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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eetness and Power》读后感摘抄
日期:2020-12-13 02:55:53 来源:文章吧 阅读:

《Sweetness and Power》读后感摘抄

  《Sweetness and Power》是一本由Sidney W. Mintz著作,Penguin Books出版的Paperback图书,本书定价:USD 16.00,页数:27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Sweetness and Power》精选点评:

  ●这大概是我读过最枯燥的英文原著了

  ●好几年前就标记想看的大名鼎鼎之作。只能说不是很合吧。

  ●Anthro211读过,当时比较开眼界,自此开始读食物史和环境史的书…

  ●a marvelous account of the material life and the spirit behind it.eventually some truth does lie in the surface of things itself.every move is for some certain reason yet it's tricky who justify the reason in what way.

  ●《甜与权力》,政治经济学派的人类学经典!只是翻了翻中译稿!

  ●Enjoyable reading! a crossover book for academia and trade.

  ●历史经济政治人类学

  ●重讀之後的評價差了很多。必須承認在物質文化研究上這本書有極大的方法論價值,至少作為範本把物引入了人類學的主體領域。然而作為單一研究,野心太大,社會史的細節材料梳失頗多,行文中經常提出一兩個很重要的見解卻沒有論據作證。工人階級這樣被關注的對象仍然是被“噤聲”和“代言”的。

  ●classic

  ●人他妈活着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为了明天可以交掉报告。。正在把豆瓣上面大段大段的中文书评一篇篇翻译成日语。。。。。

  《Sweetness and Power》读后感(一):Some Tips

  -象征价值的穷尽,经济实用功能上升,糖经历了意义被掏空,由奢侈品转为消费品的历程

  -女性看上去更喜欢甜食,也许是由于昂贵的蛋白质长期以来为成年男性所独有,妻子和孩子食用糖的比例更大,而逐渐形成的文化因素。

  《Sweetness and Power》读后感(二):马克思主义的两条路线

  很多友邻已经讲这本书的内容做了很好的概括,我也就不再赘述,这篇文章只是写一下由这本书与另外一本书 欧洲与没有历史的人民 Europe and the People Without History 引发的Michael Taussig 与这两本书的作者Mintz and Wolf的一场争论。

  这三位作者都是现代马克思主义人类学的代表,Mintz与Wolf的书可以看做对于资本论一册第二十四章“所谓的原始积累”的历史阐释,而Taussig则发展了马克思关于拜物教(第一章第四部分)的阐释,他的代表作是The Devil and Commodity Fetishism in South America。不过拜物教在马克思之后又有了很大的发展,尤其是法兰克福学派的文化研究与Practice Theory的出现,把马克思主义拓展到了关于消费(Consumption)的研究。Taussig本人也很推崇本雅明的思想。

  从人类学的历史上看,Mintz写书的时间是人类学发展的迷茫阶段,理论上,架构主义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历史上这个时期是反殖民的高潮,人类学家也在反思学科本身的发展:人类学以及其理论的发展和殖民主义是密不可分的,早期人类学几乎只有关于原住民的研究,他们所写的理论很大程度上也带有种族以及文化上的偏见。所以Mintz和Wolf写这两本书很大程度上是对本学科的反思,已经为学科指明道路,即转向历史人类学,Historical Turn。在两本书的前言里两位作者也都有表明这些想法。而这个转向也不能不说有福柯的影子。

  这三人的辩论可以看做成马克思主义两大阵营的辩论,Mintz和Wolf代表了以生产(Production)为主线的研究,Taussig是以消费为主线的研究。更宽泛来看,前者是自上而下的马克思,后者是自下而上的马克思。Taussig关于这本两本书的批评是两位作者的线性历史观,将历史简单的概括成资本家一方造成的,而其他方面,比如说英国工人,殖民地劳工与奴隶,只能被动的接受剥削。历史在这两本书里被赋予了不可逆的因果关系,比如说当糖的大规模的引入英国的时候,英国的工业革命与圈地运动已经将劳动力推向工厂。工厂生活受到严格管制,而糖恰好成为了快速供给能量的食物(想到士力架。。。),所以广泛的被工人们接受,于是糖的需求量加大。而需求增大反过来又使殖民地变本加厉的剥削种植园劳工。这种历史的叙述基本令人感到绝望。我读这两本书时也有相似感想,发现这两位作者的历史观与我国初中历史书对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描述极为相似。这种历史观可能过于简单。

