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米埃尔与四十大导》是一部由西奥·安哲罗普洛斯 / 比森特·阿兰达 / 约翰·保曼 / 尤瑟执导,西奥·安哲罗普洛斯 / 罗曼娜·波琳热 / 布鲁诺·甘茨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卢米埃尔与四十大导》影评(一):大卫林奇喜欢在电影这个世界里迷失,认为很美妙。
文德斯拍电影是“因为没有别的事可做”。
《第八日》男主角露镜。
大卫林奇喜欢在电影这个世界里迷失,认为很美妙。
《卢米埃尔与四十大导》影评(二):吾辈已醉
1.比例复古2.黑白3.纪录时代的不同4.游戏5.拍摄纪录6.游戏规则7.会消失吗8.有时候,老人比年轻人更美丽9.画质和气息,好迷人10.简单而漂亮的摄影机11.使时光的流逝变得柔和12.用电影的方式讲故事13.没必要放弃14.痴迷,狂喜15.旧日光彩16.生存17.人世间信仰有无数种,我惟独信仰电影18.为了作乐
一镜 相反行为
背后的故事
水雾的营造
构图
=_=张艺谋的不想评价
舞蹈与相遇
《卢米埃尔与四十大导》影评(三):为什么拍电影
听上去像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我们的翻译格外有趣,也不知该说他们有情趣还是无知。
为什么要拍电影?
——想被爱。
——喜欢颠覆。
——我拍电影以便使时光的流逝变得柔和。
——用电影的方式讲故事。
——没别的事可做。(文德斯令人莞而的回答)
——为了过日子。
——拍电影像喝酒一样,不用戒掉。
——为了生存,这是生存最有效之道。
——电影可以描绘世界上所有事物。
——我们需要……(迟疑)生活。
——1、我忍不住;2、我觉得我得干类似的事。
——我喜欢到另一个世界,在另一个世界迷失。(大卫·林奇)
《卢米埃尔与四十大导》影评(四):导演们的国籍和风格依稀可见
在优酷上搜到这部百年献礼影片,因为网速的关系,没法退回去重看了,只能根据印象说几句。
粗略估计一下,说法语的导演占了大约一半,多半都没有听说过。片名《卢米埃尔与四十大导》大约并非强调“大”,而意在调侃——这些导演们不过是“四十大盗”。
导演们都说,这是一个游戏——在我看来,这也像一场考试:电影诞生了整整100年,除了技术的进步,卢米埃尔的学生们是否有提高?
考试守则1:限时52秒。
考试守则2:屏蔽同步录音。
因为不能变焦,时间又短,导演们普遍想到了呈现某一个单独场景。
第一个出场的导演,采用了平行手法,像意识流一样。某位女导演表现了照明师的工作。斯派克•李表现了教孩子说话的场景。
在呈现单一场景时,少部分采用了渐强的情绪,比如安德烈•冈察洛夫斯基(尼基塔•米哈尔科夫的哥哥),他也是唯一一个推近摄影机的。不少导演也喜欢用推轨镜头,但多数拍的是平行的场景。
更少部分人,呈现了一个事件。比如反复排练,比如垃圾车前的争吵,比如非洲兄弟的恶作剧。
绝大多数都是拍摄单一镜头,用蒙太奇的寥寥无几,大卫•林奇是其中之一,他用蒙太奇组成了一个梦魇般的小故事,而且出于惯例,没有让我看懂。
另一位用蒙太奇的导演选择了新闻短片的形式,其中出现了原子弹的镜头,而日本导演吉田喜重从受害者的立场审视了广岛的原子弹。
许多导演不约而同地采用了“元电影”的方式,摄影机出现在镜头中,成为关于电影的电影。
不管采取什么方式,对于我比较熟悉的导演,我能看出他们的个人风格痕迹,比如阿巴斯,采用了声画分离的标志性手法;而根据各位的国籍推测,他们也普遍反映了自己的本土文化特征:从金字塔到布鲁克林,各种街景自不必说,连压轴出场的安哲罗普洛斯,也选择了尤利西斯从海边醒来的凝视。张艺谋的那一段在我看来是最有趣的:长城之上,身着戏服的一男一女,安安静静地拉着二胡唱着曲儿;突然一人闯入,“开麦拉”,两位先人极速脱去长衫(速度绝对赶超梁朝伟逃离珠宝店),操起摇滚行头,疯狂演奏一段,手舞足蹈地跑开。
每位导演都被问了几个问题:您为什么愿意参加这次拍摄?您为什么要拍摄电影?电影会消亡吗?答案大都没意思,唯一有意思的是,对于第三个问题,只有日本人吉田喜重说得干脆:万物皆有生死。
2011-10-21
《卢米埃尔与四十大导》影评(五):电影会消亡吗?
