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西亚·洛尔卡诗选》是一本由(西班牙)加西亚·洛尔卡著作,华夏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47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加西亚·洛尔卡诗选》精选点评:
●如果出个戴望舒的中译本就完美了。
●向赵老师致敬!
●有着琥珀色眼眸的孩子,深而静,沉迷疯狂的幻想,大地上的甜橙,溪水的自语,星星的铃声和独角兽的沉默,把所有的神灵都召唤到格拉纳达。童谣与深歌。不喜欢他去了纽约之后的作品。
●译得如何不知道,诗是相当极端以及十分的强大
●喇叭花白色的永恒精灵
●实在是太迷人了~~~
●难怪北岛会推崇洛尔卡,很棒。我看的是戴望舒译本。
●3月丽江冲击波音像、振兴巷两处 读完
●《吉卜赛谣曲集》和《诗人在纽约、
●翻译的误差太大,洛尔卡的伟大毋庸置疑。
《加西亚·洛尔卡诗选》读后感(一):翻译啊……
翻译是个问题……
我是先看了北岛的时间的玫瑰中的介绍,才开始喜欢洛尔加的
那啥,北岛虽然转译自英译,节奏感还是不错的。
那啥,比较一下吉他的翻译就知道了。
嗯,好吧,大概西班牙文比较难翻成中文,而且看的人少。
《加西亚·洛尔卡诗选》读后感(二):洛尔迦:当精灵在舞蹈——亨托 索尔 塞涅尔 格雷罗?
洛尔迦曾经在纽约踟蹰,西班牙足球也曾在美国面前面临危机(2009年联合会杯)。伤在塞维利亚,死在科尔多瓦。是的,现在的贝蒂斯,面临着五连败空前危机的贝蒂斯,伤在塞维利亚的贝尼托-维拉马林球场,这块曾经在1983年见证了西班牙12比1横扫马耳他奇迹般凭借净胜球挤掉荷兰晋级1984年欧洲杯的场地;在五连败的浩劫中,贝蒂斯曾经在科尔多瓦殒命。去年,皇家社会在科尔多瓦也输球了,克劳迪奥布拉沃还受伤了,但最终还是升级了。贝蒂斯呢?我们已经两个赛季没有看见塞维利亚德比了。
洛尔迦生在格拉纳达,死在格拉纳达。格拉纳达是一支怎样的球队?拥有智利边锋奥雷亚纳,拥有瓦伦西亚旧将豪尔赫-洛佩斯的弟弟伊尼戈-洛佩斯,前桑坦德杀手面对巴萨B队独中四元的黑霍:一支斗志昂扬,在主场惯于卷起风暴的球队。洛尔迦也是,或许这就是格拉纳达的性格。格拉纳达一定是一座生机涌动的城市,要不然跟随瓦伦西亚夺得7980赛季欧洲优胜者杯冠军的中场卡斯泰亚诺斯为何会在格拉纳达时期而非瓦伦西亚时期入选国家队呢?
