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与恶》是一本由[日]河合隼雄著作,东方出版中心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0.00元,页数:145,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孩子与恶》读后感(一):“恶”的魅力
恶一般是被排除在教育之外的。我们教育的目的之一就是要引导孩子脱离恶,走向善。于是,但凡出现恶,都被当成洪水猛兽来解读,来对付。
在我们的教育框架里,撒谎是不被允许的,因为要诚实;偷窃是不可容忍的,因为要正直;打架斗殴是严厉禁止的,因为要团结……这就造成了一种假象,就是世界是必须积极阳光正面的,那些阴影负面的东西都是必须要消除的。一个简单的例子,当你看到一个人在伤心的哭泣的时候,你的本能反应是什么?大概是告诉他“不要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哭的人听完是什么感觉呢?四个字:无关痛痒。
河合先生写《孩子与恶》,并非是为了鼓吹这种恶,而是希望从这些所谓的阴暗面之中解读出有价值的信号。比如,“恶”可能是孩子希望摆脱“安泰的世界”而走向自立的第一步,因为要自立,就要反抗和摧毁之前保护自己的外壳。比如,“偷窃”的冲动可能是内在冲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表达途径时的一种表达,案例中的人物田边圣子后来将心中偷窃的冲动转化成了创作的动力。
作者还列举了我最喜欢的作家黑塞的一部作品《德米安》中主人公辛克莱的的彷徨少年时期,来阐释恶的二义性:
“在《德米安》里,少年也是感觉到恶的世界的魅力,慢慢地被吸引过去。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呢?恶的世界隐匿着未知的事物、充满着活力,不是吗?这确实是一个令人恐怖的世界,但,有它诱人的地方,令人着迷。这是一个动态变化的世界。相比较,善的世界充满着和平,无疑是好世界。但它总归是静态的,缺乏活力,甚至乏味、僵化。”
当然,作者并非是要美化“恶”,而是希望不论是家长还是老师等教育者,在面对孩子身上出现的“恶”时,能够有更多的思考,分析“恶”出现的根源是什么?孩子的诉求又是什么?这样,或许能够更好地理解和帮助孩子。
末尾附上谷川俊太郎为这本书写的一首诗歌(大致传达了本书的核心思想):
我没有偷过东西
可我偷了别人的心
连偷了别人的心这回事都没有察觉到
我不给房间上锁
可我给自己的心上锁
连心上有这把锁也没感觉到
不可以撒谎
自己真的在想什么,跟谁也不会说
我是个乖孩子,所以
我是个坏孩子
这一代孩子怎么了,为什么抗争的方式如此激烈又入场多样?身处其中的父母必然很焦虑。在学校时我曾介入过一些家庭。一个品德双全的孩子给我看她手上一条条自残的刀疤。之前我知以为这样的事仅仅属于一般坏孩子。她给我看刀疤的目的希望我劝阻反抗她的同学。现在许多去人性化管理的人可能背后都是特殊的成长方式。我帮她劝阻了那些意图进一步伤害她的同学。然后联系了望女成凤的妈妈。妈妈很有领悟力,立刻停止了对孩子高期待。但之前的一些东西需要更漫长的时间去疗愈了。
鹤见俊辅(哲学家)的父亲是首相候选人,姐姐是一流学者。这样优秀的家庭,鹤见应该非常优秀吧。可是鹤见却自述:割手腕啦,吃安眠药啦,吞香烟啦,干过不少呢。在涉谷的道玄坂喝了溴米那。这样做的动机却很单纯:对一心要把自己培养成父亲梯队的母亲进行报复,另一方面为不能实现母亲要求自我绝望。
写到这里,想起女儿的一段话:我想做个坏学生呢?(她说的坏学生是不想去为了成绩奋斗)
我说:好的。
她说:算了吧,你做不到的。你放不下对我的期许的。
