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布朗肖》是一本由(英)乌尔里希·哈泽 / (英)威廉·拉奇著作,重庆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页数:22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可能由于直接或间接地受到现象学的影响,布朗肖似乎也贯彻了“回到事物本身”这一原则。他将其思想的核心概括为“文学的可能性”,我以为这主要包括两方面:一方面,他努力回到文学本身去理解文学,在自成一体的文学空间中,把握文学的真正“文学性”;另一方面,他又通过“文学性”或文学空间去看待世界,尤其是看待哲学、伦理及政治等知识领域和存在领域。
在他看来,文学不只是一个知识领域,文学创作和文本阅读也不仅是作者、读者与文本之间的互动过程,而是人类存在的某一层面,布朗肖称为“人类生存的文学性构成”。在存在论上具有根本意义的文学或文学性,其本质却并非是“有”,而是“无”,“文学的本质就在于它没有本质”(14),因而布朗肖的文学理论实则是反文学理论(anti-theory of literature)。文学虽“无”本质,但却有其强烈的独立性(separateness)和独一性(singularity),或者说是艺术作品的“孤独”(solitude)。每一部作品都是一个独特的、自成一体的文学世界或文学空间,这一世界拒绝任何一般化的标签和分类。文本一旦完成,就拒斥作者、读者甚至任何人对其的“占用”,但这并非无意义。“恰恰相反,这种拒斥正是它的意义所在,这种拒斥使它成为文学。换个说法,一个文本之所以被称为文学,就是因为它说得比我们能够理解的更多。这个‘更多’不能仅仅被否定地体验为意义的缺失(absence),而是意义的过剩(excess)。”(22)
无论是作者还是读者或评论家,都不可能完全把握任何文学作品的真正含义,阅读体验中的“朦胧感”(opacity)(16)才是其关键所在。这并不意味着他主张拒绝阅读,而是说我们需要不断地去阅读和解释,“文本的不可还原性、它那顽固的个性,只能通过阅读以及通过解释的失败来得到揭示。”(18)阅读文学作品时的朦胧感,犹如人在垂死之际的虚空感,都意味着自我的丧失。这正体现了文学性作为人类存在之根本维度的哲学意义,垂死体验跟文学体验在本质上极为类似,犹如作者死在他的作品中一样,“这时他/她所使用的语言不是表达了他/她的意图,而是让‘作者的声音’消失在了文学的无名性语言的背后。”(85)
文学创作和阅读活动,作为连接文学空间与现实世界的渠道,将文学空间的独特性及其对于现实社会的意义充分了体现了出来。尽管文学与现实保持着疏离、文学语言与日常语言具有不可通约性,但是布朗肖在挡住了通过读者、读者及其生活去阐释文学的道路的同时,也开放了文学对于现实的否定性和肯定性的双重意义:由于其本质是“无”,是对社会性和概念性或理论性的双重否定或双重缺场,由此也才具有了对现实生活进行透视、揭露甚至批判、革命的基础和立场。也即,自成一体的文学空间虽然抵制人们(读者、评论者甚至作者)对文学的理解,但却能够促进对社会的深刻理解。
由于受到列维纳斯的伦理学影响,他还将他的文学思想跟他者伦理学联系了起来。文学和伦理学都实现了对主体的颠覆(displacement):“在伦理学中,主体受到了他者的质疑,后者的‘过度’(exorbitant)在场超出了对它们可以做出的任何理解;而在写作中,‘我’被置于语言的外部性之下,这种外部性超越了‘我’自身思想的统一性和一致性。”
