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者》是一部由Myles Kane / Josh Koury执导,Gerald Foos / Edward Sabol / 盖伊·塔里斯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偷窥者》观后感(一):挺浪的
[偷窥者]很有意思。
说一个叫吉拉德·福斯的男人,从小生活在一种「与性隔绝」的环境里。
他父母都是美籍德裔,有个农场,工作认真,心地善良,愿为他做任何事,除了谈「性」。
物极必反。
福斯越来越好奇,所谓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乃至于还不到十岁,就有了「窥淫癖」。
就在公路旁,平房,共21间,但有个倾斜的阁楼,被他改成「观景台」,也就是偷窥住客的地方。
然后,旅馆开张。
我想起[楼下的房客]。
一个老公寓的继承人,在六间客房里都装了针孔摄像头,窥视好色的体育老师、放荡的上班尤物。
这个叫福斯的人,是真的在阁楼窥淫,然后用铅笔在草纸上囫囵记下,再整理进一个4英寸的日记本里:
晚上8:30,女人脱光衣服,身材偏胖,但很诱人。男人似乎没什么性致。
随后两人开始亲吻、爱抚,男人很快勃起,男上女下位。几乎没前戏,没5分钟就完事。
从60年代到90年代,他这一记,就是三十年。
迨几度纵送已排泄了很多的液沫来了,浑身发热,一阵麻醉,有一股热的液质从子宫口跃出直浇在他的生殖器上。
虽不是亲眼所见,但却是张竞生通过在报纸上登广告,征集而来的投稿。
都是个人自述的经历,偷情的、嫖娼的不一而足,颇像福斯的日记。
什么老板和小秘、嫖客与夜莺,或是背着妻子偷腥的丈夫,形式上也是三人行、SM、角色扮演,花样百出。
正因为此,福斯从不认为自己是变态或色狼,而是以「社会观察者」自居。
《性史》里,每一篇的末尾,张竞生都会附上按语,作出中肯评价,还不断谈论女性的「第三种水」。
福斯当然也会——
这人相当大男子主义,对待妻子冷到冰点,缺乏基本关爱,性技也乏善可陈,大学算是白读了。
1974年,他一共「观察」了329次性行为,还作了分析报告:12%性欲超强,62%性欲正常,22%性欲低下,3% 不做。
但这世上,最早有关性爱研究的书,既不是福斯写的,也轮不着张竞生。
6世纪,神秘的古印度人认为,性的和谐可以达到人神合一。但不好弄,得学。
不是原创,而是将祖先的经验汇总编辑,分七个部分,详细介绍口jiao,前戏、体位等我听不懂的概念。
但什么叫「书中自有颜如玉」、「再穷不能穷教育」,我算见识了。
19世纪,这本史无前例的性学圣经以学术著作的身份传到英国,深深吸引着大家,无法自拔。
但在此之前,英国一直小范围流行着一本「淫书」,叫《维纳斯学校》。
1680年,不知哪个不要命的写了这书,大谈避孕套、性高潮和炮友,尺度惊人。
我半天查不出作者是谁,史上唯一一个火了还不敢承认的。
当时有个作家,叫塞缪尔·佩皮斯,曾因要出书,花光了皇家学会的资金,搞得牛顿好容易写完万有引力,结果没钱印刷。
就是这个人,在书摊上看见《维纳斯学校》,无情地翻了两页,无情地说:
这是我所见过的最淫秽、最下流的书。
然后就买了一本。
此时正值日本江户时期,浮世绘兴起,又逢中国的春宫图作为通商货物传入。
勤勉好学的日本人阅后甚喜,已达到手不释卷的地步,一边捧着看,一边照着画,然后加以创新。
他们把“宫”字去掉,管这种画叫“春图”。有钱的家庭会将其作为礼物送给孩子,以期能起到教育作用。
