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齐尔散文》是一本由(奥)穆齐尔 / 张荣昌(编选)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33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穆齐尔散文》精选点评:
●有思想,抓狂,翻译?
●无聊。可能是翻译问题。
●穆齐尔不可测量的深度。
●看了3篇,无聊啰嗦
●我们不是拥有太多心灵,也不是拥有太少理性,而是在心灵的问题上缺少理性。 辩证地分析了萨特的存在主义哲学,文字稍显晦涩,但是不失思想的光辉。
●了不起的大作家
●相比写小说的穆齐尔,写散文的穆齐尔似乎在一个很吵闹的环境里写下它们,显然他在压抑自己的不满,但笔端不自觉还是会流露出来。
●诶,每个性格沉郁、反思却有深度的小说家,都总是机智的……
●未读完,如果有足够的耐心,会发现是一本很有趣味的书。
●“词语作为被塑形的空气,也作为巨大的创造性力量”,“人们这时不要去思考事情,而是必须在某个地方启动一个词,然后所有词汇就会开始运动”,“像菌类”“瘟疫的丘疹”,前半本反复写“诗人的理性”稍微有点无聊,《论毕希纳丹东之死》之后精彩得多。穆齐尔的“散文”偏论的一般,偏小说的简直神,比托马斯曼茨维格更凝练,比卡夫卡更诗意——没有什么能像位置妥当的句号带着如许力量直刺人心。《中篇小说》那篇,按德文Novelle和Roman的区别,译成《短文》更妥当。
《穆齐尔散文》读后感(一):穆齐尔散文值得一读
2009年新年在外地书店买到的最称心如意的书,是《穆齐尔散文》。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外国散文插图珍藏版中,我只挑选这一本书。因为其他我一概有不同版本,唯独穆齐尔散文在我国没有见过。
《穆齐尔散文》读后感(二):穆齐尔散文
在一战之前,欧洲文化似乎达到了高潮,各国各民族都出现大量的杰出的艺术家以及艺术潮流,英国有布卢姆茨伯里派,俄国则是白银时代,法国更是在文学绘画等各个方面名人倍出。而德意志民族则出现了尼采、卡夫卡、弗洛伊德等巨人。而一战后则艺术潮流则迅速“陷入”颓废。这真是盛极而衰。而在奥匈帝国和后来的奥地利,穆齐尔也算是相当杰出了。其实我国似乎比较晚介绍他,只是前几年才出版的《没有个性的人》,说实话有些无法理解文章的深意。
此书则是作者的散文演讲以及自我编辑的《在世遗作》的合集。总体感觉有些不知所云,其实内容并不深奥,可能是不太习惯其表达方式,事实上对于当时的作品,有许多都是如此,比如说里尔克或者卡夫卡的作品,似有深意但又有些茫然,读者自己体会吧。
《穆齐尔散文》读后感(三):一半是海水,一半是清泉
年前有本权威杂志推荐了<穆齐儿散文>,兴冲冲买来看后觉得作者表情严肃,语言刻薄,古板极了,然后束之高阁啦。
前几日翻出来,重温旧梦般过了一遍,觉得并非面目可憎,其散文更象后世杂文,笔锋犀利,沉稳大气,知识渊博全不炫耀,只说事理。小说构思新颖,讽刺时局,可惜多为未竟之作,穆齐儿和同时代的德国思想家们一样深邃如大海,群星闪耀于人类自欺欺人的夜空。
受此影响,我便补齐了该丛书的其他文集,与穆齐儿截然不同的是<布宁散文>宛如西伯利亚平原的一首首田园牧歌。优美如梭罗的<.瓦尔登湖>质朴中略显张扬自负,随章就篇都能朗读,可声震俗世。布宁散文则静谧如烟,似乎稍一发声就惊走了似有或无的意境。
穆齐儿和布宁,一个是海水,一个是清泉,滋养了多少平凡的灵魂?
《穆齐尔散文》读后感(四):郊区客栈与博娜黛婀
今看《穆齐尔散文》中的《郊区客栈》。一个陌生人邂逅一位“看样子可能有四十岁或再大几岁”的“正派女人,一位夫人”,两人到郊区客栈开房,肮脏的客栈让夫人激动地大叫“噢!好恐怖啊!噢!好浪漫啊!”。陌生人迟疑不决,因为“解开她的衣服,就是打开生活内部一个无法想象的黑洞,一扇监狱的门”。他试图对她谈情说爱,这让那夫人十分焦急,她自忖“这是个诗人,或者一个哲学家,如今的诗人和哲学家就是这样;现在只能先不管它,以后我会对他施以一个高贵女人的影响。”“她开始断然地脱衣服;她的尊严要求她这样做。”陌生人再次邀请她跳舞,结果被夫人强吻……结局是,夫人的舌头被咬了下来。
这个故事比《没有个性的人》里关于“博娜黛婀”的段落更为干净利落,后者的色情尚带有一丝爱情的遗韵。博娜黛婀不仅扮演了世俗的美救英雄的角色,让主人公见识了她“柔滑的母亲肚子”,还多愁善感地思考和哭泣。当然,穆齐尔对博娜黛婀的刻画要深入得多:“她是一位有声望的人物的夫人,两个俊美男孩的温存的母亲”。“她绝不是淫荡;她是个有强烈性要求的人……”;她有过好几个情人,也打算和主人公保持长期的关系。只是主人公半推半就之余,无意于此而已。
博娜黛婀是古希腊一位贞洁女神的名字,她的神庙由于一种奇异的倒转成了种种放荡行为的中心。穆齐尔如此命名一位典型的二十世纪初贵妇人,用心良苦。二十世纪初,欧洲传统已经崩坏,骑士与贵妇人的浪漫爱情,已经堕落为官僚和中产阶级之间“味道不正”的通奸。穆齐尔对此恐怕是恨透了,也许因此,他在《郊区客栈》里,让一位陌生人咬掉了夫人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