自成一体的文学空间对政治问题的最大意义也许在于,对他者或外来者的努力理解和真诚接受,而非将其社会化或夷平化。自由主义和极权主义对统一性、总体性的迷恋,也正是布朗肖极力批判的地方。正如布朗肖所言,“写作就是与自己战斗——去质疑自身的存在、价值的世界。”(118)于是,作为“无”的文学,其政治意义永远在于对常规政治的“扰动”。当然,这不是像萨特式的介入政治的文学,而是任何文学在其真正的文学性方面都具有“扰动”现实尤其是政治的力量。不断扰动,正是他的文学共同体或“文学共产主义”的政治纲领,也是某种“无共同性的共同体”对共同性或统一性的不断拒斥。
在阅读该书的体验过程中,深深地被布朗肖所吸引,但一口气读完之后掩卷沉思,则感觉布朗肖似乎过于将文学神秘化、理想化,他所塑造的自成一体的文学空间就像是他的理想国,而且比柏拉图的理想国还要“高远”得摸不着边,因为这是一个本质上是虚无的、只可感觉不可言说也不可理解的“天国”。于是,当他从这一理想来透视和批判现实社会的伦理、政治时所塑造的“文学共同体”,就不可避免地是一种乌托邦式的想象了。如果说,他所批判的“伟大的还原者们”将一切都还原成政治经济管理问题,那么,布朗肖似乎又过于将一切都还原成文学性问题,尽管他的“还原”更具有独创性、颠覆性和启发性。
借助这本导读性著作,我感到对布朗肖稍有入门,但当我逐字逐句地阅读布朗肖的原著和译著时,却又深感不知所云,或许,我对布朗肖理解的失败,才是他思想的最大成功!
《导读布朗肖》读后感(二):思想瑜伽术
这本书在叙述布朗肖对于哲学、文学的思考的同时,也引发了我对自己的命运的思考。
在这本导读书中,我画满了问号。在看到第90页时,我开始不断往后翻书,看还有多少页。我觉得,从这本西方哲学导读书,也算哲学书吧,它在总结、阐述布朗肖的思想和作品时,其对各种主体与客体进行了高度分析、并将分析结果抽象、概括,其本身当然也是一种语言暴力。它把所有被其称为语言暴力的定义,用更少的概念来进行概括并更仔细地剖析。语言确实难懂,比较绕,但是我确定这是增加大脑皮层厚度,密度的有效读物。
给出版社的建议:
正如书中所说的,文字本身与死亡的关系。这类哲学书籍,做成中文与原文对照出版的最好。因为就哲学角度而言,每个原文在译文中都已经死了。
《导读布朗肖》读后感(三):布朗肖的夜与火
布朗肖的夜与火
汪海
可是,那将要到来的读者是谁?在中国,什么样的读者会阅读布朗肖?
布朗肖不是一个哲学家,或者更准确地说,不是一个现代意义上的哲学家。这使他在“劳特利奇批判思想家”系列里显得有些特别。终其一生,他从未在任何大学或者研究机构供职。事实上,作为一个自由撰稿人,他甚至没有在任何“体制”里工作过。而要命的是,他的文字也是非体制化的。在现代人的想象里,思想家应该是用概念建构理论体系的人,而布朗肖是一个反理论者。
所以,当我们打开《文学空间》(L’Espace litteraire)时,会感觉它更像一首“翛然而来、翛然而往”的长诗,而不是一本探讨文学本体的理论著作。在饱含哲思的《不逾之步》(Le pas audelà)和《灾异的书写》(L’Ecriture du désastre)里,我们已经找不到书的完整结构,只读到断简残篇。而在他最大部头的“理论”作品《无尽的对话》(L’Entretien infini)里,无限绵延的戏剧或小说式对白成为结构全书的框架。
意大利哲学家瓦蒂莫(Gianni Vattimo, 1936—)在一次讲座中坦诚:“我读过布朗肖,但不知道如何使用他。”2010年6月7日—10日,英国格拉斯哥大学吉福德讲座(Gifford Lectures),主题为“现实的终结”(The End of Reality)。在问答环节,笔者问瓦蒂莫如何看待死亡与终结之间的关系,考虑到布朗肖对传统哲学死亡观的批判,终结是否仍然是形而上学暴力的一部分。 这恐怕也是很多读者的困惑。理论,“theory”,希腊词源“theoria”,原意“看,旁观”,柏拉图说这是神一样的生活方式,俯瞰世间万物。理论所能提供的不只是上手的工具,很大程度上还有“神”一般居高临下的智力与道德的双重优越感。对爱智慧者和真理追求者而言,最大的诱惑莫过于宣称自己就是智慧的化身与真理的代言人。而传统的哲学爱好者将会失望地发现,布朗肖不仅拒绝让文字成为可资利用的工具,还拒绝给予读者真理在握的“少数人”身份。