她考砸了,我忍住满心失望;她疲倦时,敷衍作业,我尽量保持沉默。我们这一代父母跟上一代父母不一样,我们七零后大多第一代进城,又碰上不断深化变革,无根之苹感是强烈的。可以抓住的稻草就是不断奋斗。才能在一个城市安心生存。有位上海校长说,七零后可能是最糟糕的父母。因为同时我们这一代父母成长于特殊年代,特别的政治氛围与教育塑造他们不健全的人格。我本人某种程度的中年危机来自于母亲内在的恐惧。当我们教育孩子时,实际上是我们的情绪人格在首先教育孩子。然后才是语言的教育。
我认为自己已经做了可以做的,可是对孩子的压迫依然存在,那就是我的期待感。我母亲是个自立自强的女人,从小她就知道用它单纯的身心去撑起一个处于恐惧的家庭;她又用过度的勤奋撑起了自己的家。我虽然天性懒散,可是有这样的家族女性传承,骨子里认定一个女人的价值应该自食其力并有自己的耕耘。所以辞职后我也尽量不让收入少于学校工作时。
从小不用母亲操心的我,女儿却不像我。她有时说:我也想满足你的期待,可是我无法强迫我自己。画画到半夜我也不会觉得累,可是写作业我却很容易疲劳厌倦。
日高敏隆(动物学家)是一个无法上学的孩子。日高父母当然很焦虑,怕孩子脱离群体成为自闭的人。日高喜欢昆虫。他的父母说:虫子能当饭吃?就彻底否定日高的爱好。日高为什么不能上学呢?日高小学时代正是日本军阀力量渗透进小学时代,日高所上的小学是优秀小学,有个特别积极的校长:每天晨礼时,校长挥着拳头在队伍里走来走去。谁往边上看一眼,马上就挥拳把你打趴下;有谁累得受不了晕过去,立刻被踢出队伍。日高是个瘦弱的孩子,怎么不害怕呢?没有得到父母理解的日高只能考虑自杀了。
当然他们最后都幸运得结束了危机。鹤见父亲看到了鹤见难以承受的压力,把儿子带离了母亲以及日本文化,送鹤见去了美国求学。日高很幸运遇见了一个非常棒的班主任,他很理解日高,劝说其父母尊重日高,并让日高离开现在学校,去一个不那么优秀的学校。
河合隼雄说:孩子激烈抗争时,需要第三方力量的介入。
女儿在学校也遇见一个让我很感动的老师,想起它时,我心里还有感动的浪花。她本身是个很严厉的老师,却在我女儿上课画画打瞌睡时,像一个父母一样去体贴孩子。女儿觉得不好好努力对不起老师呢 虽然她还是做不到像别的孩子一样努力。。但作为父母是很感激的。她得知女儿不喜欢有些管理,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为女儿选择淳朴善良的孩子做班干部。最后我也下定决心,不选优秀的,适合女儿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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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与恶》读后感(三):孩子的恶
——《加尔默罗会修女的对话》,第四场,第八幕
许久以来,我一直在寻找儿童道德发展方面的著作,因为学术界关于儿童道德发展的认识主要是来自皮亚杰、科尔伯格和艾森伯格的研究,这些理论揭示了儿童道德与认知之间的关系以及儿童道德由自律向他律发展的规律,但无法解答我的问题:古罗马人认为儿童的“心灵深处没有恶的污点”,但跟孩子打交道的成人恐怕不会这么认为,皮亚杰认为儿童的损人利己是由思维自我中心化导致的,然而等他们的思维发展以后,“恶”就会自动去除吗?抢夺、破坏、撒谎、攻击……面对这些,严令禁止、重述规则、让孩子道歉有用吗?除了这些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可以借鉴的做法有许多种,但哪一种是对的?心理学依据在哪里?
直到看到河合准雄的这本《孩子与恶》,我才恍然大悟:能用经验解决的问题,为什么一定要找寻实证研究的根据?河合准雄在开篇写道:
什么是恶?