电影的故事第3篇 2018年3月22日 卢米埃尔和四十大导 Lumière et compagnie (1995) 40位导演 电影会消亡吗?“重走电影史”第三篇,我们就要面对这个问题了。或许是中国电影票房年年攀新高,在此种情景下,这个问题多少显得不合时宜。在中国,越来越多的人走进电影院,全世界观影人群的持续低龄化,都似乎昭示着电影的观众一茬接一茬,大众仍然乐此不疲的去电影院,沉浸于电影提供的光影人生。怎么会消亡呢?但事实上如前篇所提到的,电影自诞生起,从卢米埃尔兄弟产业的被迫转型,这个问题就一直萦绕,伴随电影的成长。上世纪60年代随着彩色电视机在发达国家的逐渐普及,一些电影院的常客被电视机留在了家中,这个问题就被热议过。随着如今个人电脑、移动互联网时代来临,以及即将到来的VR虚拟现实时代。电影的危机与繁荣并置,都可见也都是现实。1995年,电影100年诞辰。四十位导演向卢米埃尔兄弟致敬的合集《卢米埃尔与四十大导》里,每个导演也都接受了这句拷问:“电影会消亡吗?” 要知道这是向电影诞辰100周年的致敬的作品,提这样的问题总觉显得有些冒犯。打个比方,一位百年大寿的老人大摆宴席,八方来贺。待道贺的宾客的礼品一一收下后,司仪说了几句祝福的话语后,话锋一转,却问起来访的各位来宾:咱来打个赌,猜猜这老头到底几时才能归西?这个类比或许不一定准确,只是想带出《卢米埃尔与四十大导》因为这样的问题,使这场致敬活动不至于沦为一场简单的派对秀。至少在欢快的基调中也有严肃,或许也伴随着某种焦虑。受邀来的导演还收到另外两个问题:为什么愿意接受邀请来拍摄这部影片,为什么你要拍电影? 一共三个问题,也要受三个限制。用卢米埃尔当年用的摄影机拍摄,每部短片只能有52秒的时长,不能同步录音,且最多只有三条的机会,即最多只能有两条NG的机会。名义上是送礼道贺,但司仪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礼物展示给到场所有人观看时,这也算某种竞争与比斗了。52秒能分出高下么?答案是肯定的。尽管因为每位导演对待这部作业的心态、参与准备的充分度有差别。不能完全因为这52秒的影像就断定某位导演的职业生涯一定胜过其他人。但仅就每个人交出的52秒时长的短片,我们依然还是能够给出自己心目中的高下之分判断。但别忘了,这部特殊的电影百年企划影片《卢米埃尔与四十大导》里的主人依然是卢米埃尔。另一个问题自然是他们和卢米埃尔比如何?100年过去了,电影随着技术的进步,电影语言的完善,叙事手法的丰富,特效的以假乱真,“可看”性已经大大超过电影诞生的初期。但丢掉这些重型兵器,像电影初期,金庸《笑傲江湖》里在受局限中“坐着打“”如何。这些当代的优秀导演比卢米埃尔能强上多少? (参与拍摄的40位导演,图片来源于豆瓣网友西四小二) 答案或许要让人失望了。这部致敬短片合集,绝大多数导演交出的52秒短片的质量,似乎最大意义在于证明了大家真的几乎都不如卢米埃尔。除了极少的亮眼的作品外,剩下的多到会平庸到你会怀疑100年过去了,电影真的在进步么?尽管是在某种限制中,但论坐着打,卢米埃尔或许会笑着说:不要误会,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座的各位,几乎都是垃圾。原谅我的玩笑,事实上在回顾电影史的排片计划里塞进一部从来没看过的,向卢米埃尔致敬的电影,是满怀期待的。没想到这些当代的电影名导、大师在限制之下表现会如此不堪、乏味·。这种失落当然也来源于高期待值,错以为会玩兵器的赤手空拳也厉害。但幸好总有人,赤手空拳也厉害。 如果看过这部电影的朋友,看到文章片头配图就该猜到了。没看过的朋友,稍晚点看到下面配图答案也揭晓了。戈达尔曾说:电影始于格里菲斯,终于阿巴斯。如果说他赞赏格里菲斯是因为他是第一个将往后我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特写”、“推拉镜头”、“交叉剪辑”等各样的电影语言、技巧熟练运用于电影中的人。那关于阿巴斯,我记得戈达尔是看完他的《特写》后所发的上述感慨。为什么是阿巴斯?当你真切的沉浸于阿巴斯这52秒的影像(事实上我看完后,又重复看了三四遍)时,你会由衷点头同意戈达尔的话。52秒的煎鸡蛋画面,主体有且只有鸡蛋。对卢米埃尔的致敬当然不应该只是对卢米埃尔的简单模仿(短片集里不少如此的作品),而应该是在接受和卢米埃尔相似的条件限制下,完成对卢米埃尔似(既是影像本体、也包括电影观念的)的影像的超越和深化。 那什么是卢米埃尔似的,卢米埃尔的电影到底是什么?只有弄清楚这一点,我们才能判断何为继承和超越。