因为,布朗肖邀请读者探索的不是真理,而是在真理产生之前,双目不能注视的黑暗;真理之后,真理之光永远无法照亮的空间。这里只能依仗漫游之轻而非真理之重穿行。资本主义理性时代的信条是“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Impossible is nothing),我们在布朗肖作品中遭遇的恰恰就是这一不可能,这一“没有什么”(nothing),这一“无物”(Nothing);它永远无法被目光物化,永远无法被认识转化为知识。在这暗夜之中,眼睛用来做梦、想象和回忆,而非观看和认识,手无力掌控,只能触摸,耳朵倾听的不仅是声音还有沉默。这就是布朗肖所说的外部,真理之外,主体的能力之外,所有可能性之外,所有知识之外,所有光线之外。就像物理学上的绝对真空从来不是真的绝对空无,这一无物的空间并非道德保守主义者所说的虚无,恰恰相反,它是诞生文学、艺术、爱与友谊的混沌之初。当布朗肖指示出主体认识、能力的界限,当他强调爱与友谊的不可能性,他不是在发悲观厌世之慨叹,他是在解构主体的妄自尊大,提醒我们生命中围绕着多少因他者而来的不可能的奇迹。
布朗肖,暗夜的守望者。
归根结底,布朗肖信仰的是文学。所以他笔下的文字不是工具,不是在理论者那里用来呈现真理的白屏或者传递意义的容器,他的文字是活的生命,是跳动的火,但却是不发光的暗黑之火。布朗肖反复吟咏马拉美的话:“书写,这疯狂的游戏”。书写是动作,是行动,是反复开始、连绵不绝的舞蹈。不同于理论者沉思、观看时的主客两分、置身事外,书写开始于一种融入——书写者与书写本身的水乳交融,这同时也是一种丧失——主体“我”的丧失,书写这一行动的背后并不存在有意志的行动者。书写就像下雨、飞雪或者做梦。
说布朗肖反理论,说他是个文学家,并不意味着其作品缺乏哲学的严密性。实际上,读者最不能掉以轻心的一点就是其作品中潜藏着极严格、极缜密的思辨。布朗肖秉承的是蒙田、帕斯卡和福楼拜的传统,文风如手术刀般准确。法国文化史上从来不乏既是文学家又是哲学家的知识分子,远有伏尔泰,近有萨特。但或许我们可以说,正是在布朗肖那里传统的诗哲之分遭到了最致命的挑战。
布朗肖是个文体大师,他奇特地将诗炽热的激情与哲学冰冷的严格融为一体,好像被冰冻的火焰。这奇特的诗哲融合,这冰冷的激情来自于一种古老的智慧,它普遍存在于古希腊的赫拉克利特和中国的老子、庄子和惠施——那就是悖论。 比如布朗肖经常说,书写是为了不书写,文学的介入就是不介入,没有力量的力量……。悖论不同于辩证法的地方在于它最终并不寻求统一,并不会通过否定之否定得到一个统一体。悖论破坏了对立双方的对称关系,使原本的互惠同谋变得不可能。悖论当然说的都是不可能之事,巴门尼德斯从一开始就把悖论作为逻辑错误而排除出真理之路。然而,也正是悖论一直直面着传统形而上学和日常线性思维不愿、也不敢面对的种种不可能和种种不可思议。
布朗肖的炽热来自于悖论的疯狂,他的冰冷来自于等待的耐心。因无限的等待而遗忘,因遗忘而无限地等待。布朗肖的书写一直在以疯狂的耐心倾听并回应着不可能……
《导读布朗肖》读后感(四):译者前言
我得说,一开始,我对布朗肖本人比对他的作品更感兴趣。
当时我得知有这么一位神奇的作家,他从不照相,从不受访,从不露面,人们谁也没有见过他本人,但是都在读他写的东西。我就在想,这简直是小说里才会有的事情。我发觉自己一下子就对他充满了兴趣。然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对,去找他的照片。
遗憾的是,在无所不能的网络上已经能够找到布朗肖的照片了,而且基本上能够确定那就是他本人。这个结果真让人沮丧!
