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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应该如何生活读后感锦集
日期:2022-03-17 18:53:45 来源:文章吧 阅读:

人应该如何生活读后感锦集

  《人应该如何生活》是一本由[美]布鲁姆 / Allan Bloom著作,华夏出版社出版的paperback图书,本书定价:29.00元,页数:19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人应该如何生活》精选点评:

  ●快乐的时代不需要柏拉图,也不需要哲学,只有当时代分崩离析的时候,我们一次次重读柏拉图,比如现在:在这个被启蒙弄巧成拙的时代。

  ●译者最大的恶习在于相信他已经充分领会了作者的教诲。将作品翻译的美味可口,以迎合那些不愿或不能花费沿袭健身文本所必需的努力之人,尤其不是他的职责,他也不应该试图使古代的思想方式听起来是“当代的”。

  ●再mark,字字珠玑。

  ●正义问题在苏,格劳孔这两人中有不同的向度,哲人关心的是彻底献身城邦正义和保存自身的悖谬,而格劳孔关心的是正义的好处。最后苏给出了答案:引导人们相信少量的正义而不欲求它,也就是说,理想国最终导向一个善和正义的结局。这是苏格拉底的喜剧,在诗性的潜流中,还有诗与哲学之争的隐伏命题,这点在苏诗化的结尾中显现出来。布鲁姆认为苏并非因为诗对理念的粗劣模仿而驱逐诗,他倾向于心性上认同荷马,但是却批评荷马对他自己整全世界观的来源和地位那不加反思的态度。苏的态度指向了亚里士多德,后者在《诗学》中又将对此给出关键性回答。

  ●苏格拉底所申辩的是哲学的合法性和优越性。哲人王与其说是郅治,不如说一种超越感官的哲学狂思的胜利。事实上,政治与哲学间始终有一种紧张的张力,政治不能没有哲学,但城邦不能无限容忍哲学。

  ●布鲁姆的注解,很棒,但偶尔发挥过多。晨光师兄的译文也好。

  ●完美

  ●常读常新。

  ●布鲁姆在施特劳斯的强大影响力下仍坚持并阐发了自己的独到见解。认为苏格拉底对话就像莎士比亚的戏剧,每一剧中人的观点都不能代表作者的观点;还认为《理想国》中苏格拉底的真正用意在于,证明理想国不可能

  ●配合此书重温了一遍理想国,受益匪浅.施特劳斯学派果然目光独特,当然一些论点也有过度诠释之嫌

  《人应该如何生活》读后感(一):摘

  译者最大的恶习在于相信他已经充分领会了作者的教诲。将作品翻译的美味可口,以迎合那些不愿或不能花费沿袭艰深文本所必需的努力之人,尤其不是他的职责,他也不应该试图使古代的思想方式听起来是“当代的”

  译者最大的恶习在于相信他已经充分领会了作者的教诲。将作品翻译的美味可口,以迎合那些不愿或不能花费沿袭艰深文本所必需的努力之人,尤其不是他的职责,他也不应该试图使古代的思想方式听起来是“当代的”

  译者最大的恶习在于相信他已经充分领会了作者的教诲。将作品翻译的美味可口,以迎合那些不愿或不能花费沿袭艰深文本所必需的努力之人,尤其不是他的职责,他也不应该试图使古代的思想方式听起来是“当代的”

  (上条评论写错啦,所以又发了下)

  《人应该如何生活》读后感(二):书评

  在此书的前言里,布鲁姆提到尼科尔斯(第22页),不清楚是否为昨天我微信里说的那书的作者,如果是,尼科尔斯也是施派中人。并可订正一下我昨天之误。

  本书是对《王制》各卷的讲解,按布鲁姆的话是本书“倚重于斯特劳斯在《城邦与人》中关于《王制》的权威论述”。

  施派对现代性进行批判的支点是柏拉图的著作,而对今天政治哲学和政体的批判则主要依赖于《王制》,因此施派中的人都喜欢著书阐释柏拉图的著作,特别是《王制》。而且,对《王制》里一些内容的理解也各有差异,相互批判!罗森的《哲人进入城邦》就直言对施特劳斯解释的不满,相比而言,布鲁姆确实有施特劳斯一直讲的“古典哲人应有的节制与审慎”。在此书中,大的框架确实是在遵守施特劳斯在《城邦与人》中讲的:政体取决于德性而非制度;真正正义的公民社会必须建设在谎言基础上,而不是以启蒙为基础……等等。但布鲁姆在本书中,又在许多地方不点名地与施特劳斯在争辩,如对“血性”的理解上。

