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姐唠叨
果然是学法律的,一个48岁的老男人跟一个14岁的小女孩上床,叫谈恋爱。还有个财新网的女记者为他洗地……我简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我一直都觉得这个世界没那么阴暗,至少有一条底线在的。但一次次让我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另一个新闻是那个被“男友”PUA的北大女生包丽去世了。而那个渣牟林瀚还好好地活着。
我看到最走心的一条留言是:以后我有孩子 ,如果是女孩,早早就教她防止被侵害。如果是男孩,就教他尊重女性,做个好人。
拣句子:
每一个人都有那么一段故事,无法述说。就只能放任那些在深夜里对自己倾述,深夜来临的时候,是一个人心灵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思念最疯狂的时候。在无数个失眠的晚上,相信会有很多人,习惯性的闭上眼睛,安静的想念一个人,一张脸,一个名字,成了你的心事。在夜里独自哀伤。不想习惯,却无力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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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别害怕 ,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睡
148:这女人玩大了,跟男人什么东西都敢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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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外。
医生急匆匆走出来,拿出张纸,问:“谁来签字?”
霍洛维人一下子软了下去,罗子萧过来拉住他:“笛子会没事儿的,会没事儿的!”
他接过一个案子,农村的一对夫妻,产妇出现危险时,婆婆和那个老公都选择了救孩子。
奇迹出现了,母子平安,这产妇说什么都要离婚,且认定男方是过错方,要求男方净身出户。官司打了很久,很多村里的人都不理解那女的,认为母子都平安了,作什么呢?
人在急的时候,居然想起了这茬儿。霍洛维失去过太多的亲人,外公外婆,老妈,他害怕又一次失去,那种感觉像一双大手紧紧地握着他的心,让人没法呼吸。
郝喜悦拍了拍霍洛维:“你不说,医生也会保住罗笛的。罗笛福大命大,好日子这才刚刚开始呢!”这话说给霍洛维听,也像是给自己安慰。
她跟笛子情同姐妹,这一路走来,风风雨雨。笛子要真的有点什么事,郝喜悦也是受不了的。
医生走进了产房,里面竟然没有什么动静。太安静了,也很让人窒息。
霍洛维紧张得不停地走来走去。他一向心理素质很好,能沉得住气。但这种时候,他一遍又一遍在心里祈祷,一定要母子平安。
郝喜悦和罗子萧坐在椅子上。
盛芳仪和郝达章打车后赶来医院了,郝喜悦黑着一张脸,看都不看向他们。
盛芳仪还在说着母女一点都不连心,笛子生了孩子就知道了,她生下他们兄妹俩,那是在鬼门关走了两遭。
罗子萧听得心烦,他过去跟盛芳仪和郝达章说:“你们还是先回去吧,这人多也没用!”
盛芳仪本也没实心实意在这里等,她扫了一眼罗子萧,又看了一眼郝喜悦说:“那也行,你郝叔糖尿病,没吃晚饭受不了。还有啊,安娜大老远冲你来的,你得好好待她。别听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的话!”
罗子萧实在忍不住了,他尽量低声冲盛芳仪吼:“你是当妈的,笛子在里面生死未卜,你还有心思说别的事?你自己糊涂一辈子,我的事,你就别给意见了!”
盛芳仪被罗子萧的表情唬住了,“子萧,你不能对妈这样!”
郝达章过来,想跟郝喜悦说句话,郝喜悦站起身往产房门口走。
郝达章讪讪地弯着身杵在那,听到罗子萧在喝斥盛芳仪,他赶紧走过去,说:“我们还是回去吧,孩子们够心烦的了!”
盛芳仪眼泪汪汪,又心不甘情不愿地嘟嚷着什么,两个人走了。
涛子赶了过来,身上都淋湿了。
时间无比漫长。郝喜悦觉得都等了好长时间,再一看表,也不过是过去了五分钟。
霍洛维的心里一再想,外公外婆还有老妈的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笛子的。
罗子萧从没经历过这样的等待,他以为自己不会害怕,还是害怕起来。
但他只能安慰喜悦和老霍,他相信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的。
从小他跟罗笛几乎是相依为命,这样一路走过来。笛子那么乐观,强大,怎么会有事呢?