这里没有塞维利亚的明快,没有马拉加的绚丽,没有加迪斯的喧嚣,没有阿尔梅里亚的深邃,没有维尔瓦的独僻,没有科尔多瓦的古典:格拉纳达,这座古城只因为一个人而绚丽多姿,不只因为洛尔迦刻画了西班牙诗歌乃至西班牙文学的一个时代。
他对抗体制,他纵横心灵,他的心脏安放在塞维利亚黄金塔之下,他的眼光从马拉加蔚蓝的海岸延伸至圣塞巴斯蒂安旷远的深蓝。这是一个精灵在歌唱:就像我们为西班牙的足球能够拥有毕尔巴鄂传奇萨拉这样的杀手,拥有皇马边锋亨托和阿曼西奥这样的快马,拥有索尔这样横扫右路的瓦伦西亚铁闸,拥有塞涅尔这样的萨拉戈萨至尊,拥有布特拉格诺和米歇尔这样的五鹰骄傲,拥有胡伦-格雷罗这样的圣马梅斯王子,拥有纳瓦斯这样绰号“精灵”的袖珍品而庆幸,而悸动。
兰波和洛特雷阿蒙的诗歌,标签并不是明显的法兰西特质,而是横贯一个时代的超脱。而洛尔迦的诗歌,每一个单词里都渗透了西班牙的乡土人情:这声呼唤,从东南部的瓦伦西亚和穆尔西亚,从北方的圣塞巴斯蒂安和桑坦德,从西北方的维戈和拉科鲁尼亚,从南方的塞维利亚和格拉纳达,都能清晰地听到。
如果有一种文学样式能够诠释西班牙足球的灵动,是诗歌;如果有一位诗人能够写尽西班牙的柔美,那是洛尔迦。不幸的是,洛尔迦英年早逝;幸运的是,哈维-莱特这样的后起之秀让人们相信,西班牙诗歌的绚丽会像西班牙足球那样永恒不衰。
《加西亚·洛尔卡诗选》读后感(三):跳这支华尔兹 将嘴巴紧闭
我的爱/我的爱/我想留下/
提琴与坟墓/华尔兹的丝带
------《维也纳小华尔兹》
如果不是在萨尔瓦多.达利画展上偶然的留心,或许我会错过费德里克.加西亚.洛尔卡,而仅仅记住了纪录片中西语女歌手惊艳而破碎的《维也纳小华尔兹》。这个安达卢西亚诗人黑白的照片里定格的,是属于诗人的,难得的微笑。
我所熟悉的西语诗人中,阿莱杭德娜的诗句似乎是窃窃私语,在巴比妥酸的隐晦与季风暴雨的狂热间徘徊。而洛尔卡更像是写歌谣的人,他的诗可以歌唱,我喜欢他不厌其烦描写的柠檬,橙花,枸橼,所有飘着柑橘气息的果香,以及成捆成捆的鲜花:被雪覆盖的红玫瑰,苍白的石灰百合,河岸边不计其数的茉莉,阁楼里灵魂缠绕的晚香玉,是随便掷在地上都可以飘出花香的语句。歌谣里,他似乎把所有的精灵都召唤到格拉纳达。不知道是否是一语成谶,“伤在塞维利亚,死在科尔多瓦”。安达卢西亚的地名像是他为自己早早挑选的坟墓,心脏要安放在安达卢西亚的泥土里。只是建造坟墓的并不是维也纳华尔兹的一曲终了,点缀着提琴与丝带,而是法西斯残忍的子弹。
而格拉纳达注定是一座生机勃勃的城市,尽管这里没有塞维利亚的明快,没有马拉加的明快,没有加迪斯的深沉,没有阿尔梅里亚的繁华,没有维尔瓦的冷僻,没有科尔多瓦的余晖,格拉纳达,这座古城因为一个人而绚丽多姿,不只因为洛尔卡刻画了西班牙诗歌乃至西班牙文学的一个时代。所有的句子,脱胎于西班牙的古老歌谣。在兰波诗歌的残影里,法兰西的烙印模糊的显现,更多的是绵亘一个时代的超脱。在博尔赫斯与阿莱杭德娜的行间,阿根廷的气息显得淡薄,偏重的是属于意识与世界的冲突与碰撞以及幻想的呓语。印象与风景,属于费德里克.加西亚.洛尔卡的,所有的呼唤浸透了西班牙石榴花的殷红,从南部的塞维利亚与格拉纳达到北部的圣塞巴斯蒂安与桑坦德,所有的吉普赛人,所有贩卖海水的姑娘以及所有伸手摘叶子的人,都能在“红色的风中”听到。
年轻时的洛尔卡曾出版一本记录自己旅行的小册子,《印象与风景》,的确,仅仅以时间的尺度丈量,三十八年的寿命的确只是浮光掠影的一瞬,不过是惊鸿的一瞥。但可以肯定的是,在文字所能存活的所有年代里,洛尔卡的诗歌将会是西班牙文学中一道无可比拟的风景,而他的坟墓旁,总有人会摆放上玫瑰,提琴与华尔兹的丝带。
《加西亚·洛尔卡诗选》读后感(四):Está vals
¡Mira que orilla tengo de jacitos!