  整体而言,本书确实是一本正统施特劳斯派有关《王制》的“教科书”,而布鲁姆此书证明了其作为施派第二代的领军人物所特有的品性。

  《人应该如何生活》读后感(三):各卷主题

  布鲁姆实际上是在紧紧恪守施特劳斯阅读柏拉图的原则的基础上对文本的更加细致的解读。如果能参照施特劳斯《城邦与人》《古典政治理性主义的重生》(“苏格拉底问题”)以及施特劳斯对《会饮》的解读,这种承继性就会更加明显。

  译笔稍显别扭。

  解读的中心线索是哲学与城邦政治的对立紧张关系;对哲学思考或者哲学家生活的“生存主义”化。

  理想国的主题:正义论(个人的正义与城邦的正义)—最佳政制

  理想国的各卷主题:

  第一卷:什么是正义?

  克法洛斯:祖传的(律法的)是正义的(虔敬正义论)金钱—生活安逸—物欲的满足—家庭和宗教的义务(正义—合乎律法的—诸神)

  玻勒马霍斯:正义是欠债还钱—私有财产与共同体—助友伤敌—技艺:主导性技艺:立法科学的出现—客观知识与集体自私,共同体的正义不需要客观的知识作为支撑

  色拉叙马霍斯:强者正义论:nomos的创造者,使人服从的律法的制造者—具有意气的强者—修辞术与统治术(智者教导如何成为统治者)—不需要客观知识,看上去好像就可以了——自己利益与公众利益的隔阂—挣钱的技艺与统治的技艺是不同的—小写的正义与大写的正义是否一致?

  第二、三、四卷:

  格劳孔:荣誉(勇敢、男子气概、僭主)—第一个将自然的标准引入讨论(physisnomos)—习俗背后真的存在自然的标准吗?自然正义的可能性

  阿德曼托斯:诗艺—节制

  创建城邦:猪的城邦健康的城邦—技艺共同体—物欲需求(生命的维持);军事共同体(荣誉共同体—生命的超越)—意气血气,超出纯粹的经济系统,道德义愤——有节制的勇敢—分清敌友(马基雅维利、韦伯、卡尔·施密特);

  城邦的教育:灵魂教育:音乐和诗(阿德曼托斯)荷马史诗:诸神之间是没有秩序可言的,混沌,对人并不关心,诸神没有德性—阿喀琉斯的愤怒(对私有财产和朋友的保护)—对城邦共同体的依恋—趋向:为自私赋予理性和道德—诗与哲学之争:新的英雄,哲学家的勇敢—驯化意气,哲学家的智慧;高贵的谎言—反讽?

  正义的德性:节制、勇敢、智慧 其它三种德性的体现;三个阶层的各安其位,各行其是。

  个人灵魂的和谐:血气与智慧

  第五、六、七卷

  哲人王:哲学在城邦共同体面前的申辩—双重性:城邦需要哲学,同时也反对哲学—从政治角度做出的申辩—道德德性(肉体的需要)向理智德性(灵魂的需要)的过渡(亚里士多德)—理念论、日喻、线喻、洞喻—想象、臆想信念推理理智—诗人和立法者创造的印象、数学家的推理、哲学家的理智—洞穴内部的视域(改造对自然的反应以适应洞穴内部的生活)与洞穴外面的视域(尼采)—意见与真理

  两种诱惑:大地的尺规,对共同体的扎根性的依恋(民族主义)—几何学家的预言:走出洞穴,普世价值(自由主义和世界主义)—节制;从政治或者城邦共同体的角度对民族主义和自由主义作出的限制,符合“城邦的自然”—“自然的城邦”—哲学家的城邦,言辞中的城邦、正义—“苏格拉底建构他的乌托邦,是为了凸显我们所谓的乌托邦主义的危险;就此而论,这是迄今为止所书写的最伟大的政治理想主义批判。通过展示城邦所能要求和期盼之物的界限,《理想国》有助于节制对政治正义的极端激情;同时,《理想国》还展示了不节制的欲望被有意义地导往的方向。”(pp151-153,精彩段落)

  第八九卷:对各种政体的分析:君主贵族制—荣誉制—寡头制—民主制—僭主制;结束于对格劳孔的僭主式生活理想的讨论;

