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补匠》是一本由[美] 保罗·哈丁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2.00元,页数:14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修补匠》读后感(一):死亡之前的怪诞思想
人之将死,思想很复杂怪诞,一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东西一起涌上心头。想家庭,思亲人。三代人的生活。老实说如果看电子版我早早的就会放弃这本书。看着挺累的,难理解,可能要等静下来的时候再读。亦或是普利策小说奖也不过如此,还是外国的文化不能理解。有待再次阅读后的感悟。
《修补匠》读后感(二):读了20多页,不是我的菜,个人看法,大家别拍砖
读了20多页,太琐碎了,全是描述,各种事物的细节,已经预见到根本不是我的菜,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小说根本就就不是玛丽琳•鲁滨逊《基列家书》的风格,差别很大,鲁滨逊的小说那才是富于诗意、哲思和优美,《基列家书》可是我最喜欢的书之一!
另外单从中文翻译来说,读来也不是很流畅。有些句子主语都很难理清楚。
看这本书,就像在欣赏一幅又一幅黑白老照片,每一个细节都被凝固在时间里,通通透透,纤毫毕现。
这本书又像一部黑白纪录片,用细腻到令人发指的笔触刻画庸常生活每一个琐碎的细部。
所有你愿意看到的,不愿意看到的都在此书毫无保留地一一呈现。作者不遗余力地描摹着风云雨雪,四季景致,装饰摆设,如此丰饶的描述居然让我在看过此书之后说不出自己到底读到了写什么。此书留给我的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没有可以值得一说的情节。
像一杯白开水,品着无滋无味,但是装水的杯子却是精雕细琢,耐人玩味。
有人说像《基列家书》,有人说完全不是。好吧。正如此书的译后记,有点小众。
然后还想说,我不喜欢。
《修补匠》读后感(四):修补时间,修补生命
摘自《文汇读书周报》 作者:成 蓉
《修补匠》是美国作家保罗•哈丁的首部小说,原本默默无闻,甚至在出版过程中一波三折,但它却成为普利策小说奖数十年来的最大黑马。与靠情节推动的小说不同,《修补匠》的一大特色就是对事物和景致异常细致绵密的描述。哈丁认为:“精密是最美的文体,你笔下真正美的主体,其实是源于对事物尽可能精确的描写。”虽然,这种如钟表般致密复杂的文字往往会带给人阅读上的困扰,但不得不说,哈丁十分具体地为我们展现了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生存状态。
小说讲述了三代人的故事,从乔治的濒死开始,他恍惚的思绪重返童年时代,回忆起了几十年前弃他而去的父亲霍华德。紧接着从霍华德的视角,回忆起了乔治的祖父。他们三代人都患有癫痫,这似乎是逃不开的命运。作为长子的乔治从小目睹父亲霍华德发病时的恐怖画面,甚至有一次差点被父亲咬断了手指,他会以怎样的一种心情对待自己的父亲?为父亲发病时骇人的情境而恐惧与厌弃?为死神紧紧攫住自己最亲爱的人的生命而悲伤?年幼的他又会不会联想到将来的自己?儿子在父亲身上看见未来的自己,而父亲在儿子身上看到逐渐消亡的痕迹。小说自始至终压抑的气氛正来源于祖孙三代在这寒冷的命运里无言的情感。
通过回忆,乔治这位修了一辈子钟表的修补匠,在人生的指针转到终点之前,总算为自己的人生好好修补了一次。他跨越漫漫人生荒原,寻回曾经缺失的敏感地带,冲破所有羁绊,安然离世。哈丁也藉此告诉我们,死亡可以有另一种方式。
《修补匠》读后感(五):转【 LILY:口口相传,成就普利策奖黑马保罗•哈丁】
转【 LILY:口口相传,成就普利策奖黑马保罗•哈丁】
在《修补匠》出版、问世到获奖的整个过程中,几乎没有媒体的参与,没有Twitter、Facebook的吆喝,没有全国性的新书宣传活动,靠的只是编辑、出版人、书评人在《修补匠》出版、问世到获奖的整个过程中,几乎没有媒体的参与,没有Twitter、Facebook的吆喝,没有全国性的新书宣传活动,靠的只是编辑、出版人、书评人和书商之间口口相传的推荐。这种古老的方式,不仅令人感动,也发人深思。在这个信息爆炸、广告无孔不入的时代,保持独立的思考与判断,变得越来越稀有珍贵。
《修补匠》(Tinkers)是保罗·哈丁(Paul Harding)出版的第一部小说,自2009年1月问世后大约只卖出了一万五千本,然而在今后几个月里,这部小说的销量可能会攀升到十万本甚至几十万本,因为它获得2010年的普利策小说奖。这是1981年以来,第一本由小出版社出版的图书问鼎普利策奖。奖项揭晓当天,保罗·哈丁没有收到任何祝贺的电话,连获奖消息都是他自己登录普利策网站才获知的。引起文坛和出版界瞩目的不仅是保罗·哈丁这个陌生的名字,还有那家成立于2005年、隶属纽约医学院旗下的非营利性出版社,贝尔维文学出版社,因为和保罗·哈丁一样,在此之前,几乎没有人听说过它。