后来,春图的尺度越来越大,尤其总把男性生殖器细致描摹一番,然后夸大,大到让我怀疑人生。
至于怎么画出来的,详见电影[女浮世绘师]。
但因多数都是图画,便谈不上什么研究成分。真能和[偷窥者]里的日记相媲美的,还要属《江户四十八手》。
这本讲述四十八种性爱体位的书,可谓乱伦、畸恋无所不有。
我曾有幸在一位朋友那里看到这本书的英译本,里头有幅插画,是弟弟对着熟睡的姐姐动手动脚。
这时,姐姐睁眼,生气地说,你在做什么,会遭天谴的。弟弟赶忙道歉,准备抽身而出,姐姐又发话:
拔出来的话,会遭更大的天谴。
到了20世纪,美国人金赛坐不住了。
他收集了一万八千人的调查问卷,写了本叫《人类男性性行为》的书。
一时之间读者趋之若鹜,无数处男将金赛奉为性学鼻祖,大家手捧圣书,屏住呼吸,心中绽起莲花。
这本书是1948年出版的。
当时的东欧,性教育并不普及,所以,如此毫无顾忌的米夏琳娜,遭到了文化部的阻挠。
电影[波兰爱经]里就有这段情节。
盛怒之下,她质问那位官员,你知道你从哪儿来的吗?对方嗫嚅着说,华沙。她当即反驳:你来自阴道。
不止波兰,[偷窥者]里,福斯将日记整理出来,取名《窥淫者的汽车旅馆》发表,却遭唾骂和谴责。
金赛的《人类男性性行为》出版时,没有任何报刊愿意为其打广告。
张竞生的《性史》问世后,南开学校校长张伯苓致函警察厅,要求没收此书。致使张竞生不得不离开北大:
有人疑我是个大淫虫,荒诞淫逸。
那是1926年的中国,女子只要穿低胸露乳,或者裸着胳膊、小腿的衣裳,就要面临牢狱之灾。
好在,1953年,金赛登上《时代》封面,成60年代性解放运动的导火线。
1976年,米夏琳娜《性爱的艺术》出版,一跃成畅销书,总发行量七百万册,影响了整个波兰对性的认知。
而我们的静秋同志,正忙着上山下乡,以为男女拉拉小手就会怀孕。
那时,西方青年读的是有男性生殖器的《花花女郎》,还能正大光明去影院看[深喉],看[无边春色绿门后]。
法国剧作家博马舍说得好:
但在中国,尤其是那个性爱教育贫瘠的年代,你看《红楼梦》看得兴起,正读到干柴烈火之处,一翻页,没了。
才意识到是删节本,一个叫茅盾的人删的,心中大恸:我干你血妈。
每当文学走得更远,审查员就大声疾呼,灾难就要降临!但是后来也没闹什么灾。
就是那一年,李安在[喜宴]里一脸贱样,向老外解释什么是“闹洞房”,一下成为宇宙经典。
当然,[偷窥者]里的人也面临着这种困窘。
不止是金赛和福斯,还有一位新闻人特立斯。
70年代,他为了写《邻居的妻子》,花了八年时间搜集资料,亲身观摩、参与,甚至和邻居的妻子做爱,成年累月。
后来,福斯将自己的偷窥日记寄给特立斯。
里面是三十年来,对房客的性行为描述及评价,还有高潮次数和活跃度统计,借此反应时代在性问题上的变化。
特立斯收到,大为震惊,却一直不敢下笔。
2016年,《窥淫者的汽车旅馆》终于出版,批评之语铺天盖地,称其夺人眼球,道德沦丧。
©️[偷窥者],科罗拉多州,丹佛市,巴诺书店,《窥淫者的汽车旅馆》陈列在书架上
幸而,别人说什么,他是不在乎的。就像20年代的张竞生,50年代的金赛,70年代的米夏琳娜。
所以,[偷窥者]里,福斯笑呵呵自诩“金赛第二”。
是窥淫狂还是性研究者,他了然于心。
我也了然于心。
冒着生命危险写完的此刻,我想为自己定一块匾,不写金赛第二,就写“朝阳区黄色伤痕文学界翘楚”。
【本文原载于公众号「破词儿」,有删改】
《偷窥者》观后感(二):我们都是偷窥者
文:Alex
首发于公众号bookface
