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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君的读后感大全
日期:2020-11-17 02:39:27 来源:文章吧 阅读:

王昭君的读后感大全

  《王昭君》是一本由曹禺著作,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0.64,页数:14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王昭君》精选点评:

  ●可惜了曹禺这个戏剧天才,主题先行下,王昭君成了优秀的我党妇女干部,噫。

  ●自认为王昭君算不得曹禺先生的精品之作

  ●原来近年来流行的所谓民族团结的电影和电视剧,都有曹禺这部戏的影子。若生逢其时……

  ●还是平淡,一般般

  ●政治正确的样板戏

  ●09-09-18 购于和兴七道街书摊

  ●有点拘谨,没什么分量

  ●命题作文,但发挥还是在平均水准之上的:节奏张驰有度,冲突虽然现在看起来略套路但是剧烈且合情理,也就是好看;台词精彩雅致常有好句;人物刻画生动,很多段落能感动人,也没有真的把昭君写的完全的“欢欢喜喜”。问题还是第一主角昭君的形象反而相对单薄,好像除了高洁率真就没有什么了。当然也和后三幕太想写军国大事太想“扣题”有关。另外感觉改开后至今的各种民族大团结命题作文特别是和亲女性题材,到现在也还没出此剧的格局。

  ●长相知才能不相离,不相离才能长相知。

  ●我知道在有些人看来这剧时代烙印好强写得好假,可我就是喜欢- -|||不过里面最喜欢的还是苦伶仃

  《王昭君》读后感(一):上邪

  我是读了曹禺先生的这本《王昭君》,才知道《上邪》这首诗。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很久之后,这首诗被人引用,写在歌词里。

  .S.没想到居然有十五个人读过这本书。

  《王昭君》读后感(二):审美自有时代印记

  在旧书店用五块钱淘到这本书,出于好奇才买下来,看完之后只能说每一个时代有每一个时代的审美,在曹禺的时代中国还算不上太平盛世,国内矛盾重重,剧本的创作明显有着歌颂新中国民族大团结的印记,在当时应该算是符合主流审美的,而对于现在的人来说可能过于“高大上”,总觉得不如那些个性化的短剧好看。或许只有真正经历了那个时代的人才能懂得这剧本的美之所在,而我们也不必苛求自己一定要去赞美,知道历史上曾有这么一位不让须眉的伟大女人就可以了。

  《王昭君》读后感(三):落雁昭君

  香溪水潺潺,风吹桃花瓣瓣,空气中弥漫着青草花香的时节,昭君别故乡,仍怜故乡水.....

  掖庭小路蜿蜒, 嫱似清水芙蓉,天然去雕饰,汉家女儿颜,迷醉落雁,可恨丹青手,误红颜,君王不得见。

  昭君出塞,别了未央的垂柳,别了长安的月华,去往,去往那连天朔漠,去往那岁岁风沙......她,有着令人感动的美丽,有着汉家女儿的柔肠百转,也有草原胸怀的宽广仁爱。她为匈奴带去的 ,是爱,是暖,是希望。和平六十载,也许那六十载只是悠悠历史长河中的一瞬,可是那短暂的一瞬却被历史写成了永恒。宁胡阏氏,因为有你,草原上空弥漫的不再是战争的硝烟,草原上绽放的不再是沁染着血色的花朵。

  她,阔别故土,接受新生,包容死亡,饱受心灵的煎熬,弃汉之伦理,从胡俗,复嫁单于之子。昭君,她忍受了子蒸其母的委屈,完成了和亲的使命,使百姓免于战乱之苦,换取了汉匈两代和平。宁胡阏氏,胡人得你,国以安宁;秭归王嫱,汉家有你,国以安邦。

  昭君,青史留名,一曲琵琶,幽怨绵长。

  宁胡阏氏,一个女人的胸襟,融化了战争的刀林箭丛与铁蹄铮铮。

  她,是幽怨的。从宝坪村辗转至长安城,掖庭的曲巷留有她对青山绿水的思念和可怜倾世红颜不得见君王的叹息;从汉宫去往王庭漠北,滚滚车轮卷起的黄沙并未模糊她对故乡清晰的记忆和那亲人的模样。她经历了多少改变啊,烈日炎炎,凄风冷雪,食畜肉,饮浆乳,一次改嫁,两别君王,丧子之痛令她心伤。然而她的心中没有冷漠,没有仇恨,不卑不亢,以大局为重,大爱心中留,把所有的苦埋藏在心底,一个人,默默承受。