“现在日本的父母们非常热衷于孩子的教育,这本身不是坏事。但大家好像总是用心良苦地想制造“好孩子”、“乖孩子”,为了这个目的,不遗余力地要排除一切“恶”。以为只要根绝了“恶”,就万事大吉。基于这种过于单纯的想法,犯了多少过失还浑然不觉。这种过失的牺牲品,永远是孩子。我们这些临床心理师们,有比常人多得多的机会见到这样的孩子。”
之后,他从对十位杰出人物的访谈出发,探寻他们是如何成长为有创建性的人物的,这说明本书是一本“质化研究”著作,只对问题进行纵向、深入的剖析,不进行普遍性的实证研究,也不会提供任何数据,数据迷们恐怕要失望了,但作者的行文简洁流畅、深入实践,引人继续往下读。作者写道:(这十位杰出人物)与出身中产阶级、受过良好教育的外在印象不同,这些人纷纷否定自己曾是个“乖孩子”、“好孩子”,反而诉说自己童年时代的很多“恶行”:逃学、反抗、偷窃,这些人的身上不折不扣地存在着“恶”,
而倘若究一下“恶”的词源,就会发现不但不存在“恶的哲学”,心理学中也没有明确的关于恶的解释。
“笔者寡闻,到现在没有见识过 《恶的心理学》,这很出人意料。但是琢磨一下心理学的发展历程也好像挺顺理成章。到了近代,心理学采用了近代科学的方法论来构筑学问体系,更倾向于把善恶这种主观性的价值判断从研究的对象中剔除出去“恶”从一开始就不在讨论的范畴内。因此,根本不可能出现“恶的心理学,而临床心理学,不得不面对人的主观世界。这是一门进了20世纪以后才发展的学科,也是我主攻的领域。在这个领域里“恶,就是一个不可回避的课题。就此,谈谈我自己的想法。”
“回想一下小时候,有时在被父母训斥之前就已经感觉到自己做了坏事。后来再看着孩子们,也是这样。小孩子长到三岁左右,已经自己能感觉到做错事了。还会看到,孩子明知是错事,却故意去做,或者,动点小脑筋,想遮掩自己做的坏事。”作者又举小学生一年级生写的诗为例,“从这首诗可以看出,小学一年级的孩子已经对自己的恶”有非常明确的认识,自责的念头也很清晰。因为“恶”,孩子自己伤心,妈妈伤心发火。但在经历这件事后,妈妈和孩子之间的关系却变得更加紧密。看到这样的例子我们其实不用想得太复杂。就先承认世界上是存在恶的,然后再思考人的心灵是如何活动的,从这里会产生什么,我觉得反倒更容易些。”
这样干净利落地行文,等于说,“让我们把那些知识统统抛开,就畅快地谈一下我们关心的事情吧。”真是潇洒之至。
下面,作者用“破坏力”界定了“恶”:
“为了维持群体,必定需要一定的规约,违反了规约,就是恶。看上去很是单纯,破坏规约就意味着打乱群体秩序,危害群体的存续,只能是恶。那么,知道了恶是什么,人们是不是就不去做坏事了呢?事情又没这么单纯。这正是人的不可思议之处,明知不可行,偏要去行。”
同时指出了“恶”的普遍性和必然性:“破坏秩序,明知对自己无益反而有害,可还是忍不住要去做。这一点,无论大人还是孩子,都没多大区别。面对现实中的这种状况,我们就不得不仔细思考一下“恶的诱惑”、“恶的魅力”。原因我们随后再谈,首先不得不承认“人类的心灵”具有破坏性,具有恶的倾向。
我们如何理解“恶”?
接下来作者论述了“恶的二义性”:在破坏的背后隐藏着创造的需要、自立的需要,反应了儿童内在的心理需求和认识世界的需要。
首先来说创造的需要,“任何创造的背后都混杂着破坏性。我们生存的世界早已形成了应该有的秩序,在既存的秩序当中想创造出些什么,必定要破坏掉某种旧事物。当然,单纯破坏是没什么意义的。”恶,作为善的对立面,是我们刻意避免展现给孩子的,而这,恰恰增添了它的神秘感,儿童的好奇心不会对它却步,它引诱儿童进去一探究竟。
其次,当儿童真的用偷窃、撒谎、破坏来实施了“恶”时,他完成了一个不被允许的行为,他就体会到了隐秘的快感,这种快感叫做“自立”,“为了成为自己,必须破坏掉之前支撑着自己的支柱。这是一个充满着危险的过程。搞不好,不仅是支柱,连自己也彻底被毁了,或者给家里人、外人带来深刻的伤痛。”(p43)
再次,儿童会用自己的“恶”,告诉我们他需要什么,一位非常温和、崇尚和平的妈妈的孩子,会用偷玩具枪的方式告诉妈妈他需要一些攻击性的活动;一个有着非常严厉的母亲的孩子,会用偷文具的方式告诉妈妈她需要一些温和的关怀。可以说,孩子“偷”的不仅仅是物品,更是无法被满足的一些心理需要。倘若能及时解读这些需要,孩子的“恶”就会消失。
作者说,“要想成长为一个真正爱好和平的人,小的时候反倒要玩一些杀啊、砍啊的游戏,捏死些虫子什么的。通过这些,才能实际感受到和平是什么,杀戮是什么。这些经验,都是必要的。”P58
丰子恺先生在《忆儿时》中写道三件不能忘却的事:一是养蚕,将蚕宝宝铺在厅里地面上,“我以走跳板为戏乐,常常失足翻落地铺里,压死许多蚕宝宝。”二是和父亲一起吃蟹,三是钓鱼。“我的黄金时代很短,可怀念的又只有这三件事。不幸都是杀生取乐,都是我永远忏悔。”丰子恺先生信佛,永不再做杀戮之事,而童年的这些经历使他明白了生与死的差别。而倘若我们从一开始就禁绝了儿童做这种事的机会,他们能成为天生的和平主义者吗?