这种偷窥欲,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刷朋友圈、偷偷溜进别人的微博主页……网络时代,这些都属于合法的偷窥。
但片子这种30年如一日的偷窥,毫无心跳加速的窥探,不禁让人后背直发凉。
上世纪60年代,已经有两个孩子的福斯在美国丹佛附近买下了一栋有21个房间的旅馆,之后改造成了汽车旅馆(motel)。
呃……汽车旅馆,大家都懂的,一般都选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马路边,住的人呢,经济不咋地的人,都爱选择这种旅馆来约会,或者说,幽会。
福斯开这么个旅馆,除了赚钱,还有一个更大的欲望:偷窥。
在那个没有针孔摄像头的年代,福斯选择了一个最原始最简单粗暴的偷窥方式:改造房间通风口。
他在其中12个房间顶部的天花板上,分别安装了长35厘米、宽15厘米的长方形通风口,这样他就能趴在顶层的阁楼里,透过通风口,上帝视角俯视整个房间的全貌。
一偷窥,就是整整30年。据福斯自己的不完全统计,每年偷窥的客人数量,能达到2000人之多。
从未失手,从未被发现。
如果光是每天看着客人刷牙洗脸吃东西,想必福斯可坚持不了30年那么久。他最爱看的,是客人们啪啪啪。
这些被偷窥的客人来自社会各个阶层,有已婚夫妇,也有偷偷带着秘书来开房的老板,也有背着另一半出轨的夫妻。对福斯来说,更刺激的还有群P、男同女同、花式cosplay等等。
光是看还不够,他还拿着小本本,把每天偷窥到的情况,认真地记录下来。
用他的话说,自己的旅馆不是简单的旅馆,而是“世界上最精良的实验室”;
而自己,不是变态的偷窥狂,而是“社会历史学家”;
自己的偷窥,是“严肃认真的科学研究”,虽然研究方式很模糊,但目的是为了“促进社会发展”。
这脸皮,比砧板还厚。
30年来,福斯的小本本足足有10厘米厚,每年年末,他都会把一整年的记录整理成年度报告,继续记录在这些“偷窥者日记”上。
来看看他都记了些什么。
比如说1973年,他记录了目击道德296次性行为。根据他的分析,这其中195次的主角是异性恋白人,喜欢传统的体位;
而在1974年,他观察到了329次值得记录的性行为,还按照性欲把观察对象分成了下面几类:
——62%性欲相对旺盛;
——22%性欲低下;
——3%完全没有性行为。
对自己做的这些研究,福斯也是相当洋洋自得:
关于性,在过去的15年里,我已经目睹、观察并研究了伴侣之间以及绝大多数你能想到的其他各种各样的性行为,这是最好的第一手资料,没有演习,也不是人为干预的实验。
福斯知道自己文笔不好,而且这些数据也并非专业的研究结果,没法通过学术途径发表。
怎么发表呢?他也很苦恼。
上世纪80年代,福斯偶然得知,当时一名大记者盖伊·特立斯(Gay Talese),正在准备出版一本名为《邻人之妻》(Thy Neighbor's Wife)的美国性事著作。
盖伊·特立斯
这不跟我的研究资料一拍即合吗?福斯马上就给特里斯写了一封信,邀请他过来亲眼看看自己的旅馆,再看看自己的这么多年来的资料。
盖伊· 特立斯是美国著名作家,同时也是一名记者,曾经在《纽约时报》任职十年,长期为《纽约客》《时尚先生》等杂志供稿,也是“新新闻主义”的代表人物。
他的雄心很大,用文学技巧引入纪实书写,试图“将非虚构写作提升到前人未至之境”,代表作《弗兰克·辛纳特拉感冒了》就是新新闻风格的代表性作品。
一个有文字功底,一个有所谓的“一手资料”,两个人一拍即合,特立斯决定要去拜访福斯。
专业偷窥30年,这种话题,当然是公众喜欢看的话题,特立斯立马就嗅到了这个故事的商机。