  第十卷:诗与哲学之争,终结于哲学对诗的驯化;灵魂的不朽、正义的奖赏以及冥界的生活。

  《人应该如何生活》读后感(四):反对阐释

  漂亮的抒情文、俏皮的读后感、诗意的书评,多少会写一点。(前面这句话明显缺少主语,可我很不想加上,因为总觉得在我后面要谈到的书,前面的“多少会写一点”太不值一提,又或者说让我不自觉惭愧。很微妙的一种心理。) 十月份的时候,我在书中看到一句话“你必须能操纵超越你能力的书,或像我们所说的,阅读超越你头脑的书。只有那样的书能帮助你的思想增长。除非能提高心智,否则你学不到东西。”当下,反思了一下,2019年,我看过的哪些书属于超越我头脑的书。想了想应该是《看不见的城市》、《斐多》、《罗素谈人的理性》、鲁迅系列《呐喊》、《彷徨》、《故事新编》这些书。今年,算是我有意识地在读书、在标记、在总结。经过这一反思,才意识到过去读的书大多是和我头脑平行的书,没有太多思考的成分。它们中的大多数都是消遣娱乐一类的。我觉得我需要作出改变了,至少应该先对当下的读书作出规划。初步计划是:两周一本大部头的书,中间掺杂聊以消遣的书。最初的话,强迫自己写读后感。把书中的内容总结下、自己有感触的地方谈下。一开始可能更多的是作者的观点,我自己输出的相对少,但我相信万事都有一个过程,会越写越好的。 有了想法后,我选择的第一本书是阿兰·布鲁姆的人应该如何生活——柏拉图《王制》释义。 这本书很薄,不到两百页,可它蕴含的思想容量却是那么多,需要我不时回头反复阅读,才可能疏通文意,部分理解。 首先,我想说的是这本书的前言写得非常好。布鲁姆明确表达了他的观点,反对过分阐释,用尼采的话引证:“学者们挖出来的只是他们自己埋进去的。” 在阅读的过程中,读者可能会因为信译的原因,察觉到文本的艰深,有放弃阅读的可能。在这里,布鲁姆先是鼓励多数读者,调动他们的积极性去阅读、去思考、去理解。正如那句“柏拉图的对话是对世界的表现,他们自身就是一个宇宙,为了阐释它们,我们必须动用我们所有的力量,像接近世界一样接近他们。” 接下来,他又提醒读者,“当某些地方看起来枯燥乏味,或者不得不作为惯例给搪塞过去,它就意味着阐释者已经认输,并以置身于柏拉图原打算把他们排除在其思想核心之外的那些人的行列。”正是这一步步善意的鼓励与提醒,给我阅读正文的准备。在这里的布鲁姆,仿佛是一个有温度的导师,带领我进入文本、探究文本。 正文,确如布鲁姆在前言中暗示的那样,这确确实实是一本艰深、以至于晦涩的书。每每阅读不下去的时候,正是前言提到的那两句话不断鼓励我继续读下去。 正文中,印象最深刻的是洞穴的比喻。在之前零散化阅读中,对此已有过了解。但在这里,当我第一次从大段的叙述中,了解到完整的洞穴象喻时,毫无疑问,我被人类、被柏拉图的思想震撼了。那一刻,我觉得怀特海说的那句话一点也不为过:两千年的西方哲学史都是柏拉图的注脚。 “哲人不把光亮带入洞穴,他逃出到光亮中,并可以把少数人引向光亮;哲人是一个指引者,而非启蒙者。照亮洞穴的努力会弄巧成拙。”由此观之,启蒙运动是一场荒谬的运动,荒谬在于把哲学、把思想下降到城邦,企图用降低哲学、思想深度的方式来启迪民智。而哲学、思想下降到城邦,民众不是经过对比、思考得来的知识,而是直视智慧,极易造成智力灼伤,无异于人直视太阳,反而会刺伤双眼。 洞穴这一象喻,启示我们:哲人必须要在洞穴之外,以思想先行者的身份,引导洞穴内的公民走出洞穴,而非哲人走进洞穴,将光亮带入洞穴,这样做的后果是光明被黑暗吞噬掉。而启蒙运动所做的正是后者。 想到之前看到过的葛兆光老师说过的一句话:“但关键在于是学者降低水准来将就公众的水平和兴趣呢,还是使公众逐渐提高欣赏和理解的能力,来增进自己对历史和经典的了解?这是不同的,我早就说过,一个是共同提升,一个是集体沉沦。”结合今天看到的洞穴象喻,我想我对这句话又有了更深刻的理解。虽然二者的语言系统不一样,但其思想体系是一致的。我想,这就是读书的意义之一吧,把前后习得的知识沟通起来,形成自己的知识体系。