可以说,人是自带野性的生物,童年就是通过运动和游戏不断地认识自己的身体和情绪,通过各式各样的尝试知道每个行为的后果是什么,这是孩子最主要的学习方式。这些尝试有时会带来相当危险的结果,这就是作者所谓“个人无论如何掩饰也否定不了的、绝对的恶,根源性的恶”,童年时,我和表姐玩弹簧式的臂力器,我不知为何突然不高兴,一松手,臂力器弹向表姐,巨大的金属弹簧打在她脸上,她疼得哇哇哭,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随便“使坏”了。通过这些“恶”,儿童认识了自己和他人,并下定决心,再也不做恶事了。
如何对待儿童的“恶”?
作者提醒我们:“单纯地排斥恶,会招来更大的恶。”P34
以谎言为例,有些绝不允许孩子撒谎的妈妈,一遇到孩子撒谎,就不依不饶地折磨孩子好几个小时。“只是这样严厉地态度,不晓得把多少有希望的孩子搞得前途暗淡。”
“现代也有些母亲们在“把恶相对化”、“要理解孩子”的借口下,放过了孩子们的谎言。这也是—种令人头疼的现象。没有底线,没有原则,孩子就会被养成一个没骨头的人,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但是一面是绝不许撒谎,一面是要对不撒谎就没法活的人产生共鸣,谁能同时做到这截然不同的两面呢?太难了。这样,在田边这样的大家族里边,不知不觉地,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角色,分担着 自己该承担的责任,做起来就容易一些。现代,过于强调了大家族不好的一面,家庭变得越来越小,现代的家长们就要承担比以前的父母更艰难的任务。也就是说,一个人必须做好田边的妈妈(斥责)和曾祖母(同情)两个人做的事情。对这一点,要有充分的认识。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变成小家庭以后,家长的课题肯定会更加复杂、艰难。世上不可能都是好事情。”P88
这是不是很像我们中国人所说的“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教育方式?!要同时认识到一件事积极和消极两个方面,这就是“恶的二义性”,应对这种二义性的,我们也要传达给孩子两个信息:第一,你的这个做法是不对的,不可以再出现;第二,我理解你的想法和愿望。这是不是很有难度?首先要去除掉自己对善的偏执,和对“好孩子”的渴望。正如作者所言:
“我到底想说什么?真是找不到一个非常贴切的表达方式,肯定不是要鼓励或者默认这些恶行,但因为反对就去粗暴地限制孩子们的自由、支配孩子们所有的行动就会走向另一个危险的极端。无端地破坏了孩子们固有的世界,遗患无穷,孩子们有孩子们自己的方式互相碰撞,互相切磋、琢磨,要切实地尊重孩子们的世界,又要给孩子们指出明确的严格不可逾越的界限,这可能是大人们应该起的作用吧。”
“我们一再强调,理解孩子们所做的“恶”不意味着纵容或者姑息这种“恶”。理解和严格好像不可两立,其实,对孩子的理解越深,越应该能认识到严格、严厉的必要性。对孩子加深理解,严格就不会流于形式。没有理解作为后盾的严厉,都是色厉内荏的。”
是你教会孩子“恶”吗?