  由于时间关系,今天先写到这里,有时间了继续。

  这两篇文章的引索

  Taussig, Michael. 1989. History as Commodity in some Recent American (Anthropological) Literature," Critique of Anthropology. pp 7-27.

  Mintz, Sidney W. and Eric R Wolf. 1989. "Reply to Michael Taussig," Critique of Anthropology, pp. 28-31.

  《Sweetness and Power》读后感(三):甜蜜與權力:糖在現代史上的地位

  本書作者透過研究1650至1900年間英國對糖(特別是蔗糖)的消費史,試圖解釋透過糖所展現出的廣闊世界,它改變了民族、社會與物質之間的關係。

  歐洲人對糖的消費由來已久,對糖的需求也逐漸增加。然而為什麼是糖?如果說歐洲人對糖的消費只是為了滿足嗜吃甜食的慾望,那麼有許多不同的產品都可以替代糖,糖的重要性也因此隨著時代不同而有所改變。

  作者首先提到甜蜜是一種味覺,而糖則是能夠激起這種感覺的物質。所有人都能夠體驗甜蜜的感覺。然而為什麼有些民族吃許多甜食而其他民族則少吃甜食?這無法透過生物上的需要而得到解釋。某個特定民族是如何變得習慣於大量、固定與可靠的甜食供應呢?這是作者試圖回答的問題。

  為了回答這個問題,作者從糖的生產開始談起。他指出,加勒比海地區並非甘蔗──糖的原料之原產地。直到西元前8000年,甘蔗才首先在新幾內亞地區為人類所歸化(domesticated)。而糖的製造直到基督教時代才出現,並在印度文學中有較早的記載。甘蔗本身的性質基本上影響了它的種植與處理方式。這些處理方式很早就已出現。

  在8世紀阿拉伯人向西方擴張的過程中,歐洲人開始對糖有所體驗。而當時糖的來源以阿拉伯人在地中海地區所生產的蔗糖為主。又,十字軍東征使得歐洲人對糖更加熟悉。後來由於葡萄牙與西班牙在大西洋的島嶼上推展糖業,使得地中海地區的糖業重要性逐漸減弱。在此時,對於西歐來說糖仍然是一種奢侈品、藥物和香料。

  西班牙和葡萄牙在大西洋島嶼上所推廣的糖業,其特點是利用奴隸勞動力來從事生產,這與過去的阿拉伯人在地中海地區的糖業大不相同。而這與甘蔗的普及與其種植及轉換所需的技術相關,影響甘蔗生產的主要因素是降雨和季節溫度的波動。如我們所見,甘蔗是一種熱帶與亞熱帶的作物,其生長季十分的長,超過12個月;它同時需要大量的水與勞動力。1493年,在哥倫布的第二次航行中,甘蔗首次被帶到了美洲。並且在1516年左右美洲開始向歐洲輸出蔗糖。歐洲人利用從非洲輸入的奴隸在當地從事蔗糖生產。後來這樣的糖業逐漸在加勒比海地區得到蓬勃發展。在這樣的發展中,其特點在於國家與公務員扮演了重要角色,他們管理、購買並販賣這些蔗糖。不過由於西班牙與葡萄牙人專注從美洲殖民地開採稀有金屬,北歐對手的競爭,以及其他作物如棉花、可可與咖啡逐漸重要之故,勞工成本與資本缺乏使得西班牙與葡萄牙人在美洲的蔗糖生產開始衰微。