  《人应该如何生活》读后感(五):一段摘抄。

  那么,在一个不可能的城邦上花费这么多时间和努力有什么用?——正是为了显示这个城邦的不可能性。这个城邦恰恰不是任何城邦,而是一个为了满足正义的所有需求而被建构出来的城邦。它的不可能性,表明了一个正义政制之实现的不可能性,从而缓和了一个人在看到不够完美的政制时可能经受的道德义愤。倘若改革或革命的目的有问题,那么这改革或革命的极端精神就失去了依据。倘若对人间正义的无限渴望只不过是一场梦幻或一个祈祷,那么以这正义的名义流血就从理想主义变成了犯罪。共产主义或法西斯主义的革命是以完美政制——它将是革命的结果——的名义发动的。如果一个人确信人类无穷无尽的后代将享受正义的果实,那么即使数百万人现在死去又何妨?苏格拉底思考了所有改革者或革命者的终极旨趣所指的目的,但这些人自己却没有对这目的给予充分的关注。苏格拉底显示了一个政制为了坚持正义而必须是什么,以及为何这一政制是不可能的。政制可以被改善,但不能完美化;不义将永远持存。因而,改革的适当精神是节制。苏格拉底建构他的乌托邦,是为了凸显我们所谓的乌托邦主义的危险;就此而论,这是迄今为止所有书写的最伟大的政治理想主义批判。通过展示城邦所能要求和期盼之物的界限,《王制》有助于节制对政治正义的极端激情;同时,《王制》还展示了不节制的欲望可能被有意义地导往的方向。在对话的开始,格劳孔和阿德曼托斯就为政治正义设立了最为严格的标准。为了设法满足这些标准,他们必须建立一种可怕的僭政,但却必将失败。苏格拉底首先把它们引向其愿望的满足,然后超越它,以到达一种不依赖于人的天性之转变的满足。为了完全正义的城邦而奋斗,不仅向普通人提出了不合理且专制的要求,也滥用并误用了最好的人。在苏格拉底对人的处理中存在着温和性,他的视野从未被道德义愤的黑暗所遮蔽,因为他知道什么是可期望于人的。政治理想主义是人类最具破坏性的激情。

  在苏格拉底对一个城邦的提议中,西方人对正义和好生活的所有渴望都被给予了表达和满足。它是这样一个政制:在其中,人们的能力不会因贫穷、出身或性别而被拒绝运用;在其中,对家庭和城邦的偶然依恋没有限制一个人对好的理解和追求;最后,在其中,智慧而具有公共血气的人为了共同好处而进行统治。但是,这一政制只有以其他珍贵事物——我们不那么合理地、但或许更为强烈地倾向的事物——为代价才能获得。这些事物便是财产、家庭和一个人出生的城邦——一个人可以作为他自己的东西来热爱所有的事物;这些事物无处不在,并在哲学出现之前就存在已久了。对大多数人而言,这些事物不仅构成了生活的魅力,还为可以赋予普通人尊严的大部分德性的获取和践行提供了机会。如果理性需要苏格拉底的城邦,那么,对家庭和朋友的热爱、爱国主义乃至英雄主义,则要求更古老的那种城邦。人的双重性导致不可能解决这一由两种好引起的问题。每一种正派的政制都是两者之间某种并不稳定的妥协。苏格拉底的规划,以一种喜剧精神,提出了代表灵魂的一面的胜利。非野蛮的社会是通过对人的这部分渴望的开放而被定义的;这一对哲学的开放,正是文明之定义,它还带有一种希望实现哲人-王政制的趋向。这种开放正是洞穴中的光亮,苏格拉底和那些接近他的人在其星星之火(infancy)受到严重威胁时奋力保存它。但是,遗忘人的另一面——忽略苏格拉底之提议的反讽意味——也是一种致命的错误。人人平等的世界主义式大同社会,是对人和城邦的一种歪曲,这一歪曲比野蛮状态更为可怕。通过表现得好像历史已经克服了肉体和灵魂之间的永恒紧张,一个既不满足肉体、也不满足灵魂的社会被建立起来。这样一个社会创造了一个被人造的光所照亮的普遍洞穴,因为人们尚未做出必要的牺牲以达到真正的世界主义,但却已经被剥夺了那些可赋予他们以深度的种种依恋。以马克思(Marx)为顶点的启蒙时代的思想家们,保存了苏格拉底的终极目标,但却遗忘了苏格拉底所坚持的这一看法——自然使得这些目标对大部分人而言是不可能的。只有通过歪曲或限制人的视野,人天性中的永久的二元性才能被克服。

  151-P153 《柏拉图<王制>释义》 Allan Bloom 刘晨光译 华夏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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