作者用“强加的善意”来指代包围着儿童的恶。
“总的来说,日本的教师、家长都过于性急,上来就想教会孩子,或者不停地指导,缺乏耐心等待孩子自发的成长。这跟我们一直讨论的内容也有关系,换一种形象些的说法就是,当孩子的内心开始出现了“恶”的萌芽时,大人们在等待观察“这个芽会怎么发展、会有什么样的过程”之前就伸手把芽儿给掐掉了。大人的这种“善意”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
这种善意的力量,来自我们内心的不安,这种忧虑投射在孩子身上,孩子们就被“不这样就会那样”给绑架了。
“作为本书的结尾,我想说的是,面对恶,如果大人的忍耐力更强一些,孩子就会活得更加生气勃勃,能够跟大人们起品尝情感丰富的人生。”
“心里拒绝恶的同时,大人、孩子都要清醒地认识到这是一个逃避不了的存在。这样才能体验到心灵的交流。在这个过程中,甚至能体验到由恶向善转化的过程。”
作者提到了一个在日本社会中存在的,同时也是今日中国之写照的现象:在引进西方文化时,一些先进的家长,接受了西方的教育信条,而没有意识到这些信条同传统文化是冲突的,在一个孩子身上企图统一两种对立的教育风格,用作者的话来说:“鹤见(鹤见俊辅,日本哲学家)的妈妈,就是同时背负着孔夫子和耶稣来教育孩子的,鹤见少年想要对抗这么强大的力量,只剩下撒谎—条路了。耶稣基督和孔老夫子一起上的话,人间关系就断裂了。这个过程中的严厉、严格,对孩子来说,就不一定是好事情了。
有人说这本书仅是在理论层面上的探讨,对实践的指导意义不大,正如我始终执着于寻找数据支持,我的一位朋友说,“所谓研究无非就是告诉你哪些因素可能是重要的,至于权重如何、如何实现,完全是个人定制”。
正如作者在讲述校园里愈发频繁和恶劣的欺凌事件背后的原因时所说:
富裕起来以后,日本人拥有了以前从没有过的方便和舒适,这是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情。然而为了维持这种状况,需要持续努力地工作,心思都花在了怎么挣钱上,家庭成员之间的接触越来越少,甚至很难悠闲地跟家里人一起吃吃饭。其次为了息事宁人经常会用金钱去解决需要花心思对待的问题。比如说,老是没有时间跟孩子们在一起聊天啊、玩啊,为了弥补这些亏欠,给孩子买很多不必要的零食、玩具等。等或者给孩子买一些很贵重的东西。从表面来看这种状况好像是爱孩子爱得过分了―样,其实孩子根本没有感受到爱还有人说不要太娇惯孩子,其实既没有“娇”更没有“爱”,只不过用物质把孩子埋起来而已。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如此淡薄,孩子在这种环境中长大,不管是欺负人还是被人欺负,都缺少一种跟其他人之间的“心灵的连接”。“心灵的连接”能够成为救命的绳索,把人从困境中拉出来。如果孩子有这样的“心灵的连接”即使做出了欺负人的行为,到了某种程度就会有相应的心理活动,告诉自己该停下来了。被人欺负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也会依靠“心灵的连接”去寻求帮助。当然,每一个事例都有它的特殊性,不能一概而论,但确实需要重新思考一下家庭成员之间关系淡薄的问题。在需要对孩子花心思的时候,图省事儿简单地用钱打发他们。仔细想一下,我们的生活中有没有这种情况存在?
心理咨询师不会告诉你任何一个问题的答案,但是看了他的提醒,你是否有所感悟呢?
《孩子与恶》读后感(四):孩子与恶一点所想
今年看的第二本书,清明放假看完,深有感触
作者通过采访了日本的一些行业的伟大人物,通过他们的童年经历的恶入手,用一些例子,选取了一些我们正常生活中被看做比较严重的恶(我自己认为比较严重)作为切入点,从深层次让我们去了解恶的由来。当青春期之前的孩子,他要么在你的规矩内生长,要么一步一步挑战你的界限,看看到哪里不能再伸手了,挑战用的一些恶确实是层出不穷,如果我们把这些恶从开始就杜绝,坚决制止,不去看孩子的恶背后的事情,等到孩子青春期时期,我们看到恶的结果,再去疏导会相比幼儿时困难很多。所有的孩子时期的恶在作者来看都是正常的.就像作者书中摘用的一句话:一切善良都不可能创造,因为善良太缺乏想象力。这句话细细琢磨确实很有意思。生活中我们抱着善的心意,去思考去接触生活最后可能会适应,会妥协,会认可。破坏也许会带来毁灭也会带来重生。