但他作为一名记者,做新闻有自己的两个基本原则:一是要亲身到现场查证;二是笔下的主人公,一定要用真名。
第一点,福斯爽快地答应了。
他带着特立斯,一起爬上了自己的秘密基地,跪在了其中一个通风口上,开始偷窥房间里的一对情侣。
虽然脑袋里有一个声音让他别再看了,但特立斯还是继续观察,甚至连领带划过了通风口的叶片,伸出了天花板,他也丝毫没有发觉。
还好福斯发现了,立马把他拉了回来。这一幕,也在纪录片中重现了。
第二天,特立斯也亲眼看了那对足足有10厘米厚的“偷窥者日记”。日记第一条,就足以令人瞠目结舌:
今天是我的梦想实现之日,这件事情已经萦绕在我心太久了。
今天我买下了这家旅馆,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就圆满了。
我终于能够满足我一直以来无法自控想要偷窥别人生活的欲望。现在我的偷窥欲终于能以一种别人想都想不到的方式得到满足。
他相信,福斯确实有做过偷窥这事儿,但到底他的话、他的日记里有多少水分,就无人知道了。
而第二点,用真名,福斯可就打死不肯答应了。
真名暴露了,旅馆生意不仅要关门大吉,而且自己肯定也要被送进监狱啊,这可不行。
那没办法,两个人的第一次合作就这样告吹。
但这事确实有成为大新闻的潜质,特立斯也一直在关注这件事情。
一直到2012年,两人再次恢复了联系。
已经70多岁的福斯,不希望自己死了以后,自己所做的事永远没人知道,于是便提出,要把这么多年来偷窥的经过公之于众。
更何况,事情发生了差不多半个世纪,旅馆也早就没有继续经营,即使被告,案件也已经过了诉讼期,很多被偷窥的客人也可能已经离开了人世。
于是,2016年,一本名为《偷窥者的汽车旅馆》(The Voyeur’s Motel)的书籍出版了,其中节选了一部分刊登在了《纽约客》上。
这个发生在“实验室”的隐秘故事,随着新闻的曝光,也从狭窄隐秘的阁楼,走向了广大民众的眼皮底下。
文章是爆了,但紧接着,争议纷至沓来。
有人说他的行为,就是助纣为虐,知道福斯在做犯罪的事情,并没有制止,也没有报警,这么久之后才报道,显然另有目的。
尤其是报道里的事实的真实性,无法令人不怀疑。
首先,报道里主要的事实,大部分都来自福斯的个人日记,整篇报道基本上只是福斯的一家之言,到底他的话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估计只有福斯这个当事人才知道;
其次,就连福斯的个人日记,本身也是矛盾重重。
比如说官方购房记录显示福斯是在1969年购买的旅馆,但在日记里,他却说是1966年;
另外,日记里耸人听闻的所谓“凶杀案”,并没有在当地的警察局找到在案记录。
这些并未核实的疑点,也都被特立斯写进了文章中。
换句话说,福斯偷窥这事,大体事实框架是真的,但是很多小细节,却依然存疑。
《华盛顿邮报》发文质疑了报道的真实性,有的报纸上甚至毫不留情地说这报道就应该被冲进马桶:
对于一名记者、非虚构作家来说,失去文字公信力,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骂的当然不止大众,就连当事人福斯,也炸毛了。
为了完成报道,特立斯几乎把福斯整个人生翻了个底朝天,从童年、和妻子的生活,到偷窥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连他的财产、收藏这些个人隐私,也被写进了书中、拍进了纪录片里。
换句话说,在这场荒唐的偷窥事件里,特立斯也成了偷窥者。
炸毛有用吗?