  但是到了1700年左右,蔗糖的價格在英國與法國逐漸上揚,而糖的市場也逐漸擴大。1655年後,英國開始從其加勒比海的殖民地輸出蔗糖。並且隨著英國征服更多的殖民地,它們也輸入了更多的奴隸以從事蔗糖生產。此後,兩種所謂的貿易三角開始於17世紀,而成熟於18世紀。這兩種貿易三角分別是:一、英國的製造品銷往非洲,非洲的奴隸送往美洲,而美洲的熱帶商品(特別是糖)則輸往母國及其進口的鄰國;二、從新英格蘭輸出蘭姆酒到非洲,非洲輸出奴隸到西印度群島,西印度群島則輸出糖漿到新英格蘭,以便製造蘭姆酒。而這些三角關係的重要特質則是在其運作中,人類船貨(human cargoes)具有重要性。在此,作者將奴隸稱為一種虛假的商品(false commodity)。在這些三角關係中,許多的物品被送往非洲,來交換這些被視為商品的人,以獲得其勞動力。

  作者認為我們可以將這些作為某種生產組織形式的甘蔗種植,視為一種工業企業。今日我們所謂的農作工業(agro-industry),通常隱含以大量的機器來取代人力勞動,大量種植的大批生產,以及科學方法與產品的密集使用等等。而在這種農作工業的農場體系裡,其農作與加工處理之連結的首要本質是紀律(discipline),其次是勞動力組織本身(在這個程度上來說,這種勞動力是由可互換的單位所構成的,換句話說,這些勞工在生產者的眼中都是同質的;這是資本主義歷史中期的特色)。第三,這個體系是有時間意識的。這種時間意識是由甘蔗的性質及其加工需求所決定的,但是它滲入了農場生活的所有方面,後來並成為資本主義工業的中心特質。此外在這些農場企業中還有兩種其他考量是工業的:生產從消費中分離,以及工人從其工具中分離。從這些層面來說,糖成為英國資本主義在不同部門間之競爭的符號,以及失敗的商業排外主義之危險的象徵。在此作者試圖展現作為殖民地產品之一的糖在世界資本主義的發展中所具有的特殊意義。

  在了解糖的生產面後,作者轉而討論糖的消費面。作者指出糖是一種碳水化合物,能夠提供人類熱量。1650年以前,水果與蜂蜜是歐洲人的主要甜食來源,但它們在英國的飲食中並不重要。大約在1100年,英國人開始接觸到少量的蔗糖。在之後的五個世紀中,可用的蔗糖總量無疑地增加了,雖然這樣的增長是緩慢且不固定的。在早期的歐洲,蔗糖的主要功能有五種:它可以作為藥物、香料及調味料、裝飾品、增甜劑(sweetener),和醃製保存。此時,糖原先僅僅是上層階級與有權人士的消費品,是一種奢侈的稀有物。他們透過糖的使用來彰顯自己的地位與尊貴。

  自1650年以後,在許多國家中糖開始轉變為一般的必需品,而其意義也在新的脈絡中開始改變。作者將糖在使用中的過程分為兩種:一種是儀式化(ritualization),即新物質的編入(incorporation)與象徵再授與(symbolic reinvestment);另一種則是延展化(extensification),即更多的人在經常性的基礎上逐漸熟悉糖。在英國,糖的消費事實上也伴隨著茶的消費而成長。而這樣的消費增長則是伴隨著西方的工業發展而發生的。糖和肉類成為了19世紀工人階級的主食。糖的消費增長對於工人階級的生活同時具有正面與負面的影響。加糖的茶無疑提供了他們所需的卡路里,但同時也減少了對其他較佳營養品的消費。作者指出糖在英國的消費史在許多國家中持續重複著。在世界上,加糖的茶改變了過去工人階級家庭中的飲食習慣,使他們得以消費較多的粗劣複合碳水化合物,如麵包。又,糖有助於彌補勞動窮人的卡路里差距,並且成為工業工作休息時的首要食物。此外,家庭內之消費的文化習慣模式也具有廣泛的可應用性──即成年男性獨占地消費較貴的蛋白質食物,而婦女與孩童則消費較多的糖。