我自己做妈妈,这四年多,也一直摸索着过,我自己的原生家庭是那种坚决要听家长话的环境。在我妈妈的理念中,撒谎,骂人这是品德问题,很严重,如果没控制好孩子会走坏路的。更不用说书中提到的偷窃问题。这种事情发生甭管原因肯定会严打的。打到你不敢再犯。当然,我们现在基本没有家庭会动用武力去跟孩子相处。在杜绝孩子的恐惧方面我们在进步,但是我们会喜欢用嘴巴说。本质呢感觉也是在孩子思想上给栓了一根绳子,走偏了拽一拽回来。这样的相处方式下来,孩子恐惧的少一些,乖一点的会听你的话,不去碰触界限。有点个人想法的,会想到用身体的一部分去抵抗,去表达自己,有时候我跟孩子们玩耍的时候,如果我当坏人一方,被他们打的求饶,他们会在旁边哈哈大笑,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孩子心中的,哇哦,我胜利了,我打败了权威,是一种他们生活中压抑面的情绪的释放。书中也说道,谈了好半天的恶,不是讲恶是好事,要提倡,恶有创造性,有想象力。作者认为:孩子们的世界有他们的自己延伸的方式,不是大人能够简单理解和支配的。非常严重的恶的一边绝对是万丈悬崖。这时我们的重要性就体现了,要在孩子的人生中作为第三者站在恶的悬崖边站稳了,站住脚跟,用身体告诉孩子不能再往前走了。这样孩子所行的恶才能升华,他自己思想可能也有所提炼
对于书中介绍的我印象还深刻的一点大体是:日本现在生活水平都在提高(我们国内还比不上也在飞速发展了)要找到富裕时代教育应有的姿态,是必须要做到的事情。书中有提到日本的高中生变成了有钱人的少爷:不通人情,耍赖撒娇,懦弱胆小,欺软怕硬。恶是跟身体相连的一条通道,我们只关注思想不要走偏,限制和杜绝一切恶行为,变成“有钱人”后,这个通道就被堵死了。
《孩子与恶》读后感(五):透过“恶”去看懂孩子
翻看这本书是源自同事的推荐,她谈到河合隼雄时主要论述了作者对于童话心理学的研究,难怪整本书中的一些事例都来自故事。
阅读《孩子与恶》的过程中,不禁想起父亲和我谈起他小时候是如何偷邻村阿婆的瓜被她追着逃到河里去的事情,也不禁想起曾经年幼的我会好奇街边小混混的世界......原来这些“恶”的背后都是存在原因的——发觉有趣;渴望独立;不想做个“乖”孩子......
但我始终认为此处的“恶”并不是我们通常理解的作恶,而是孩子对周围环境的对抗,这个对抗的行为本可以不存在,但正是因为父母和周围的教育环境没有适当给予孩子“个性发展”的空间,也没有解读孩子行为背后的原因,一味地指责并压制“恶”,所以会一发不可收拾。
《孩子与恶》读后感(六):面对的力量
孩子进入初中,一万个闹腾,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感谢一位叫徐莉的老师推荐我看河合隼雄写的《孩子与恶》,让我从另一面来理解孩子的行为。
在这本书里,列举了很多大人眼里认为的“恶”,如:不合群、狂妄、反抗、不上学、偷东西等等。并告诫人们,当你面对这样的孩子的时候,不要过早的下结论和贴标签。
我也有一个具有超强反抗意识的孩子,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顶撞老师,针对同学,和老师、同学的人际关系变得异常紧张和恶劣,自己因为得不到认可心里充满了愤恨,甚至有过自我伤害。面对这些我彻夜难眠,学习心理学、找心理辅导老师,正面要求孩子,找孩子谈话,要求他,纠正他,然而收效甚微。河合隼雄写到:“非常剧烈的人格变容,象征性的用(死与再生)的过程来表现,可能是最合适不过的。人格急剧变化时,其背后一定有着形形色色是(死)的形式在起作用,当然,我们要极力防止自杀行为成为现实。”从这本书里来看,小时候的恶并不可怕,而是大人的正面面对的方法很重要。在心理学来讲,这只是一种情绪,如果大人的处理方法不得当,就会把这种情绪在孩子成年以后演变成行为,才真正具有了对自己,对家庭,对社会的破坏力。
在一些有违道德常理的事情上, 河合隼雄还告诫我们:“大人们一定要让孩子们知道根源恶的极端恐怖之处,教给孩子们怎样与根源恶作斗争。有的时候,很严厉的斥责也在所不惜。但是,斥责不等于跟孩子断绝关系,不能说这样的孩子就是坏孩子,对其简单的排斥,就走到邪道上去了。”正源于这段话,在孩子表达愤怒的时候,我就能平心静气的以接纳的态度来接受他的这些负面信息,同时引导他把自己的情绪都抒发出来:“我理解你的感受,我知道你很难过,你是个好孩子,很多时候你不是故意的.....”然后,孩子就是撕心裂肺的大哭,我只是静静的拥抱他,让他在拥抱下平静了下来。再一起慢慢分析问题的根源,孩子就更乐意接受家长提出的方法,并慢慢改善。