没用。
从当初的偷窥者,到现在的被偷窥者,这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福斯偷窥着客人,特立斯研究着福斯,公众又通过镜头和文字观看着一切。
这场荒唐但却真实发生的闹剧,在深刻地折射着一个社会现象——
窥探,无时无刻发生在每个人身上。
缺什么,就越爱窥视什么。
直播、微博、朋友圈、娱乐八卦新闻……窥视别人生活的成本和风险越来越低,一根网线,就可以让我们看到别人今天吃了什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而我们也在自发、或者被动地向外暴露自己的个人生活,甚至是个人隐私。比如说我们也会发朋友圈发微博,告诉别人今天我今天做了啥;
而大数据时代,无孔不入的算法也在入侵我们的生活。知道我们喜欢浏览什么网页、网购什么商品,算法就精确地根据我们的爱好,精确地推荐不同的产品。
当然,在现实社会中,这些透过屏幕的窥探,只要不触及法律和道德底线,无可否非。
就像马斯洛说的那样,人和动物都有积极探索环境的需要,当人们对某一事物的发展以及结果发生好奇,所产生的期待、盼望以至于渴望亲自去求证结果时,就会产生一种期待心理。
简单点说,那就是人人都有偷窥欲。
但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偷窥欲,而伤害别人的个人隐私,就像福斯这样的变态式偷窥,是万万不可取的。
这场窥探游戏,我们每个人都是窥探者,也是被窥探者。
没人逃得了。
如何把握这个度,是每个人都应该思考的问题。
《偷窥者》观后感(三):他偷窥房客30年,无耻!
首发于微信公众号:[流量君],ID:dotammm
关于偷窥的电影君君介绍过不少——
《二重生活》中,女主角为了写论文,跟踪偷窥一个对象,甚至还不惜献身;
《楼下的房客》中,表面和蔼的房东在每一个租客的房间里都装了摄像头,并秘密监控;
整个故事也是集结了偷窥、恋童、虐杀、同性、碎尸、精神分裂、情色……让人不寒而栗。
好在这两部电影都只是电影、是虚构的。
但今天君君却要告诉你——
现实生活中发生的偷窥事件,比电影里的更变态、更惊悚:
《偷窥者》2017
豆瓣:6.8
君君鉴片
《偷窥者》
适用人群:纪录片爱好者,猎奇电影爱好者
推荐理由:光是故事的真实性,就已经非常抓人眼球了
时 长:96min
推荐指数:★★★★
电影由Netflix拍摄,根据一起震惊全美的偷窥事件改编而成;
讲述了主角杰拉德买下了一间汽车旅馆,却不是为了做生意,而是为了偷窥旅客满足自身的欲望;
这一偷窥,便长达了30年之久。
这起偷窥事件,发生在上世纪60年代的美国丹佛——
那时候的人们没有智能手机,没有各种社交APP,甚至连摄像头都不普及;
所以主角杰拉德的偷窥手段非常“淳朴”,就是在客房的天花板上,伪造一个通风口:
杰拉德能够在顶层的阁楼上,通过这个假通风口,窥视到整个房间——
包括卫生间里的一切,也能清晰地看到。
很多时候,杰拉德都会在阁楼上偷窥一整个通宵——
他喜欢看房客的船戏。
遇到害羞的小情侣关灯办事,他还会把自己的车灯照着房间,继续偷窥:
不仅如此,他还会把每次偷窥都记录下来;
从房客的年纪、外貌、性格,甚至到他们在床上的性爱姿势和时间,都一丝不苟地记录着。
就这样坚持偷窥纪录了近30年,比我们工作还认真,全年无节假日,杰拉德最终完成了一本厚厚的《窥淫狂日记》。
日记中,杰拉德还会每年做一次“年终总结”:
什么肤色的人喜欢什么姿势、喜欢同性还是异性、床上功夫如何……
比如在1973年,他偷窥了296次性行为,有195次是白人异性恋,喜欢男上女下……
除此之外,他记录了一些人性测试——
比如在房间放一个行李箱,然后故意对房客说有人在旅店房间落下装有巨额现金的行李箱,再到阁楼偷窥房客的反应。
当然了,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在15个人中,只有两个人将行李箱完璧归赵,剩下的人都会把行李箱私自带走了。
这本日记里,还记着杰拉德对伦理道德、是非黑白的分析。
他写道:“人类本来就狡猾、不洁,他们欺骗他人、编造谎言、自私自利。”
看到这里,你有没有发现——
这个躲在阁楼里的变态偷窥者,突然莫名其妙就占据了道德制高点?