——Pequeño Vals Vienes. Federico Gracia Lorca.
你看我有风信子的河岸
——赵振江译本
看岸上盛开的风信子啊!
——《大月亮:献给洛尔卡的华尔兹》出现的译本
看这岸边多少茉莉!
——汪天艾译本
京城霜降后,中文楼前渐变色的树很快转至全红。图书馆前,所有的乔木都开始落叶,散乱的铺在地面上或是挂在不知哪一种语言的图书馆浮雕上。如果在刮风的晚上匆匆忙忙去赶晚课,则颇有王维“况属高风晚,山山黄叶飞“的意思,当然,前提是承认图书馆是座山。
比如每周四晚上去蹭一节西方哲学史,听一位知识与体重并茂的中年男教授声情并茂的从亚里士多德说到毕达哥拉斯,时不时穿插斯宾诺莎的上帝与勾股定理的百牛献祭以及天南海北无所不及的侃大山,周四的晚上也便不觉得无聊。
“为什么有外国语言文学。”自然,和平常一样,无人接盘,他便自己侃侃。
“你们自己学母语的时候,看的就是短文,这就是最简单的文学。语言是依附于文学的,你们学语言的,到最后都绕不开文学。”
十月一号去798看了萨尔瓦多达利的画展,说真的,展览后让我真正念念不忘的是Pequeño vals vienés,是西语女歌手清澈目光中爆发的嘶吼,¡Te quiero!连续的弹舌音中,有华尔兹的律动感。而中文译本中重叠的“我爱你”或“我的爱”,虽具备相同的含义,却没有能复原出相似的音韵。以及Jacitos,雅辛托斯,被阿波罗爱上的短命少年,倒映着诗人自己的灵魂。河岸边盛放的风信子花,同性恋者敏感的内心,诗人俊俏的面庞与才华,以及对生命无常的悲哀,都浓缩在Jacintos,一个小小的名词中。不论是英语中的“hyacinth”或者“风信子”这样一个词能表述的,即使加上注释,也挽救不了无可避免句子染上的苍白。
说到底,只因为我们说着不同的语言,因此,我们的文学无法完全共通。一个著名的概念是,文学即人学。人学的一切,人的存在本质与发展,都以语言的载体呈现在文学中。我想说文学其实是一个既包容又狭隘的概念。而翻译的存在,进一步放大了文学的包容性,即便完全不能读懂一门语言,在翻译的转述之下,也有机会去阅读和体验。但另一方面,翻译的存在更让人感受到文学独有的狭隘性,不同的语系与语族,形成的隔阂,使得翻译不得不使某些部分丢失。例如诗歌独特的音韵,在翻译时,即便再努力的去保留,打折,总是无可避免的。要怎么向不了解中国画的美感的人,去解释“况属高风晚,山山黄叶飞”的意境,我想绝不是一句“High blows the breeze,over the mountain fliying the leaves.“可以说清楚的。中国文学里的”桃花源“与西方文学中的“伊甸园”“乌托邦”,相似,却不等同,尽管并不存在文化内涵上孰优孰劣的争议,但在彼此的文学中缺失了对方的意象,再怎样精良的翻译水准都无法真正转述。红楼梦一曲枉凝眉,在英译下也略显暗淡:“The one is a spirit flower of Fairyland; the other is a beautiful jade without a blemish.(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
所幸翻译的隔阂虽然客观存在,却绝不是鸡同鸭讲的悲哀。无论是语言,文学或者文化,最终所要呈现的,其实无非是人最深层次的内心诉求,作为中国读者的我们即便无法完全理解甚至去联想jacintos复杂的文化含义,但仍然能从风信子盛放的河岸中读出诗人内心的热烈与诉求。同样的,即便英语母语者联想不出诗中有画的悠远意境,我想也可以自然的联想到秋叶在山岚中飘落的图像。毕竟,不论以哪种语言,依托哪种文化书写的文字,折射的人的诉求以及对美的感知能力,都应是相似的。而对译者而言,翻译的过程是对外语和母语的一次联通与再认识,是妊娠与分娩的集合。在转述中享受语言之间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