所以,如果你想影响一个人,就必须先接纳他,了解他,那些“恶”的背后,一定藏着“善”,只是需要成年人的引导孩子怎样来揭掉“恶”的面纱。
这是一本精彩的心理学读本,他洞察了孩子丰富而又敏感的内心世界,从事物的表象挖掘问题的根源,怎样让情绪得到有效的疏导,让孩子的情绪得到适当的宣泄,在宣泄的过程中给予理解和疏导的关怀中向善生长。
在阅读的过程中,我也越来越顿悟到,自己那么多年,对孩子近乎完美的苛责,在养育的过程中总在不断的提要求而没有自省,反而让情况变得越来越糟,才会影响到孩子也像自己一样,总是把挑剔的眼光放在别人的身上,从而让自己人际关系紧张。
孩子的恶在我们成人眼里很多时候是不能够被接纳和允许的,因为他们不守次序,他们总想破坏和谐,总想反常规,即便一路跌跌撞撞都在所不惜。河合隼雄说:“单纯的排斥恶,会招来更大的恶”。比如:“谎言就有两种:让人生更加有趣的谎言和防卫自己利益的谎言。对于后者,一定要坚决处罚,对于前者,则需要笑笑让它过去的宽容。这可以是一个分水岭。”作者不是在教我们去助长孩子的恶,而是让我们在养育的过程中,在教育孩子不能行恶的同时,一定要考虑到这些东西是成长过程中不可或缺的因素。
河合隼雄在这本书里还给我们介绍了很多优秀的作品,如:吉尔.派顿.沃尔什的《神奇的黑石头》、帕蒂.戴维斯的《给不爱自己女儿的总统》、赫尔曼.黑塞的《德米安》、奥尔科特的《小妇人》等等。
最后,他提到了孩子、大人与恶的关系:“心里拒绝恶的同时,大人、孩子都要清醒的认识到这是一个逃避不了的存在。这样才能体验到心灵的交流。在这个过程中,甚至能体验到由恶向善转化的过程。”
而这些,也需要一种力量,就是养育者正面面对孩子与恶的力量。
《孩子与恶》读后感(七):《孩子与恶》读书笔记
《孩子与恶》 [日]河合隼雄著.李静译.孩子与恶[M].上海:东方出版中心,2014.
恶究竟是什么?
1、任何创造的背后都混杂着破坏性。我们生存的世界早已形成了应该有的秩序,在既存的秩序当中想创造出些什么,必定要破坏掉某种旧事物。当然,单纯的破坏是没什么意义的。P31
(#恶与创造#我们阻止了孩子破坏的可能,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杜绝了孩子创造力的产生。龙应台所说的学校教育的矛盾)#恶的二义性#
2、大人们一定要让孩子们知道根源恶的极端恐怖之处,教给孩子们怎么与根源恶做斗争。有的时候,很严厉的斥责也在所不惜。但是,斥责不等于跟孩子断绝联系,不能说这样的孩子就是坏孩子,对其简单地排斥,就走到邪道上去了。充分认识到自己作为一个人的限度,认识到这一点,对与孩子建立健康的关系是很有用的。P37#关系的恢复#
谎言、秘密、性
3、像柳田说的,谎言有两种:让人生更加有趣的谎话和防卫自己利益的假话。对于后者,一定要坚决处罚,而对前者,则需要笑笑让它过去的宽容。这可以说是一个分水岭。……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需要我们考虑。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里还弥漫着另一种感情:人,谁不是软弱的,更何况孩子。P87#围绕着谎言的人间关系#
4、有“阴暗的秘密”这个词儿,你听不到谁说“光明磊落的秘密”,有些人就此认定有秘密的孩子肯定性格阴晦。这样,很多教师和家长都会自然而然地相信什么都说的孩子是好孩子。P91
5、孩子对自己感到自卑或者有些忌讳谈论的部分,也会有一些隐蔽的秘密,这样跟别的孩子之间就会产生无法说明的心理距离。有些孩子出生很悲惨,看上去谁都不知道这些事儿,但就会无端地成为孩子们欺负的对象,体会着双重的痛苦。这种秘密,如果能有什么契机可以跟旁人分担,心灵的负担反倒容易减轻。但要做到这一点,需要两人之间有非常深厚的可以共鸣的关系。离开这个,基本是不可能的。 #秘密和对人的关系# P93
6、荣格自传有这样一段回忆:把自己刻的小人儿放到铅笔盒藏到自己家的屋顶阁楼上。这个藏在那里谁都不知道的小人儿,成了少年荣格的心理支柱。痛苦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的时候,在心里想着这个小人儿,安慰着自己。有时候,把自己想到的重要的事情写在纸上,悄悄地爬上阁楼,放到小人儿的身旁。荣格说道:“我满足于新得到的安全感。我有了谁也不知道的、谁也拿不到的东西,我很满足。这是绝对不能暴露的、绝对不能侵犯的秘密。因为我的生活的安全,就全部建立在这个秘密之上。”P94