他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对人性指手画脚;
他似乎并没有把自己长达30年的偷窥视为一种窥淫癖;
相反的,他觉得自己在进行一项科学研究,甚至觉得自己是一名伟大的人性揭露者。
不过人民群众并不对他的“人性研究说辞”买账——
在杰拉德公开自己的偷窥史以及出版日记之后,受到了无数人民的指责和差评,甚至给他下达死亡恐吓:
因为偷窥就是偷窥,侵犯隐私就是侵犯隐私;
无论你是否对被偷窥者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无论你高高在上地说自己是在搞研究——
偷窥,永远是有悖道德的事,是无形的霸凌。
我们必须要对不道德的事说“不”。
包括我们现代社会,经济网络如此发达,我们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窥探”——
比如前段时间360水滴直播事件,让很多人在不知情的情况被直播:
比如之前在朋友圈刷屏的支付宝年度账单——
账单首页那个被默认勾选的“我同意《芝麻服务协议》”的蓝色小点,也引发了很多人对于支付宝是否过度采集、侵犯用户隐私的质疑:
但其实这已经不是手机APP唯一一起侵犯用户隐私知情权的争议事件了——
今日头条的麦克风权限,也受过争议:
还有很多时候,君君跟小伙伴微信聊天聊到什么,转头便能在其他APP上看到相关推送……
细思极恐啊。
在如今的互联网面前,我们都像是透明体——
什么隐私和秘密,不存在的。
(吉利董事长李书福在正和岛新年论坛上说道)
但是,窥探终究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不管是出于商业还是八卦。
希望每个人都能尊重下别人的隐私!
《偷窥者》观后感(四):偷窥第一人:30年来,他每年看两三千人上床
派爷有个不为人知的习惯,一到冬天就爱看恐怖片。
尤其是「日常向」恐怖片。
不需要强大的特效,往往是越日常,越恐怖。
举几个简单的栗子。
洗手间的镜子,床底的声音,衣柜露出的一条缝;
利用简单的物品,就能轻易制造出满分的惊悚效果。
网飞刚上线的纪录片,背后也是一个都市恐怖传说。
当你住进旅馆,关紧房门,自认为「与世隔绝」;
有人正躲在暗处,观察和记录你的一举一动。
这是一个关于变态的故事——
《偷窥者》
今年78岁的杰拉德,这辈子只干了一件大事——偷窥。
他对偷窥狂这个称呼不太满意,自称「窥淫狂」。
别的他不爱看,就喜欢看别人做羞羞的事。
为人相当耿直。
他这辈子的事迹,资深媒体《纽约客》报道用一句话完美总结:
杰拉德·福斯买下一间汽车旅馆,就是为了看他的客人上床。
上世纪60年代,杰拉德买下一栋汽车旅馆,当起了老板。
作案工具非常淳朴:
不需要望远镜、监控或摄像机,只用肉眼。
就通过这个隐秘的通风口。
杰拉德沉迷「窥淫」长达30年,付出了大量时间和精力。
手写了一本详细的「偷窥笔记」。
记录范围包括房客的年龄、外貌、衣着、身份……
以及他本人最感兴趣的,床上那点事的细节。
纪录片找演员还原的窥视镜头
杰拉德自视很高,认为自己不(仅仅)是个变态;
毕竟他的两任妻子都了解并支持他的行为。
而是人类行为的研究者。
偷窥行为持续多年后,杰拉德不满足于单纯的偷看,不想再置身事外。
他开始钓鱼执法——
往客人房间里塞几个不可描述的玩具,或者一些黄色杂志。
大部分人愉快地接受了这批礼物。
告诉客人自己丢了一大笔钱,再把装有这笔钱的箱子塞进客房。
躲回通风口背后,静静观察客人从惊讶,到惊喜,再偷偷摸摸毁灭证据的丑行。
杰拉德投入地继续他的人类观察事业,直到一个人的出现。
知名记者盖伊,撰写了大量精彩的纪实报道。
80年代,盖伊出版了一本书《邻居之妻》,因为和「性」有关引起争议。
在电视节目上被女观众当面大骂:
你这个恶心的老头。
杰拉德灵光一闪:就是他了!
