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金鱼》是一部由毕赣执导,罗飞扬主演的一部剧情 / 短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秘密金鱼》精选点评:
●还是那个凯里,梦呓浸在潮湿与浅眠里。16mm和手持,阴绿和彩灯,诗意和老歌,如梦初醒。1分24秒,一看就知道,是毕赣。「你呀,到时别忘了,用小小的哭声,款待我。」
●对这种影像接受不能。明明就是无话可说,还装成自己有话说而不好好说的样子,引无数文青竞折腰。诗太烂。1星给Bolex摄影机“穿过”乒乓球拍形状的门洞。(实际并不是穿过,而是门洞边框刚刚出画的时候,两侧的工作人员就把门打开了)
●像是《路边野餐》的前传or番外,毕赣已经慢慢形成自己的影像风格了
●我们叫《地球》
●#求求毕赣别写诗了#
●三部段片中,最喜欢的还是这个,说不上为什么,感觉。
●按这种模式拍短片简直灾难,比长片差好多
●不到一分半钟就把氛围营造得那么好。毕赣的诗,凯里的景,姚宏易的镜头,杨钰莹的歌,这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九十年代山村情景。真希望能从这里出发拍一部长片。
●某些影评人看到这片,当时把毕赣捧上天的姿态还在吗?
●事实上,对于70~90年代,我比谁都更怀念,不管农村还是城市的影像我都爱 唯独装逼,可真是为难我了,这种片儿一出我总为那个黄金年代感到流泪。 有网友称,电影里多余的是,贾的老婆王的深沉,我觉得最多余的当属笔杆的诗,秦始皇都忍不住坟里愤起起立!开喷!希望这世上人人都能每天有进步
《秘密金鱼》观后感(一):我就想試試能不能這樣寫日記
神奇的豆瓣大神,請你告訴我,可以。如果可以的話,友鄰們就能用這樣的方式,暫時解決無法發表日記的困難。
親愛的友鄰們,如果你們看到這段號稱影評的東西,你們或許摸不著頭腦,為什麼我要這樣做?是的,我想看看能不能借用在相對鮮為人知的條目下發表長評論的形式,熬過不能暫時發日記的這些日子。如你所知,很多有用的訊息,瘟疫時期的個體記錄,都需要藉由這樣一個平台發聲。
《秘密金鱼》观后感(二):毕赣追求的是,尽可能让人看不懂,好让人们称呼他为大师
最后那个凳子上画的是鸟还是什么,都不重要,让人看不懂就对了。
看不懂别人就会觉得“哎呀,我居然没看懂。深,实在是深,毕赣是大师”。
想尽一切办法不让别人看懂,把观众带到他的私人领域,他怎么摆弄都可以。
什么都不说清楚,又什么意向都有。不解释清楚,所以观众会去猜,去深思,掉入毕赣设置的陷阱。
毕赣一而再重复同一个把戏。
这就是毕赣对电影肤浅的理解和追求。
《秘密金鱼》观后感(三):打球打不过我,辣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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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马53请来陈哲艺、毕赣和赵德胤,三人三色,各拍一支形象短片来做广告宣传。不得不说,比一般电影节展,拍明星硬照,通稿满地,或者金像奖的影帝影后一家亲合影,有创意。 这三个华语电影创作者的共同特点是活跃,年轻,有想象力,分别来自新加坡、贵州和缅甸,如此鲜明的电影版块,分明就是金马过去十年一直试图开拓,并最终完成的新疆域。 《秘密金鱼》是个小广告,但就像毕赣在花絮里说的,他按照电影来拍。 这当然不是为了拍广告才给自己打的广告。 “到时候别忘了 用小小的哭声,款待我”
《秘密金鱼》观后感(四):超影像文本
毫无意外,这部所谓的“金马电影节”形象短片与金马奖并无多大关联。“文艺青年”毕贛依然用他浓郁的“文艺”腔调,调用各种“超影像文本”来编织个人的影像世界。
这些“超影像文本”包括:
①片名“秘密金鱼”:与J.D.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产生的互文,一如另一部短片“金刚经”与两部长片“路边野餐”和“地球上最后的夜晚”所致敬的方式。
②诗歌:由演员陈升朗诵毕贛个人诗作的方式再次出现,这首诗最早出现在某公号,标明献给儿子;
③怀旧流行歌曲:杨钰莹的《轻轻地告诉你》,配合影像的时代质感;
④“荡麦影业”公号上所提示的各种观影信息:梦与现实如何分离?门上的洞何来?诗谁写、为谁而写?颠倒的瀑布源自鸟的眼睛?……(观众很少能注意到这些阐释信息)这些信息不仅透露出创作者的创作意图,同时也暴露出影像背后潜在的引导观众解码的编码机制。
这些或设置进或附着在影像表面的“超影像文本”远离了电影最本质的“看”。影像表层下实则是一场解谜游戏,它将能够引发文艺青年们的“阐释”狂热,可谓量身定造。
《秘密金鱼》观后感(五):电影中对文本的“读”
电影中对文本的表现我觉得可以分为两个方面
一个方面是对文本的“读”,另一个方面是对文本的“唱”
毕赣片子中的诗歌,更倾向的是诗。显然就诗本身来讲,有种没写进去的感觉,同时这也造成了对“读”的障碍,当演员用方言去读诗的时候,你会发现你根本没办法被他带进诗的环境中去,每一句话的重量都是一样的,毫无节奏。只要你稍微想用心去看一看诗,那么注意力就完全被诗带跑了。文本、图像这两个通道各自去往的方向不一致,但两者在电影中却被设置得几乎是一样的重要,这也造成了文本在电影中的失败。另外对文本的”读“更是存在着很大的问题,阿彼察邦在他的短片《灰烬》中就示范了如何去读,虽然他写的并不是诗,却被他读得非常有诗性,有种恍如这个人在你身边诉说了这些话,你被他感动了。但是在毕赣电影中的“读”,演员仿佛就是为了要把他写的诗给说出来,更有种朗读的味道,也有可能是诗本身的问题,导致了“读”的十分干涩。无论如何,诗写的好坏,调整对读的理解,产生读的语气,都有可能让文本更好的浸入电影。既然如此看重文本,就应该把“读”当作是演员一样摆布。
另一个是对文本的“唱”,也就是更倾向于诗歌的“歌”,把它读得更像是在唱,让它产生律动。唱是对读的递进。它在产生内容的同时,由“读”让人忘记它的内容,在图像的运动中,使它成为音乐。
更重要的是,诗在毕赣电影中的位置,它是导演为了让电影加重深刻的一个手段,还是必须出现的一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