那扇门再次打开了,“产妇需要输血,血库里……”
护士的话还没说完,三个人都冲到她面前:“我可以输!”
笛子是A型血,霍洛维是O型,罗子萧也是A型,郝喜悦是AB型,两个男人都去输血了。
郝喜悦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盯着那扇门,某一刻竟然产生了幻听,听到宝宝的哭声。以为笛子生出来了。
再一恍惚,真的看到护士抱了孩子出来,结果是人家的产妇生了。
女人生孩子是道生死关,从前总听人这样说,没什么体会。现在才知道,一个女人是得多爱这个男人才肯下定决心为他生个宝宝呢?
当然,这世界上的糊涂女人也大把抓,这样糊涂的女人生孩子倒好像没那么难。
两个男人回来了,郝喜悦看到罗子萧面色苍白。
他从美国回来,没倒时差,连饭都没好好吃,难怪会面色这么差。但这种时候,谁能吃下去东西呢?
终于,一声响亮的啼哭,护士冲出来:“男孩,5斤8两!”
霍洛维的眼泪飙了出来,他哽咽着问:“我爱人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
霍洛维的心又掉进了深渊。
罗子萧拉着霍洛维,“都当爸爸的人了,一定会没事的。笛子会挺过这一关的。”
夜里两点,罗笛被推出手术室,大夫说:“产妇很坚强,熬过这一关了!”
三个人旋即泪下。
左静守在花店里,蛋糕、咖啡混着花香的香味让人变得懒洋洋的。
自从那日老成的老婆带人砸了花店,老成就没了消息。
左静的嘴上立刻起了个泡,这个店最后一笔装修费还没结,还有房租也只交了半个月的。
现在都是她拿着自己在老莫那藏下的钱在往里亏。
开店看着岁月静好,但那是有钱的贵妇人的休闲。到了自己这里,一天到晚进店里的人都廖廖,哪还能赚什么钱?
老爸老妈也没了工作,林树天天喝酒,小店根本就不开了。又多了两张嘴。
最让左静惶恐的是早晨化妆时,看到了白头发。
心里一颤,费了死劲逮到那根白头发,用力把它揪了下来。接着看到了第二根。
她颓然呆坐在镜子前,心想,左静,你还没有钱呢,你竟然老了。
人的能力匹配不上欲望,是痛苦最大的根源。左静一直就在这样的漩涡里打转转。
左静没有打电话给老成,而是发了条微信:今晚八点,我等你。
没人回她消息。但她想,依照老成那副德性,他心里肯定跟猫抓地一样痒痒,她对他,还没使出床上的全部手段,他还贪着她这一口。
年师傅出来递给左静一块蛋糕,说:“新品,你尝尝!”
左静瞥了一眼年师傅,这个老年这么大年纪,眼睛却是不老实的,总是贼溜溜地往自己胸前转,让左静很不舒服。
但这会儿也不敢辞了他,辞了他,去哪找人呢?
左静去找了趟林树。她想在床上,能喂饱她的还是林树。甚至,很多天没找林树,她会想他。
她想起了老成说的馋身子。男人会馋别的女人的身子,女人也会,比如她,就馋林树的身子。
林树难得地清醒,店门开着,却不营业。他坐在店门口晒太阳。
左静妖妖娆娆地走过去,把新烤的蛋糕递过去,自己则拿着一杯咖啡喝。
两个人颇有点老夫老妻的意思。她用脚尖踢他:“死样子,还真生我气啊?”
林树没搭理左静,却把那块芒果芝士两口就吞了。
盒子“咣”地扔进门口的垃圾桶里。接着站起来,胳膊甩过来一裹,把左静裹进怀里。
两个人一路跌撞着上了阁楼。
小别胜新欢,更何况夹杂着爱恨情仇的男女,身体里都带着快意恩仇的味道。
那阁楼差点就被拆了。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某一刻,披着一身阳光在小店里站了半晌的男人,听到阁楼上的呻吟声,脸色变得狰狞,然后,推门离去。
一切都是冤有头债有主。
左静在欲仙欲死的那一刻,她说:“小树哥,我真是馋你的身子!”
那一刻,她权然不知,死神已经冲她微笑了。
(……精彩天天有,我们明天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