他相信,盖伊一定会成为自己的知己。
于是杰拉德写了一封长信,希望盖伊能撰写关于他偷窥事业的报道。
甚至邀请盖伊来到旅馆,二人屏住呼吸,共同完成了一场偷窥。
盖伊从此上了贼船。
然而,由于杰拉德不肯在报道中透露真实姓名,盖伊最终表示拒绝——
这不符合我们纪实报道的理念!
多年过去,杰拉德已经78岁,盖伊也81岁了。
他终于同意,公开自己的姓名、身份,接受盖伊的报道。
人都老了,还要脸干什么。
盖伊将杰拉德偷窥的30年整理成书:《窥淫狂的汽车旅馆》。
《纽约客》很看好这本书的发行——至少卖500万册!
盖伊也认为,这本书将成为他职业生涯的巅峰。
书刚一上市,就出事了。
《华盛顿邮报》记者发现,书里的内容和事实有出入——
偷窥根本达不到30年。
早在杰拉德声称卖掉旅馆的6年前,他就已经将旅馆转手。
一本纪实文学,最基本的真实性都不能保证。
盖伊的身败名裂就在一瞬间。
其实,这不是杰拉德第一次撒谎。
盖伊在取材过程中就发现了好几次——
偷窥开始的时间,假的。
证据显示,杰拉德1969年才当上了旅馆老板,他的偷窥日记却从1966年开始。
杰拉德的解释:大概是我把6和9搞反了吧。
……你高兴就好。
偷窥日记里最精彩的一个「凶杀案」,假的。
警察局资料记载,符合描述的凶手案发生在十几公里外的另一间旅馆。
杰拉德的描述,纯属对新闻的二次加工。
不过,这部纪录片好在,不带过多感情色彩。
让派爷看到了真相的多种可能性:
一、30年偷窥,都是杰拉德精心编造的惊天大骗局,他给盖伊挖了个坑。
想出名,想红,哪怕遗臭万年。
这一点,连盖伊本人都怀疑过。
片中的杰拉德在镜头面前表现欲极强,怎么看都是「戏精」型人格。
二、杰拉德没说实话,但谎言都事出有因。
比如击垮盖伊的那个谎言——杰拉德究竟偷窥了多少年。
杰拉德的解释是:
他和下一任旅馆老板是亲密好友,偷窥这件事经常是两个人一起干的。
卖掉旅馆后,对方依然允许杰拉德随意出入旅馆。
对方不肯透露自己的姓名,只好让杰拉德一人背锅。
第三种,则是上述两种情况的综合。
杰拉德说的话半真半假,但偷窥确有其事。
在派爷看来,杰拉德也是万般无奈:
我下了几十年决心才敢当个公开的变态,你们却说我是个骗子。
但无论真相是哪一种,盖伊也不完全是「被坑」的。
最早的时候,是记者对新闻的敏锐度,让盖伊对杰拉德的故事情有独钟。
集猎奇黄暴于一身,怎么看都能搞个大新闻。
而当盖伊有了一次偷窥的体验——
他受到了诱惑。
不止是写出震惊世界的报道的诱惑,同时也包括偷窥的诱惑。
通过杰拉德的偷窥日记,他也完成了几千上万次的「精神偷窥」。
欲罢不能,以至于无视职业操守。
影片结尾,盖伊更是点出——
热爱偷窥的杰拉德,其实也向往着「被偷窥」。
他想红,就等于希望陌生人来窥探他的生活。
每一个观众,都是「偷窥狂」。
你有没有偷看过男朋友/女朋友的手机?