  在此,作者試圖展示糖的生產和消費是如此地緊密結合,而造成了兩者彼此間的互相決定。此外,他認為消費必須從人們的作為與想法來加以解釋:糖滲入了社會行為,它有了新的用處並呈現新的意義;而且從一種奢侈的稀有物轉變為一般的必需品。這種生產和消費間的關係甚至可以說是與其用處及意義間的關係相似的。隨著人們在社會關係中使用這些物質,其意義則來自於其用處。

  (Fall 2004)

  《Sweetness and Power》读后感(四):甜蜜的诱惑

  如果问一个人你喜欢甜的食物吗?喜欢吃糖吗?你有没有被我这个怪蜀黍的怪问题雷到囧?但我们,或者大多数人为什么喜欢吃糖,难道仅仅因为它是甜的吗?这个问题好矫情。

  Chocolate lady

  idney. W. Mintz就食糖的现代史写下了鸿篇巨著—《Sweetness and Power》(甜蜜与权力),成为研究单一货品的历史演变的又一成功范例。而且这部书受到广泛褒扬之处还在于它用追寻商品供销产业链的方法打通了历史学和人类学这任督二脉。

  Mintz在写本书试图用人类学的观点历史的审视一种产品—食糖—是如何无可避免的与阶级、性别和权力纠结起来,急速的跃升为人类社会必需品之一,以至于影响国家间乃至全球范围内的社会政治和经济结构。他指出,英国人嗜糖,决不是应为他们天生就爱吃,而实际上是在人们相互影响,甚至是当年低收入阶层艳羡富人可以吃糖而形成的习惯。这里我想到了咖啡,这种黑色而苦涩的饮料居然风靡欧美,改革开放后又伴随着一声“味道好极了”,进入中国。如今星巴克等咖啡馆在中国已经遍地开花,喝咖啡已然是中国年轻一代的习惯了。不知不觉中,行为模式就在市场培育中发生了改变,好快。这是老祖宗们怎么想都想不到的。假设三百年前,中国皇族正在吃一盘凉拌苦瓜,恰巧被英国传教士瞥见了,那,这后果。

  好的食物在吃之前是让人向往的。虽然人们很早就接触甜食(无数的水果等等),甜也成为人类味觉之一,但是几百年前,食糖在欧洲,那绝对是奢侈品。何谓奢侈品?大概就是身不能至,心向往之的东东吧。食糖当时在欧洲是如此金贵(蜂蜜亦如此),以致长期被用作香料,甚至药品(和另一种食品,巧克力一样)。想象当时的医生谨而又慎的在处方上写下:黄糖三克…一日三次…

  中国人对糖的记忆应该是深刻的,或者说,不应该轻易遗忘。在食品配给的年代,食糖和其他很多食品(鸡蛋、肉)一样是凭票供应的。改革开放初期,外国教授到中国大学从事学术活动,那是有外教食堂的。他们觉得中国学生吃的真好。直到现在,在很多地方白糖还是夏季防暑的劳保配发品之一,而且硬糖块还是逢年过节、喜庆之日的馈赠之物。

  父亲牙齿不好,母亲引以为戒。为了保护我牙齿,在我小时候基本不给我吃糖,因此我现在对甜食感觉没有依赖。我基本可以说,没有糖完全可以生活。如果你和我一样,请给我留言。不过,不吃糖,可以吃其他甜的东西啊,比如苹果…