  她,又是幸福的。掖庭并未将她埋没至终老,请愿出塞,云姐为伴,姐妹情一路相随;秭归故乡,以她为骄傲,美誉千古流芳;远嫁大漠,集单于宠爱于一身,那份爱,温婉绵长;漠北安生,以和为贵,赢得整个匈奴的尊重敬仰。

  数十载雨雪风霜,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可惜,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公主琵琶幽怨多,洗尽铅华,逝去芳华,徒留青冢向黄昏 。不凡的她,不凡的一生......

  《王昭君》读后感(四):关于“昭君出塞”——所谓“胡汉和亲见识高”的文化漫想

  对于“昭君出塞”这一世界闻名的历史事件,具有中国特色的评价是:王昭君为了大汉帝国的利益,牺牲了小我的自由和幸福,为汉匈之间结束战争,安定边陲,对加强汉与匈奴和好关系,使呼韩邪后裔长期亲汉作出了重要贡献,无愧是“汉民族优秀的女儿”,“顾全大局”具有牺牲意识的“好儿女”。

  这些是可入历史教科书的论调,是可徘徊于大会堂和调研讲座的言辞,是可以掩盖文化深层次中性剥削和性残酷,并化之为中国人“集体无意识”思维方式和思维习惯的催化剂、促生品。

  然而我关注的,绝不是冰冷的“历史客观”,也不是那些看似的合理、天经地义,更不会由正统的思维逻辑:“小我”在“大我”的感召服从下的牺牲而放弃个体意志的思索和探寻。我所关注的,是王昭君作为个体的精神和命运。

  在曹禺的剧作《王昭君》中,显然把个“分明怨恨曲中论”的孤魂女子刻画成了坚毅、一切服从政治需要的女性政治家,在通往那漫无边际的寂寥愁苦的路途之前,出于对主流政治形势的盲从,出于一种创作心理的薄弱和自我个性价值的确失,在曹禺笔下,昭君成了一副笑盈盈的样子,阳光灿烂的样子,所有的低吟徘徊与孤独怨恨,化作了主流话语之下的飞扬婉转的伶俐赞歌。

  此时的昭君,已经不是历史真实的昭君,而是服务于文化深层次中的野蛮性创伤的面谱化、道具化的昭君;此时的曹禺,亦不是当年运行奔突着滂湃汹涌的激情的曹禺,不是那个内心的野性气质足以颠覆世界的艺术化的诗人。

  不少人会本着一条明确坚定的逻辑,本着一条残忍的逻辑,作出以下的价值判断:

  此时的昭君,已经由一个普通平凡的肉欲爱欲的女人,“升华”到了为国家为民族利益牺牲的“女性政治家”境界;此时的曹禺,亦由“解放”前的意念懵懂与非理性的文人,“升华”成为以“无产阶级”理性观念改良社会的进步的文豪。

  然而他们当真“升华”了吗?真的由着社会改造了自己的本性——从而找到了“崇高价值”的所在,并为“安身立命”追寻到一个根本、一个切实的所在吗?

  我们无法具体揣测昭君出嫁呼韩邪单于之后的具体生活。漫想连朔荒漠,遥遥望不尽的风沙,石砾漫卷,遮盖了望眼欲穿的心魂;漠漠苍穹,显示着威风与气魄的祁连山脉,碾断了向着朝圣的去路,却碾不碎天地间的寂寞……

  还有语言的不相通畅,更有风俗、文化所压抑在心的不可愈合的疮疤。在呼韩邪单于死后,一个深受汉文化熏陶濡化的女子,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嫁给单于的儿子作妾,因为富丽堂皇的大汉王朝驳回了她返乡离胡的深情怨望,那个虚伪无耻汉成帝,秉承了些许祖上的血脉,威严而充满温柔地警告她:从俗再嫁。

  所谓的严密周正而不可破的礼仪道德传统,在一个对于强势匈奴充满着惧怕与变形后的张皇的虚惮灵魂中迅速的解体,女性的文化心理与价值认同在此时化为空中虚白的纸,稀薄的空气中点染着冷酷的冰封与颤抖。如雨离云,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就好似入了印尼生活的华人便没了正宗的国籍,更不用谈那人道人性的关怀保护一样,是中国古已有之的文化中的土匪在作祟猖狂。