提醒我们——
哪怕是吃瓜群众,也没那么无辜。
《偷窥者》观后感(五):为了偷窥,他买下一座旅馆,这一窥,就是30年...
(首发资源:公众号,猫猫美剧,关注回复片名即可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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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设想一个这样的场景
某天夜里,你入住了一家酒店
但是它的隔音效果非常不理想
忽然,你听到隔壁传来阵阵“做头发的声音”
这时,你是选择静下心来仔细听
还是蒙着被子倒头就睡?
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相信大家都是会心的一笑,你懂得
因此,不管承认与否
窥探欲本就是人类本能,没啥子丢人的
当然,你要是超出正常范围的窥探
那就是与法律和道德为敌
今天安利一部网飞的纪录片
关于一个偷窥了30年的故事
《偷窥者》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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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这位偷窥者是何许人也
猫哥先卖个关子
这位偷窥者这辈子的事迹
《纽约客》曾用一句话完美总结
他买下一间汽车旅馆,就是为了看他的客人上床
而这一看,就是接近30年
在这30年中
他还事无巨细的记录下他偷窥对象的特征
以及自己的心得体会
比如1973年,他记录了296次性爱行为,其中195次的当事者是异性恋白人,大多喜欢男上女下,有5次跨种族交欢。甚至他还大言不惭的说
自己的偷窥行为,就像是一场社会实验
自己是一位研究者,类似于社会学家和人类学家
这位大兄弟叫杰拉德·福斯
如今已经是黄土埋到脖子上的老人
他来自美帝的一个德国裔家庭
小时候,德国保守的家庭教育
反而激发了杰拉德对两性关系的探索欲
“缺啥喊啥”形容他再恰当不过
9岁那年,杰拉德完成了对小姨的第一次偷窥,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成年后,杰拉德买下汽车旅馆,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亲自动手改造了全部房间。▼
将每个房间的天花板开出一个长方形的口子
并伪装成通风口
他还在房间里玩起“钓鱼执法”
放一些色情杂志、小玩具、录像带等
就这样,他在阁楼里
欣赏了2000多场的18禁,而且类型极其丰富
这些类型有...
大量敏感词,不予显示,请自行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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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一切是如何为世人所知
那就要提到另一个人——大记者盖伊·特立斯
1980年,福斯给名记者盖·特立斯写信,邀请他来自己的旅店参观。并且声称有特立斯感兴趣的资料,是他即将出版《邻人之妻》(一本性学著作)的重要参考。 特里斯来的第一晚,就被邀请上了阁楼。随后,他意识到这是个大新闻,但无奈与杰拉德的处境,不允许将之公开。▼
之后的30年,特里斯一直死缠烂打
终于2016年在《纽约客》上发表了
《窥淫者的汽车旅馆》这则新闻
《偷窥者》记录的就是这则新闻诞生的前因后果
当然,这部纪录片想表达的远不止此
猫哥的上述,只是这个故事的骨架
而其中有很多血肉
更值得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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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者》观后感(六):有感而发
觉得整个纪录片像是一个套娃,Voyeur自己偷窥人世百态,继而被记者窥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有些部分没有说),然后两个人的故事再被这部纪录片所探究。
觉自己也是很好奇他人的生活的,说实话只不过是一个没有蹲在天花板里的voyeur罢了。
更何况现在到处的直播,偷拍设备,大家都是偷窥者。没有太多人是不好奇除他之外的人事物的,因为人太孤独和不起眼,而且喜欢外部刺激。
挺喜欢讨论这个话题和故事的过程。
甚至看到Gay Talese自己本身的因为pride而带有的偏执,Gerald因为无法给自己的行为找出解释后略带病态的认知。所以相较于他生活的其他部分,我反而觉得他在天花板上的偷窥更有供观众思考的价值和意义,而不是他屋子里博物馆一样的收藏。
啊就是那么一拍大腿觉得好看,然后捋一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