  Mintz将食糖置于帝国资本主义的扩张中,并探求在巨大的利益趋势下,为了建立和管理特定的商业体系和行为模式,食糖的生产和消费是如何被操控的。通过他的调查,我们发现食糖在饮食上如此重要,不仅仅是因为其本身特性(提供卡路里、能量),虽然当时英国的餐饮是过于普通单调,而且营养和卡路里严重不足—其实食糖提供的能量是瞬时性的,而人类更需要“缓释性”的能量补充—更在于食糖居然曾经一度是显示身份地位关系的标志物之一,拿甜蜜的食糖培育消费市场好,因为不像烈酒和烟草,食糖基本没啥看得到的副作用,在几百年前,营养供给不丰富的年代,食糖一跃而出似乎也顺理成章。

  有人说跟风不好,要有个性,但当时的欧洲,或者英国,没见有贵族或者有钱人抵制吃糖的。这消费社会的建立说白了就是跟风,而且还营造的让你浑然不觉(最近,日本在跟风方面最典型)。因此我们看到,在一百年的时间里,英国人食糖量增长了两千五百倍。这扩大多少内需啊。英国人早餐是要喝茶的,喝茶是要加糖的。喝茶是跟中国学的时尚,但是中国人也没让他放糖啊,加糖是他们自编的节目(当然还加奶)。到现在,可能是跟法国学的,餐后是要甜点的,甜蜜的终结,否则好像就没吃完饭。

  被称为新古典左派的Dependency Theory在解释过去殖民时代的国际政治经济关系可谓屡试不爽,Mintz也利用了它的中心-边缘结构模型(食糖生产消费反应了当时世界资本主义经济在不对等国际关系下的扩张)。哎,想想都知道,加勒比地区和拉丁美洲的甘蔗种植园里的黑奴,辛苦了。

  Europe supported by Africa and America

  这边商人看贩糖买糖有大大的利可图,可那边就害惨的产糖的国家。历史多次证明,过去英国人一旦想将某种对他们来说是奢侈品的东西变成日常用品,其背后必然伴随着他国的血和泪。比如一起提到的中国瓷器、印度印染花布。巴西的橡胶也一样。橡胶开始被巴西人发现,制作隔水的鞋子啥的,后来自行车流行起来,就是太颠,于是想到找个软点的轮子,于是橡胶第一次大发展。结果,这种原产地位于亚马逊河流域深处的橡胶树,被英国人偷去,在伦敦试种半天,结果没成。热带的植物放到阴湿多雨的雾都,植物没这么大的耐受性。结果,所谓的地理优势前线派上用场,说白了就是殖民地(茶树也一样,被种到了印度和斯里兰卡)。英国人在马来疯狂的采用种植园来种植橡胶树,雇佣极为低廉的中国和印度的农民工,一举击垮巴西橡胶业,这是后话。这里主要说糖。

  中国人嚼这个的

  世事变迁,现在富人都吃低糖低卡的健康食品,穷人才吃糖很多,个个变成了大胖子。

  我想,一种商品有一种商品的命运,正所谓时势造商品。比如现在计算机、互联网,虽然没有它们,人们不会真的去死,但是似乎计算机和互联网已经成了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昨天看到一个朋友的文章(若昔难得),说的是《暗恋桃花源》。

  在“暗恋” 的最后部分,江滨柳终于在自己的病房中见到了云之凡。

  江滨柳说,“我写了很多信,到你昆明老家去,都没有消息。”“想不到,好大一个上海,我们可以在一起,小小的一个台北把我们难倒了。”“之凡,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云之凡说,“我写了好多信到上海,好多信。我大哥说,不能再等了,再等就要老了。”

  我突然想,我和雯,如果这样突然失散,我们该怎么做?

  想了想,发觉有了互联网以后,要真的失散也不是件太容易的事。

  谢天谢地,谢谢互联网。

  我看完后,大笑。

  哪一种商品会成为下一个sugar呢,iPod?

  读完此书,下次你再去咖啡店的时候,面对选择白方糖还是黄砂糖的时候,你的决定会突然显得不仅仅是有关口味、卡路里或是纯净度。一种沉重的伴随经济和人类学的历史感定会油然而生。Choose wise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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