大多数孩子好像都还是有着属于自己的秘密宝物。但是,到底是孩子,不经意时会将自己的宝贝暴露给大人。千万要注意,不要按照大人的价值观去判断,不要按照自己的想法笑话孩子,不要把孩子的宝贝干脆当做垃圾给扔了。这些大人看起来很可笑的东西,对孩子来说,有着可以说跟自己的存在同等重要的意义。#秘密宝物#P95
7、大人,不能切实地认同自己,就受不了孩子有自己的秘密。总想把孩子拽住,留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样,才能心安。P96
校园内的群体欺凌
8、粗暴地限制孩子们的自由、支配孩子们所有的行动,就会走向另一个危险的极端,无端地破坏了孩子们固有的世界,遗患无穷。孩子们有孩子们自己的方式,互相碰撞,互相切磋琢磨。要切实地尊重孩子们的世界,又要给孩子们指出明确的、严格不可逾越的界限,这,可能是大人们应该起的作用吧。P111 #孩子们的世界#
包围着孩子的恶
9、心里拒绝恶的同时,大人、孩子都要清醒地认识到这是一个逃避不了的存在。这样才能体验到心灵的交流。在这个过程中,甚至能体验到由恶向善转化的过程。#大人、恶、孩子#
后记
10、只看表面现象,说孩子们错了,真没什么好辩解的,孩子们确实错了。但是,这世界上有太多事情让人觉得,大人们草率下结论实在太委屈孩子们了。实现自我的第一步,经常会以“恶”的形式表现出来,这一点,真心希望大家能够给予充分的理解。P145
《孩子与恶》读后感(八):看到孩子,也看到自己
我想多了解孩子一些。孩子与恶有关吗,想想自己小的时候,想想自己的现在,自己心里是有恶的,自己也是做过不好的事情的。是靠着别人的原谅和信心才能成长到现在的吧,谢谢
那么其他人呢,孩子呢,我想看到别人怎么说,听听他们的故事。那么听河合老头说说吧。
是心里的一部分的力量想要冲破出来,没有约束的时候,或者说释放的不恰当的话,会被定义成恶了。那么男孩子就多多进行体育锻炼吧,或者其他的兴趣爱好什么的,可以让他们在上面花费时间、精力、热情。想给他们提供一个空间,可以玩枕头大战。
不破不立。
界限足够的坚韧,能够承受住孩子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和冲击
面对这样的孩子,我可以做什么
在幼儿园实习,我一直不懂要建立怎样的规则,如何建立起规则。
《孩子与恶》读后感(九):现全新正版半价出售!(因为书买重复了~)
《孩子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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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与恶》读后感(十):孩子的叛逆是否带着家族使命
河合隼雄认为孩子作出各种恶的行为,是对父母养育方式的一种提醒。但有时父母似乎没有任何错误,孩子却依然汹涌得反抗。他举了里根总统的例子。
里根总统在国民心中是最具魅力的总统,拥有杰出的人格魅力,英俊潇洒。可是这样的总统,却没有让身为女儿的帕蒂满意。相反她特别讨厌笑容满面的父亲。里根有一个贫穷的童年,母亲是清教徒,家教严厉。父亲酗酒,酒精中毒。可以想象这样的一个孩子内心的压抑恐惧。他的高情商却能很好掩饰自己,让自己言行在社交里得体亲切。以这样的套路模式应对自己的情感,乃至他很难去有喜感面对孩子的内心需求。里根妻子南希从小为妇父母抛弃,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她眼里只有丈夫。为了让父母看见自己,帕蒂做了匪疑可思的事,成为里根家祸害。河合隼雄在分析这个事件里,似乎参考了一位业界并未全盘接受的心理学家理论:孩子带着自己的使命来到一个家族。河合隼雄的案例分析有些过于牵强,毕竟心里世界的事多少是玄妙的,目前难为实证去全部把握。
对于帕蒂的感受,听上去确实让人吃惊。国民需要的总统是能用笑容与热情鼓舞他们的人。而对于女儿来说,她渴望一个人格更健全的父母。孩子的叛逆是不是扭转了我们的三观,当我们觉得一生成功或者优秀更重要,孩子们却提醒我们,人生的使命不在于此。
这使我想起最近的电影《金钱帝国》。美国首富盖蒂拥有三十亿美元资产,儿子和孙子却接二连三出事。吸毒酗酒纵欲。
被称为女渡边淳一的日本作家有本畅销书,《平民之宴》。这本小说的创作大概受了河合隼雄的影响吧。
老子说:以柔克刚,以弱剩强。
圣经:我要让富有的更加富有,要让贫穷得更加贫穷。
大概说得就是这个道理吧。