶琴数曲弹,只把那杂志目录随意翻。说不定哪一天,就能翻到一个熟悉的名字,让这个秋天被好好地打扰一下。
《被打扰的午睡》读后感(四):域外邂逅
菲利普·德莱姆的书,是在书店里遇到这本《被打扰的午睡》开始的。随后,就一下子喜欢上了这个人,法国佬,没有来由的,然后去当当网订了《第一口啤酒》。
作为"细微派"大师的德莱姆,在这本书中继续着他的细微,我很诧异他能在《今晚,我倒垃圾》、《眼皮的背面》、《墨水漏痕》等等,这样的内容,可以说平时无人会注意,而且去细心地观察垃圾,一般人则肯定不做,更不用说从中发现可以用高雅的文学来表现的有价值的东西。但在德莱姆看来,这些细小的题材,都具有了不可小看的价值。说实话,这样的东西读多了,可真令人有点不耐烦。
我想不到男人也会是这样,特别是法国男人,原来我一直以为法国男人很浪漫,是不会做这样的文字的。由于他过于细微,就像瞬间收藏家一样将那些人和事定格了,或者说,小题大做多了点。他的句子柔软、恍惚、不结实,感觉雷同,很恍惚,最开头的从啤酒沫、豌豆看出去的人生,到这本"午睡"里,幸福固定在找到牛肝菌的那一瞬间以及上衣口袋的衬里被墨水沾上的那一个污点上......
结果这给人的印象就是,德莱姆这人很文雅,能轻易让人犯晕;他有洁癖,为人比较冷淡、疏离;他有完美修养,但伤春悲秋;趣味更是无懈可击——是的,他一点不讨厌,但他似乎很无趣,虽然他总是在诸如豌豆之类的小玩意上找到趣味并可以铺洒成一篇美文。好在这样的文字很短小,不经意的就会从眼下滑过去。
很显然,德莱姆想通过一些简洁而有力的句子来打动你:"牡丹花是那样浑圆、那样丰满、那样自信,它没完没了地在膨胀。即便在还是花蕾的时候,它也像一位卧在床上佯作嗜睡的漂亮女人那样动人,缓缓舒展它的曲线身姿......"但他又说,幽默诙谐是消磨正在度过的时间和排遣某种郁闷的方式。随着人变老,他会越来越缺少快乐。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吧,德莱姆表达的既有乐趣,又有幽默诙谐,而这种幽默诙谐来去皆无踪影。
因此,我更愿意把这想象成为一场场域外邂逅。正如德莱姆所说的那样,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他们姓氏名谁。习惯上,在遇见时,我们只是向他们点点头。而这种习以为常的邻里关系,虽不叫人讨厌,但也不会有什么发展。在这个城市里,我们都会有这样的邂逅,不想深究那些简单道理,即便明白了点什么,我一直想,不该是这样的呀。但我很快就会发现,下一次的邂逅,人们会装出相互间谁也没有看见谁的样子。
《被打扰的午睡》读后感(五):细微背后的悲凉
法国人菲力普•德莱姆原来是个写小说的,几年前在伽利玛出版社出版了他自己称为“短文集”的《 第一口啤酒 》,卖得很好,所以乘胜追击,又写了一本《 被打扰的午睡 》,再次荣登法国年度畅销书榜。读者称他为“细微派大师”。
所谓“短文”,其实有点像当年拉•封丹的寓言体,还有点像时下国内泛滥成灾的专栏随笔。可是,既然德莱姆凭此赢得“细微派大师”的国际声誉,显而易见,并非简单意义上的一本随笔集。德莱姆宣称,他在做一种文体实验,尝试所谓“细微主义”,大力倡导“细微之处见乐趣”的美学主张。
都上升到美学层次了,可见有备而来。所以他会极其轻松地一语道破“短文”与小说的区别:“小说是与正在度过的时间的一种关系,短文则是与人们想停止的时间的一种关系。”
概念是灰色的,只有文字之美常青。某个夏日,午睡未能合眼,随手翻开此书任意浏览,时间在模模糊糊地消磨。天气很热,整个世界像在热浪中飘浮。就那么看下去了,渐渐地,窗外汽车的声音被蒸发,忘了眼睛曾有困倦的迷离,感觉有潺潺清水在洗心,周遭一片静谧,有浓密树荫围拢过来,清凉来了。
那些不足千字的短文,写的都是日常生活里细得不能再细的事:钢笔坏了,一滴墨水洇透衬衣;网球场上,一场小雨突如其来;家里来客人,面包不够吃了;拥挤的地铁车厢,在裤腰带的高度观察近在咫尺的人……甚至细到只是一个表情:右侧的面颊微微向肩膀斜着……可是经过德莱姆精心的挖掘,和精到的描写,读者会像忙碌而疲惫的跋涉途中,突然片刻小憩,感受其实时时相随的明丽风景。
简洁是德莱姆最大的优点,从选材到文字,再到气氛,既准确写实又生动渲染,句句恰到好处,没有半点夸张。比如,无数人写过牙医手里那个钻头的恐怖,德莱姆是这样写的:“牙钻的声音从远及近而来,顺便唤起所有的从前的惧怕”,“您突然成了这种金属蝉在时间和空间之中的俘虏”。金属蝉,因为有飞动的意象,变得如此简洁明快。是的,明快,没有明快之感的简洁不是真正的简洁,只能是藏拙的一种小聪明,或者干脆就是故弄玄虚,甚至还可能是一种干枯瘦瘪。
中国有句老话,螺丝壳里做道场,德莱姆这些细微题材、细腻描述,很像这种情形。这也是他身处这一精细时代的不得已。好比中国的明清之际,只宜精雕细琢,“秦时明月汉时关”那般宏大意象,想都甭想。不过小小贝壳的深处,也能听到大海剧烈的涛声,透过这些细微末节,一样能体会某些巨大的内容,比如德莱姆始终关注的:时间。
曾经有人问德莱姆,他的那些“乐趣”,那些幽默诙谐的意义所在,他答道:那不过是消磨正在度过的时间和排遣某种郁闷的方式。随着人逐渐变老,他会越来越缺少快乐,那么,越来越有乐趣也就极为重要。
在一篇短文中,德莱姆还说过:人们就是在紧张的现在时中积极地沟通着,其实大家都是童年逃亡者,有着一点迷惘。仔细读这话,话里有无奈甚至悲凉。不过这也可能并非作者本意所在,而是我在这夏日的午后,清凉过分之后的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