  昭君仿佛一只扑朔迷离的蝴蝶,在为单于儿子作妾、并生下二女之后,便神秘的在正史的记录中仓促消失。令人联想到汉武帝时的细君公主,在远嫁乌孙王后的泪水涟涟中枯槁着生命的深沉委婉与热情磅礴,最终在恳请汉武帝——恳求返回长安时被乌孙王的一纸遗嘱驳回,在武帝不容驳辩的严正命令之下作了乌孙王孙子的妾,生下一女后便咽了气。

  “居常思土兮心内伤,愿为黄鹄兮返故乡……”

  没人听闻,没人想见,更没人洒下几滴悲悯的清泪。

  历史,永远是男人的历史,女性的价值,最终也只能靠附着男权社会而体现(当今数不尽的女性为主动迎合男性而放弃自我,以虚伪和“高大全”的千百年女性价值界定来完成自己的“形象”——社会形象而非真自我的形象!男权社会对女性身份和价值认同的“伪形象”!实乃文化深层次中所牵扯缠绕的个性剥削个性压榨的余毒影响),只能在那些冠冕堂皇的历史化社会化理论中找到几句零星的赞叹。

  那赞叹也是变了味的,腐了臭发了酶、打上非人性与非人道的文化病菌印号的。在孤苦且内心伤痕累累的昭君作古近二千年后,便有政治化程度极高的董必武吟咏的“昭君自有千秋在,胡汉和亲见识高”,从而化为铁板钉钉的盖论,还成了今天历史辅导材料中“统一思维”的标准化答案。

  然而昭君倘若泉下有知,是会对交出全盘的自我成就历史的光辉灿烂,而咽下血与泪而欣慰感激呢?还是……斥责这种剥夺了自由幸福的荒谬无耻,在断送了青春与活泼泼的生命之后,还要给死者平白加上表面称颂实则侮辱性的擎天大帽子呢?

  中国的文化,最终的目的,便是让个体失去在真实的生命之痛中感知体悟的能力,便是将个性与人性慢化成党性、集体性、国家性、民族性的蚀魂阴毒。生命主体的个性丧失,沦为国家强权的附庸,亦是曹禺的悲剧。

  曹禺生命前期的四大名剧,无不是充满着丰富绚烂的形象性思维的诗化现实主义杰作,内在充盈的生命激情与生命力量,亦是五四以来文化精英的价值命脉,是土生土长的灵性之“心”与外来西方个人主义的结合,是接着明末的文化新一轮觉醒。无论蘩漪、金子,还是素芳、瑞贞,他笔下的灵魂人物无不以“出走者”的形象——一种潜在的原始爆发力量颠覆腐朽文明社会的虚饰残酷,从个性的张扬中找到个体安身立命的价值根基,从而确立在人格重塑理想下的新生文明。

  而作《王昭君》之时的曹禺,则完全颠倒了文学、生命内在的逻辑,因循着社会政治的强大裁夺性思维,做出自愚愚人、内在宣扬“政治高于人性”的垃圾。自我价值的丧失,是作家灵性和智性生命的灭亡。

  凡宣扬“政治高于人性”的文学,必是虚假的文学;凡坚持“民族价值盖过个体”的文化,必是人道人性丧灭的伪文化。写出小我,写出爱,写出血泪悲欢,是为真文学。

  《红楼梦》因循着作家自由人性的逻辑,吟咏出一首发乎性灵的青春沦亡、艺灵精华丧灭的悲壮史诗。只有对历史文化具有高度感知力度的心灵,才能发掘体悟到“客观历史现实”——那光芒万丈的辉煌之下,填塞搀杂着的惊天动地的血泪悲鸣。

  “蛾眉一坠穷泉路,夜夜孤魂月下愁……”杜牧这句——最真!最切!最具有透彻心灵肺腑的力量!

  回首昭君一路遥遥,漫嗟凄苦飘摇无人省,或许,你会在政委或妇联的模范表彰中听到她的名字吧。人们假想,若是昭君苍天有灵,听到后世如此褒扬,一定会像出嫁前一样笑盈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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