可能是不好拒绝朋友们的邀请,年轻的布朗肖和好友列维纳斯以及其他三位友人一起照了几张合影。他脸庞瘦削,眼神因照片质量不够好而模糊,里边看不出太多东西。
不管怎样,一个亮闪闪的精美设想破碎了一半,我的热情也有一半被浇凉了。想想看,倘若真是一张照片也没有的话,岂不是很妙!但我还是去找来他的一部作品的英译本。
那本书名字叫Thomas the Obscure,我记得开头讲的是托马在海边呆坐、游泳和走神的一连串场景,但渐渐地,开始弄不明白了。我跳着往后扫了几页,很快,有一章的开头吸引了我。托马对餐桌上发出的噪声和进行着的交谈产生了兴趣,他决定参与,但很快,小说又开始读不懂了。这回我放弃了。
可随后几天,书里一些虽然模糊但留下了印象的场景反复地回到我的脑子里,它们神秘莫测的含义让我开始感到心绪不宁。我觉得有必要把事情搞得更清楚一点。于是我又找来了那本书……我是渐渐开始弄明白的:这本小说是不可能让人读懂的,因为它一点儿也不“再现/代表”(represent)。就我能够考虑到的有限几个方面来看:从与外界的关系上说,它既不再现可见的画面、事件,也不表现可移情的情绪、情感;就本身而言,它既不构造“另一个世界”,也不传达独特的语感、语气。这些平时吸引我去阅读“文学”作品的元素,它基本上付之阙如。可以说,就“吸引”这个词的通常意义来讲,它的吸引力很低。
面对一部小说,我带着自己的读解系统进行阅读,不停地读然后不停地修正或强化自己先前一步的预判和结论,直到最后心满意足地将它消化吸收,然后就可以进行各种“挪用”(appropriation)了:独自回味、与人谈论、写论文、写评论、写专著,甚至是写新的小说。但在读托马的“故事”时,我的读解系统不工作了,它读得很艰难,吐出来的也是一些乱码。
但反过来,那些构成吸引力的元素其实它都有,只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在“有”。套用一种高深的哲学说法:它既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它不“是”,它仅仅“有”。它在隐隐约约之中“有”,但辨不出这其中哪些“是”这个哪些又“是”那个。布朗肖可能会说:它就是吞没了一切(目)光和一切声响的那种沉默之夜。它是绝对无法触及的——但这反而也是一种真正的吸引力之源。
实际上,它的句子据说是很清晰的经常能在布朗肖的英译本或是二手资料的起始介绍中读到:布朗肖的语言具有一种清晰和明澈。只是我不懂法语,英译读起来也时时陷入迷茫,个人鲁钝,还不太能体会这一点。 。但是这些句子组成的“句群”却令人感到陌生。用这本导读中的话来说就是,它不代表任何东西,它仅仅就“是”它自己而已,一句又一句,连续不断直至最后的句号。我对它无可奈何,除了不停地重新读它、读它、读它,别的什么都做不了。它不让你知晓,不让你分析,不让你移情;它只让你阅读,这就是它的神奇之处。