普利策奖揭晓后,《波士顿环球报》刊登了一篇报道,追述《修补匠》从出版到获奖的始末。《修补匠》的手稿在保罗·哈丁的抽屉里被冷落了三年,一直没有出版社愿意出版。2007年,这份无人问津的手稿几经曲折,转到贝尔维文学出版社的编辑艾瑞卡·葛德曼手中。葛德曼本人很喜欢这本小说,决意出版,并答应预付给保罗·哈丁一千美元报酬。保罗·哈丁欣然同意,并对这笔微薄的预付金没有一点怨言。当时的他,由于学校削减开支,失去了在哈佛英语系的教职,靠领失业救济金生活,一家四口只有妻子一份收入。
《修补匠》出版后,该书编辑葛德曼把这本小说交给《出版人周刊》的一位编辑,这位编辑认为这是一本可以得到星级书评的小说。与此同时,这本书引起旧金山湾区一位独立书店图书代理人的注意,她决定要使这本书成为湾区的畅销书。果然,到2009年2月,这本小说位列湾区畅销书排行榜第十位。不过更重要的是,旧金山北部一家独立书店的购书主管把这本小说给了一位书评人与兰登书屋的一位编辑。前者使《修补匠》被美国国家公共电台评为年度最佳图书之一,后者令兰登书屋与哈丁签下了两本书约。此外,《纽约客》和《洛杉矶时报》也在书评栏目相继对《修补匠》作了简短介绍,赞誉有加。去年秋天,普利策委员会致电编辑葛德曼,要求出版社递交《修补匠》参选,并鉴于他们的非营利性质,免除了五十美元的申请费。今春,《修补匠》以黑马之姿,出人意料地荣获了普利策最佳小说奖。
在《修补匠》出版、问世到获奖的整个过程中,几乎没有媒体的参与,没有Twitter、Facebook的吆喝,没有全国性的新书宣传活动,靠的只是编辑、出版人、书评人和书商之间口口相传的推荐。这种古老的方式,不仅令人感动,也发人深思。在这个信息爆炸、广告无孔不入的时代,保持独立的思考与判断,变得越来越稀有珍贵。
今年四十二岁的保罗·哈丁出生在马萨诸塞州,上世纪九十年代,他是波士顿一个摇滚乐队的鼓手。在大学毕业后的近十年中,他一边在书店打工,一边跟随乐队四处演出和灌录唱片。后来乐队解散,保罗·哈丁决定尝试文学创作,他说:“虽然我没有真正写过任何作品,但我一直非常热衷阅读。我觉得这是种很普遍的现象,许多人最后成为作者,都是从一名读者开始的,被文学世界、被书的世界所吸引,为之着迷,沉浸在阅读自己最喜欢的小说中,诸如此类。到某一个时间点,你觉得自己必须开始做出回应,想加入这场对话,与所有这些不同时空的作者们,共同书写小说或诗歌的篇章。”1996年夏天,保罗·哈丁报名参加了写作班,“很幸运的”,他的老师是玛丽莲· 罗宾森〔Marilynne Robinson,《管家》(Housekeeping)、《基列家
《修补匠》的文笔可说是得到玛丽莲· 罗宾森的真传,借用一位美国读者的评语:“我兴冲冲翻阅完获得普利策奖的《修补匠》,期待读到像《奥丽芙·基特里奇》(Olive Kitteridge)或《路》(The Road)那样的小说,结果它更像几年前获奖的《基列家书》。”这番话虽然流露出失望之情,却准确道出了《修补匠》的特质。
薄薄不足两百页的《修补匠》,讲述了三代人的故事。主人公乔治·华盛顿·克罗斯比(George Washington Crosby)躺在临终的病床上,回忆起童年时离家出走的父亲霍华德(Howard)。霍华德是个驾着骡车走街串巷的小商贩,他穿梭于新英格兰地区的树林和村落,向农户兜售小百货用品。霍华德患有癫痫,他竭力不让孩子们看到自己发病时狰狞的面目。在幼年的乔治眼中,父亲有时行径古怪,像一团谜。回忆的思绪从霍华德继续向前回溯到霍华德的父亲,一位从霍华德生命中逐渐褪却消失的牧师。
《修补匠》不是一本靠情节推动发展的小说,它通过对事物和景致异常细致绵密的描述,诠释探讨生命中“失去”的本质。小说开头,以乔治幻想自己亲手建造的房子崩毁,寓意生命走到尽头。“乔治·华盛顿·克罗斯比在去世前八天开始产生幻觉”,昆虫从天花板的缝隙中飞进飞出,窗棂里的玻璃松动破碎,两层楼高的客厅天花板轰然坠落,成架的旧衣服、一盒盒被遗忘的棋盘游戏、拼图和摔坏的玩具、一袋袋家庭相片,哗啦啦跌进地窖,“他甚至来不及抬手护住他的脸” 。“然而,他几乎是个幽灵,他的身体几乎变成虚无,所以,这些原本会把他砸得粉身碎骨的木头、金属和成捆成捆印得花花绿绿的纸板纸片,宛若电影道具般掉在他身上,消失不见。”然后是碧蓝的天空,“从高处流泻进杂乱的水泥坑。接着是星星,如同摇摇欲坠的天堂的饰物,在他周遭叮当作响。最后,连漆黑无垠的苍穹也脱落下来,铺在这整整一堆上,盖住乔治混乱不清的忘却的回忆”。
保罗·哈丁把这种描写归类为玛丽莲· 罗宾森称作的“疑问式书写”(interrogative writing),不是在书写前,而是在书写过程中发现自己所想表达的,从中获得真相和启示,并把这种体验传递给读者。这也是一种对文字精确性的终极探索与追求。哈丁认为,“精密是最美的文体,你笔下真正美的主题,其实是源于对事物尽可能精确的描写。”
《修补匠》包含了许多对时间与生命的哲学冥想,更增加了阅读难度,需要很耐心地体会与思考,才能领会其中的深意。从本质上讲,这确实是一本相当小众的文学小说,如果没有普利策奖,它极有可能成为文坛又一颗无声无息的遗珠,被束之高阁。但现在,即便只是因为奖项效应让它一时成为大热,即使有部分读者是冲着获奖作而去读最后失望而归,但引导大众领略文学的多样美妙,而不只是顺着市场推波助澜或随波逐流,这也许是文学奖项存在的意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