从形式上,我们已经能容易看出卢米埃尔大多影片都是由一个固定视点的单镜头拍摄而成。而从本质来说,如乔治·萨杜尔所概括的:卢米埃尔的摄影机是“一种重现生活的机器”。是重现生活,并不代表因此发现生活。当你明白卢米埃尔的《火车进站》里,那一群上上下下的旅客多是导演的亲朋好友扮演的,你就知道了电影从诞生的时刻,就已然标注了他的辩证与复杂:即再现与造假。戈达尔夸赞了阿巴斯,而上篇我们提到的朗格卢瓦则称:整个电影史可以分为戈达尔前的,和戈达尔后的。朗格卢瓦还爱谈论电影的“现代性”,如果我们诚实的重新看待卢米埃尔的早期短片,我们或许就会承认,电影在诞生初期就已经不是一个一无所有的荒原,事实上它已经具备某种先天的现代性。 未来的,将来到的,不一定是更好的。这句话适用于日常判断,也适用于电影。所以一百年过去,大多数导演并不如卢米埃尔或许也就并不值得过分惊奇了。而阿巴斯的52秒短片开篇,利用黑白影像和机位设置,制造了一个“悬疑”,我们分不清黑色底板下是什么液体在扑腾。这以后,随着声画分离的画外音介入,我们的思绪被引导猜测电话答录机里的留言所制造的故事中。回过来,随着一只手入画投下两枚鸡蛋,我们才恍然大悟之前是黄油的沸腾。最后平底锅被端起,只留下加工源,一只燃气灶。同样是单一机位,单一镜头。如果说在卢米埃尔的镜头里,观众的视线在荧幕里自由游走是因为荧幕里还缺乏吸引你聚焦焦点的戏剧性。在阿巴斯这部短片,包括他的《特写》,《希林公主》等作品里,我们一次次看见电影在真实,虚构间穿梭,这一对立的边界被打破。由此而认识到电影的“虚假”与“控制”的特性,从而恢复作为观众的自我的“主体性”。随之重复的观看与凝视,视点游走的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当你意识到这一层,就将为阿巴斯这些被美妙观念覆盖的电影而深深感动。 《卢米埃尔与四十大导》里当然还有其他的好观念,例如日本60年代的松竹新浪潮中随大岛诸杀出的吉田喜重。或许对很多影迷来说,他的那本研究著作《小津安二郎反电影》更为知名。吉田喜重在电影里说道:“现在人们倾向于相信电影可以描绘世界上所有的事件,甚至是在科幻世界里的滑稽宇宙;相反,我相信,电影不能拍下任何印象…电影能描绘50年前的印象吗?完全不可能。如果我们在拍摄(广岛)的话,我和摄影机早就被那颗原子弹毁灭了。人一定不能蛮横无理,电影不能描绘一切,铭记这个事实。从现在起,我们必须思考电影能扮演的角色。” 吉田喜重的观念真棒,可惜交出的52秒的短片,却未能将这些观念予以电影化。剩下的短片里最值得推荐的也只有米哈尔科夫的哥哥,康查洛夫斯基拍摄的那部用摄影机来强调时间与空间的典范作品了。我想卢米埃尔倘若见到这部作品也一定会很欣慰,这是和阿巴斯不同的,另一个维度的进步。至于张艺谋在长城上拍摄的短片,所谓反映“中国急匆匆的现代化”,显得过于投机与轻佻。 那电影会消亡吗?事实上看了一周多的卢米埃尔以及卢米埃尔的“模仿秀”后,难免疲乏、甚至有些困顿了。面对如今泛滥的影像,俯首皆是的短视频。甚至面对其他更便利的娱乐手段,似乎就要同意片中彼得·格林纳威的观点了:我相信电影是会消亡的,已经有很多证据证明它在腐败了。庆幸的是,当晚我补看了一部我信任的导演黑泽清的新作《散步的侵略者》。在欣赏到一部新诞生的杰作后。我对电影的信心又水涨船高起来。就像看到枯木将朽,却又发现新鲜的枝丫已长出。就像我们的眼睛,被视觉滞留欺骗,将连续静止的影像误看做运动;就像我们知道电影是“欺骗”的艺术,我们却甘愿受骗。当你已经完成自我说服的过程,电影是否会在未来会消亡,似乎就显得不那么迫切与重要了。而我们要在电影史的旅途中向卢米埃尔挥手告别了,下一站是属于电影魔术师乔治·梅里爱的站点。 第1节 动人心弦的新技术(1895-1903) 1卢米埃尔!冒险开始 Lumière ! L'aventure commence(2016),蒂耶里·福茂 2去看电影:路易·卢米埃尔Louis Lumière(1968),埃里克·候麦 3卢米埃尔与四十大导 Lumière et compagnie (1996),合导 4月球旅行记 Le voyage dans la lune (1902),乔治·梅里爱 5高蒙珍藏:爱丽丝·居伊作品集Gaumont Treasures: Alice Guy (1897 - 1913) (2009) 爱丽丝·居伊 6布莱顿学派的短片 Brighton ,乔治·阿尔培特·斯密士等 董肥楽影像观 · 微信号:hickokjea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