此外,对我个人而言,布朗肖的魅力还在于一种极致化的、理想化的生活品格:将个人完全隐没到“写作”这项理念中去。这是一种完美的合一状态。我们(后)现代人都是分裂症患者,只有一具肉身却过着好几重生活。但在古时候,在强大的心灵那里:苏格拉底、耶稣、佛陀、老子……他们的心灵和思想就是他们的生活;或者说,他们过着生活,就只是在使自己的心灵和思想得到徜徉,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布朗肖让自己完全消失在“写作”背后,在我看来,也是达到了这种“知行合一”的极致之境。况且,他的暗黑色彩使得他更显独特了。关于译文有两点需要指出的:第一,书中的引文基本都是我直接译自书里给出的英语原文,既包含正文里的,也包括单独成段的。因为没有条件仔细考究这些引文的上下文内容,再加上布朗肖本身的难度,引文的译文有可能是不够准确的。错误之处,还请读者不吝指出;第二,书中的“community”一词我一律译作“共同体”。尽管布朗肖极有可能会不喜欢里边这个“同”字,尽管考虑到许多学者已经采用“共通体”这个比较通用的译法,但本书作者大多数时间是在讨论一般的情况,即传统意义上的民族或宗教共同体,而布朗肖式的或是当今哲学语境下的“共通体”所占比例相对较小,所以为了避免词义的混淆(两个译法混用的话就极有可能会导致这个问题),照顾全书的统一,也只能是让“共同体”勉为其难了。
希望这本导读也能让你对布朗肖这位“暗夜之王”和他的作品产生兴趣。
潘梦阳
2014年8月于北京
《导读布朗肖》读后感(五):悖论的追随者
根据色彩学上心理感受划分,紫色属于中性色调,处于冷暖之间游离不定的状态,表现出一种孤独,虔诚之感。另外紫色是一种神秘的色彩,就如同法国作家、理论家莫里斯布朗肖一样神秘。他从不照相,从不受访,从不露面,人们谁也没有见过他本人。他就只沉醉于写作,孤独地与写作在一起。幸亏,在无所不能的网络上已经能够找到照片了。他又如紫色一般虔诚,他将文学看作是一项十分严肃的哲学问题,他的写作始终围绕着同一个问题——文学的可能性以及文学向我们的思想所提出的特定要求。
在或多或少对于布朗肖有了一些了解后,再来看《导读布朗肖》,就会理解为什么封面选用紫色(虔诚),以及中间那模糊不清的轮廓(神秘)。这本书是思想家和思想导读从书中的一本,对于导读类的书籍,对于初入门者,导读是前人外出探险之后留下来的攻略,不可能事事准确,导读是一个好客的举动,带我们进入原著的空间,而不是助教。
布朗肖对“文学的可能生”进行长久不懈的思考,影响了整整一代法国理论家。对没错,是影响着理论家,一位作家、理论家的影响竟然有这么大。他的思想有一个统领全局的核心问题,那就是文学的意义和可能性。他的炽热来自于悖论的疯狂,他的冰冷来自于等待的耐心。这也可以理解对布朗肖而言,文学触及的是最基本的哲学问题。认识到这个问题,与我们理解理解和真理也有密切关系。这样出来的作品,已经是把自身当成话题,文学才真正成为它自己的问题,当悖论影响着布朗肖的思想,贯穿整个作品。看似四类:时政文章,文学评论,小说写作以及一种避开了任何现有文类定义的混合风格,都是由悖论也贯穿。
本书分析了布朗部分作品,做了思想源流简图,以及进阶阅读书目。假若想要了解一位思想家,首先要做的,就是寻找一些靠谱的导读来看。这本书恰好做到了这些。导读恰是为了不导读,而非为了导读而导读。倘若爱好文学的人可以选择看布朗肖,同样在,爱好哲学的人也可以选择布朗肖,因为他的作品中有着来严密性的哲学,潜藏着极严格、极缜密的思辩。
布朗肖,暗夜的守望者,孤独,却又虔诚,一如那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